大陸第五代戰機殲-20出現雙座型號，是因為裝備「忠誠僚機」無人機，可作隱身編隊作戰。退役少將栗正傑表示，殲-20加上攻擊-11、飛鴻-97忠誠僚機，一組飛行員、整個機群攜帶彈量就會變很多。
栗正傑11日在中天《前進戰略高地》節目中表示，殲-20後座飛官可能不是操作飛機的，殲-20本來就是空優型戰機，1個人就可以操控。可見後座的技術官是操控他的忠誠僚機。
栗正傑接著指出，殲-20有一個很大的短版，可以隱身，相對有個弱點，武器攜帶量不多，不能外掛，外掛就失去隱身性。它的攜彈量要放在肚子裡面，不能露在外面，因此攜彈量當然就少。可是希望能夠隱身，又希望能夠多帶彈藥，那就叫「小弟」去，也就是攻擊-11或飛鴻-97，去幫它打架。
主持人鄭亦真問到，殲-20、攻擊-11、飛鴻-97忠誠僚機這3樣是解放軍接下來主力踹門的秘密武器？栗正傑回應表示，一架殲-20帶2、3個「小弟」，一組飛行員、整個機群攜帶的彈量就很多了，飛鴻-97這些飛機也是隱身性的，可以飛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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