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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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效能Self-efficacy),或稱為個人效能Personal efficacy),用於衡量個體本身對完成任務和達成目標能力的信念的程度或強度。心理學家從以下幾個角度研究自我效能:自我效能發展的不同途徑,在不同環境下自我效能的動力和缺少動力的後果,自我效能和自我概念的相互關係以及歸因可促進或降低自我效能的習慣。 

自我效能影響人類努力的各個領域。個體通過認定自己的力量可以影響形勢的信念,它會強烈影響個體真正面對激烈挑戰時的實力發揮及最可能選擇。這些影響是特別明顯和令人信服的,就像行為影響健康一樣。  

Judge 等人在2002年闡述了控制點和神經質的概念,得出了自我效能(這與阿爾波特·班杜拉的自我效能理論是不同的)和自尊是相同的、單因素的概念,並且證明他們是相互關聯的。[1]

理論解釋[編輯]

社會認知理論  [編輯]

心理學家阿爾波特·班杜拉(Albert Bandura)將自我效能定義為人們對自己實現特別領域行動目標所需能力的信念。個體的自我效能感在其完成目標、任務和挑戰時扮演着主要角色。自我效能理論是班杜拉社會認知理論-強調觀察學習和社會經驗在人格發展中的作用-的核心。社會認知理論的主要概念是,個人的行為和反應,包括社會行為和認知過程,在幾乎所有的情況下都會受其已觀察到的其他人行動的影響。由於自我效能是由外部經驗和個人認知發展而來,並對許多事件結果具有影響,它是社會認知論的一個重要方面。

自我效能代表了個人對外部社會因素的認識。根據班杜拉的理論,高自我效能的人,就是那些認為自己能表現出色的人,往往更容易把困難的任務看成是需要掌握的東西,而不是要避開。 

社會學習理論[編輯]

社會學習理論解釋的是獲得只在或主要從社會團體中發展出的技能。社會學習依賴於個體如何在群體內的動態互動中獲得成功或失敗,促進個體情感和實踐技能的發展,以及對自我和對接受別人的準確認知。 根據這個理論,人們通過觀察、模仿和建模相互學習。自我效能反映了個體對自己能夠在團隊中提供哪種技能的理解。 [2]

自我概念理論[編輯]

自我概念理論試圖以人們從外部來源收到的線索的視角,認知和解釋自己的存在,並專注於這些感受是如何組織並在整個生命中如何發揮作用。成功和失敗與人們如何審視自己以及自己與他人的關係密切相關。 該理論將自我概念定義為有學識的(例如,出生時不具備);有組織的(應用於自身時)和動態的(例如,千變萬化,不限制在某一年齡段)。[3]

歸因理論[編輯]

歸因理論專注於人們如何認知事件和這些信念如何與自我感知相互作用。 歸因理論定義了三大要素: 

  • 控制點是感知因素的位置。如果控制點是內在的(意向的),自尊感和自我效能將由成功增強,因失敗而降低。
  • 穩定性指隨着時間推移,因素在性質上是靜態的或者是動態的。它與期望和目標密切相關,如果當事人把失敗歸因於諸如任務難度這樣的靜態因素時,他們會認為將在未來的任務中失敗。  
  • 可控性是指當事人是否可主動控制因素。任務失敗並且當事人認為自己不能控制結果,他會產生羞辱、慚愧感、憤怒 。 [4]

如何影響人類的功能[編輯]

選擇行為[編輯]

人們通常會避免自我效能低的任務,而會承擔自我效能高的任務。當自我效能顯著高於實際能力 ,會導致高估完成任務的能力。反之,當自我效能顯著低於實際能力 ,會不利於成長和技能發展。研究表明,最佳水平的自我效能是略高於能力 ,這樣,人們最有可能去處理具有挑戰性的任務並獲得經驗。 [5]

動力[編輯]

高自我效能在積極和消極兩方面影響着動力。總體來看,較高自我效能的人比那些較低自我效能的人更有可能努力完成任務並且堅持努力的時間更長。自我效能越強或期望越高,越努力積極。然而,那些低自我效能的人有時由於經歷激勵會對一個不熟悉的課題了解更多,而高自我效能的人可能沒有相關準備。  

思維模式和反應[編輯]

自我效能對思維模式和反應具有幾個方面的影響:

  • 低自我效能導致人們相信任務比實際更難,這往往導致任務規劃水平較差並增加壓力。
  • 低自我效能的人在任務中變得不穩定和不可預測。
  • 高自我效能的人傾向於用更廣的視角來分析任務,以確定最佳方案。
  • 障礙往往會激發高自我效能的人更大努力,而低自我效的人會傾向於沮喪和放棄。
  • 高自我效能的人將失敗歸因於外在因素,低自我效能的人會歸咎於能力弱。 例如,在數學方面高自我效能的人會把測試成績較差歸因於試卷難度比平時大,生產、努力程度不夠或準備不充分。而低自我效能的人認為自己缺乏數學能力。見歸因理論。 

健康[編輯]

選擇影響健康 ,比如吸煙、體育鍛煉、飲食、安全套使用、牙齒健康、安全帶使用和乳房自檢都依賴於自我效能。 自我效能是對是否展開健康行為轉變,花費多大的努力以及面對困難和失敗時堅持多長時間的認知。自我效能影響人們設定健康目標的高度(比如,我打算降低吸煙量或者我打算完全戒煙)。 通過健康實踐的一些研究測量自我效能,以評估其開展行為改變的潛在作用。

學術生產力[編輯]

對澳大利亞理科學生的研究表明,自我效能高的學生的學習成績高於低自我效能者。 自信的人通常掌控自己的學習經驗,更願意參與課堂互動,並喜歡上交學習經驗。自卑的人通常迴避學術交流。[6]

世界觀 [編輯]

班杜拉表明自我效能感差異與完全不同的世界觀相關。 高自我效能的人往往相信他們在掌控自己的生活,他們用自己的行為和決定來塑造他們的生活。低自我效能的人可能會認為生活脫離他們掌控。 

影響因素[編輯]

班杜拉確定了影響自我效能的四種因素。

  • 經驗或生成素養
具備的經驗是決定個體自我效能最重要的因素。成功的經驗提高自我效能,失敗的經驗降低自我效能。"孩子們不應該被空洞的讚美 和居高臨下的表揚所愚弄。他們可能不得不接受人工支持他們的自尊被更好的東西代替,但我喚起的他們自我認同只能從全心全意的和堅持不懈的對真正成績的認識中獲得真正力量,也就是在他們的文化中具有意義的成就。(愛利克·埃里克森
  • 建模或替代性經驗
建模被認為是, 如果他們能做,我也能做。當我們看到一些人成功,我們的自我效能也會增強,當我們看到一些人失敗,我們的自我效能降低。當我們認為我們與示範者相似時這個過程最為有效。建模不像直接經驗那麼有作用,建模對於一些對自己特別不確定的人非常有效。
  • 社會說服
社會說服通常表現為他人的直接鼓勵或勸阻。勸阻在降低個人自我效能方面比鼓勵增加自我效能作用更大。
  • 生理因素
在緊張的情況下,人們通常表現出痛苦的跡象:抖動,疼痛和痛苦,疲勞,恐懼,噁心等。 個人對這些反應的認知會顯著改變自我效能。 個體對這些反應的看法可以顯著改變自我效能。 在公開演講之前心裏發慌被低自我效能的人解釋為無能的表現,因而進一步的降低了自我效能,而高自我效能的人認為這是正常生理反應,與能力無關。是對生理反應的意義的信念而不是生理反應本身改變了自我效能。

遺傳與環境決定因素[編輯]

在挪威的一項雙胞胎研究中, 青少年自我效能遺傳率估計為百分之75。 剩餘的百分之25,是受家庭成員之間沒有分享的環境因素。共享的家庭環境對於個體在自我效能方面的差異無關。  [7]

行為理論模型[編輯]

一個用自我效能對越軌行為影響的理論模型,已在學校孩子們身上得到了研究和驗證。[8]

親社會性和道德脫離[編輯]

親社會行為(如幫助他人、與人分享、對人友善、保持協作)和道德脫離(如為不良行為找藉口、避免承擔後果並譴責受害者)是負相關的。 學術界,社會和自我調節自我效能鼓勵親社會行為,防止道德脫離。  [9]

學習中的過度效能[編輯]

在某些情況下,較低的自我效能感可能是有益的。 一項研究調查了外語學生的學習信念,學習目標和繼續學習語言的動機。得出的結論是,過度的自我效能會對學習動力產生消極影響,並減少了學生自認為「擅長語言」這一因素對其學習的促進作用。[10]

健康行為改變[編輯]

健康行為改變的社會認知模型將自我效能認作為一個預測者、媒介或調節者。作為預測者,自我效能感被期望於促進形成行為意向,促進行動計劃發展和開始行動。 作為媒介,自我效能感有助於防止不健康行為復發。 作為調節者,自我效能可支持意圖到行動的轉換。詳見健康行動過程方法。 

應用場合[編輯]

學術背景[編輯]

父母對孩子的學業效能與其孩子的學業成就有關。如果家長有較高的學術能力和對並對孩子寄以厚望,孩子本身也會共同分享他們的理念。這就促進了孩子的學業自我效能,轉而又促進了學業成就。 這也會引導出親社會行為,並減少其對無助、抑鬱情感的敏感性。低自我效能與抑鬱之間存在關聯。  

在一項研究中,在一組學生中,大多數人懷疑自己在課堂上聽力有困難。然後,教師們通過讓他們意識到怎樣利用不同的策略是產生更好的效果來加強他們的聽力技能。通過這種方式,當他們繼續找出採用什麼策略為他們服務時,他們的自我效能水平得到了改善。[11]

STEM[編輯]

自我效能理論已應用於職業領域,研究為什麼女性在男性主導一些領域如數學、工程和科學領域比例偏低。 研究發現,自我效能中的性別差異嚴重影響年輕女性的職業相關行為和職業選擇。此外,研究人員報告說,數學自我效能與以往在數學上的成就或對結果的期望相比,更能夠預測對數學興趣大小,是否選擇數學相關課程或數學專業。然後, 自我效能已被證明在幫助本科生深入了解他們在主要領域職業發展方面很有用處。 [12]

此外,技術自我效能對在校生的計算機編程教學來說是一個重要的因素,具有較高的技術自我效能的學生往往得到更好的學習成果。 技術自我效能的影響甚至被認為是大於性別的影響。 

寫作[編輯]

寫作研究表明,自我效能與動力和表現結果之間有很強的關聯。 

自我效能影響人類努力的各個領域。個體通過認定他或她的力量可以影響形勢的信念,它會強烈影響個體真正面對激烈挑戰時的實力發揮及最可能選擇。這些影響是特別明顯和令人信服的,就像行為影響健康一樣。  

Judge et al. 在2002年闡述了控制點和神經質的概念,得出了自我效能(這與班杜拉的自我效能理論是不同的)和自尊是相同的、單因素的概念,並且證明他們是相互關聯的。 [1]

績效結果 [編輯]

自我效能往往與學生的寫作成績相關。與認知情感領域內其他因素相比,自我效能已被證明對寫作成績有預測性。 為了評估自我效能和寫作能力之間的關係,一些研究已經構建了刻度來衡量學生的自我效能。 這些刻度的結果被拿來與寫作樣本做對比。 研究包括其他變量,比如寫作焦慮,年級目標,處理深度和預期的結果。 然而,自我效能是對寫作成績唯一在統計學有意義上預測變量。  

子分類[編輯]

雖然自我效能有時被作為一個整體,當用普通自我效能計量表時,它也可在特定的功能情況下被測量。 

社會學習理論解釋的是獲得只在或主要從社會團體中發展出的技能。社會學習依賴於個體如何在群體內的動態互動中獲得成功或失敗,促進個體情感和實踐技能的發展,以及對自我和對接受別人的準確認知。 根據這個理論,人們通過觀察、模仿和建模相互學習。自我效能反映了個體對他/她能夠在團隊中提供哪種技能的理解。  [2]

社會認知理論  [編輯]

在台灣的國立高雄第一科技大學,研究人員調查了通過網絡自我效能(GISE),特定網站自我效能(WSE)和電子服務使用之間的相互關係。 研究人員得出結論,GISE直接影響消費者的WSE,這反過來又顯示出與電子服務使用強烈的相關性。 這些研究結果對未來的消費目標和營銷具有重要意義。  [13] 

心理學家班杜拉(艾伯特)將自我效能定義為人們對自己實現特別領域行動目標所需能力的信念。個體的自我效能感在其完成目標、任務和挑戰時扮演着主要角色。自我效能理論是班杜拉社會認知理論-強調觀察學習和社會經驗在人格發展中的作用-的核心。社會認知理論的主要概念是,個人的行為和反應,包括社會行為和認知過程,在幾乎所有的情況下都會受其已觀察到的其他人行動的影響。由於自我效能是由外部經驗和個人認知發展而來,並對許多事件結果具有影響,它是社會認知論的一個重要方面。

自我效能代表了個人對外部社會因素的認識。根據班杜拉的理論,高自我效能的人,就是那些認為自己能表現出色的人,往往更容易把困難的任務看成是需要掌握的東西,而不是要避開。 

此外,自我效能與控制點、神經質和自尊一道,被認為是核心自我評價的四個因素。 核心自我評價已被證明可預測工作滿意度和工作表現。 [14][15][16][17][18]

自我概念理論[編輯]

社會自我效能已經可以通過多種形式定義和測量。

根根據史密斯和貝茲的觀點,社會自我效能是一個人對她/他有能力從事社會交際任務所需要的開啟和維繫人際關係的信心。

他們使用自己設計的,稱為測量社會自我效能計量表的工具, 測量了社會自我效能,主要是六個領域:(1)交朋友,(2)追求浪漫戀愛,(3)社會自信,(4)在公共場合的表現,(5)團體或政黨,和(6)給予或接受幫助。 最近,社會自我效能也被證明在認知(在社交場合知道該做什麼的信心 )和行為(在社交場合表現的信心)上具有可操作性。 [19] .[20]

松島和Shiomi通過研究個人對私人關係中的社交技巧、相信朋友和被朋友所信任的自信,測量了自我效能。 [21]

研究人員認為,社會自我效能與害羞和社交焦慮密切相關。

自我概念理論試圖以人們從外部來源收到的線索的視角,認知和解釋自己的存在,並專注於這些感受是如何組織並在整個生命中如何發揮作用。成功和失敗與人們如何審視自己以及自己與他人的關係密切相關。 該理論將自我概念定義為有學識的(例如,出生時不具備);有組織的(應用於自身時)和動態的(例如,千變萬化,不限制在某一年齡段)。 [3]

歸因理論[編輯]

學業自我效能是指相信自己能夠成功地參與並完成該課程的具體學習任務,比如完成課程目標,圓滿完成任務,達到及格水平並滿足繼續學習專業課程的要求。 [22] 各種實證調查的目的是測量學術自我效能。[23][24][25]

其他領域的自我效能包括教師自我效能和技術自我效能。  

來源[編輯]

  1. ^ 1.0 1.1 Judge, Timothy A.; Erez, Amir; Bono, Joyce E.; Thoresen, Carl J. Are measures of self-esteem, neuroticism, locus of control, and generalized self-efficacy indicators of a common core construct?.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 January 2002, 83 (3): 693–710. PMID 12219863. doi:10.1037/0022-3514.83.3.693. 
  2. ^ 2.0 2.1 Ormrod, J.E. (1999).
  3. ^ 3.0 3.1 McAdam, E. K. (1986).
  4. ^ Heider, Fritz. (1958).
  5. ^ Csikszentmihalyi, M., Finding Flow, 1997
  6. ^ Vialle Wilma.
  7. ^ Waaktaar, Trine; Torgersen, Svenn. Self-Efficacy Is Mainly Genetic, Not Learned: A Multiple-Rater Twin Study on the Causal Structure of General Self-Efficacy in Young People. Twin Research and Human Genetics. 2013, 16 (3): 651–660. doi:10.1017/thg.2013.25. 
  8. ^ Albert Bandura, Gian Vittorio Caprara, Claudio Barbaranelli, and Concetta Pastorelli, "Sociocognitive Self-Regulatory Mechanisms Governing Transgressive Behavior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PDF]
  9. ^ Bandura, Albert; Vittorio Caprara, Gian; Barbaranelli, Claudio; Gerbino, Maria; Pastorelli, Concetta. Role of Affective Self-Regulatory Efficacy in Diverse Spheres of Psychosocial Functioning. Child Development. 2003, 74: 769–782. PMID 12795389. doi:10.1111/1467-8624.00567. 
  10. ^ Christine Galbreath Jernigan, What do Students Expect to Learn?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11. ^ Graham, S. Self-efficacy and academic listening. Journal of 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 2011, 10 (2): 113–117. doi:10.1016/j.jeap.2011.04.001. 
  12. ^ Pajares, Frank. Self-Efficacy Beliefs in Academic Settings. 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96, 66: 543–578. doi:10.3102/00346543066004543. 
  13. ^ Hsu, M.H.; Chiu, C.M. Internet self-efficacy and electronic service acceptance. Decision Support Systems. 2004, 38 (3): 369–381. doi:10.1016/j.dss.2003.08.001. 
  14. ^ Judge, T. A.; Locke, E. A.; Durham, C. C. The dispositional causes of job satisfaction: A core evaluations approach. Research in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1997, 19: 151–188. 
  15. ^ Bono, J. E.; Judge, T. A. Core self-evaluations: A review of the trait and its role in job satisfaction and job performance. European Journal of Personality. 2003, 17 (Suppl 1): S5–S18. doi:10.1002/per.48. 
  16. ^ Dormann, C.; Fay, D.; Zapf, D.; Frese, M. A state-trait analysis of job satisfaction: On the effect of core self-evaluations. Applied Psychology: An International Review. 2006, 55 (1): 27–51. doi:10.1111/j.1464-0597.2006.00227.x. 
  17. ^ Judge, T. A.; Locke, E. A.; Durham, C. C.; Kluger, A. N. Dispositional effects on job and life satisfaction: The role of core evaluations. 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1998, 83 (1): 17–34. PMID 9494439. doi:10.1037/0021-9010.83.1.17. 
  18. ^ Judge, T. A.; Bono, J. E. Relationship of core self-evaluations traits—self-esteem, generalized self-efficacy, locus of control, and emotional stability—with job satisfaction and job performance: A meta-analysis. 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2001, 86 (1): 80–92. PMID 11302235. doi:10.1037/0021-9010.86.1.80. 
  19. ^ Smith, H. M.; Betz, N. E.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a scale of perceived social self-efficacy. Journal of Career Assessment. 2000, 8 (3): 286. doi:10.1177/106907270000800306. 
  20. ^ Grieve, Rachel; Witteveen, Kate; Tolan, G. Anne; Jacobson, Brett.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a measure of cognitive and behavioural social self-efficacy.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14-03-01, 59: 71–76 [2016-12-17]. doi:10.1016/j.paid.2013.11.0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1-30). 
  21. ^ Matsushima, R.; Shiomi, K. Social self-efficacy and interpersonal stress in adolescence. 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 2003. 
  22. ^ Jimenez Soffa, S. (2006).
  23. ^ Bong, M. (1997).
  24. ^ Rushi, P. J. Questioning the utility of self-efficacy measurements for Indian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 Method in Education. 2007, 30 (2): 193–206. doi:10.1080/17437270701383339. 
  25. ^ Academic self-concept: models, measurement, influences and enhancements.. [2021-08-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2-15). 

參考文獻[編輯]

  • Baron, A. Robert (2004). Social Psychology, Tenth Edition.

延伸閱讀[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