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美文藝 | 美洲台灣日報 | Page 18
星期三, 十一月 8, 2023

台美文藝

謝慶雲>來去聽證會

雖然今日才相識,王市長看著銘輝、似親像某一位選民。 「真可惜,吳議員不是我們高雄市e市民。」 蔡副議長和簡船長不知王市長這句話甚麼用意?銘輝猜測: 「市長要帶我去美國Georgia結姊妹市,參加平原鎮e盛事?」 「不是帶你去,請你一起去;讓卡特認識吳議員,一位非國民黨e高雄市民!」 「出國台灣,舊年我申請過。」 「要去嘟位考察,觀光?」 「不是考察先進國家e民主制度,」銘輝回答:「去Tahiti看貨。」 「大溪地,南太平洋!看甚麼貨?」 「Shells,螺仔穀。」 「做手工藝、裝飾品?」 「做buttons,賣給我們嘉義、六腳鄉的鈕仔工場。」銘輝用手比,說明shell的形狀;圓底的直徑約十(chap)幾公分,也大約十幾公分高e尖頂。」 「圓錐形?」 「嗯!商品名Hirose-Gai (廣瀨貝),要去看貨。」 「一般商務e出國手續,你需要出口商來函邀請。」 「大溪地商會寄來一張Invitation。」銘輝回答:「但是外交部khue東khue西!」 「怕你一出去,不回來?」 「怎麼會不回來,我明年要競選嘉義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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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劉巡撫對台灣現代化的貢獻,在鐵路、郵政、電報諸多方面。媒体如實報導,也受日本輿論相當高e評價。 1895年割讓時,『台灣是一個花不開、鳥不生卵(nng)的所在』,清宮錯估了,不清楚劉銘傳在台灣e聲譽? 不論甚麼藉口、是不是事實?脫離支那這件事,對台灣、對全世界都是一件好代誌! 劉銘傳治理台灣的成績,幾萬日本兵親眼所見;日本人自信會做得更好,才据實介紹於學生讀的課本? 「而國民黨tu tu好(剛剛好)相反,」銘輝講:「自1945年以來一直設法要使台灣人忘記日本時代!」 簡船長said:「因為比不上,為掩飾自己e劣跡?」 「也銷毀不少日本人留下,在台灣的五十年事蹟!」 蔡副議長說:「保護古蹟,日本人也相當儘責。」 銘輝笑著:「因為比得上?」 「單純的保護古蹟,」王市長講:「日本人保護的,不止清國的古蹟,包括紅毛城、紅毛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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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荷蘭、清國、日本等等時代,不是每一個外來政權都是欺騙者。 「Liar!只有China國民黨!」銘輝講。 「The Dutch被鄭成功打敗,在台南簽和約。帶著和戰勝者所 簽的和約離開台灣,回Batavia。」 「Batavia?」 「三百外(gua、more)年前的印尼雅加達、Jakarta,荷蘭人的former capital of East Indies。」簡船長said:「今日這本和約收藏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館。」 「但是自卑感重的Chinese,才一直要掩飾日本人的五十年台灣政蹟。」 「相對的1895年日本人到台灣,看到電報局設在台北、新竹、彰化。海底有電纜接澎湖,也看到基隆通到新竹e鐵路,盛讚台灣是一個進步、現代化的所在。」 王市長講小學生時代所讀的Ni hon guo(日本語)課本,就有一課叫做『劉銘傳』;教學生了解清國劉巡撫e各項建設。 「劉銘傳是清國人、不是中國人,中國二字是二十世紀e新名詞。」蔡副議長說:「劉銘傳這一課,我也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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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志願軍(kung),叫做the American Volunteer Group,簡稱AVG。 他們是從陸軍航空隊United States Army Air Corps)退休,去中國的! 從航空母艦(bu kam)起飛的,是海軍航空隊。 當時日本e陸軍,海軍也有航空隊。日本的軍事領袖稱呼台灣為南進e跳板,靜止的航空母艦。 George Kerr的《被出賣的台灣》說:經過50年的發展,終於履行了它的任務。日本航空隊從台灣基地起飛,轟炸南洋。 美國極須瞭解台灣,自然的期待盟國提供情報。不久,中國政府寄來一份自稱派諜報員冒險出入台灣所收集到的情報;立即暴露中國人毫不猶豫對同盟國提供不實的敵情。 其中有關基隆港的報告:新近訪問台灣的人,目睹基隆港內無船繫泊。 A recent visitor to Taiwan had seen the Keelung anchorage empty of ships. 但是美國所偵察到的照片,顯示基隆是擁擠的港口。 American photo reconnaissance showed that Keelung is a crowded harbor. 「China國民黨提供假情報,料想不是故意要讓盟軍被打敗?」 「敷衍了事、能騙就騙,已形成中國國民黨的不變文化。」 「今日台灣,受這群無能、奸詐的外來文盲所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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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日本兵的潛在意識下,中國e將軍採取『以水代兵』e策略。 「他們不知道潰堤會傷害他們自己的人?」 「當然知道,想不到達到八、九十万人。」 「美國退伍e陸軍航空隊飛機士,才到中國協防領空?」 飛機e頭部畫鯊魚頭,有目睭、張開的嘴和牙齒,內山的中國人從未見過shark,看作tiger,因此得名飛虎。不屬於陸軍、也不是海軍航空隊,叫做飛虎隊。Flying tiger後來叫做Airforce,比美國早採用此名、是世界Airforce之先例? 二次大戰期間,美援中國的軍用品、汽油和其他貨物,本來經由滇緬公路運到雲南。自從日軍佔領緬甸,切斷了滇緬公路。美國陸軍航空隊才開闢了駝峰航線;C-46、C-47運輸機從印度的阿薩姆邦戴運戰略物資,跨越喜馬拉雅山谷,運到成都、桂林、昆明等城市。 「1943年秋台灣新竹機場,第一次被空襲。」簡船長講:「日本命令其駐中國部隊摧毀所有可用來攻擊台灣的美機基地。George Kerr的《被出賣的台灣》這樣寫: Chiang's intelligence organization failed to alert the Americans, great stockpiles of fuel, equipment and arms had to be destroyed at Kweilin on November 10 as the Japanese actually moved onto the airfield. 日本部隊將攻到桂林,Chinese情報機構竟然未提醒美國飛虎隊,致使撤退前不得不燒毀珍貴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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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w,吹風的意思。Blew up the dike,炸毀堤防。 「形容潰堤,」銘輝問簡船長:「還有其他英文字?」 「Dike breach。」簡船長回答。 採用新字breach,銘輝造句:「The breaching of the Yellow River dike。」 「黃河決堤的所在,叫做花園口!」蔡副議長講:「感覺有一點仔兒可惜!潰堤以前,是一個花園?」 蔣介石委員長,敢作而不敢當;造成大氾濫之後,推諉責任,詭稱潰堤是日本飛機所轟炸!這款無影無chia的話,講e出來? 「即被日本否認?」 「日本可能搞不清楚,發生甚麼事?日本兵趕到災區、從事救災。相片登在媒体。」 王市長說明當時在警察局工作,讀過中國e報紙、大概慢二、三日;中國e媒體質疑日本飛機轟炸之說,甚麼人看見?國民黨e工兵在花園口,卻有相片為證。 日本兵行舟救人,設救濟站,發放食物e相片也登載在中國e新聞。 後來國民黨承認『潰堤』是他們所為;日本的媒体才以『非人道』形容蔣介石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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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日本歸國團的輪船事務長,做事不儘力,讓乘客在甲板上自己煮三餐。配給三袋米、虛報十袋。 船抵達基隆港、鄭翼宗團長遇到的中國官員、態度像流氓,都是蔣介石委員長e寫照、典型! Keiko讀過英文的蔣介石傳記,銘輝想文章e題目:「Blowing up the dike?」 「潰堤Yellow River?」 「嗯!1938年6月7日,中國國民黨為阻止日本大軍西進,潰堤黃河,淹死了百万人。」 「The flood swamped Japanese soldiers?」簡船長問。 「No. 被大水淹的多數是Chinese。」銘輝講:「Thousands of villages were destroyed,造成幾百萬無家可歸e難民。」 「為甚麼中國人潰堤,淹死了自己?」 當時已懂事e王市長:「日本軍的西進,不如予期。」 「延緩進軍?」 「除了進軍速度,日本軍的規模也被誇大,並不是甚麼大軍。」 「被誰誇大?」 「國民黨自己,相傳假情報!像船上事務長,三袋米、虛報十袋?」 「他們就是這樣,爭取到美援3.5 bil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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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讀過台灣話haiku(俳句)、以及作者鄭翼宗教授e身世,主修社會學e惠子、Keiko,才以稱呼日本人為Maya兄弟e台灣鄒族為研究主題。 鄭教授是教文學e教授? A doctor,醫學博士;不是臨床的醫生,是東京慈惠醫大教細菌(se khun)科的教授。 二次大戰後、1946年初,轉職東京美軍醫學研究所。大戰中經歷過半飢餓e鄭教授,在美軍食堂用餐、感覺餐餐都是不可想像的山珍海味。 Per meal才三角美金,美國軍區使用美金!但是薪水算日幣,鄭醫師的月薪四千多元、為慈惠大學校長的十倍。 台灣大學的教授要回日本,寫信慈惠大學希望鄭醫師回台灣來接替他的工作。 不計較台灣大學將付給多少薪水,二二八事件國民黨肆意屠殺人民e暴政也有所聽聞、並未阻擾鄭教授一心要為台灣盡一份力的意念。 1947年5月辭職美軍醫學研究所,6月帶了日本某(bo、wife)和兩個女兒參加歸國團。鄭醫師被選為團長,在佐世保港乘台灣派來的船。 上船後始知,三餐團員要在甲板上自炊(cooking)。船上給三袋米,船抵達基隆港之前,事務長要鄭團長簽字,收條上寫十袋米。 尚未靠岸,已見中國人貪腐、不誠實的本性? 船一靠岸,像流氓的中國官員上船來,惡狠狠的對鄭翼宗團長說:「缺一個人,就是你的責任。」 世界各地的中國人,無人以做為一個Chinese為榮!唯有到台灣才有優越感,台灣是他們的殖民地、他們是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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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ko摺au的二蕊紙花,看起來像tulips。但Keiko講不是,是生長在阿里山莊,不知名的野花。」 野花、家花,銘輝想起詩句, 『路邊野花不可採,問君此去何時回。』 寫出來念給Keiko聽,Keiko即了解詩e意思。問我是不是出門時、wife交代e話? 「哈哈!Keiko咧試探吳議員的status,有某(bo、wife)抑是無某?」王市長問captain簡:「用status適不適當?」 「Marriage status,真適當啊!」簡船長問吳議員: 「吳議員如何回答?」 「普通時、習慣回答無某,以免受人恥笑、37歲還未結婚!但是這回我回答『還未結婚』。」 「表示不是離過婚?」 「離過婚有甚麼關係!吳議員向Keiko表示無兒女拖累e優點。」 「但是Keikoさん看懂台灣詩?」 銘輝點頭:「Keiko讀過用台灣話寫e俳句(hai ku)。」 「俳句可以用台灣話寫?」 「嗯!也是五七五音節,一位鄭教授寫的,有一首: 月白樹影稀、回憶當年新婚時、桃花滿樹枝(chhiu 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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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線上的Cygnus、天鵝座,50% bigger,敢有影? 我的感覺,並未測量過。蔡副議長講: 「幾十光年外e天鵝影像,不如吳議員、議會桌上的紙鶴(kami tsuru)!」 王市長問銘輝:「吳議員摺origami?」 「Keikoさん的紀念物,」蔡副議長代替銘輝回答:「紀念兩人相識火車上!」 「吳議員思念Keikiさん?」 「嗯!除了思念,我希望各位議員看見Keiko的紙鶴而記得1976年11月9日清晨,國民黨放火燒(sio)阿里山庄。」 火燒阿里山之事,媒體不報、或報得若無其事!不少嘉義人,並不知有其事。但是在嘉義縣議會,人人(lang lang)知影。也知影單身漢吳議員,火車上的romance。 「Keiki也送我origami flower,解釋Artificial flowers,日本話簡稱『造花、zoka』,其中Origami的材料只用一張紙,不用glue、糊仔。不用任何工具,只用手au、折り。最純潔的花,是Origami flo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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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和鶴有甚麼差別e問題?終於王市長自己想出了答案: 「Crane的嘴尖尖,不同於swan的嘴。」 王市長看簡船長e表情,是否聽懂自己e英語發音?因為今年要去USA結姊妹市,市長勤學英語。 銘輝也有赴美的企圖,參加6月14日台灣人權聽證會。雖然還在研究第一步、如何踏出台灣? 「除了嘴尖尖,」銘輝講:「鶴的雙腳細長,也不同於swan。」 台灣無天鵝,銘輝和王市長都以一般人家飼(chhi)的鵝、goose、geese做比較。 「蔡副議長看見天鵝座在水平線上,」王市長said:「我看到的天鵝在Zenith,天頂。」 「天鵝座本身e位置並無變,是地球咧轉!Cygnus的高度,晚頭仔在Zenith、下半夜在水平線上?」 蔡副議長講:「但是!當天鵝在水平線上,才使人感動!」 「使人感動?水平線上的天鵝座,比較?」 「比較大(tua),大50%、or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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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市長講起讀小學,二年級時e勞作課。 日本時代的公學校,銘輝估計大約三十多年前? 「差不多,」王市長回答:「勞作課就是學習折り紙、Origami。發給每人五張Irogami。」 「Irogami、色紙,a square of paper to fold!」簡船長問市長摺甚麼? 「鶴,展翅的鶴。日本話讀tsuru,;可能就是吳議員e朋友Keikoさん摺的鳥仔origami。」王市長回答:「在日本,冬天才看到鶴!」 「Crane在台灣的天空,並不常見。」 「冬天避寒,日本已經夠溫暖,不必更南下台灣。」 「如果不飛過赤道,南半球可能並無cranes。」 天鵝或鶴,王市長問有甚麼區別?但是無人回答。 「Swan or crane,不同顏色?」銘輝再問簡船長:「天鵝星座,叫做swan constellation?」 「天鵝座,一般叫做Cygnus。」簡船長回答:「相對於南十字星,Cygnus的別名『北十字星』。」 蔡副議長強調家鄉布袋(po te)的夜空,直覺一隻伸長頸的天鵝飛在水平線上,「今日聽船長講起北十字星,頭要khi khi才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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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camera 離開廢墟阿里山庄,Keiko向車長討二張紙,車長給三張。 第一張紙,銘輝說Keiko摺一隻鳥仔(chiau ah、bird )。 「Origami,折り紙?」王市長問。 「折り紙,」銘輝點頭同意日本話叫做origami:「兒童時代,我摺紙飛機,飛得最遠!」 「嗯!」蔡副議長也講起自己e小學生時代,摺紙風車。 「日本時代,我去過台南州的海邊,」王市長說:「鹽埕有真風車。海邊風也轉動你e紙風車!」 「利用紙風車看不同方向e轉速,判斷當時吹著西南風。」 「Southwest monsoon、西南季風。」 「吹過西螺溪到達大城、二林(Ji Lim)。」 「蔡副議長e智慧(ti hui),」王市長講:「早見於小學生時代。」 銘輝想起Keiko,說Keiko又摺了二蕾花,看起來像tul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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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ko,惠子;惠み,讀做megumi。」簡船長問年長e王市長:「另外歡喜、慶び、yorokobi的慶子、pleasure girl!也讀做Keiko?」 王市長點頭,但嘆阿里山遭劫!所謂遭劫,當然是遭國民黨的劫! 劫後Keiko的camera未受損,簡船長問銘輝: 「Keiko拍了阿里山大火?」 「逃出被縱火e旅館,火災後Keiko才took some photoes。」 「所以Keiko攝(hip)的相,是大火後的廢墟。」 「嗯,簡船長在東京閱讀《台灣青年》月刊。月刊上的廢墟相片,我猜測、有可能就是當日Keiko攝的?」 簡船長問:「至於《台灣青年》所主張林務局為迫走居民而放火,是吳議員告訴Keiko的?」 「翻譯的,一邊聽其他旅客談論著阿里山火災,一邊為Keiko翻譯做日本話。」 「譬如《台灣青年》封面的標題『營林處が立ち退きを迫って放火』。」 「這句日本話太深(chhim),我只懂前面e營林處,後面e放火、ho ka。」銘輝說明:「可能為許世楷、邱勝宗等日本留學生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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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11月9日清晨從阿里山開出,往嘉義的頭班車。 「阿里山火車站,無被大火波及?」 「被燒的是火車站前e商店街和居民住宅,火車站和railroad並未受損。」銘輝回答:「我在十字路站上車。」 「十字路是出阿里山e第一站?」 「中間還有神木、二萬平(nng bang phen)。」銘輝繼續說:「我上車即看見幾位山林管理所e林官,但是都坐咧睏。有的咧tu ku(打瞌睡),二、三位看起來假睏。」 「假裝無看見吳議員?」 「嗯,閉目養神,聽其他旅客談論著阿里山上的半夜火燒?」 「一位女乘客讓座身邊e空位,我答謝『Thank you』。」 「你在山中講英語?」 「我家經營運送店,常常有外國人客。」銘輝繼續說:「這次和female passenger相鄰而坐,才知(tsai)伊是日本人,叫做Kei Ko,惠子?社會學e研究生,本來還有one week的阿里山計劃。 惠子也是災民,火災中損失e行李;包括旅途中買的等路(gifts、禮物),passport,交給火車站前camera屋沖洗的films;Camera屋被燒成廢墟。 只帶出來camera,Kei Ko同情一夜之間失去了家園e阿里山居民和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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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副議長介紹吳議員在嘉義縣議會質詢的名言: 『阿里山事件非偶然,貪汙乃國民黨體制。』 「阿里山事件是國民黨設計的火災。」 「國民黨設計甚麼?」簡船長問。 「火災。」 「應該不是火災,」簡船長問:「大概是設計甚麼遊樂區?」 「森林遊樂區e利益分割圖,火災前我看過。」蔡副議長講:「畫(wei)在阿里山火車站前。」 「當他們的孫文還是清國欽犯之時,火車站前e商店街已經形成。」銘輝講:「世居e居民更不肯聽命於蔣介石偽政權e難民黨主委,難民局長。」 「趕不走居民及商家,便放火燒。」 「不是臨時起意,是細密設計e火災。」銘輝繼續講:「放火之前,先禁水!」 「先確認庒民無水可滅火!」簡船長猜測。 銘輝點頭,講彼位日本旅客在阿里山旅館洗身軀,突然停水!全庒e水道(tap water)都無水。 「哈! 洗身軀中間失火,這位大和紳士裸奔阿里山!」 「身軀洗一半時,不是失火;突然停水,等旅館頭家娘提水來沖身上的soap, 不必裸奔。」銘輝微笑著:「這位日本旅客不是大和紳士,是彼女(kanajo)。」

林榮松>電腦網路 又恨又愛

從來就沒有想像到:人的生活竟然幾乎到了不用網路就處處不便的窘境。以前訂國內機票,打個電話給旅行社,他就幫你處理好了,反正他的佣金向飛機公司拿,如今機票要自己上網訂,旅館要上網站訂,買東西要上網才能找到好價錢,參加開會要在網上報名,邀請函要網上回信。對我們這些在年輕時代,腦筋還算靈敏的時代從沒有學過電腦的世代,「老狗還要學新把戲」真的很辛苦。 本來以為「土法煉鋼」學會了基本的Email就能「苟且偷安」來應付日常所需,沒想到科技一日千里,桌上型的電腦到可攜帶性電腦,進而Ipad, Tablet,舊的東西還沒學會,新的東西又出來了。手拿電話( mobile phone)本來只是通話用的,現在變成多功能「智慧手機」,幾乎成了小電腦。 身為知識份子,不能與社會脫節,又沒太多時間專心去學,只能片片段段地向朋友現問現學,一些名詞如Spyware, router,browser, server, Wifi, 4G, Data plan, App, Setting  等等,似懂非懂,有如積沙成塔,根基不穩,「只知當然,不知所以然」,出了問題就沒解了。電腦失靈時,日子真難過,期盼兒子早日回來幫忙解決電腦問題,他兩三下就弄好了,問他怎麼作的,講了一堆,還是無法瞭解。 Google search上面提供的資料很多,讀了讀還是無法應用,歸根就底就是基本常識不夠,學問還是要從101學起。痛定思痛下,每週抽出時間去台灣會館學Ipad 及Iphone。以前就像瞎子摸象,每一部分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如何連成一隻象。現在在徐老師以平淺的概念,用聽得懂的語言下學習,幾週下來將過去東湊西湊學來的名稱與觀念串聯起來,就比較有概念了,比較敢上網下載App (以前將Spyware一起帶進來的慘痛經驗會讓你一日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 ,當電腦出現要不要「save」,要不要「download」時就比較會判斷了。 學電腦,學tablet, 學Smart phone,目的在於「實用」,增加生活的「方便性」,以前打電話回台灣,為了省錢,都買電話卡,徐老師說那都不流行了,現在使用Skype,可打網路電話,打台灣手機,打家中電話都通,「俗擱方便」,通話品質又好。跟徐老師學了evernote,重要的事情都隨時記錄下來,有如個人祕書在身邊,重要資料不必翻箱倒櫃去找,生活更幽閒。學會Line更容易與遠方的親戚明友同學連絡,還是不花錢的。 以上是我上電腦班的心得,不少鄉親已退休了,既然電腦已成生活不可欠缺的一部分,那就「活到老,學到老」,讓電腦來為我們服務,讓人生更方便,更精形。 「吃好鬥相報」,台灣會館將在8月25日〔星期二〕重開新班,一期七週。分基礎班及進階班,基礎班早上9點半到11點半,由電腦基本知識開始,然後檔案管理,上網運用,基礎軟體如Google map,  Gmail,Chrome,Firefox, Skype,MS-office,You tube都會教到。進階班由中午12點到下午兩點,課程包括雲端檔案管埋,資訊安全,以及應用軟體如Google Drive,Gmail,Picasa,Facebook,Online banking等。一班如有十人就開課,歡迎先試聽,請把握機會。會館報名電話626-307-4881。

楊平猷>林顯模畫室專訪

不用調色板的畫家 2011年初,為了籌辦台灣傳統州[鄉情藝展],第一次造訪碩果僅存的旅美台灣先輩老畫家──林顯模畫室。當時,只為了展出資料的方便,除了邀取他的畫作之多外,百忙中並沒有和林顯模老師多談。 | 回想過去學生時代,從台陽展與省展中,所有先輩畫家都有某些程度的印象。而對林顯模老師的畫則不太深刻。 直到2008年在Montery park長青畫廊,他的個展中第一次看了當時的現場全貌,驚訝中對林老師才有真正的認識。尤其如[圖一]所見,不論龐大的畫面、主題內涵、畫面組織、色彩的配置,都令人讚嘆不已。 這張畫的主題是觀音山。他畫盡了全台灣人對觀音山的情感與想像。以象徵的手法,對遠方的觀音山景、繁華的台北市區、依稀的淡水河面、加上河面上空自由翱翔鷺鷥所煥化的台灣人心中的遐想,演化著封神榜的民間故事,鮮豔炫麗動人。圖中下方的半身人像,就是本文的主人翁,謝理法筆下的武將型畫家──林顯模老師的肖像。 今次的造訪,是帶著朝聖的心有備而來,而林老師也欣然暢談。 抵達時,他正從畫室對街的住家過來。進了門,繞過神壇,他停下來,雙手合十一拜,煞有介事的神情,令人好奇,也感受到一種平實鄉情的生活模式。 林顯模,1922年生於台北板橋。年少即顯現繪畫的偏好。小學二年級時,母親就聘請繪畫老師來特別指導,他的天份也得到學校當局師生的公認肯定。當年滿州事件[九一八事件],學校即選用他的兒童畫作為前線慰勞日軍禮物。(時空不同,主事不同,角色不同,請不必怪異。) 其後第一次機會,他參觀台灣總督府府展(即後來的台展) ,對成人名家藝術的驚奇,即發誓立志成為畫家。小孩有這種思惟是少見的 二十歲,前往日本,就讀私立的川端藝專,準備入學東京藝術大學。得[二科會]會員山下新太郎的指導。山下太郎強調要畫出[可以竹竿穿透畫面樹林]的空間感。這個論調在楊三郎的故事中也有流傳。可見當時日本藝壇對空氣的透視相當的重視。記得2011年[鄉情展]開幕式中,林顯模評賞林之助的畫作時也提起空間意識讚(空氣的透視)美過。而早期我在李石樵座下修學素描時,空間觀念也被強調並教導訓練。量感、質感、空間感等傳統藝術美感是學院藝術訓練不可或缺的三要素。林顯模當年就這樣努力著。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東京藝大入學不成,二十四歲回台。 戰前台灣的府展,日台畫家有不平等對待的傾向。楊三郎、李石樵等先輩畫家即創立[台陽展],開展了台人青少畫家的另一平台。然因戰亂美機空襲而中止三年。國民政府的陳儀轉進來台後,申請復展。 當年蔣政權初期,台灣的政治民權受到打壓,但文化藝術因有心人士如楊肇嘉吳三連等政壇文化人士的推動而不至沉淪。藍蔭鼎、李石樵、楊山郎等人成立美術講習會的推動,對後進的培育頗多,林顯模得到特別的賞識與提攜。從林顯模的畫面上顯出的跡象,李石樵對他的影響份量應該漫大。 隨後幾年,他在省展與台陽展中,履得大獎。1966年成為省展台陽展的評審委員。其繪畫成就可見一般。 當年藝術家需依賴副業而活,林老師曾任新生報旅行社文化组、及東方出版社畫插畫、東方少年編輯委員,這些工刊物在我童年時印象深刻。 也因為展覽屢屢得獎,履履上報,他成為當年的藝文達人。為王永慶所注意。 王永慶是少數擅用美藝人才的企業家,遂延攬為台塑開發部主任,以[林大師]來尊稱。從事台塑企業下,產品、技術與市場的開發。養成台塑旗下下游廠商,對台灣的窗簾、皮包與鞋類等台灣民生工業的發展貢獻很大。林大師也為日本業界競爭者所畏懼。 雖然副業龐大主業萎縮,林顯模沒有懈怠,每年還是有幾張創作在省展台陽展中秀出。一直到退休來美後才成為百分百的全職藝術家。 因為他的日語講得比日本人還要日本人,加上業務的需要與方便,經常往返於台日之間,對日本藝壇頗多注意,素描基礎,畫面結構及色彩學相當重視,要求嚴謹。 他發現印象派興起後,光與色彩的觀念改變。色料科學多樣開發,色立體建立。尤其日本太陽堂在色立體上對色的分類,不論色的色相、明度、彩度都得到定位,得到固定的名稱與編號,顏色達到它的文化水平,並有實質的顏料準確生產。畫家可以不必調色,想要用什麼色就直接有什麼色。他加入日本[流行色協會],他放棄調色板,畫筆直接沾上鉛管擠出的顏料,直接往畫布上塗抹。他說: 「顏料有礦物性、有動物性、也有植物性。早期顏料科學不發達,三原色加黑白的觀念普遍運用,頂多加上幾個特殊中間色成十二色來發揮。而調色後,彩度變低,剛畫上還算漂亮,時間一久動植物或礦物產生的化學變化加劇,美術館的名畫都變得灰濁黯淡。近年來的名畫修改,才得再顯亮麗。如今色料科學的發達,畫家善加利用,不必經過調色的程序,顏料歷經五十年一百年仍然可以保持鮮明亮麗。」 真的,畫室裏,看不到調色板。他一面說明,左手擠著鉛管,右手提著畫筆,沾上色料, 就這樣塗抹。顏色亮麗鮮明。 圖二,是這次專訪時所照。談到鮮豔的顏色回想過去曾經的有過的種種經驗,談論鮮為人說的觀點,令他春風滿面。 圖三[藝旦]是為了今年[鄉情展],他特別老畫翻新,可以說是最新鮮的敘情畫作。 綜觀林顯模的作品,可以發現,主題語意清楚。前[南加州師範院校校友會會長]謝秀緞形容[一目了然]。 他擅用X型結構法,把所有的思想重心集中在圖面的中心,再用強硬的體材支架如人體手腳,樹枝花葉主幹,甚至抽象的畫面切割與顏色邊線,有意無意地造成放射狀指標暗示。這樣的構圖法,強悍有力,圖面不易鬆散。這種主觀意識堅定的方式,可能和[武將型]的個性及大男人主義有關。 他也擅用明暗集中法,讓主題與副題清楚地相應襯托顯現與分辨。而色相對比法在畫面上也有相當的幫助。圖一[觀音山]就把觀音山重點主題,不客氣的位座中央,而繁華市景與白鷺鷥環繞其間。更妙的是把觀音,紅孩兒和飛天仙女等,放大並以精采的姿態分佈在四邊角落而統攝中央。這樣滿足了X型結構,把主角;地域環境與故事傳說恰當的分配,在複雜的構思中,沒有產生賓主紛亂的現象,畫家的內心概念清楚的表達。 能成就[一目了然]的另一原因是,描述內涵的單純化。跟著後期印象派的演化,圖樣簡單化,幾何圖形化,抽象表現化,一再在美術史中呈現並詮釋著各種意念。林顯模吸取了這些經驗,圍繞著追求傳統繪畫的三大要素,造就了他個人獨特的藝術風貌。 圖四[絆]中,男女相互拉扯羈絆。圖五[力],也一目了然。圖六[歐洲一景],都有良好的可看性。圖三[藝但]的表現法也沒又例外。您再仔細觀察,以下每張也都含有嚴謹的構圖,巧妙的色彩明暗配置,可以看出他在粗礦中,保有武將的理性與仔細斟酌。 圖八;圖九;圖十;圖十一 假使仔細觀察,都隱合上述的跡象,都可以吸引觀眾的好畫 聽說最近他把台灣的畫作全都搬移來美國,並準備把現在的畫室改建成林顯模美術館。我們都知道,建造與維持一棟美術館是非常不簡單的工程。但我們期待。他的才智;胸懷;意志等都是後盾。觀音山週遭的因緣條件,也將給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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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民不願意搬離世居的家園,家園被放火燒! 放火燒民家,不專屬於劫舍e強盜!他們中國有一句俗語《州官放火》。 「大概1938年,」王市長想起往事:「日本e輿論要求保護長沙e文化遺產。但是11月31日長沙大火,」 「受日本軍攻擊?」 「執行蔣介石(Sio Kai Seki)的訓令《焦土抗戰》,Chinese自燒長沙三天三夜,燒毀五萬棟房屋,燒死兩萬餘人,」 「學生時代看中國國民黨edited的抗戰電影;蔣介石握拳:『焦土作戰』而感動。及我稍長、漸漸看清楚蔣介石是一個自私自利;焦土了家園,留守家園的人吃甚麼?」 「讓全中國人一起撤退到大後方?四川可容納四萬萬五千萬?」 「1938年長沙的民兵、自衛隊、警備司令部盲從蔣介石的訓令,焦土了長沙。消防車把水換成汽油,放火燒城市。連石路也燒紅,大火燒毀了90%房屋,包括省政府、民政廳、建設廳、警察局、省市黨部、保安處、電報局、電話局、郵政局、市商會、通訊社、廣播電台、大部份學校,最終宣佈棄城。」 蔡副議長補充:「當時日本軍還在幾百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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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處理違章建築e模式,被應用在阿里山? 1949年被趕出China的蔣介石偽政權、帶來難民所造成的違章房屋。台北市政府的處理模式:『一旦發生火災、消防隊不及時趕到現場,大火後宣佈不准重建。』 消防隊不及時趕到e目的、為延緩救火,燒掉更多e違章建築! 但是阿里山上幾百年、幾十代人的村落,世居的民宅不是違章建築。豈可與台北的違章建築,相提並論? 1976年11月9日e阿里山大火,消防隊不是慢半點鐘、一點鐘才到,根本看不到消防隊員、聽不到消防車e聲。 蔣介石偽政權帶來e難民,為私利而規劃『森林遊樂區』;參與計劃e國民黨嘉義縣黨部鄧主委、林務局沈局長都是蔣經國的親信,迫世居的住民搬遷。 「吳議員自一開始便激烈反對阿里山設森林遊樂區。」蔡副議長對王市長講。 簡船長問銘輝:「當日吳議員既然在Tat-Pan(達邦),為甚麼不去阿里山、實地觀察災情?」 「當時往阿里山的路,已經被管制。」 「管制閒人(eng lang),以免妨礙救災工作?」 「我是民意代表,不是閒人。」銘輝回答:「防外人識破他們國民黨放火燒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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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黨部開假(ke)的會議,居民那裡想得到是國民黨之計謀!」 「如果青壯年e居民代表留在山上,可能會及時發覺水源被切斷而阻止了這場災難!」 「被燒毀的旅社、食堂、商店街、民宅,災民達幾百人。」 「可能國民黨也後悔!」 「不一定,二二八殺了三萬人、並無悔意!」 銘輝說當晚自己在離阿里山十幾里外的Tat-Pan(達邦)。 「Tat-Pan,」簡船長問:「也是阿里山線的一個車站?」 「在十字路(sip ji ro)下車,還要行路一點半鐘久。11月8日,自晚頭仔便飄著白雪,朋友相信阿里山也咧落雪。半夜聽見『kaji、kaji (火事、火災) 』的喊聲!Tap-Pan的朋友指火燒的方向是阿里山。」 「冰雪中,星火燒不起來。懷疑甚麼物伴會在雪中燒?」銘輝搖著頭,繼續說: 「9日我自十字路乘阿里山開來的頭班車回嘉義,在車上聽日本旅客談論著夜半的火燒:空氣中飄著gasoline的氣味。」 「必然有人點火gasoline!」 「要詐領保險金?」 「領保險金,只要燒掉自己的房屋。這次大火是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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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到台北的日本人、並未貪圖艋舺(bang ka、萬華)的繁華,去開發西門町,在城牆壁(pia)邊。 阿里山鐵路開工於1906年,當時山頂已形成邵族e村落,成為鐵路的terminal。火車站前的店舖,是由世居住宅演化成餐廳、旅館、禮品店、洗相片的camera屋(ya)。 利用土地登記、手續繁複、期限,來獲取私利e官僚,始見於1945年來的蔣介石政權。 「偷吃步?」 「豈止偷吃步,舊年11月9日火燒世居幾代人家的住宅,明目張膽。」銘輝回答:「November 8th,國民黨在嘉義縣黨部召開協調會;名義上協調阿里山居民和林務局之間e歧見,實為調虎離山之計!」 「吳議員參加了?」 銘輝搖頭:「我不住在阿里山,他們邀請車站前、可能洞察國民黨陰謀e居民代表。」 「避免放火燒庒之陰謀被發覺?」 「嗯,開『協調會』開到9日清晨,山上完成放火之後。」

謝慶雲>來去聽證會

「甚麼『分道』?」 從嘉義出發到阿里山e登山火車路,有四個所在太kia(steep、陡),火車必須分道、一退一進pe kia。經過第一、第二分道,神木的所在是第三分道。 神木?50年代遭雷擊,後來新聞登載復活了! 「這個流亡政府善於造假,林務局於1962年聘請爬樹專家在神木頂端栽植紅檜苗木,假裝神木依然健在。」銘輝繼續說: 「他們愛做這種表面、無路用的代誌。對應該要做的造林,卻敷衍了事。我有擔任林場林工的選民,批評對森林外行、來自China的場長,植樹只及於看得到的道路邊,把大部分樹苗丟棄山谷。」 「來台灣為非作歹,國民黨封鎖醜聞,封鎖放火燒阿里山e醜聞!簡船長到東京才能看到照片,燒焦的廢墟。」 「吳家的丸山(Maru SuaN)運送店、分店開在阿里山火車站前,也被燒廢。」蔡副議長講:「But吳議員一到阿里山,先關注世居的住民。」

唐秉輝 >初衷

我一個朋友因為合意(kah-ì)自然環境,去讀環境教育系。但是伊所讀ê環境教育系,ē-sái講只有教育,卻無環境;所以,後來伊將大部分ê時間khǹg tī環境保護中心,定定tòe人去街頭抗議。 M-koh,人濟話就濟,環境保護中心內底嘛是三色人講五色話。某一冬ê春天,阮朋友做出一個人生siōng特別ê決定:千途萬途,m̄ 值得翻田塗,伊決定beh轉去家己ê故鄉種田。 M-koh,beh作一個種田ê作穡人,從來m̄ 是阮朋友ê人生道路ê第一個選項。伊因為合意環境,tī求學kap就業ê過程,時時刻刻to想beh chhōe tio̍h kap環境有相關ê工作;但是經過幾nā pái ê試驗了後,卻發現攏m̄ 是伊所想beh愛ê「環境」! 真 ê,一個失去「根本」ê環境hō͘伊ê人生永遠攏無法度產生甚麼啟示ê感動!所以,tī hit冬,當伊ê查某囝beh讀小學ê時,伊得到in某ê同意,決定beh轉去故鄉,hō͘查某囝一個無仝款ê童年,一個ē-tàng充滿回憶kap意義ê童年;同時,mā為伊家己ê人生來chhōe tio̍h另外一個歸屬,一個ē-tàng連結伊ê人生kap土地ê新歸屬。 M-koh,想是一回事,實際種田ê穡頭對伊來講,並m̄ 是hiah-nih簡單tō ē-tàng克服ê。 7冬前,是伊人生第2 pái kap土地接觸ê時刻;伊持守tio̍h對環境友善ê理念,想tio̍h種田ê種種,決定試用完全無使用農藥kap化學肥料ê自然栽培法。這種無使用化學肥料和農藥ê農耕方法,干單使用飯菜、動物ê排泄物來發酵做肥料,並且用天然方法除去害蟲。咱ē-tàng看出chit種自然栽培法,有食koh「有掠」。 M管庄內人ê奇怪懷疑ê眼光kap議論,伊開始用自然栽培法種田ê chit條路。M-koh,「千算萬算,m̄ 值得天一畫」,一開始因為天候無好,加上福壽螺親像鴨霸拗蠻ê奸人放肆縱行,hō͘伊ê hit片稻仔田內底,lóng是發育不良ê秧仔,結果一屑仔收成to無。這確實hō͘伊ê心肝真鬱卒,致到常常面憂面結。0803 M-koh,福壽螺ê囂俳(hiau-pai)無落魄ê久;阮朋友種田chit項代誌,並無kù在福壽螺ê壓霸leh使弄。朋友真「蠻皮」,因為堅持無使用農藥,hō͘伊ê田園加入真濟活潑ê性命;看tio̍h chiah-ê性命自然成長ê感動,朋友伊真正chhōe-tio̍h心內對環境友善ê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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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阿里山,不過燒掉一間禮品店。受災輕微,所以新聞也少報導   ?」 「受災輕微?」回答王巿長e問題,銘輝笑問:「王市長的姊妹市、Plains,有多少人口?」 「Total,不足五百人。」 「阿里山e火燒災民over五百人,超過Carter(卡特)總統的故鄉、平原鎮e總人口!」 「這擺去墨西哥Tampico接船,」簡船長說:「經過東京、讀過《台灣青年》月刊,真不敢相信。」 「《台灣青年》寫甚麼?」銘輝問。 「就是寫去年11月9日清晨e阿里山火燒,附有幾張災後的照片,燒焦的樹幹和廢墟。題目是『營林處が立ち退きを迫って放火』。」 「台灣的林務局,日本時代叫做營林處。」蔡副議長講:「題目e意思是『林務局為迫走(居民)而放火』。」 「林務局放火燒住宅?」 「嗯,燒阿里山車頭(railroad station)前面e村落。」銘輝說:「林務局規劃非其業務範圍的『森林遊樂區』,選在已有住宅、旅館、店舖的火車站前,迫原來的住民搬去第四分道。但住民不搬,所以放火。」

唐秉輝>罔聽

狗的耳空仔 會聽著生份人的腳步聲 對鳥仔的歌喉 咱聽著鳥仔 嘰嘰喳喳歡樂的旋律聲! 人類的耳空仔 聽著的是 屬於我的虛荏的人聲;. 假使電腦也有耳空仔 ​ 會聽著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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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 tea,」Waitress端來四杯綠茶,茶盤上另有紙袋。 簡船長看紙袋上毛筆寫的字:「小姐(sio chia),你帶來《消滅共匪、殺朱拔毛》!」 Mandarin『朱』的偕音『豬』,China國民黨罵China共產黨e兩個領導人朱德and毛澤東。 反共抗俄標語印在茶包、餅盒仔、水電零件e包裝盒仔;廣告傳單,火車時間表,無所不至。蔣介石喊着口號,清潔e牆壁被塗抹。 「這四包綠茶是我們老板的父親種的,送給今日貴賓。」 紙袋上印產地『石桌茶』,銘輝猜想餐廳的老板,可能是嘉義的鄉親? Waitress指茶包:「老板父親的石桌茶、本來交阿里山禮品店,禮品店印自己e彩色包裝、印反共抗俄口號。」Waitress繼續講: 「舊年阿里山發生大火,燒掉禮品店。所以自己印『石桌茶』,忘記印國民黨規定e標語,用毛筆補寫。」 「舊年11月,阿里山發生一場大火?」王市長問蔡副議長:「但是新聞報導很少(chin chio)!」 「阿里山之事,要問吳議員, Maru Yama(丸山)是吳家的家業。」 「Maru Yama!圓山大飯店?」 吳議員搖頭:「不是Tai Pak動物園e圓山仔,是阿里山線的Maru Yama、丸山運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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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擺到南美洲,檢疫官問我有無種株(tsen chu、vaccination of smallpox)? I showed him、」簡船長摸左畔e手臂,並無疤痕。才看右手臂,五十年前接種天花疫苗的scars已漸漸模糊。 「The scars on your upper arm,」銘輝講,看簡船長e表情、瞭不瞭解所講半句英語? 最近要去Georgia的王市長也注意聽,雖然Scars是新字,猜測是天花疫苗接種後的疤。 「種珠e所在,二十年前便有所改變。」蔡副議長講:「改種在大腿,以女嬰為多。」 「避免疤痕留在看得見e手臂。」 「長大後,」銘輝看簡船長:「要show右大腿或左大腿?」 知道吳議員講笑(kon chio)自己,一時忘記疤痕在左手臂或右手臂,船長笑笑:「最新的女嬰,不種在手臂、也不在大腿,種珠在腳底。」 「將來女船長要舉腳(gia kha),舉起來ho檢疫官看腳底!」 「無關係,女船長穿長褲!」簡船長回答:「女總统也穿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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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a)雖然不看守燈塔,」蔡副議長微笑着,看簡船長:「也不駛(sai、drive)船。生長在台灣西部e布袋嘴,布袋嘴吹着海風。」 「哈哈!」簡船長也好笑,問蔡副議長:「布袋嘴是一個小漁港?」 「二次大戰後e一段時間,布袋嘴變成小商港。本來是敵國的支那,忽然變成了『袓國』! China的Junk、平底帆船,小汽船、pon pon船載Chinese和支那的商品開入布袋港,真鬧熱!」 1946年布袋港發現一個small pox(天花)病例,患者是中國來的商人。 「無衛生的China,污染了Formosa!」 「台灣人自小打過疫苗,天花早已絕跡。」 「使本來不是疫區e台灣,成為天花的疫區。」 「也不算疫區,」蔡副議長said:「並未傳染給第二人、未在布袋擴散,全台灣都不是疫區。但是國民黨官員把非疫區的布袋封鎖,不准任何人、任何東西進出、包括糧食。不受small pox感染e布袋人,面臨飢荒。」 「缺乏防疫知識e官員。」 「人一加入國民黨,便失去尊嚴。每日所讀訓詞,是三流領袖e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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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副議長唱出電影插曲的一段,描述一對守燈塔夫妻的生活: 「星(hoshi)を数えて 波の音聞いて   共に過した, 幾歳月の喜び悲しみ 目に浮ぶ(me ni ukabu)、目に浮ぶ。」 為表示自己瞭解歌中e意思,年輕的銘輝讀(tak)台灣話: 「算天星、聽波浪,共同經歷的多少悲喜年月,浮現在眼(gan)前。」 「嗯,」王巿長點頭,「吳議員不但瞭解Japanese,難得對台灣話文也有相當深造。」 本來王巿長想請簡(kan)船長翻譯英語、但是歌詞太長,改請簡船長翻譯歌名『喜びも悲しみも幾歲月』。 「如果我看過電影故事e情節,可能比較容易翻譯。」簡船長回答,但再想一想,念出英語:「Years of joy and sorrow。」 「Wah!Years of joy and sorrow,英語比含有漢字的日文簡單啊!」 「素來我主張台灣放棄漢字、放棄北京話,用英語和世界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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