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書瑤跟以前不一樣了。當然,她的甜美童顏一如往昔,眼神裡卻多了成熟與篤定。這也讓許多人忍不住覺得,如果對她的印象停留在過去那支爆紅廣告裡,實在太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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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郭書瑤卻不如眾人想像那般,急於撕下自己身上曾有過的標籤。「我覺得『標籤』並不負面,而是一個中性的描述。換個方向想,其實有標籤反而容易被記住。」郭書瑤笑著反問道,「畢竟,沒有標籤的話,那我是什麼?」

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才有進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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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客觀理性,甚至可說是豁達的想法,絕不會是聽到閒言碎語後的直覺反應。然而,從2009年出道至今,旁人的指教批評隨行,這樣的成長經歷,也讓郭書瑤學會如何「分辨」與「找原因」。「我覺得所有事情都有因果,我會去分析,為什麼別人會這樣想?我可以做的是什麼?這不是説,我要做些什麼來改變別人對我的想法,而是幫助自己掙脫眼前的困局。」

當然,在這樣的過程中,不可能沒有負面情緒,只是「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卻是郭書瑤入行近15年來,親身體悟出的硬道理。「把注意力放在外界的話,其實很消耗;要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才有進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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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郭書瑤的作品裡,我們的確也看到了她進步的軌跡。像是在2013年時以電影《志氣》主角奪得第50屆金馬獎最佳新演員獎、靠著公視戲劇《通靈少女》引發收視熱潮,最近更憑《未來媽媽》引起熱烈迴響。這樣不斷越級打怪的演藝圈經歷,也讓郭書瑤本人就像她的代表作《志氣》般勵志,更讓觀眾和身邊的人們,都發現她童顏外表下,使命必達的堅定意志。

不帶預設立場,反而是專注在每個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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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幹勁固然是進步的動力;然而,沒有人能像是金頂電池般毫不休息。也因此,近年來,拚命三娘般的郭書瑤也開始學習掌握生活裡的鬆與緊。「我有一次為了拍戲在寒流時下水,結果冷到失溫,甚至一度過度換氣,情況非常危險。但是後來我卻發現,在這麼拚命的情況下,最後的成果可能不是最好的,反而有時候我放輕鬆、沒有預設立場,結果卻還不錯。」

也因為這次經驗,讓郭書瑤開始練習對事情不帶太多預期,這並非「不期不待,不受傷害」,而是事先想像出可能結果裡的極好與極壞,並試圖往好的地方靠攏。「我沒辦法決定事情的最後走向,只能在每個當下盡力做好,對結果我就會看得比較開。」

幸福沒有公式,不斷摸索找出自己快樂的樣子

這樣的想法,也在郭書瑤去年拍攝《未來媽媽》時,又有了另一次應證。「過去我們可能會覺得,人生有很多的『待辦事項』,像是要結婚、生子、賺錢、買房⋯⋯,好像人生有了這些就會很圓滿。但其實不是這樣耶,不是達成世俗標準,就會讓人生活成美滿的樣子。」

儘管幸福人生沒有公式,也不是凡事盡力便能盡如人意;然而,每個人卻也會有讓自己快樂的方法,而方法的關鍵便在於「找出靈魂真正想做的事情」。也因為這樣,在忙碌的行程裡,郭書瑤仍擠出時間練習網球、學習皮拉提斯,「我會提醒自己不要排斥任何事情。畢竟,所有事情都是在試了之後,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在不斷嘗試的過程中,也會慢慢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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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想法,或許也反映在她對於女性力量的想像,像是花木蘭與安潔莉娜裘莉,便是郭書瑤心中「女力」的代表之一。「她們知道有哪些世俗限制,卻沒有因此為自己設限,反而做了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像這樣突破限制、不斷嘗試的精神,或許不只在花木蘭和安潔莉娜裘莉身上體現,也已顯現在郭書瑤的每一部作品中,在她生活的每一刻裡,是讓她快樂的原因,也賦予她不斷前進的源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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