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吉爾是個什麼人?(上)—早午晚飲酒慰藉暗黑「循環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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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認為香港把電影Darkest Hour命名為《黑暗對峙》,沒有任何批評的理由,而且有畫龍點睛的味道:只要理解邱吉爾的個人特質,便知道此人如何渡過生活的陰暗歲月,如何渡過長期被政界人士邊緣化的壓抑,如何早早認清希特勒的狂妄野心,如何接受敦克爾克令人黯然的大撤退,如何渡過跟納粹德國交手的苦難時刻。
香港戲名改得妙,命名「黑暗對峙」四字一點也不標題黨
有時候,一些憤怒和失落感是不必要的。像當日在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上映後,部分人不理會導演路蘭把作品定位為懸疑片(已聲明不是戰爭片),還是要偏執借《搶救雷恩大兵》灘頭登陸的場景,批評《敦》作為戰爭片那撤退的布置拍得太爛了。
無獨有偶,最近《黑暗對峙》(Darkest Hour,台譯《最黑暗的時刻》)上映後,一些人入場看後略感憤怒,感覺被戲名欺騙了,因為電影都不去細緻刻畫邱吉爾(Winston Churchill)如何在二戰跟侵略者希特勒(Adolf Hitler)對峙、對決,香港的戲名太有「標題黨」之感,這算甚麼「黑暗對峙」呢?殊不知,這部聚焦在邱吉爾一人的電影,不管我們心中期望跟希特勒對碰要有多少佔比,是否希望入場看到倫敦炸到破爛及空戰反擊,戲名依然沒有任何問題。
從主觀誤解而來的失落感,彷彿無中生有。
我們姑且先退一步說,或許,這位不滿的觀眾,曾回顧邱吉爾1940年6月18日的重要演說,其中一段似乎能體諒他想要的「對峙」,為何必須擺出希特勒;當年邱吉爾在下議院曾這樣說過:
「如果我們能夠阻斷他(Hitler)的步步進逼,整個歐洲或許能重拾自由,全世界也有機會走向陽光燦爛的寬廣高地。如果我們失敗了,全世界,包括美國,包括所有我們熟知或關切的人們,都會淪陷到無盡的深淵之中。這是一個誤用科學的光輝所打造出來的黑暗年代,比過去更邪惡,也可能比過去拖得更久。」
(If we can stand up to him, all Europe may be free and the life of the world may move forward into broad, sunlit uplands. But if we fail, then the whole world, including the United States, including all that we have known and cared for, will sink into the abyss of a new Dark Age made more sinister, and perhaps more protracted, by the lights of perverted science.)
從這段演說可見,邱吉爾口中的「黑暗」,確實是指希特勒所代表的恐怖破壞帶來黑暗的深淵,既然知道電影並未具體展現邱吉爾如何跟希特勒對決,香港又怎麼能把電影稱作「黑暗對峙」呢?那只不過是糾纏在英國國內如何不安與掙扎吧?
筆者的看法完全相反,電影主旨從來是緊扣在邱吉爾身上,接下來我們將會明白,以「黑暗對峙」四字命名電影,形容他所經歷的一切、方方面面都非常恰如其分,甚有畫龍點睛之效,沒有絲毫批評的理由。邱吉爾畢生總是在跟一些黑暗的事情對峙,包括:那隻黑狗、那杯香檳酒、那個英國政壇、那位魔頭希特勒。
邱吉爾那杯香檳
這裏不妨先談邱吉爾那杯香檳酒,可能會有助我們稍後弄懂他「那隻黑狗」的完整意思。
邱吉爾曾說過:「我沒有香檳就活不下去;在勝利的時刻值得來一杯香檳,頹敗時我也需要香檳。」(“I could not live without champagne,” he said. “In victory I deserve it. In defeat I need it.”)
其實,他才不「只是」需要香檳,而是需要很多酒,例如他吃早餐之後會喝威士忌混蘇打水,午餐配上香檳酒,午睡後再來一杯威士忌混蘇打水,而深夜他亦停不了寫作之下,需要喝些白蘭地等睡前酒助眠。
也許有人認為,酒精很可能加深他的精神病症狀,而筆者倒是相信他對酒精奇特的消化能力,對比身體的負荷,酒精對於他思考可能是不俗的精神鎮靜劑、鎮痛劑,誠如他堅定的自述:
「我從酒精所得到的,比酒精吞噬我的還要多。」(“I have taken more out of alcohol,” he averred, “than alcohol has taken out of me.”)
邱吉爾那隻黑狗
既然剛才已提及「精神病」三字,我們大概已知道,上述談邱吉爾喝酒的習慣,跟「那隻黑狗」到底有何關係。所謂「那隻黑狗」並不是說邱吉爾真養了一隻黑狗,常常跟他對峙製造麻煩,而是他的憂鬱症,更確切應是他的躁鬱症等精神問題,使他長年陷入「循環人格」(cyclothymic personality)之中。這就是精神病學教授納瑟.根米(Nassir Ghaemi)曾綜合歷史與精神病學者的回顧,揭示在暗黑的二戰大時代之中,精神病症狀如何影響邱吉爾成為對抗軸心國其中一位巨人。
在約莫三十多歲的時候,是邱吉爾擔任內政大臣的時期,他有次曾跟莫倫(Lord Moran)醫生說:「有兩到三年的時間,光明好像從整幅圖畫中消失了;我依然做著工作,端坐在下議院中,但是黑暗的憂鬱卻緊跟著我。」(“For two or three years the light faded from the picture. I did my work. I sat in the House of Commons, but black depression settled on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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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重創花蓮觀光 遊客不敢來 失業浪潮來襲 如何防範高風險家庭帶來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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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觀光遭受地震重創,多家旅館永久歇業,觀光產值大幅下降。地震引發失業浪潮,導致高風險家庭可能出現社會問題,包括家庭暴力等。社福單位提供工作機會,協助失業者渡過難關,同時致力於解決災民基本生計問題,以工代賑、社區互助的方式支援受災家庭。
0403大地震重創花蓮,不只許多家庭安全受到影響,連帶花蓮主體觀光業及服務業影響更甚,相繼花蓮翰品酒店宣布永久歇業,花蓮麗翔酒店也無奈暫停營業,位在太魯閣國家公園內、已經營20年的度假旅宿「山月村」員工面臨全數資遣,據統計光是4月觀光產值就蒸發近53億。
從小就是在山月村長大,後來從事英語家教和國際導覽解說員的涂透實說「幾乎一半以上的外國人不見了,自己的工作也大受影響。」然而國內自由行不敢來,國際遊客銳減,20年來仰賴在山月村工作的家庭就此斷掉收入,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地震造成花蓮觀光服務業危機,是否震出社會安全網的問題?當家庭主要照顧者長期失業時,就有可能被列為高風險家庭,問題則層出不窮,包括兒虐、家暴,更甚危害社會大眾的失控行為,如若即時協助其解決失業的問題,同時給予關懷陪伴,則有助於家的安全、親子關係的穩定,因此下一步至關重要。
芥菜種會社區發展東區副處長吳雅琴帶著社工團隊四處訪視認養童家庭、高風險家庭,第一時間先幫助居民修繕房屋,「比想像中的嚴重,花蓮各個角落仍有大大小小的損傷沒有被發現,衍生的民生問題還要持續觀察。」吳雅琴說透過社工訪視發現許多受災戶連基本生計都大受影響,除了持續修繕房屋外,會持續連結資源幫助災民創造工作機會。
「以工代賑」讓社區需要者有工作機會,助度過失業危機,據了解花蓮習藝所將開放烘培、房務、廚房、環境清潔、賑災物資配送、兒少陪伴員以及原民編織等工作機會。芥菜種會執行長李肇家表示花蓮產業受創,許多人無家可歸無工作可做,嚴重影響家的安全,芥菜種會花蓮習藝作為災民安置中心,更重要的是透過「以工代賑」、「習得」社企助人品牌,培力並創造社區需要者工作機會,通過一技之長賺取薪資,實現經濟自立。
近年芥菜種會積極推動的「三福助人網」正是希望透過「福音、扶助、扶立」等助人方式,陪伴高風險家庭度過難關,串聯教會、學校與機構等夥伴,共同成為社區助人網絡,即時回應在地需求。李肇家說一場突來的大地震,震垮了花蓮許多人的家,震垮了許多家庭的生計,這時候的花蓮,急迫的需要大家一起送愛進花蓮。
關於基督教芥菜種會
台灣第一個立案的社福機構,創辦人美國宣教士孫理蓮(Lillian R. Dickson)於1927年與丈夫孫雅各牧師來台,看見台灣人民的疾病與貧窮,便於1952年創立芥菜種會,服務包括弱勢兒少、原住民、漢生病患與烏腳病患等,幫助超過百萬人。芥菜種會秉持著孫理蓮宣教士愛神愛人的心志服務有需要的人,於2011年獲頒總統文化獎。從早期的兒少安置、原住民教育、醫療救助等各項服務,如今除了藉由社區工作模式,持續扶助弱勢族群;更倡導知識技能的培力與分享,將「培育、成長、分享、傳承」的服務理念,擴大形成「三福助人網」,致力「自立自助,共生共好」,讓曾經的受助者也能成為幫助者,為社區兒少、青年、婦女、熟齡者提供服務。
本文章內容由「基督教芥菜種會」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