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島組★BOBO姥姥 #森嶽*小小段子*開了一個文感覺要寫一陣子*正式進入麻煩期之前先來壓壓驚(? - #3fmbee5jp2 - Plurk
#森嶽
*小小段子
*開了一個文感覺要寫一陣子
*正式進入麻煩期之前先來壓壓驚(?
latest #15
阿嶽在酒吧的打工日子越來越穩定,穩定到原本請長假的員工回來之後仍舊在店裡幫忙,這對尚無其他想做的事情、也過膩了無所事事生活的阿嶽來說,在這打發時間確實非常方便。
阿成自然也樂得多了一位會磁吸客人上門的活招牌,因為有阿嶽在,他們這裡多了將近一到兩成的客人,一來都幾乎指名要阿嶽調酒。
為了避免生活被打擾,阿嶽嚴正聲明自己禁止被第三人拍攝照片以及各種影片或限時動態,但即便如此,因他上門的客人依舊絡繹不絕。
然而這樣的現象自然一則以喜,一則以憂,感到危機的部分自然就是佔有慾爆棚的男友邱宥森。
不過好處是,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來這裡的人幾乎都知道阿嶽名花有主,也知道他的男友是誰,但大家仍舊哈他哈的樂此不疲,這讓男友本人十分困擾,於是更勤於到這裡佔據看似角落、實則方便觀察四周的桌子,幾乎每天都在那邊坐著玩手機等他下班。
邱宥森就像一道陰影,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默默出現,然而一旦出現了就會產生莫名的存在感,一開始來喝酒的客人還會覺得奇怪或是不自在——畢竟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穿著一身黑,背著詭異後背包還老是坐在角落喝著一杯可樂玩手機的男人實在是太值得懷疑了,不過時間久了大家倒也習以為常。
甚至,最近出現了勇於搭訕邱宥森的人了。
阿嶽今天在吧檯已經看到四個人過去和他搭訕了。這件事一開始他還有些不爽,想要過去把人攆走,但到後來發現邱宥森自己本身就是巨大的絕緣體,他完全可以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與他的世界中,就算與外界失聯都無所謂。
於是阿嶽也就放下戒心,只是默默注意著有沒有人對他做出強迫性的動作,或是從他的表情去觀察這當中裡面是否有讓他不悅的人出現。
所幸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但今天出現了奇特的現象。
剛才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朝著邱宥森走過去,他們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邱宥森猶豫著讓他們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畫面之後,兩人頓時眼睛一亮,接著又說了些話。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邱宥森那雙藏在鴨舌帽下的眼睛頓時一亮,點了點頭答應了兩人的某個要求。
阿嶽心中的警鈴大響!
他們!竟然挑動了邱宥森的興趣!豈有此理!
只見其中一位女生朝著某個方向招了招手,過不久又走來一男一女在他們身邊入座。
接著剛才的男人從自己的西裝外套內袋一掏——阿嶽緊張的不得了,擔心對方會不會拿出什麼不明粉末,殊不知他拿在手上的是一副撲克牌。
嗯,是撲克牌。
阿成這時走過來站在阿嶽旁邊,表情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地說道:「嶽哥,你家寶貝好像被盯上了耶!那幾個人是我們這裡的慣犯了,他們喜歡在這裡隨機開局,搜刮的金額雖然不大,但是對其他人來說總歸是穩輸不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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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嶽聞言輕蔑地笑了笑,他手裡仍舊擦拭著玻璃杯,吊兒郎當地問:「大家每一次輸多少?」
阿成一邊回想一邊說道:「大概幾千塊,反正就是讓衰尾道人請他們每個人喝個五六輪,雖然沒有很大,但是其實也是很坑人啊!」
聽完,阿嶽輕輕一笑,語氣很是輕描淡寫地說:「那確實是要小心,被坑就不好玩了,希望不要是輸不起的人嘿。」
眼看那桌已經將牌桌佈置完畢,打牌的人也都安排入座,其中一名女孩充當荷官開始熟練地發牌。
而邱宥森仍舊是那個樣子,一手拿著手機偶爾點個螢幕,一手撐著下巴,表情看似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牌桌,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樣子。
那老神在在的模樣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雖然許久未見了,但那仍舊是阿嶽腦海中初次見到時,渾身散發著慵懶和沈著的邱宥森。
依舊是帥得讓他忍不住湧上一股興奮,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阿成見阿嶽不為所動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安地又問:「嶽哥!你真的不勸喔?他們專門欺負小白兔的耶!宥森弟弟會玩牌嗎?」
阿嶽這時才轉頭看著憂心忡忡的老闆笑的一臉欠揍地說:「欺負小白兔?那就讓他們看看誰是大野狼吧!」說完便放下擦拭布,信步走向正在緊張時刻的牌桌,而阿成則是不明所以又緊張兮兮地跟在一旁。
此時的牌桌氣氛正處於詭異的劍拔弩張,然而處於高壓的不是邱宥森而是其他意圖宰羊的男男女女們。
邱宥森從剛剛到現在沒多說幾句話,甚至在叫牌的時候連看都沒看大家一眼,只是自顧自的玩著手機。沒有現金的牌果然不夠起勁。他想著。
有點無聊了。
相較於邱宥森毫不在意的模樣,其他人臉色十分難看,每個人都想逼他出牌,但卻又寸步難行。
阿嶽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他一屁股坐在邱宥森背後的沙發椅背上,一手搭著他的肩,另一手從口袋掏出香煙糖含著。
儼然一副大哥的模樣。
邱宥森已經很習慣他貼上來的動作,頭一歪靠上了他的手臂。
阿嶽笑著摸了摸他的耳朵。「哎唷,很久沒玩了耶!手感好不好啊?」
「還行。」邱宥森回答完,又對著荷官說:「Pass。」
「是喔,好可惜耶如果還能去現金局,今天應該可以贏到爽歪歪吧?」阿嶽一臉遺憾地說著,「少說五、六十萬跑不掉?」
邱宥森皺了皺眉,眾人以為他剛才下錯手了,殊不知他只是哀怨地看了阿嶽一眼後說:「太小看我了吧?」
「哈哈哈!是喔?上次是多少來著?兩百還是三百?啊——好可惜喔!以前我們是一夜致富的組合耶!」阿嶽發出哀嘆。「現在都只能玩零錢了。」說著還惡意地瞥了牌桌上所有人一眼,然後發出可惡的笑聲。
「幹!哪有人這樣一直干擾牌桌的?」其中一人耐不住性子地牌桌大罵。「是不是來下指令坐老千的?!」
聽到「老千」兩個字,阿嶽和邱宥森不約而同地挑了挑眉;邱宥森把手機放下,推出所有自己充當籌碼的shot杯,喊了句:「All in。」而這時阿嶽則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剛才暴跳的傢伙,冷冷地勾著嘴角說道:
「跟你們玩辦家家酒還要出老千?別笑死人了。」
接下來,荷官戰戰兢兢地說出:「開牌。」
邱宥森泰然自若地亮出底牌——還是他最愛的那組同花順。
「乾拎娘!怎麼可能⋯⋯!」與此同時,牌桌上的其他人都爆出哀嚎和不敢置信的怒罵。
邱宥森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說:「我不喝酒,你們輸的酒都送給在場所有人就好,多少錢記得跟阿成老闆算。」說完抬起臉看向阿嶽,露出招牌的靦腆笑容求讚賞。
阿嶽見他這模樣心癢癢的,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又揉了揉。
周圍不知何時圍上了一群人,全都因為邱宥森的慷慨而發出如雷的歡呼和口哨聲。
而阿成也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接著才又啞然失笑,對著那些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慣犯說:「你們剛才的賭注應該大家都看到了啦!如果今天還不完沒關係,我們這裡可以寄杯還可以刷卡分期,你們慢慢還齁!」
說完,這群人表情灰溜溜地匆忙起身離開這張晦氣的桌子,在眾人的揶揄下認命地去結帳算錢了。
看著他們自食惡果的模樣,邱宥森並不覺得哪裡開心,對他而言是一場絲毫提不起勁的小遊戲。
難得有機會可以過個乾癮,想說玩個衛生牌也好,結果連復健都稱不上。
阿嶽見邱宥森懨懨的模樣忍不住莞爾,抱著他的頭在上面親了一下說:「還是很帥啦!」
「最好是,我剛才有一半的的時間在發呆。」邱宥森怨氣沖天地說。
「真的啊!我最愛看你虐菜了!真的!」阿嶽被他哀怨都表情逗笑,低頭在他耳邊補充說道:「帥到都想給你幹屁股了。」
邱宥森聽完瞬間紅了整張臉,他趕緊拿起可樂咕嚕咕嚕灌了好幾口,然後又被氣泡嗆到直咳嗽,阿嶽只能一邊大笑一邊幫他拍胸順氣,免得咳到發病。
從這天開始,來這裡光顧的人客群變廣了。
不知道誰傳出的消息,說這裡有傳說級的賭神可以挑戰。
挑戰者皆以shot杯為籌碼,輸的人要請整間店的人喝酒。
至今,賭神都沒請過一次酒。
而且每次都會在牌桌上打遊戲。
然後在有開牌局的那天,廁所最後一間都會上鎖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這段時間賭神和活招牌bartender 都會一起消失。
至於一起消失去哪裡、做了什麼?
每個人心知肚明就好。
-END
太想寫邱宥森虐菜了
玩現金局的老玩家來玩衛生局根本辦家家酒
比陪小孩打撲克牌還要無聊吧
那那那那
7 hours ago
隨便幾十萬上下的二人組
只能在酒吧裡賭酒了🤣🤣🤣🤣

阿嶽一副出來獻寶的!
leslie2000: 一個人金盆洗手要兩個人一起擔啊
那那那那
5 hours ago
bl691827: 不行 我回家要再重刷賭局片段了
好喜歡看邱宥森一臉邱的喊All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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