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詩雅-就讓我一直模糊下去

衛詩雅-就讓我一直模糊下去》

「你覺得『衛詩雅』畀人嘅形象係?」

「我知道大家覺得衛詩雅嘅形象係幾模糊嘅……」

這是一條訪問中常見的問題,但她卻答了一個不常見的答案。

衛詩雅已經入行9年,最近更在電影《失眠》中一人分演兩角。很多人都覺得每個演員也需要一個定位。

而「模糊」,卻是衛詩雅給『衛詩雅』的一個答案。只是,她也有一個讓自己模糊下去的理由。

自願性模糊

定位對每個藝人而言都重要,擅長喜劇的,就接多些「笑片」;外表英偉的,就多做紀律部隊的角色。有了「定位」,在這個演藝圈相對易Sell。

但衛詩雅卻寧願模糊。

「我希望衛詩雅係冇一個形容詞,我係一個演員,咁樣我先唔會被限死某類角色,我仲想試好多唔同嘅嘢。」

「我唔想畀人覺得『你做開差人,咁你又唔啱做醫生啦』嘅感覺。」

她那天帶病上陣,聲音沙啞,卻一再強調「演員」這個詞語。不是明人、不是明星,沒甚麼與別不同,純粹喜歡演戲,僅此而已。

當然她明白單純做演員,總是搵食艱難,但似乎她仍然堅持。

她笑說經理人常常問一個問題:「你究竟想做啲咩呀?」

她也只是答:「我想做演員囉……」

失意性迷惘

不知不覺,已經入行9年。時間不短,辛酸時刻必然存在。衛詩雅也經歷過一段失意的迷惘期。

「最失意係入行第二、三年,成年得一部戲開,同埋場數唔多。

當你得一部戲,就算個角色你唔係好鍾意,覺得唔太適合,你都要接。」

「去到呢個地步,我就問自己:『係咪自己做得唔好呢,定係呢行唔需要我呢?』我好迷惘。」

但生活依然要過、路還是要走。幸好她是個固執的人,面對如何嚴峻的難關,總是懷著「唔放棄就得」的想法。

「我會一直向前行,就算行得慢,但只要我唔停,咁就可以去到終點。」

想法有點傻,但不無道理。

一場戲一個機會

說到其中一次最喜歡的演出,她說出的是《暴瘋語》。但《暴瘋語》中她出鏡時間不長,就只有一場戲。

好多人問我點解最鍾意《暴瘋語》,因為得一場戲。但做演員,我唔係一定要做主角。只要有一刻,觀眾相信我係角色入面嘅人,已經足夠啦。」

她坦言自己是個喜歡觀察的人,為了《暴瘋語》這個角色,衛詩雅特地跑到精神病院數天,希望留意到其動作與舉止神情。

「好多人睇完都問我係咪真係有精神病。青雲話有個精神病醫生都話我好似。咁我覺得作為演員,今次真係對得住導演啦。」
說這句時,她語調充滿喜悅,
但到最後,她也沒有說自己「演得好」,只說一句「對得住」。

讓失眠成為經典

對電影《失眠》的期望,衛詩雅大膽地希望可以成為香港的經典。

的確,黃秋生 x 邱禮濤這個組合,打造了《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及《伊波拉病毒》等令香港人耳熟能詳的作品,這次《失眠》當然有一定水準。

不過,對比這兩套作品,在衛詩雅心中《失眠》更有不同。

戲入面偏重劇情,有好多短訊息想帶出嚟。例如人類嘅道德界線,亦有關於慰安婦嘅歷史。畫面上雖然血腥,但更想探訪人心。」

她自言有一人分演兩角的機會,亦是一種肯定,表示導演信得過自己,加上對手是影帝秋生,她更落足心機。
「我個角色設定大約16歲,但我會由5歲開始搵呢個角色。會構想佢鍾意咩衫,同有咩同學,連叫咩名我都諗埋!」

聽下去有些瘋狂,但電影這一行,受吸引的人,多半都是瘋狂。

「我想一直演落去,我係畀電影吸引住嘅人。」

經過那些日子,衛詩雅尋找的,也許是一份簡單的認同感。
觀眾的認同、工作人員的認同。希望她保持模糊,不需要一個定位,讓「衛詩雅」這個名字變成一個特色。

在日後的鬧市中,聽到旁人的一句:「喂,呢個新人啲演技呢,好衛詩雅feel喎。」

Hair : Nick (pi4.com.hk)
Makeup : Cyrus Lee
Outfit : Bora Aksu
Photograhper: Kato Chan
Venue :Kerry Hotel,Hong 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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