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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終吉爾閃光☯│2020-08-26 01:02:17│巴幣：0│人氣：64
第十四回•鷹穹德破曉
作者：☯最終吉爾閃光☯│2020-08-26 01:02:17│巴幣：0│人氣：64
長長的隊伍繞了城三圈。
這正是天亮時分。
隊伍裡面的人，從穿著正式、配備莊嚴的使節，到開大馬車、身材圓潤的行商，至於船滿大河、精壯強悍的水手，無數的人聚集在大城周遭，希望能夠進她的門，與她管轄的眾王交易。
進出的人車一列列，組成了整個圍城的成份。
蔣中通介紹道：「前面就是幻霜城了；這是這個世界上，無論地區、無論人種的最大城市。今天剛好是通關日，所以人會比較多。」
司空瞾應道：「喔？但是我老家光外環一區的人數，大概就有眼前的三倍喔？」
蔣中通拍了下大腿。「啊，對，你們四個應該也是從對面來玩的吧？遊戲玩久我都忘記自己是在遊戲裡了。這裡本來就不能跟外界比，但是的確是這片大陸上最大的城市。」
「喔？聽起來你們也是玩家？不是這遊戲裡的角色？」
「嗯，我們的確是從外面來的，但說我們是遊戲裡的角色也可以。我們就是遊走在兩者之間的存在，怎樣都行。」
「現在已經透出夜色，我們會不會必須在這裡過夜啊？」
「不會，我們的目的地近來政商關係其實還不錯，能夠帶你們加速進門。但這是唯一的好處了，苦頭其實吃不太消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鷹穹德旅店，」蔣中通說，「這座城裡最好的旅館。甚麼總統套房、五星級飯店都比不上他。」
就這樣一搭一搭聊著，一點一點進著，一個軍人走了過來。
「哪裡來的？到哪裡去？」
他的面色猙獰好比猛獸。他伸手向他索要東西。
「從府鎮來，到鷹穹德旅店。」
蔣中通遞過去一個小夾子，裡面塞著一些文件。
「唔嗯，算你們旅館上道。」那個人的臉上流露出滿意。「待會我讓我兄弟來幫你們進城。」
他從夾子裡抽走了一些紙片，滿意的離開了。
「那是誰？我們就這樣賄賂守關的？」司空瞾問。
「他拿去的是旅館留好的小費，每次進出城之前上頭都會撥錢下來補充。也就是能夠避開麻煩這點好而已。」
正談著，下一個軍人來了。
他一臉驚訝：「欸，蔣哥？」
蔣中通笑道：「欸對，這是你蔣哥。怎麼啦？我那旅館在這種時候卸貨應該不稀奇吧？」
「要辦手續的話早點跟我說一聲就不用付那些油水雜費了，下次早點說吧！」
「哎呀，你也知道，有時候我們得促進貨幣流通的嘛。眞的看不下的話棄官來唄。對了，既然你來了，那你也幫我個忙，我這裡這些錢需要換。」
「好吧好吧。」
蔣中通掏出一些鈔票和硬幣，兩人互相交換。
這時另一個軍人帶著一些文件跑過來，軍人把那些交給蔣中通。
「我看你們的文件有些參差，幫你們補上了。你們的女孩子晚上小心一點，最近晚上的治安不太好。之後通關的時候來找我就好！」
馬車磕隆磕隆的駕起，穿過大城的東北門。
司空瞾不覺讚嘆，「哇，這城眞的挺大的。」
「是吧？」蔣中通說，「要管轄地上的眾王，這城必須夠華貴。但你剛剛也聽到了，這裡的人裡外未必都像城池外表一樣華美；這座城是古早以前建成的，但據我所知，一旦現在的管理者倒塌，甚至會連累這歷史悠遠的大城和裡面的所有人。」
「也就是我們不該來，來了就該輔佐官家？」司空瞾的警戒心發動。
蔣中通再次苦笑：「我沒這麼說。事實上這座城唯一的機會在某種意義上就和你們有關，你們得自己去試才知道哪種辦法有機會、有沒有可能挽救所有人；確認路的前方有沒有不可逾越的牆壁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他，自己走上去。既然你已經進了城，也只剩這個辦法了，除非你希望引來毀滅。之後我會帶你們去熟悉這座城，讓你們可以順利冒險，也讓我看看布林恩家是否還記得往日的輝煌。那，改邑不改井，在這座潛藏危險的綠洲城市裡，你該怎麼辦呢？」
他的眼神望向天空中的某處，那裡被雲遮掩，漆黑一片，只留下三顆星。
「看到那三顆孤獨的星了嗎？最高的是木星，天上時鐘的指針；最低的是熒惑，主管征戰與降災；比火星稍微高一些的是埃蘭迪爾之星，象徵著愛與正義。金星和火星都很快，都有可能先趕上木星。」他說，「來吧，你希望自己的愛能跟隨正義之心，引領正義之心，趕上指針，停止他；還是希望天下從此昧於心，背於義，引來爭鬥與無盡的災禍？選擇吧。」
「嗯？嗯？欸欸？這...」司空瞾說，「這些道理我大概懂，但是這跟我們又有甚麼關係呢？是我們遇上了隱藏的主線任務嗎？」
「歷史上那些面臨選擇的人，他們在我們看來特不特別？但是回到他們那個年代來看，他們又知不知道自己特別呢？記住，收束點代表的意義是，不是從這點開始好下去，就是從這點開始壞下去。主線任務？我沒聽過這個詞，但你們面臨的的確是重大且不可逆的選擇。啊，到了。」
一棟大樓立在馬車之前高聳入雲，寬廣到無法一眼看遍他正面的全貌。大廳入口大抵洋溢橘黃色的光芒，這就是鷹穹德旅店。
「我們去處理一下事務，晚點帶你們在這邊逛逛。」
大致卸貨完成之後，蔣家兄弟回到馬車上，旁邊跟著幾個服務員。
「我們跟管事的談好了，接下來你們先去房間，安頓好之後可以讓他們帶你們四處逛逛。等夜深一些我們去後面混合酒吧喝酒，那裡也有提供各種無酒精飲料，小孩子也可以來。晚點見！」
這裡的房間很大，燈光主體上偏弱，但在書桌有明亮的桌燈。
床、被、沙發上的皮、布，是有些年代老髒汙的純黑、白色。
大床躺上去，柔軟的感覺相當舒服。
打開櫃子，裡面有些樟腦味。
浴室也頗豪華，雖然浴缸之類的還是有點陳年變色，但他們把馬桶刷成金色，亮閃閃的，酷。
令人意外的，書廚裡面放的不是《聖經》，而是一本沒聽過的《九章覺迷》。
酒吧大致呈回字，以對角線分成四區，中央是吧臺，最外圍是走道，讓人穿梭在區塊之間。
四區分別是燈光溫暖，菜色家常的家庭區、燭光略暗，餐點高級的餐宴區、燈色更暗，只有下酒菜的交際區、陰暗的迪斯可球照明，只有烈酒，還附包廂的成人區。
司空瞾在餐宴區遇見來體驗虛擬星空的外面觀星的朋友們，相談甚歡；
劉釗跑去交際區搭訕那裡的年輕女生，結果被偷偷跟著去的符麗打倒在地；
黃離和古優待在交際區喝酒，結果不知怎麼的，似乎認識了一對姓朱的姊妹；
黃耳和谷芮在家庭區不小心讓小玄楓的飲料裡沾到一點酒，結果小玄楓醉了，他們急著向潘鎮縿求解酒藥。
杜柾在家庭區獨飲，不知道在想甚麼；
布林恩家三姊妹在餐宴區和司空瞾的朋友們寒暄幾回之後就跑到大樓頂樓去了，似乎是要看星星。
至於確切情形，事在外傳語中。
幾杯喝下去，全身都是暖意。
午夜已過去，大家來到頂樓，或站、或坐、或臥，享受這片星空到天明。
在那裡，一行人遇見蔣家兩兄弟。
司空瞾開口：「一般來說飯店放的都是《聖經》，《九章覺迷》的書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甚麼緣故？」
他們回答：「你想知道？」
「對，我想。」
「唉，好吧。講給你們聽應該沒問題。」他們說：「說來神奇，我們和華老大之前曾經做過同一個夢，夢到我們的法哥在寫書，而基督就站在空中看著他。他把書寫完之後，那書突然發光，從書頁裡出現九把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聖劍，聖劍飛出屋外，誅殺門外一條水上的大紅龍。隔天他告訴我們，他也做了一樣的夢，醒來的時候床邊就擺著這本《九章破迷》。我們很驚訝，就複印幾份出來，擺在房間裡。」
「蛤？」聽到的人都一臉茫然。「這也太...話說你們不怕基督教的人找你們麻煩？」
「哈，找麻煩？在這個政策底下，基督教都快被打壓殆盡了，還怎麼管我們擺甚麼？而且我們確實夢到了基督，也不算是對基督徒的背叛。」他們笑了。「唉，如果法兄弟還在的話，我就能讓你們跟他聊聊了。他是個非常好的人，他有帶來安心的氣場，也非常有智慧。只可惜他失蹤了，找也找不到。希望他平安。哎呀，不小心說太多了，繼續仰頭看看星星吧。」
在他們說話的同時，星空依舊無言在頭頂上。
「這個星空的景色，未必在外面看得見，但我很喜歡，因爲他就算在非我族類的管控之下，也仍然可以精準反應我們面對的困難。」蔣中通這麼說，「我們也是經歷過致命的失敗才領悟到這點的，希望你們記住。」
在亮晃晃的地面反映之上，星空持續散發著光芒。
仰頭望向星星，星星也在望著你。
星點一閃一閃，向地上的人們傳遞暗夜中的星光。
金星不知爲何又出現在東方天空，不多作閃爍，高懸於天。
「經上引聖者的話，說：『我是大衛的根、又是他的後裔．我是明亮的晨星。』啟明星出來了，光明還會遠嗎？」蔣中通說，「黎明正要破曉，做出選擇吧，我的朋友。」
彷彿看準了他這句話一般，整個天空在他的話聲落下之後逐漸亮起；古老的日光，與不朽的天空，破除黯淡的迷霧；所有星光在陽光下隱遯，結束照明的工作，來到太陽的座前，等待考核。
===
長長的隊伍繞了城三圈。
隊伍裡面的人，從穿著正式、配備莊嚴的使節，到開大馬車、身材圓潤的行商，至於船滿大河、精壯強悍的水手，無數的人聚集在大城周遭，希望能夠進她的門，與她管轄的眾王交易。
進出的人車一列列，組成了整個圍城的成份。
蔣中通介紹道：「前面就是幻霜城了；這是這個世界上，無論地區、無論人種的最大城市。今天剛好是通關日，所以人會比較多。」
司空瞾應道：「喔？但是我老家光外環一區的人數，大概就有眼前的三倍喔？」
蔣中通拍了下大腿。「啊，對，你們四個應該也是從對面來玩的吧？遊戲玩久我都忘記自己是在遊戲裡了。這裡本來就不能跟外界比，但是的確是這片大陸上最大的城市。」
「喔？聽起來你們也是玩家？不是這遊戲裡的角色？」
「嗯，我們的確是從外面來的，但說我們是遊戲裡的角色也可以。我們就是遊走在兩者之間的存在，怎樣都行。」
「現在已經透出夜色，我們會不會必須在這裡過夜啊？」
「不會，我們的目的地近來政商關係其實還不錯，能夠帶你們加速進門。但這是唯一的好處了，苦頭其實吃不太消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鷹穹德旅店，」蔣中通說，「這座城裡最好的旅館。甚麼總統套房、五星級飯店都比不上他。」
就這樣一搭一搭聊著，一點一點進著，一個軍人走了過來。
「哪裡來的？到哪裡去？」
他的面色猙獰好比猛獸。他伸手向他索要東西。
「從府鎮來，到鷹穹德旅店。」
蔣中通遞過去一個小夾子，裡面塞著一些文件。
「唔嗯，算你們旅館上道。」那個人的臉上流露出滿意。「待會我讓我兄弟來幫你們進城。」
他從夾子裡抽走了一些紙片，滿意的離開了。
「那是誰？我們就這樣賄賂守關的？」司空瞾問。
「他拿去的是旅館留好的小費，每次進出城之前上頭都會撥錢下來補充。也就是能夠避開麻煩這點好而已。」
正談著，下一個軍人來了。
他一臉驚訝：「欸，蔣哥？」
蔣中通笑道：「欸對，這是你蔣哥。怎麼啦？我那旅館在這種時候卸貨應該不稀奇吧？」
「要辦手續的話早點跟我說一聲就不用付那些油水雜費了，下次早點說吧！」
「哎呀，你也知道，有時候我們得促進貨幣流通的嘛。眞的看不下的話棄官來唄。對了，既然你來了，那你也幫我個忙，我這裡這些錢需要換。」
「好吧好吧。」
蔣中通掏出一些鈔票和硬幣，兩人互相交換。
這時另一個軍人帶著一些文件跑過來，軍人把那些交給蔣中通。
「我看你們的文件有些參差，幫你們補上了。你們的女孩子晚上小心一點，最近晚上的治安不太好。之後通關的時候來找我就好！」
馬車磕隆磕隆的駕起，穿過大城的東北門。
司空瞾不覺讚嘆，「哇，這城眞的挺大的。」
「是吧？」蔣中通說，「要管轄地上的眾王，這城必須夠華貴。但你剛剛也聽到了，這裡的人裡外未必都像城池外表一樣華美；這座城是古早以前建成的，但據我所知，一旦現在的管理者倒塌，甚至會連累這歷史悠遠的大城和裡面的所有人。」
「也就是我們不該來，來了就該輔佐官家？」司空瞾的警戒心發動。
蔣中通再次苦笑：「我沒這麼說。事實上這座城唯一的機會在某種意義上就和你們有關，你們得自己去試才知道哪種辦法有機會、有沒有可能挽救所有人；確認路的前方有沒有不可逾越的牆壁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他，自己走上去。既然你已經進了城，也只剩這個辦法了，除非你希望引來毀滅。之後我會帶你們去熟悉這座城，讓你們可以順利冒險，也讓我看看布林恩家是否還記得往日的輝煌。那，改邑不改井，在這座潛藏危險的綠洲城市裡，你該怎麼辦呢？」
他的眼神望向天空中的某處，那裡被雲遮掩，漆黑一片，只留下三顆星。
「看到那三顆孤獨的星了嗎？最高的是木星，天上時鐘的指針；最低的是熒惑，主管征戰與降災；比火星稍微高一些的是埃蘭迪爾之星，象徵著愛與正義。金星和火星都很快，都有可能先趕上木星。」他說，「來吧，你希望自己的愛能跟隨正義之心，引領正義之心，趕上指針，停止他；還是希望天下從此昧於心，背於義，引來爭鬥與無盡的災禍？選擇吧。」
「嗯？嗯？欸欸？這...」司空瞾說，「這些道理我大概懂，但是這跟我們又有甚麼關係呢？是我們遇上了隱藏的主線任務嗎？」
「歷史上那些面臨選擇的人，他們在我們看來特不特別？但是回到他們那個年代來看，他們又知不知道自己特別呢？記住，收束點代表的意義是，不是從這點開始好下去，就是從這點開始壞下去。主線任務？我沒聽過這個詞，但你們面臨的的確是重大且不可逆的選擇。啊，到了。」
一棟大樓立在馬車之前高聳入雲，寬廣到無法一眼看遍他正面的全貌。大廳入口大抵洋溢橘黃色的光芒，這就是鷹穹德旅店。
「我們去處理一下事務，晚點帶你們在這邊逛逛。」
大致卸貨完成之後，蔣家兄弟回到馬車上，旁邊跟著幾個服務員。
「我們跟管事的談好了，接下來你們先去房間，安頓好之後可以讓他們帶你們四處逛逛。等夜深一些我們去後面混合酒吧喝酒，那裡也有提供各種無酒精飲料，小孩子也可以來。晚點見！」
這裡的房間很大，燈光主體上偏弱，但在書桌有明亮的桌燈。
床、被、沙發上的皮、布，是有些年代老髒汙的純黑、白色。
大床躺上去，柔軟的感覺相當舒服。
打開櫃子，裡面有些樟腦味。
浴室也頗豪華，雖然浴缸之類的還是有點陳年變色，但他們把馬桶刷成金色，亮閃閃的，酷。
令人意外的，書廚裡面放的不是《聖經》，而是一本沒聽過的《九章覺迷》。
酒吧大致呈回字，以對角線分成四區，中央是吧臺，最外圍是走道，讓人穿梭在區塊之間。
四區分別是燈光溫暖，菜色家常的家庭區、燭光略暗，餐點高級的餐宴區、燈色更暗，只有下酒菜的交際區、陰暗的迪斯可球照明，只有烈酒，還附包廂的成人區。
司空瞾在餐宴區遇見來體驗虛擬星空的外面觀星的朋友們，相談甚歡；
劉釗跑去交際區搭訕那裡的年輕女生，結果被偷偷跟著去的符麗打倒在地；
黃離和古優待在交際區喝酒，結果不知怎麼的，似乎認識了一對姓朱的姊妹；
黃耳和谷芮在家庭區不小心讓小玄楓的飲料裡沾到一點酒，結果小玄楓醉了，他們急著向潘鎮縿求解酒藥。
杜柾在家庭區獨飲，不知道在想甚麼；
布林恩家三姊妹在餐宴區和司空瞾的朋友們寒暄幾回之後就跑到大樓頂樓去了，似乎是要看星星。
至於確切情形，事在外傳語中。
幾杯喝下去，全身都是暖意。
午夜已過去，大家來到頂樓，或站、或坐、或臥，享受這片星空到天明。
在那裡，一行人遇見蔣家兩兄弟。
司空瞾開口：「一般來說飯店放的都是《聖經》，《九章覺迷》的書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甚麼緣故？」
他們回答：「你想知道？」
「對，我想。」
「唉，好吧。講給你們聽應該沒問題。」他們說：「說來神奇，我們和華老大之前曾經做過同一個夢，夢到我們的法哥在寫書，而基督就站在空中看著他。他把書寫完之後，那書突然發光，從書頁裡出現九把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聖劍，聖劍飛出屋外，誅殺門外一條水上的大紅龍。隔天他告訴我們，他也做了一樣的夢，醒來的時候床邊就擺著這本《九章破迷》。我們很驚訝，就複印幾份出來，擺在房間裡。」
「蛤？」聽到的人都一臉茫然。「這也太...話說你們不怕基督教的人找你們麻煩？」
「哈，找麻煩？在這個政策底下，基督教都快被打壓殆盡了，還怎麼管我們擺甚麼？而且我們確實夢到了基督，也不算是對基督徒的背叛。」他們笑了。「唉，如果法兄弟還在的話，我就能讓你們跟他聊聊了。他是個非常好的人，他有帶來安心的氣場，也非常有智慧。只可惜他失蹤了，找也找不到。希望他平安。哎呀，不小心說太多了，繼續仰頭看看星星吧。」
在他們說話的同時，星空依舊無言在頭頂上。
「這個星空的景色，未必在外面看得見，但我很喜歡，因爲他就算在非我族類的管控之下，也仍然可以精準反應我們面對的困難。」蔣中通這麼說，「我們也是經歷過致命的失敗才領悟到這點的，希望你們記住。」
在亮晃晃的地面反映之上，星空持續散發著光芒。
仰頭望向星星，星星也在望著你。
星點一閃一閃，向地上的人們傳遞暗夜中的星光。
金星不知爲何又出現在東方天空，不多作閃爍，高懸於天。
「經上引聖者的話，說：『我是大衛的根、又是他的後裔．我是明亮的晨星。』啟明星出來了，光明還會遠嗎？」蔣中通說，「黎明正要破曉，做出選擇吧，我的朋友。」
彷彿看準了他這句話一般，整個天空在他的話聲落下之後逐漸亮起；古老的日光，與不朽的天空，破除黯淡的迷霧；所有星光在陽光下隱遯，結束照明的工作，來到太陽的座前，等待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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