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故宮藏米芾書法十四帖欣賞 | PTT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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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故宮藏米芾書法十四帖欣賞

米芾《陳攬帖》(昨日帖) 紙本 行書 縱25.9厘米 橫20.8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昨日陳攬戢戢之勝,鹿得鹿宜。俟之,已約束後生同人,莫不用煩他人也。軫之隻如平生,十官如到部,未緣面見,欲罄紳區區也。芾頓首再拜。

米芾《丹陽帖》(翰牘九帖之六) 紙本 行草書 縱23.5厘米 橫22.8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丹陽米甚貴.請一航載米百斛來,換玉筆架,如何 早一報,恐他人先。芾頓首。

此帖所致為米芾之友人。此友人乃《適意帖》中“覷一玉格,十五年不入手”之“吾友”。

《丹陽帖》,《書法大辭典》稱為《丹陽帖》;蔡舜寧《米芾之書學思想與書法藝術研究》稱為《換玉筆架書》。

“丹陽”乃潤州古稱。秋榖未登,青黃不接,米價必至踴貴,故此帖必作於崇寧二年夏秋之間。

米芾願以玉筆架換百斛丹陽米,寥寥二十餘字,“如何”二字是商量的口氣,有點調皮;“早一報,怨他人先”,則活脫可見其幽默詼諧。從文字看來,已有《世說新語》中晉人名士風度。

此米芾“翰牘九帖”之一,此尺牘的書法風格,正是在追求以二王為代表的晉人書劄作風。米芾名其居為“寶晉齋”,十分仰慕的正是晉人風流。他研習二王甚勤,尤其《蜀素帖》,後半部全從右軍《蘭亭》中來。但他最為傾心的是“破體”的小王,故《海嶽名言》有謂:“子敬天真超越,豈父可比也。”落筆痛快,氣勢開張,英俊豪邁,更契合於米芾的性格。《丹陽帖》的寫法就和獻之筆劄相近。但是,既經“重法”的唐代,提按已是普遍的筆法,兼之米芾個性強烈,字勢愈加跌宕,用筆更形起落,牽絲顯露,出鋒銳利,真是“風檣陣馬,沉著痛快”,大膽而潑辣,尺素之間亦使出了渾身解數,這與二王的散淡就有了距離。米芾畢竟還是米芾,米字到底還是米字,他能著名書史,開宗立派,不是沒有緣由的。

米芾《甘露帖》(又稱弊居帖) 紙本 行書 縱35.5厘米 橫50.3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芾頓首再啟。弊居在丹徒

行衙之西,翛閑堂、漾月、佳麗

亭在其後,臨運河之闊水。東

則月台,西乃西山,故寶晉齋

之西為致爽軒。環居桐柳椿

杉百十本,以藥植之,今十年,皆

垂蔭一畝,真一畝之居也。四月末,

上皇山樵以異石告,遂視之。八

十一穴,大如碗,小容指,製在淮山一

品之上。百夫運致寶晉桐杉之

間。五月望,甘露滿石次,林木焦

葦莫不沾,潔白如玉珠。郡中圖

去,至今未止。雲欲上,既不請,亦不止

也。芾頓首再拜。

米芾《烝徒帖》 紙本 行書 縱29.9厘米 橫31.6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芾烝徒如禁旅嚴肅,過州郡,兩人並行。寂無聲,功皆省三日先了。蒙張都大、鮑提倉、呂提舉、 壕寨左藏,皆以為諸邑第一功夫。想聞左 右,若得此十二萬夫自將,可勒賀蘭。不妄、不妄。芾皇恐。

米芾《知府帖》(又稱《長者帖》) 紙本 行書 縱29.8厘米 橫49.6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黻頓首再拜。後進邂逅長者於此,數廁坐末,款聞議論,下情慰忭慰忭。屬以登舟,即逕出關,以避交遊出餞,遂末遑隻造舟次。其為瞻慕,曷勝下情?謹附便奉啟,不宣。黻頓首再拜。知府大夫丈棨下。

此為致知府大夫書劄。

由“屬以登舟,即逕出關,以避交遊出餞”,或即元祐二年去汴京東歸時所作。

元祐二年,米黻過甬上(今安徽宿縣),六月南都舟中(南京、商丘)。居汴京保康門內,出則戴高簷帽,撤轎頂而坐,招搖過市,晁說之喻為鬼章。是年,以唐巾深衣語蜀黨蘇軾、蘇轍、黃庭堅、蔡肇、李之儀、李公麟、晁補之、張耒、鄭嘉會、秦觀、陳虛碧、王欽臣、劉涇及圓通和尚雅集王詵私邸之西園。公麟作圖,米黻為詩集作序。當時宋的政壇出現了洛黨、蜀黨、朔黨這樣的稱呼。蜀黨以蘇軾為首,依附朔黨的人最多,這時候熙寧、元豐兩朝掌權的官員,都已經退休居閑散的官職,怨恨的情緒都浸入了骨髓,暗中在窺伺內爭的嫌隙。

余以為米黻或許不想淌入政爭,遂離汴出京,以避交遊出餞。

高後垂簾時詔避父高遵甫諱,故文及甫但稱文及。“府”字犯嫌名,乃缺筆避之。

此帖末簽名形態與《苕溪詩》幾同,“聞”字門部,亦與《苕溪》“蘭”字相似,皆集顏行使然。但寫時或略早。

宋曹勳《松穩集》:“米襄陽此帖,尤是早年。若後此所書,則英風義概,筆跡過六朝遠甚。然前人用意多推獎,若一顰笑、一言動可道者必譽之,足以激昂士風,皆歸於厚。”

元錢逵跋:“右米南宮長者、明公二帖,剛健端莊之中,而有婀娜流麗之態。蘇文忠公謂其超邁入神,評語不虛。”

對照字形,與米芾三十八歲的《苕溪詩》相近,但書寫時間也許略早,理由之一,“坐”、“議”、“論”數字結體的緊斂,以及不少起筆側鋒的逋峭,都帶有歐陽詢的特徵,而這在《苕溪詩》中已經較為少見了。理由之二,“遊”字水旁之挑接寫短衡的上翻筆勢,與同寫於三十八歲的《蜀素帖》中“泛泛五湖”的“湖”字如初一轍。所以似可認為,這件尺牘是米芾三十五歲左右的書作。

這件作品亦可推論是米芾的“少作”,如相次的“進邂逅”三個辵字邊,便有一律之嫌,這無疑是經驗不足所造成的。《蜀素帖》這個部首變化無端,極少雷同,這也從另一個側面為此書早於“元祐戊辰”的結論提供了證據。

雖說此幅是米芾的“少作”,但並不因此降低《知府帖》的藝術價值。整個布局上,以余淺見,只有首行有小缺失,首字“黻”略小,且第二字“頓”的氣勢大大的壓過了“黻”字,這是在一般行草作品中罕見的。“邂逅”二字也許是為了章法排列,擠在一塊兒,美中不足。前六行的用筆幾乎一樣,片狀的筆法多,這也是米芾的作品一大特色之一,雖是小字的尺牘,字字仍飽滿不單薄;末四行始,筆鋒轉為用中鋒較多,尤其“慕”字以下,少了小心翼翼的筆法,書寫時多了情意,信筆揮灑開來,硬挺的線條搭配厚重的筆觸,使後半部有不一樣的特色。

米芾《致伯修老兄尺牘》 翰牘九帖之二 紙本 行草書 縱25.4厘米 橫43.2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前補書:丞果實,亦力辭,非願非願)

芾頓首啟:畫不可知(旁注:不知好久),書

則十月丁君過泗,語與趙

伯充,雲要與人,即是此物。

紙紫赤黃色,所注真字,褊

草字,上有為人模墨

透印損痕。末有二字:

"來戲",*才字也。告留。念其

直就本局虞候撥供給

辦。或能白

吾老友吾舍人,差兩介送

至此,尤幸尤幸!再此。芾頓首上,

伯修老兄司長。

……

不記得也。存紙尾。來戲, *才字。

米芾《致伯充尺牘》(翰牘九帖之七 又稱《業鏡帖》) 紙本 行草書 縱23.5厘米 橫21.6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敬聞命。此石亦不惡。

業鏡在台州耳。

芾頓首。

伯充台坐。彥臣如何?

米芾《德忱帖》 紙本 行草書 縱25.4厘米 橫78.6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五月四日,芾啟:蒙書為尉(通慰),審道味清適。漣,陋邦也,林君必能言之。他至此見,未有所止,蹄涔不能容吞舟。閩氏泛海,客遊甚眾,求門館者常十輩,寺院下滿,林亦在寺也。萊去海出陸有十程,已貽書應求,倘能具事,力至海乃可,此一舟至海三日爾。禦寇所居,國不足,豈賢者欲去之兆乎?呵呵!甘貧樂淡,乃士常事,一動未可知,宜審決去就也。便中奉狀。芾頓首。葛君德忱閣下。

此帖為致葛德忱書劄。

葛德忱疑即葛蘩,名字相發之義本《詩經·召南·采蘩》序毛傳。乃葛蘊、葛藻長兄。周密《雲煙過眼錄》卷上王子才所藏雪竇和尚詩後,有“襄陽米芾”與“鶴林居士葛蘩”題跋。

葛蘩,號鶴林居士,丹徒人,良嗣長子。崇寧間官臨潁主簿,累遷鎮江守 。

此時德忱恐在潤州,欲求萊州職事,故米芾告以路程行法也。

“林君”當指林希,子中福州人,乃稱“閩士”。林氏罷樞密,於元符元年四月出守亳州,同年九月換杭州,疑於其時特訪漣水矣。

林希,字子中,福州福清人,概子。嘉祐二年進士,神宗朝同知太常禮院,遣使高麗,希聞命,懼形於色。神宗恕,責監杭州樓店務。紹聖初知成都府,道闕下,章惇留為中書舍人,修神宗實錄。時方推明紹述,盡黜元祐群臣,希皆密預其議,自司馬光、呂公著、呂大防、劉摯等數十人之製,皆希為之,極其醜詆,讀者憤歎。徽宗時卒,年六十七,諡文節,追贈資政殿學士。有兩朝寶訓二十一卷 。

《列子·天瑞》:“子列子居鄭圃,人無識者……國不足,將嫁(往)於衛。”“禦寇”二句,即用此典。

此帖作於元符二年五月四日,離秩滿 不足一月,故有“欲去”之語。

米芾於漣水軍任上,曾遭遇旱災之後,又逢水災之情況,當地田畝俱被淹沒,許多通湖港道,初為防旱救田,而填土塞斷。然水災之後,地主毫姓只顧一己私利,仍不疏放,以致地勢低窪之區,積潦難泄,為患頗大。米芾於致上司或同儕之信函中,特將在外實地所見表出,心中甚為不平 。這是米芾“欲去”的外在之因,漣水環境險惡,旱災水災連連。

米芾“平居退然,若不能事事”,雖然“至官下則率直不苟”,但平生嗜好只在江封山月,及石硯書畫,加以疏狂成性,故為官日久,難免故態複萌。墓志銘對此並不加隱諱,謂“時亦越法縱舍,有足大者”。此實記實之言。在漣水軍任上,米芾即曾因“好石廢事”,招致上司不滿 ,可能因此去職,在任僅二年。

此為米芾著名的《草書九帖》之一,又是其晚年成熟書風的代表作之一。

此帖自始至終,氣韻十分流暢,下筆如飛,痛快淋漓,毫無顧忌,點畫之際,妙趣橫生。粗看,“全不縛律”,左傾右倒,形骸放浪。仔細賞讀,卻又欹正相生,字字隨著章法氣勢變化,用筆狂放而不失檢點,提按頓挫絲絲入扣,上下精神,相與流通,有著強烈的節奏感,與其作品比較,此帖頗具魏晉風韻,筆法圓轉含蓄韻藉,有篆籀氣。節奏也較平和,神閑氣定,故能隨意布勢,妙得自然。

此帖乃米芾佳作之一,雖然第八行至第十五行之間有的字略小,但大體上看來,不論是字形結構、映帶關係、飽厚度或整體感來看,都是一篇難得的好作品。單字方面,這帖有一些重複字出現,端看米芾怎麽作變化:

林:“林”君和滿“林”。前者看似慵懶,書寫時漫不經意,最後一長點和君的首筆承接,筆勢較鋪張;後者把比豎起來寫,多用藏鋒,末一長點沒有露鋒,整個字看似挺勁,其實過拘謹了。

寺:“寺”院和在“寺”。前者的“寺”較硬挺,第二個橫畫和第三個橫畫接連時,用下鉤承接,使得字的鋒利感提升,最末點連在豎鉤上,使人把視覺焦點落在此處;後者的“寺”字,筆畫厚重飽滿,但並不會軟而無力,和前者相較,後者的筆畫緊縮在一塊兒,若非變化之需,寺字最好不要如此書寫,因為會讓字透不過氣來。

海:泛“海”、去“海”、至“海”和“海”蝗。四個“海”字因位置不同,各有其姿態。第一個“海”上寬下緊,右邊的“每”往左下傾,上輕下重,四個“海”字中只有此字有露出豎鉤,整個“海”字成一個倒三角形;第二個“海”字,右邊的“每”稍微向上提,也是上輕下重,不過這個字可以看作一般的行楷,因為沒有姿態上的大變化;第三個“海”字稍小,筆畫粗而提按不明顯,呈現一個圓圓的體態,水字邊和“每”的下半部有些模糊,但此字的墨韻尚佳;第四個“海”字,略帶正方形,此字有一個特點,即“海”中間的橫畫粗曠的向右帶開,這樣的力道用在小行草上是罕見的。

求:“求”門館和應“求”。此二字沒有很大的差別,唯有豎鉤部分前者在鉤的地方先輕提下頓再往上鉤。

能:必“能”、“能”容和儻“能”。第一個“能”字和第二個“能”自左半部的結構差不多,右半邊有些不同,第一個“能”字較緊縮,第二個“能”字向下伸展,一豎帶下後往下接時,線條皆是圓勁的,沒有折角,第一個“能”字有折角;第三個“能”字不若前兩字精采,粗細較一致,看似平淡。

舟:吞“舟”和此一“舟”。這兩字截然不同的寫法,前者細挺的線條,加上豎鉤時狠狠往上銳利一鉤,橫畫也以粗筆帶過,成為字的重心所在;後者小而圓,中間的短撇靠右,橫畫順勢帶開,感覺到這個字重映帶相接,前者重體態。

也:陋邦“也”、在寺“也”和就“也”。第一個“也”字圓軟,向勢的筆畫居多;第二個也的首筆,鉤進來時不是一筆成形,先往下再往內,停頓後使鉤的力量更強勁;第三個“也”字較第一二個誇大,鉤向內縮,最末筆向上延伸,以余觀點,第二字最佳。

米芾《晉紙帖》 翰牘九帖之三 紙本 行草書 縱23.7厘米 橫39.1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此晉紙式也,可為之。越竹千杵裁出,陶竹乃腹不可杵,隻如此者乃佳耳。老來失第三兒,遂獨出入不得,孤懷寥落,頓衰颯,氣血非昔。大兒三十歲,治家能乾,且慰目前。書畫自怡外,無所慕。芾頓首。二曾常見之,甚安。

米芾《適意帖》(又稱《玉格帖》) 翰牘九帖之四 紙本 行草書 縱23.5厘米 橫35.9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百五十千,與宗正爭取蘇氏《王略帖》(旁注:右軍),獲之。梁、唐禦府跋記完備。黃秘閣知之,可問也。人生貴適意,吾友覷一玉格,十五年不入手,一旦光照宇宙,巍峨至前,去一百碎故紙,知他真偽,且各足所好而已,幸圖之!米君若一旦先朝露,吾兒吝,萬金不肯出。芾頓首。

米芾《賀鑄帖》(翰牘九帖之五) 紙本 行草書 縱23.4厘米 橫36.8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芾再啟。賀鑄能道

行樂慰人意。玉筆格十襲收秘,何如兩足

其好。人生幾何,各閼

其欲。即有意,一介的可

委者。同去人付子敬

二帖來授,玉格卻付

一軸去,足示俗目。賀

見此中本乃雲公所收

紙黑,顯偽者。此理如何,

一決無惑。芾再拜。

米芾《惠柑帖》 翰牘九帖之八 紙本 行草書 縱22.7厘米 橫33.2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芾皇恐。蒙

惠柑,珍感、珍感。長

茂者適用水煮

起,甜甚。幸便試

之。余卜

面謝,不具。芾頓首。

司諫台坐。

米芾《戲成詩帖》(翰牘九帖之九) 紙本 行草書 縱23.9厘米 橫34.6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戲成呈司諫台坐,芾。

我思嶽麓抱黃閣,飛泉元

在半天落。石鯨吐水(點去)出湔—

裡,赤目霧起陰紛薄。我曾

坐石浸足眠,時項抵水洗

背肩。客時效我病欲死,

—夜轉筋著艾燃。關漼。如今

病渴擁爐坐,安得縮卻三十

年。嗚呼!安得縮卻三十年,重往坐石浸足眠。

米芾《真酥帖》 紙本 草書 縱28.6厘米 橫21厘米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真一斤,少將微意,欲置

些果實去,又一兵陸行難

將。都門有乾示下,是

胡西輔所送。芾皇恐頓首。

虞老可喜,必相從歡

《真酥帖》,《故宮法書》作《書尺牘五》。

黃山谷《糟薑銀杏帖》有“雍酥二斤”語,遂知“真酥”乃真州所產者也。

《宋史·徽宗紀二》:“(崇寧四年七月)辛醜,置四輔郡。以潁昌府為南府,襄邑縣為東輔,鄭州為西輔,澶州為北輔。”帖有“胡西輔”,故書於此後甚明。此人乃胡宿之子胡宗回。《宋史》本傳:“兄宗愈入黨籍,宗回亦罷郡。居亡何,錄其堅守湟、鄯之議,起知秦州。進樞密直學士,徙永興、鄭州、成德軍,複坐事去。大觀中卒。”吳廷燮《北誦經撫年表》系胡氏知成德軍於崇寧五年,則此即為《真酥》下限也。

胡宗回,字醇夫,常州晉陵人,宿從子。用蔭登地為編修,紹聖初以直龍圖閣知桂州,進寶文閣待製為熙河帥。屬羌郎阿章叛,宗回遣將討之,皆敗死。於是轉運判官秦希甫議棄湟鄯,宗回持不可。會徽宗棄鄯州,奪宗回職知蘄州,凶宗愈入黨籍,宗回亦罷郡。居亡何,錄其堅守湟鄯之議,起知秦州,進樞密直學士。大觀中卒,贈銀青光祿大夫 。

米芾入都為書畫博士前,或居潤州,或官無為。潤州入京,唯有水路,而無為枕西江,何如直北為便。帖雲“一兵陸行”,既可差役,則非無為莫屬。此帖乃得系於崇寧四年七月至是年之末。

轉自:二王書風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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