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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文物教育與初中中國歷史科新修訂課程(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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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文物教育與初中中國歷史科新修訂課程

(五)清代
 
順治十六年(1659),鄭成功據台灣、金門、廈門等地抗清,翌年(1660)實行東南沿海遷界,遷沿海五十里邊民於內地,以困鄭氏。遷界令居民流離,原地屋舍、農田又因風吹雨打,多已殘破、荒廢。今日錦田有一間樹屋遺存¾¾一株古榕樹的根幹之間,夾纏著一石屋的磚牆和麻石門框(圖17)。據說屋主因清初遷界而離開錦田,世遠年湮而形成,可見一斑。康熙四年(1665),廣東巡撫王來任奏請復界;康熙七年(1668),王來任病卒,遺疏仍力陳遷界的弊端和遷民流離失所的苦況。至康熙二十二年(1683),鄭克塽降清,翌年(1684)廢除遷海令,始盡復界,准許內遷居民返回原居地。然而,香港不稱「復界」,而稱「展界」,早於康熙八年(1669)已可遷回故地了。香港有這樣的優待,得感謝兩位官員的努力。先是廣東巡撫王來任在臨終前仍為民請命,上疏請「展界」,予民「復鄉」。清廷漸知東南沿海居民受遷界之苦,遂下詔查察沿海境況,令稍「展界」。同年秋,兩廣總督周有德奉命勘展邊界,深感遷民之苦,乃上疏請先展界,然後設防。經周、王二公的倡議,康熙八年,居民遂得遷回故地。[32]復界後,居民因感周、王二公之德,錦田鄧氏建周王二公書院(康熙24年建成,圖18)[33],上水建報德祠。
 
復界初期,居民流散,遷回者少,荒地連綿,清政府便獎勵客籍人士入遷墾荒。外地入遷的人士,由是大增。雍正(1723-1735)、乾隆(1736-1795)間,從外地遷入者,可分三系:自廣東的東、韓二江流域遷入的,操客語,俗稱客族;‚自廣東惠州、潮州一帶遷入;ƒ自福建沿海一帶遷入,俗稱福佬(今九龍城仍有福老村道)。
 
在遷海之前,本地盛產海鹽、珍珠、莞香,且多北運販賣。但遷海以後,民人流散,致海鹽、珍珠及莞香三業皆告沒落。及復界後,遷回的不多,遷入的客族,則多以務農為業。在聚居地又漸有墟市的出現,例如大步(埔)墟、太和市、石湖墟、元朗舊墟和聯和墟等。同時,當時人民極重祭祖、科第、祀神等,故各地建有不少宗祠、書室、廟宇等,亦有各地的建蘸特色。
 
清初,為加強本地的防衛,陸路屬新安營管轄,沿海隸大鵬營,乃建佛堂門、大嶼山炮台。至清中葉,經海盜亂後,增設東涌寨城及石獅炮台和遷建九龍炮台。在中英爆發鴉片戰爭之前,又增設尖沙咀炮台及官涌炮台,戰後建九龍寨城 (1847年,圖19-26),以與英人隔海對峙。
 
至清道光年間,來華的外人日多,香港位於廣州府的南陲,地位更形重要。道光二十二年(1842),清廷割讓香港島與英國,自是,本區進入另一新紀元。
 
 
下編:香港近代史——從開埠到回歸
 
(一)香港的開埠
 
清道光年間,鴉片大量流入中國,據道光十七年(1837)兩廣總督給與外商的「諭令」中,明確地指出當時囤積鴉片的躉船,停泊伶仃島一帶,伺機走私偷入尖沙咀,再流入廣東;因此,香港是當時中西接觸的地域。亦由於鴉片的大量走私進入中國,致大量白銀外流,於是,促成了中英軍事上的交接。
 
清初,清政府雖然設有大鵬協,負責香港的防務。康熙七年(1668)始建九龍墩台;嘉慶十五年(1810)建九龍寨砲台於九龍灣;道光二十年(1840),以英人的威脅日增,築尖沙咀及官涌砲台。顯見清政府在香港的防務,實已盡了很大的努力,例如: 道光十九年(1839),英水兵於尖沙咀醉酒毆斃村民林維喜,朝廷令英人交出兇手被拒,乃令沿岸斷絕英人的接濟。英兵船向九龍山清兵索取糧水,不果。雙方五次交鋒,英軍皆敗北,史稱「九龍之戰」;‚英軍再攻尖沙咀及官涌,十日內六次交鋒,清軍皆捷,史稱「官涌之戰」[34]。但是,軍事上的報捷,並不代表政治上的勝利;道光二十二年(1842),中英簽訂《南京條約》,香港島歸英國管理。
 
道光二十一年(1841)一月,英軍在香港島的水坑口登陸。稱水坑口,因為該處有條大水坑,故名(圖27)。今日太平山街附近的磅巷,有一「土地」,便是水坑口的「土地」了。英國人稱登陸的地點為 “Possession Point”(佔領角),中國人稱大笪地。英軍在登陸後的翌日舉行升旗禮,表示佔領了香港。大笪地,在今日上環水坑口街(Possession Street)附近。
 
英人佔領香港島後,便在當地設立軍營:¬白兵在大笪地營駐守;­印度僱傭兵則駐在大笪地旁,今囉街一帶,稱為Lascar Row,意為「東印度海員一排排的房舍」,俗稱囉街。可是,英軍由於瘟疫(黑死病、瘧症,1842)的流行和鄰近華人聚居地(太平山街),故在1843年撤走,軍營轉設中區:興建三軍司令官邸(圖28)、總督府、美利軍營及炮台、校場,繼有威靈頓軍營及炮台,及北營房與皇家炮台的增建。
 
在1841-1843年間,英人從上環至中環開闢兩條道路:¬當時西區(西營盤)和中區(中環)是行政、司法和兵房的所在地;1841年動工興築一條沿海的市中心大道¾—「皇后大道」;­依山(沿山腰)打通大樹林而開築一條「荷里活道」。因當地遍植冬青樹(Holly),故名(Hollywood Road)。
 
選擇中區建軍營,有其地利。首先,在今日花園道一帶,當時有一條「美莉渠」(Murray Nullah)流經,有充足的水源;其次,背後是一小山崗(皇家山)。如果祗有一座孤立的軍營,恐怕不太安全,乃在軍營旁另築美莉砲台(位於今日中環砲台里【Battery Path】上中區政府合署停車場),加強防禦。
 
另外,在山腳(今成報大廈)建有一「雪廠」(Ice House),用以貯存外地運來的冰塊。英人初來香港,不太習慣香港夏日濕熱的天氣,加上當時不少駐港英軍染有一種熱症(時為1843),需要冰塊敷額降溫,故冰塊需求量很大。當時本地無冰塊供應,有賴海外運來,故在兵營的附近海邊,撥地建冰廠。後以輸入冰塊的價格昂貴,計劃利用從山上流下的「義律渠」(Elliot Nullah,在今日天主教總堂下流過,渠底鋪有石塊,今流至堅道而止)作製冰用的水源,但因費用昂貴而放棄,故現在祗留下一條「雪廠街」。
 
香港早期的英國人,對華人的管制很嚴。1842年底,明令禁止華人在晚上十一時後在街上行走;翌年,又規定每晚八至十時,華人上街,必須手持燈籠;十時過後,一律不得外出;故當時的華人,除了一些商人外,對英國人都有仇視感。英軍在華人聚居的地帶居住,不太安全,故東移。因此,當時在灣仔至上環之間,是軍營地帶。當日的美莉軍營,今日中銀大廈的所在地,亦是它的範圍。在軍營北的近海處(今日添馬艦的所在地),屬北軍營(North Barrier),築有皇室砲台,主要在鞏固海防;今日法院道附近,建威靈頓軍營,設威靈頓砲台。在軍營與砲台之間,即今日灣仔警署總部,設有火藥庫,是今日「軍器廠街」名稱的由來。在今軍器廠街附近,當時有一大水坑,是灣仔(華區)與中環(洋區)的天然分隔。
 
在香港開埠不久,開始有英人東來拓展商務,英人即劃定中區一帶為「女王城」(包括今中環、下環【今金鐘一帶】、及上環部分地區),以「皇后大道」為中心(圖29-32)。1843年,「女王城」正式命名為「維多利亞城」(Victoria City),全力發展。在軍事區域的旁邊,興建中央警署(今中區警署,1887,圖33-34)作為本港警隊的核心,俗稱「大館」,以後增建的各地警署,以二號、三號……命名,如此類推;今日以這種形式命名,雖然已成歷史,但西營盤警署,仍稱「七號差館」呢!(灣仔警署是「二號差館」)。
 
警署的興建,須有警隊組織的配合。在英人管治港島之初,實行軍事管制,後從軍隊中借調一批士兵維持秩序(1841.4.)[35],1844年,警隊組織始由招募的華人和抽調的軍人組成。當時,香港的主要治安問題是海盜。開埠初期,附近海域常有大小海盜出沒。海盜「亦民亦盜」,平時在村落匿藏,有行動才出海掠奪,頗難清剿。雖然港府與清廷多次會剿,亦未能根本解決問題。例如徐亞保和十五仔(赤柱黃麻角的漁民)兩股海盜,勢力較大。1848年,總督般含(George Bonham,1848-1854)以海盜人多勢眾,遂請英海軍部派遣艦隊協助。1849年秋,英海軍出海剿盜。徐亞保受創,率殘部遁走;同年,又重創十五仔,十五仔遂向清廷投誠。1850年,英艦在大鵬灣遇徐亞保,再重創之。徐亞保由是而有歸順之意,遂輕舟赴粵投誠,途中為部下執獻英人,法庭判以無期徒刑;徐亞保在獄中自縊而死[36],《香港法律年鑑》第一輯亦記載有此事。至是,香港沿海的海盜禍患,得以平息。
 
從上述的介紹,反映香港在開埠初期,內部已遇上不少困難,例如華洋的敵對和不法分子的騷擾,直至海軍的協助和警隊的成立,問題才得解決。
 
1850年以後,香港面對國際的影響;1854年,英國、法國、土耳其等國因宗教和經濟問題,聯手對俄羅斯宣戰,引發了「克里米亞之戰」(Crimean War,1853-1856)。英國為加強戰鬥力,抽調香港及印度的軍隊投入歐洲戰場,遂使香港的防衛空虛。就地理形勢來看,俄羅斯從亞洲的海參威調派軍隊南下,足可威脅香港的安全。當日的香港,對英國而言,是扼守遠東殖民地的前哨:如果香港能穩守,則澳洲、紐西蘭等地,便可安然。由是觀之,香港早期不斷興建軍事設施,正反映了英國以香港為軍事重心的構想。因此,為保香港的安全,香港的外籍人士,於1850年組成自衛兵團;其後,華人亦有參與,稱「義勇軍」(即「皇家香港軍團」,The Royal Hong Kong Regiment 【The Volunteers】,成立於1854年5月);戰後,稱「香港團隊」;回歸前,團隊解散(1995年9月3日正式解散)。因此,發生在歐洲的克里米亞戰爭,促成了香港自衛組織的發展。
 
同時,為加強港島的防務,英人在北角炮台山興建北角砲台;在西環(今贊育醫院、喬治五世公園附近)亦增置大炮,成西環防線。由是,港島的防務,漸向東西兩端推展。
 
1857年(咸豐七年),英、法聯軍攻陷廣州;翌年(咸豐八年,1858),英、法聯軍攻陷大沽口;1860年(咸豐十年),英、法聯軍陷北京。中英簽訂「北京條約」,九龍半島南端(今界限街以南),包括昂船洲在內,併歸香港界內(圖35)。於是,整個海港(維多利亞港)都在英人的控制下。英人遂在九龍半島建造四個砲台:¬九龍西一號砲台,位在今尖沙咀水警總部;­九龍西二號砲台,位於今九龍公園;®九龍東一號砲台,在今訊號山山腳;¯九龍東二號砲台,在黃埔船塢附近,今日黃埔新,正是當日該砲台的所在地。在黃埔新興建期間,一尊當日鑄造的大炮出土,現安置在黃埔花園船型商場之前,供人觀賞。四座砲台,與港島北岸沿線砲台,互相呼應,穩守海港的安全。
九龍半島既在英人的控制下,港島維多利亞城的安全得著保障,政府進行賣地,俾建商業樓宇,例如拱北行、告羅士打行、太子行等,促進了香港的商業發展。
 
其後,英人鑑於界限街無險可守,認為有擴展邊界的必要。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清軍節節敗退,當時港督羅便臣(William Robinson,1891-1898)向英國建議將香港界址展拓至大鵬灣;1898年初,英國以法國租借廣州灣為藉口,向清廷提出展拓界址的要求。中、英雙方終於在當年的六月初簽署《展拓香港界址專條》,清政府將沙頭角海至深圳灣最短距離直線以南的地域租借與英國,為期九十九年,七月一日施行。在中、英雙方勘界完成後,英人即派員測量新界土地(圖36),登記人口,受到村民的反抗,開挖坑塹,拒阻英兵。於是,英人用兵新界,擊潰反抗的村民。英人在攻潰錦田吉慶圍後,將吉慶圍的連環鐵門取去,運回英國[37]。至1899年,整個新界地區正式歸在香港政府管治;其後,英人與村民經過協商,新界村民仍過農村的生活,一切民生、習慣仍依中國的傳統。
 
按當日簽訂的條約,九龍寨城仍屬滿清的地方,派置的官員有協調中英糾紛的作用。寨城官員代表中國,尋求一合適的解決方法。但在英人接管新界時,英國政府指責九龍寨城的官員未有予以協助,遂藉平定新界村民反抗的機會,英軍開進九龍寨城,「將九龍城城內官弁兵丁一併逐出」。由是而形成了九龍寨城成為日後三不管(英國不管、台灣不管、中國不管)地帶。直至1984年、中英簽署《聯合聲明》,九龍寨城的主權問題得以解決,香港政府實行清拆九龍寨城,興建成具中國園林風格特色的公園,並於1995年底開放。
 
總之,香港開埠初期的發展,是採取軍事發展與土地擴張雙線並行。在軍事發展方面,有設置軍營、興建砲台、組織自衛兵團及完善警隊組織。在維持治安以後,便向外拓展女王城,例如興築貨倉、工廠,修築馬路,發展航運業,繼有銀行業及商業。當時的船運、銀行和商行,集中在中環一帶,故中區是商業中心。貨倉的設置,必須接近市中心區,從中區向東,多集中在今日的灣仔、銅鑼灣一帶。例如銅鑼灣是當日英資怡和洋行(Jardine, Matheson & Co.)的貨倉範圍,今日已發展成百德新街和附近一帶的酒店區;貨倉拆卸了,祗留下了渣甸坊(Jardine’s Bazaar)、怡和街(Yee Wo Street)的街道名稱。北角的貨倉地區,保留時間較長,很多貨倉在戰後仍然存在,包括電燈公司放置煤的倉庫,今發展成城市花園;城市花園旁,發展成和富中心(位於和富道【Wharf Road】,故名。)又從中區向西,從西營盤至堅尼地城的海旁,都有貨倉存在,其中一些已經拆卸,改建成住宅了,例如均益倉已改建為四期的住宅大廈了。由是觀之,開埠時期的發展規劃,中區與九龍半島,屬軍事區域,用作鞏固商業的安全;而商業區向東、西兩翼發展。東向發展成灣仔、銅鑼灣區;西面是堅尼地城。今日一些地區,如堅尼地城,還保留著原來規劃的用途。[38]
 
在開埠初期的大事中,不可不提的是:香港是孫中山先生的思想發源地;他在1883年初入拔萃書室讀書,1884年轉往中央書院(Central School,圖37-38)繼續學業,1887年入讀香港西醫書院(The Hong Kong College of Medicine for Chinese),至1892年畢業。孫中山先生在香港求學,啟發了反清的革命思想,促成了辛亥革命的發生,對中國日後的發展,影響至為鉅大。
 
(二)殖民時代初期(二十世紀初)
 
1899年,新界納入香港的管治,因此,香港開埠後的發展,可以1900年作一分界。隨著經濟的日漸繁榮,轉口港地位的鞏固,稅收政策的日趨完備,航運、金融百貨業的發展,統一貨幣問題,是急需解決的。英人在佔領香港之初,面對軍事設施的興建、海盜的騷擾、華洋的鴻溝、歐洲政治舞台的變遷等問題,未能全力兼顧貨幣問題。開埠之初,並無獨立而完整的貨幣制度。1842年,港督砵甸乍(Henry Pottinger,1843-1844,滿清官書譯作「樸鼎查」)頒布貨幣政策,規定西班牙銀洋、墨西哥鷹洋、英國的銀幣及中國的制錢等,都可以在香港流通。今日新界地區,一些廟宇樹立的碑文,有些寫「大元」,有些寫「鷹元」,貨幣並不統一。其後,由於市面銀元及銅質輔幣不足,港督羅便臣(Hercules Robinson,1859-1865)建議鑄造香港自己的貨幣。英國接納了他的建議,在香港設立造幣廠之前,先由「倫敦皇家鑄幣廠」鑄造一批應用。首批貨幣在1863年在港發行。香港造幣廠於1866年在港運作。造幣廠原在今匯豐銀行地點,後遷至銅鑼灣百德新街前大丸家居廣場,今日該處仍有一橢圓形銅牌,上鑄「鑄幣廠舊址」。不足兩年,造幣廠,因虧損甚大,在1868年停產。以後,面值較少的銀幣和「一仙」銅幣,亦由英國鑄造。
 
在香港開埠之初,英人著眼於防務與管治,故早期的西式學校教育,多由教會開辦。例如,聖士提反女校於1904年創辦,聖保羅、聖瑪利等,相繼於1920年前建成。換言之,從1900-1920年間,不同的教會在香港創辦了一系列的學校培育人才。教會興辦學校,除傳授知識外,目的在傳教。當時,香港在歐洲教會來說,是可以吸納大批信徒的,而政府亦予以鼓勵,或以撥地、或以廉租形式予教會興建校舍。當時政府選擇給予教會興建學校的地點,以少人居住而又鄰近華人聚居的村落為主。例如:今日的銅鑼灣,當時是一沼澤區,有一大水坑自山上流下,經今大坑而在避風塘出海。當日的銅鑼灣,是一海灣,水源充足,村民在該處洗衣、生活,並有農田。嘉慶年間(1796-1820),已有村民聚居耕作,如掃桿埔村(原名管莆,位在今日的香港大球場)。因此,至1920年時,外國的教會相繼在該地建校,發展教育與傳道;今日聖保祿(法國)醫院附近有大教堂(聖馬利亞堂,St. Mary Church)、修院(聖保祿修院,St. Paul’ Con.,圖39)和學校(聖保祿書院,St. Paul’ Convent School.),是由法國傳道會興辦的。
 
學校教育,除了教會興辦的的學校外,一直以來,華人亦有自己的塾館教育。塾館教育的學校,稱私塾,俗稱「卜卜齋」。在科舉時代,富有的,一家一姓開辦塾館,請名儒碩學教授子弟;貧窮的,則會合資興辦。當時,南來的知識分子,一些從事教育工作,一些則隱居。在港島方面的書塾,著名的有子褒家塾[39]。
 
屬政府的官辦學校,1862年成立中央書院,1889年更名為維多利亞書院(Victoria College),1894年改稱皇仁書院(Queen’s College)。1887年,香港第一所大學專科學院,香港西醫書院(The Hong Kong College of Medicine for Chinese),在政府的支持下成立[40]。而香港大學亦於1910年奠基興建,1912年開學(圖40)。
 
1913年,政府頒布《教育法例》,規定所有學校,包括中文學校、教會學校等,必須向教育司註冊,是香港教育制度發展的一新紀元。
 
在這一時期,值得注意的是中國人與英國人間鴻溝日增(例如:華英學校之別、住宅區之劃分、華人公務員之歧視)、階級矛盾的激化(例如:工人運動、海員大罷工、省港大罷工)。不過,這時期公共建築增加(例如:學校、醫院、郵局、街市、火車站的建成)、殖民政治制度建立(行政立法局組成、立法行政司法機構建立,潔淨局改為市政局,政治制度緩慢發展)、報業及電影業之發展、軍事力量之擴展(東西入口炮台建設,九龍半島上軍營及警署之設立)及社會建設亦有進一步的發展;同時,中國政局的變動,例如辛亥革命,一批批的滿清親貴和官民南下香港;其後經歷軍閥混戰,亦有大量人士南遷(例如曾任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先生於1937年底抵港,1940年在香港病逝);他們帶來不少的財富,帶動了香港經濟的發展。
孫中山先生的反清革命事業,與香港的關係至為密切,例如國父組成的興中會,香港的總部機關便設在乾亨行(中環士丹頓街十三號,時為1885年)。位於今屯門蝴蝶旁的中山公園內的紅樓,是起事的策劃場所和儲藏軍械火藥的地方[41]。
 
(三)日治時期的香港(黑暗期)
 
香港自經歷大罷工後,重新趨向繁榮,加上省港互賴,工業得有發展。1937年,「七七事變」後,中、日爆發全面的戰爭;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當時香港不在戰火之中,局勢較為安定,國人遷入香港者眾。話雖如此,1938年日軍佔領廣州後,英、日關係日趨緊張;1939年,日本加入德、意聯盟,英、德敵對,香港備受壓力。
 
香港是一個自由港,又是一處重視商業貿易的地區,一直以來又沒有軍事的壓力,故香港在二十世紀初期的軍事設置與防禦裝備,至1939年,已相當落伍。總督(羅富國,Geoffry Northcote, 1937-1940)接受英國的建議:以香港的軍事力量,缺乏對抗日軍的客觀條件,故不用加強防守。1940年,英國駐遠東軍總司令認為香港有防守的價值,乃重新修葺軍事設施,加建砲台,興築防空洞,原本在1937年制定而其後放棄的「醉酒灣防線」(Gin Drinkers Line,戰前原稱The Inner Line)1940年重新發展。位於九龍北的「醉酒灣防線」,部分地方今日仍然保存¾在城門水塘主壩背後山上的菱形堡壘地帶,開放予市民參觀。防線包括一系列的隧道,時在露天,時在地底,菱形堡壘部分便是「醉酒灣防線」的指揮部了。不過,英國仍然為香港制訂了消極性的戰略,防禦港島是整個防禦計劃的重心。
 
早在1938年底到任的指揮官(駐港三軍司令格拉錫少將,Major General A.E. Grasett)部署香港的防務:第一道防線是邊界防線,東起沙頭角,西至后海灣;第二道防線是醉酒灣防線,東起醉酒灣,經城門水塘至游塘(今油塘)。其後,當他卸任回國,鑑於香港守軍不足,向加拿大要求增加兵員。加拿大是英聯邦成員之一,同意增兵香港,向報界透露將派一旅兵力(4000-5000人)來港。但是,當時歐洲戰事正緊,英、加兩國疲於奔命。加拿大祗有擢升原來官階是團長的軍官為旅長,率領兩營(共約2000)的加拿大兵團來港增援。
 
1941年11月援兵抵達;12月8日,日軍發動攻勢,轟炸機在戰機的掩護下,襲擊啟德機場及深水軍營。以軍力而言,日軍遠在守軍之上。日軍渡深圳河,向新界推進;沿途勢如破竹,一日內已攻向沙田。當時日本的攻擊兵力,是香港守軍的三倍。時香港報稱有兵萬餘,實際祗得七千多,日軍卻有二萬軍士,而日本亦相信香港駐有一旅的軍力;至於當時能結集的火力,守軍有炮約三十多尊,而日本則有四百多,實力相當懸殊。當時駐守香港的英國軍官,也明白勢難堅守全境,故防衛重點將放在港島,但仍下達命令;如香港能多守一天,是香港的光榮,也是英國的光榮,以鼓勵士氣。由是,守軍能堅守十八日才投降。
 
日軍渡深圳河,翌日抵大圍;英軍撤入「醉酒灣防線」。當時負責攻打香港的日軍指揮官,不相信英軍會放棄新界,便下令停止進攻;可是,日本兩位領軍將領不理命令,當天午夜,乘勝進攻城門碉堡陣地。以當段防線而論,約需二百兵員,方可穩守,但當時防線的實際人數僅得三十七名,故日軍輕易打開防線的決口。今日城門水塘上原有防線的兩處入口,一刻上「若林大隊佔領」;另一刻上「西山部隊春日井佔領」。「若林」和「春日井」兩名日軍軍官後以不服從上級指令而調往關島戰場,死於關島。
 
十日,日軍推進九龍山,守軍退守魔鬼山,香港守軍司令莫德庇(Major General C.M. Maltby)少將下達撤出九龍的命令,守軍乃橫渡鯉魚門撤回港島。英德庇少將重新部署港島的防務,合併從新界、九龍和港島守軍的部隊,編成東、西兩旅。駐守大潭、柴灣,是東旅,今柴灣墳場口的建築物,是東旅的指揮部;西旅指揮部在今黃泥涌峽道油站對面的竹林內小屋。
 
日軍相信英軍會堅守港島,故從十二月十日開始,日軍炮轟港島,達八日之久,由是,兩軍隔著維多利亞港而展開炮戰。同時,日軍亦於十三日及十七日兩次派員到港島勸降,均遭港督楊慕琦(Mark A. Young,1941-1947)的拒絕(圖41-42)。港島防線,經日軍連日的炮轟,終於崩潰,十二月十八日晚上,日軍登陸港島北角、魚涌及筲箕灣,並迅速向高地推進。日軍相信守軍勢力仍強,乃殘殺守軍,以鐵線紮著被俘守軍雙手,以刺刀刺死;又在慈幼醫院集體殺害傷兵,強姦醫護人員,作為對英人強力抵抗的報復。
 
其後,日軍繞過大潭,攻打黃泥涌指揮站,攻破黃泥涌砲台。駐守黃泥涌的加拿大指揮官羅遜(Rawson)上校及轄下軍士皆殉職。
 
港島守軍在灣仔峽、馬己仙峽等處都築有防禦工事,且頑強抵抗。十二月二十日,日軍得援兵的增援,全力進攻,守軍節節失利。十二月二十四日,戰局已至無可救挽的地步,二十五日,港督楊慕琦向日軍提出無條件投降。十八日的戰鬥,至此結束,亦開始了「三年零八個月」的「日治時代」。
 
日軍統治香港的情況,包括:¬設立地方行政部,分十八區,各設區政所;­採行「以華制英」及「以華制華」的政策,行法西斯軍事統治。®教育業凋零,倡日文教育,有不少日文書籍出現。¯貨幣方面,改用軍票(軍用手票)為流通貨幣,規定軍票與港幣的兌換率為1:2,1942年7月提高軍票面值為1:4。°糧食方面,日本佔領香港,並不是要將香港作為殖民地,祗是利用香港作為用兵東南亞的物資供應地,支持日本推展的太平洋戰事,故運走物資,因此,在日治時期的三年零八個月,香港都是糧食不足,所以時有搶掠的情況出現;為減輕糧食的壓力,大量人口遷回內地。±抗日游擊活動:在日治初期,一些知名人士(如何香凝、茅盾、千家駒、廖沫沙等),為免成為日軍的宣傳工具,便在地下分子的協助下,離開香港。這些抗日英雄,自稱是「華南東部游擊隊」的一分子,東江人民抗日游擊隊之港九大隊。他們協助軍民(包括英國軍人)離境,及與日軍地下鬥爭。為了感謝、紀念他們的英雄事蹟,在西貢有「抗日英烈紀念碑」;在大埔烏郊騰村村口有「抗日英烈墓園」;中區有「和平紀念碑」的樹立。
 
在軍人方面,香港義勇軍團在戰時亦負出了很大的代價。他們在戰敗而挽救無望的時候,將軍旗送交位於中區的聖約翰教堂保存。戰後,為紀念、歌頌這群殉難的守土衛士,乃將他們的姓名編入名冊。今日,聖約翰教堂掛有一枝非常殘舊的義勇軍旗,旗上有很多洞孔,便是當日義勇軍團在戰敗後送交教堂保存的旗幟了。又在玻璃櫃內的名冊,上有外國人,亦有中國人,便是紀錄殉難的教徒,供市民憑弔。至於殉職的非教徒軍人名冊,則安放在中環大會堂花園內的涼亭,每年八月的和平紀念日,軍人代表都會在該處致敬。
 
至於英國軍人的軍旗,當他們節節敗退時,為免軍旗落入日軍手上,便送到英軍軍官指揮部(今茶具文物館)前,埋在地下。在回歸前,值和平紀念五十年,一批當日參與抗日的軍人,返回原地,欲尋回該軍旗,可惜未能如願。
 
當日軍進擊香港的時候,日軍的軍力,三倍於守軍;守軍實在已竭盡所能,堅守至最後一刻;而且在失敗時,亦不願軍旗落入敵方手中。他們的保疆衛土的精神,是值得表揚的。
 
1945年,歐戰結束,美國在日本的廣島、長崎投下原子彈後;8月15日,日皇宣布無條件投降。9月1日,英國密令太平洋艦隊司令夏愨少將(H.J. Harcourt)速赴香港受降,接收香港(圖43)。按當日本投降的時候,香港屬「遠東軍區」;從1939-1945年間,英、美、法亞洲地區的聯軍指揮權屬中國,理論上,接收香港,應由中國指派。英國急令夏愨少將趕來接收,原因有二:¬英國不願失去香港這一遠東海軍基地、商業中心;­英國認為香港是日本人從英國人手中取去,如果英國不從日本人手中取回,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由是而產生「受降權之爭」。最後,英國在美國的支持下,中國同意由英國接受駐港日軍的正式投降。
 
9月1日,夏愨少將成立「軍政府」,進行戰後的重建工作;其後,在瀋陽集中營歸來的戰前港督楊慕琦,於1946年5月重返香港,復任港督,「軍政時期」正式結束。
 
 
 
(四)戰後的香港
 
戰爭結束後,滿目瘡痍的香港,有待重建。當時的民房多遭破壞,糧食、燃料和日用品嚴重短缺,軍政府先行統制政策,又就近在星馬地區,運來糧食接濟;統制政策實施兩個月後,除部分物資外,恢復自由貿易,故1946年初,香港經濟漸次恢復。
 
1946-47年,國共內戰,政局動盪,不少人口南遷香港,其中不乏挾擁巨資的富商大賈,帶來了充裕的勞動力和資金;1947年,又取消了出口貿易管制,香港重建自由港的地位;加上英國同意香港進入英聯邦體制,得到英聯邦國家的特惠稅,由是而帶動了香港工業的發展。同時,香港政府對於南來的商人,予以適當的安置,如布業行,安置在中環,今日的蘇杭街,是專門賣布的;花布街則專營上海絲綢;同時,上海的大百貨公司,如永安、先施,先後在港開業,帶動了百貨業的興盛;故戰後貿易、工業、金融業得重新發展。但是,由於工業發展,工人人數大增,勞資矛盾自是而生,1946年發生了工人罷工的工潮,幸而事件很快平息,對工業發展影響不大。
 
當時,香港工業的發展是多元化的,例如今日已式微的行業,在深水、長沙灣一帶有藤織業(有不少藤製傢具生產)和蔴織業(有蔴包袋、蔴布的製品出售)的發展;一些北來的大型的織造廠,分布於長沙灣、深水、荃灣一帶,形成了香港織造業的大力發展。同時,戰後中國經濟南移,亦加強了香港經濟的發展。
 
在國共衝突期間,香港是華南革命活動的基地,並成為革命輿論的重要陣地,亦促成報業的發展,如大公報、文匯報等。1947-48年初,一群共產黨員在香港設立中國共產黨基地(香港分局);1949年設華南分局,支援內地的革命。但是,英國政府初期不大支持,屢加防範,並加鎮壓,1946年從今日的新加坡調來軍隊鎮壓。1949年,中國解放軍南下,至深圳而止;英國亦承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
 
至五十年代,初期雖有困境,其後工業,如紡織業、塑膠業、電子業等,有進一步的發展,金融業、房地產亦隨之而興旺,旅遊業及文化事業也起步發展。六十年代是各業的全盛時期。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製造業走向國際化,香港成為國際運輸中心、訊息中心、貿易中心及金融中心。期間,實施了不干預的經濟政策,亦建立了法治的社會。
 
(五)香港之回歸
 
1984年12月19日,中英簽訂《聯合聲明》;1997手7月1日,中國政府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英國對香港的管治告終,香港回歸祖國,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
 
 
備註:有關圖片載本專輯頁89至頁96。
1
 
[1]              郭棐《粵大記》卷32之〈廣東沿海圖〉
[2]              音「蛇」,今俗讀「斜」。
[3]              蕭國健博士認為香港發現之史前石刻,大致可分「雲雷紋」、「饕餮紋」及「蟠紋」三類。東龍島石刻,屬於「蟠紋石刻」。見蕭氏著《香港發現之史前石刻》一文,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頁62-68。
[4]              石刻高約1800mm,寬約2400mm,早見於王祟熙編的《新安縣志》:「石壁畫龍,在佛堂門,有龍形刻於石刻。」亦是目前香港發現的最大石刻。
[5]              蕭國健博士在《香港發現之史前石刻》一文,說明這類紋飾,「古人稱之為『雲雷紋』,又稱『回紋』或『雷紋』。此種花紋,大致可分為六種不同形狀: 方形紋;   三角紋; 方旋形紋; 方圓之間紋; 圓旋形紋; 雲頭紋。」(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頁62-63。)
[6]              石刻的紋飾,與古代青銅器或同期出土的陶器之圖紋類同,由是推斷石刻的刻鑿年代,和青銅時代大致同期,距今約三千年。
[7]              蕭國健博士在《香港發現之史前石刻》將這種石刻,歸類為「饕餮紋」。(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頁65。)
[8]              發表於《香港考古學會會刊》XIV1993-1997的〈元朗下白泥吳家圍沙丘遺址調查試掘工作報告〉指出:「此文化層當屬於戰國¾秦末漢初無疑」(頁35);「下白泥吳家圍沙丘遺址出土夯土房基和排列有序的51個柱洞,可見是一所面寬6間進深3間、前面出廊的懸山頂式、可間成1廳4房、面積達107.5平方米的大房子。這樣寬大的房子,其房基亦經夯實處理,竟出現在四千多年前的香港,實在令人感到驚奇。」(頁36)
[9]              〈香港考古成果及其啟示〉,載於王賡武主編的《香港史新編》上冊,頁1-36。
[10]              唐為發展海外貿易,乃置市舶司,《資治通鑑·胡三省注》稱:「唐置市舶司於廣州,以招徠海中蕃舶。」廣州是當日中國對外海上交通的要地,《新唐書·地理志》載「廣州通海夷道」條曰:「廣州東南海行二百里,至屯門山,乃揚帆西行......」;宋周去非《巔外待答》「航海外夷條」云:「其欲至廣者,入自屯門。」因屯門扼廣東珠江口外交通要衝,坐北向南;每年夏季,來華商舶,抵中國海後,先集屯門,然後再轉棹駛入廣州等地;每年冬季,由廣州出口的海舶,亦必經屯門揚帆南駛,故知屯門不啻是廣州的外港,交通繁忙。
[11]              關於屯門的發展,可參閱蕭國健博士撰述的《屯門考》,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
[12]              明宋應星《天工開物》卷十一〈石灰〉條:「凡石灰,經火焚煉為用。成質之後,入水永劫不壤。億萬舟楫,億萬垣墻,窒隙防淫,是必由之。…… 凡溫、台、閩、廣,海濱石不堪灰者,則天生蠣蚌以代之。」
[13]              蕭國健博士著:《清初遷海前後香港之社會變遷》,頁28。
[14]              「鄧符生二子:長子鄧陽,次子鄧布。……鄧布生鄧瑞,鄧瑞生鄧元禎、鄧元亮及鄧元和。」蕭國健博士著:《新界五大家族》,頁7。
[15]              蕭國健博士著:《香港古代史》,頁67,註二十。
[16]              1955年,大嶼山梅窩涌口處發現一界石,頂部刻「李府」兩字,石身四面皆刻「食邑稅山」等字。「觀志書之記載,及該處發現之界石,可證今梅窩涌口等地,實宋李昴英食邑之一部分」。「如今,該石刻存於香港博物館內」。(蕭國健博士:〈宋季明臣李昴英與大嶼山梅窩發現之「李府食邑稅山」界石〉,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頁123-127。)
[17]              宋王臺,相傳是宋帝和帝昺的觀賞臺,位於九龍灣西岸的小山崗上,是清代紀念宋帝而刻上「宋王臺」三字。《北京條約》簽訂後,香港政府立例保存。及日治時代,為擴建啟德機場,炸毀該山崗,刻有「宋王臺」三字的石塊,幸未炸毀。重光後,香港政府建「宋王臺公園」,安放刻有「宋王臺」三字的石塊,以為紀念。蕭教授著《香港歷史與社會》頁164-165〈清嘉慶年間之宋王台摩崖石刻〉有詳細的解說。
[18]              參考羅香林〈宋王臺與宋季之海上行朝〉,載於《一八四二年以前之香港及其對外交通》,頁91。
[19]              詳見蕭國健博士:〈香港侯王廟所祀奉之「楊侯大王」考〉,載於《香港前代史論集》,頁309。又稱為「楊侯王廟」,意即「楊二伯公診候宋王」;其後「候」字誤作「侯」。
[20]              南宋末年,文天祥力抗元兵,兵敗成仁。文天瑞,文天祥的堂兄弟,亦南逃至廣東寶安。文族後人輾轉至新田開基。有關文氏遷入新田的歷史及現存的文物,可參閱蕭教授著《香港的歷史與文物》頁110-114〈新田鄉¾¾文氏元明代開村立業〉。
[21]              最初,部分在粵東地區抵抗蒙古南進而失敗的,他們的親屬及隨從則散居深圳及香港等地,可考的有:屯門、上水的廖氏、屯門陶氏、河上鄉侯氏等,詳見蕭國健博士著:《香港古代史》頁72。
[22]              《明史》列傳18〈何真傳〉。
[23]              朱亮祖的事跡,見於《明史》列傳二十〈朱亮祖傳〉。
[24]              《明史》列傳二十〈藍玉傳〉。
[25]              《明史》列傳十八〈何真傳〉載:「(何)真弟迪疑禍及己,遂作亂,擊殺南海官軍三百餘人,遁入海島。廣東都司發兵討擒之,伏誅。」
[26]              詳見蕭國健博士著《香港歷史點滴》頁24-27〈代弟戍邊之鄧洪儀〉。
[27]              蕭國健博士著《關城與炮台》載:「如今,城牆及舊有建築多已拆卸,只南門及東門城樓、文文山祠、及報德祠仍存,南門直街內仍存前清之東莞會館。南門城樓亦已公佈為文物保護點,供人遊覽憑弔。」(頁32-34。)
[28]              有關葡人東來的始末,可參閱蕭教授《清初遷海前彼香港之社會變遷》一書(頁41-43)。
[29]              蕭國健博士:《香港古代史》頁82,列有地名的名稱;頁93,載有圖中古今地名對照。
[30]              大埔碗在清初遷海後,生產停頓,場廢置。及「展界」後,馬氏從文氏後人購入上碗村的埸,恢復及擴大生產,從製陶工場的規模、製造陶器的種類(包括碗、碟、燭台、燈台等)來看,清代製陶業已重建,亦具規模。蕭國健博士著的《香港的歷史與文物》頁32-39〈大埔碗-陶碗業之興衰〉有詳細的介紹。
31              明神宗萬曆十五年(1587)新安縣西大旱,義倉耗盡,仍未能解饑民之困。岑田鄧元勳慨捐穀米賑濟災民。知縣親到岑田取糧,感岑田土地膏腴,乃改「岑田」為「錦田」,是「錦田」名稱的由來。
[31] 
[32]              蕭國健博士著《清初遷海前後香港之社會變遷》頁92-150〈清初遷海與香港區之關係〉有詳細的考論。
[33]              蕭國健博士著的《香港的歷史與人物》頁150-159〈錦田周王二公書院〉有詳細的介紹。
[34]              參閱蕭國健博士著《香港歷史與社會》頁124-127〈尖沙咀砲台與官涌砲台〉。
[35]              1843年,香港始招募警察,亦祗得32名(《皇家香港警察隊簡史》頁9)。時警察制服為綠色,故華人稱警察為「綠衣」。
[36]              蕭國健教授的《香港歷史點滴》頁72-73〈開埠初期之寇患〉有較詳細的解說。
[37]              吉慶圍的鐵門,鑄於明代。吉慶圍的鐵門為英軍運返英國蘇格蘭,至一九二五年,英國才歸還鐵門;有關詳情,可參閱蕭教授著《香港的歷史與文物》頁68-72〈錦田吉慶圍-鄧族鐵門抗英軍〉。又有關英人接管新界時與村民發生的衝突過程,可參閱蕭教授著《香港歷史點滴》頁93-96〈新界之租借及接收〉。
[38]              蕭教授在派發的講綱中,並列有香港開埠早期的建築,因無本地建築師,故仿英國風格:金字瓦頂、高地板、闊游廊、柏葉、室內火爐,有獨特的殖民地風格。這些建築特色,蕭教授在中區導賞、介紹舊三軍司令官邸、羅連信樓(Rawlinson House)時,實地解說。
[39]              子褒家塾於1918年設立,位於堅道(31號),後又增設女校於般含道(25號),由陳子褒創立。陳子褒(1862-1922),廣東新會人,深受康有為的影響。1898年,戊戍維新失敗,陳子褒東渡日本,明瞭救國之道,當先發展小學基礎教育;由是而發起組織「教育學會」(1899)。1918年,從澳門遷居香港,設子褒家塾。1922年在般含道校舍內辭世。
[40]              香港西醫學院的創設與何啟律師有密切的關係。1884年,何妻雅麗氏(Alice Walkden)病逝,何啟律師捐資興建一所醫院。1887年,位於荷里活道的Alice Memorial Hospital開業,Alice Memorial Hospital亦即那打素醫院(Nethersole Hospital)的前身。何啟律師為培育華人醫生、護士,遂倡議在醫院建西醫書院,得港府支持而成立。
[41]              蕭教授著《香港的歷史與人物》頁160-166〈屯門紅樓¾反清革命策劃場所〉有詳盡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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