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23日，英国前首相戴维·卡梅伦首次提及脱欧公投。2016年6月，英国全民公投决定“脱欧” [2]。2017年3月16日，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亚历山德拉·玛丽·温莎批准“脱欧”法案，授权特雷莎·梅正式启动脱欧程序 [3]。3月29日，“脱欧”程序正式启动。根据英国与欧盟的协议，英国应在2019年3月29日正式“脱欧” [2]。2018年6月26日，英女王批准英国脱欧法案，允许英国退出欧洲联盟 [4]。7月12日，英国已经发布脱欧白皮书 [5]。11月25日，欧洲联盟除英国外的27国领导人一致通过了英国“脱欧”协议草案 [6]。12月10日，欧洲法院裁定，英国可单方面撤销“脱欧”决定 [7]。
[8]2020年1月30日，欧洲联盟正式批准了英国脱欧。 [9]12月，经过多轮激烈谈判，欧洲联盟与英国终于就包括贸易在内的一系列合作关系达成协议，为英国按照原计划在2020年结束“脱欧”过渡期扫清障碍。 [10]
- 中文名
- 英国脱欧
- 外文名
- Brexit [11]
- 发生时间
- 2020年1月31日 [9]
- 发生地点
- 英国
- 提出时间
- 2013年1月23日
- 提出人物
- 英国前首相戴维·卡梅伦
- 公投时间
- 2016年6月23日
- 欧盟之路历史坎坷
- 利益冲突不断加剧
由于历史与地理原因，19世纪晚期以来，英国一直奉行对欧洲大陆事务不干预政策，被称为“光荣的孤立”。“疑欧”的历史传统以及和欧洲大陆经济发展相异的模式使英国长期和欧洲大陆若即若离。在“疑欧”人士看来，欧盟未来的一些政策趋势可能损害到英国的利益。而欧债危机的蔓延，不仅使英国的疑欧之心快速发酵，也加快了脱欧脚步。与此同时，欧盟其他国家的民众也对英国渐生不满，认为英国不仅否决欧元，不参加欧盟的危机救助方案，还反对一切金融监管政策，因此英国脱欧对欧盟的发展来说反而是好事。双方的相互信任已经降到历史低点。 [13]
英国并非欧元区国家，可以发行自己独立的货币，有利保持其出口竞争力，拥有自主的财政政策。但这使英国很难真正地加入欧洲大陆的事务处理。尤其是欧债危机的关键时期，由于各种利益分歧明显，脱欧的声音也甚嚣尘上。 [13]
- 相互猜忌快速发酵
- 政治选票迫使公投
1975年公投和2016年公投支持留在欧盟的得票率比较卡梅伦正式提出公投
2013年1月23日，英国首相戴维·卡梅伦正式就英国与欧洲联盟关系前景发表讲话。卡梅伦承诺，如果他赢得预定于2015年举行的大选，会在一年内批准所需法律，制定与欧盟关系的新原则，然后就脱欧问题举行全民公投，让人民有机会选择继续留在或退出欧盟。卡梅伦称，如果欧盟不采取措施解决核心问题，英国将有可能退出该组织。当时预计公投在2017至2018年间举行 [12]。
媒体假设公投搞民调
2013年1月29日至2月6日，英国《金融时报》进行了一项名为假设明天就举行英国去留欧盟的公投，共有2114名成年人参加。民调结果显示， 50%的英国人对举行全民公决表示赞同，21%的受访者表示反对。不到一半的受访者（45%）认为，欧盟成员国资格对英国有利，而34%的英国人持相反观点。2000余名受访者中有一半表示，会投票赞成英国脱离欧盟，33%的受访者表示会投票赞成留在欧盟。47%的脱欧支持者表示，如果英国能在与欧盟合作伙伴的谈判上捍卫自己的权益，那么“可能”改变主意。绝大多数受访者希望欧盟改变在移民和司法领域的政策。该民调结果显示，英国民众支持退出欧盟情绪正在扩散 [12]。
卡梅伦提前公投计划
2015年3月17日，英国首相卡梅伦表示，如果他赢得5月的选举，那他将英国欧盟成员国地位公投提前到2015年的可能性“很小”。卡梅伦承诺重新协商英国与欧洲的关系，包括移民等问题，然后在2017年以前举行公投，希望防止对欧盟的怀疑情绪上升，这样的情绪导致一些保守党选民转投反欧盟的英国独立党。 [15]
公投正式开始
最新民意调查显示，“留欧”和“脱欧”的支持率不相上下，悬念看来要留到最后一刻。除了加大公投本身的难以捉摸的程度，还给全球市场平添了一层不确定性。 [17]最终的计票结果，支持脱欧选民票数17,176,006票，占总投票数52%。支持留欧选民票数15,952,444票，占总数48%。 [18]
- 公投请愿
2016年7月9日，英国政府正式拒绝了逾412.5万人发起的举行第二次退欧公投的请愿。英国外交部代表官方表示，首相和政府均已经明确，必须尊重此前公投的结果。政府正在为退欧步骤做准备工作，确保英国民众利益得到最好的保证。
在英国公投结果公布当天就有人在英国议会网站发起二次公投请愿，随后的签名人数高达400万人，创英国请愿签名人数最高纪录。按照惯例，如果请愿签名超过10万，英国议会就需要考虑就此进行讨论。 [20]
- 高院裁决
- 法案过关
2017年2月1日晚，英国议会下议院投票通过政府提交的“脱欧”法案，授权首相特雷莎·梅启动“脱欧”程序。英国将在3月底之前触发《里斯本条约》第50条，正式开启“脱欧”谈判。英国外交大臣鲍里斯·约翰逊表示，这是一次历史性投票，压倒性多数通过法案让英国的脱欧谈判迈向前进。 [22]
- 女王批准
- 脱欧谈判
2017年11月10日，为期两天的欧盟和英国第六轮“脱欧”谈判在布鲁塞尔结束，双方未就“分手费”、公民权利和英国与爱尔兰边界等核心议题取得实质性进展。欧盟方面向英国下达“最后通牒”，要求英国在两周时间内就“分手费”问题作出明确回复，否则无法“解锁”包括贸易协议在内的第二阶段谈判。虽然第六轮“脱欧”谈判无果而终，但双方在幕后保持密切接触，取得一些进展。 [27]
2018年3月19日，欧盟与英国就2019年3月英国脱离欧盟后为期两年的过渡期条款达成广泛协议。该协议仍需要欧盟脱欧首席谈判代表巴尼尔和英国脱欧大臣戴维斯的签字。在广泛达成的协议中，英国在2020年前将继续执行欧盟的所有规则，但在未来决定中并无话语权。 [28]
- 议会通过
- 女王批准
2018年6月26日，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批准了英国首相特雷莎·梅最重要的脱欧法案，结束了围绕该法案长达数月的辩论。该法案将正式结束英国的欧盟成员国身份。 [4]
- 建立新自贸区
2018年7月6日晚6点52分，英国首相特雷莎·梅宣布，内阁已就英国脱欧后与欧盟的关系问题达成一致意见。具体来说，这一成果意味着，英国政府内阁成员一致同意将与欧盟建立一个新的“自由贸易区”，并支持设立“联合关税区”。 [33]
- 人员请辞
2018年7月9日，综英国广播公司（BBC）、今日俄罗斯等媒体报道，英国脱欧事务大臣戴维斯已经辞职。其办公室已经确认此事，辞职即刻生效。同日，英国首相特雷莎梅接受了鲍里斯·约翰逊的辞职。 [34-35]
- 发布脱欧白皮书
- 艰难过关
- 方案争论
英国最大的反对党工党及执政党保守党先后召开年度会议，“脱欧”成为争论的焦点。在英国首相特雷莎·梅此前提出的“脱欧”方案遭欧盟否决的背景下，英国两大政党并未就“脱欧”提出更具有吸引力的新方案。一方面，保守党内部围绕特雷莎·梅提出的“脱欧”方案出现了严重分裂；另一方面，工党抓住英国国内对于“脱欧”乱局的不满，计划推动提前大选和针对“脱欧”的“二次公投”。此外，北爱尔兰边境问题也是英国与欧盟存在分歧的敏感的问题之一。在距离英国正式脱离欧盟不足6个月的时间点，英国将以何种形式“脱欧”，成为一个巨大的未知数。 [38]
- “府院”之争
2018年6月19日，下院议员以324票反对、298票支持的结果否决了这一修正案。在另一个重要表决中，下院议员以327票反对、126票支持的悬殊结果否决了上院提出的“英国在‘脱欧’后继续留在欧洲共同市场内”的修正案。此外，下院议员以326票反对、301票支持的微弱优势否决了上院提出的“将2019年3月29日正式‘脱欧’日期从法案中删除”的修正案。 [39]
- 首相声明
- 签署脱欧协议
- 百万人请愿二次公投
- 达成的脱欧协议
2018年11月20日，英国与欧洲联盟达成“脱欧”协议草案，约定英国正式“脱欧”后设置为期21个月的过渡期，直至2020年底 [43]。12月10日，特雷莎·梅推迟原定于11日举行的脱欧协议草案议会投票，以避免可能遭受的灾难性否决 [44]。12月11日，英国议会下议院对英国与欧盟达成的脱欧协议进行表决 [45]。12月12日，英国保守党宣布启动针对党首特雷莎·梅的不信任投票 [44]。
- 英国议会下院否决“脱欧”协议
2019年1月15日，英国议会下院投票否决了此前英国政府与欧盟达成的“脱欧”协议。在经过5天辩论后，英国议会下院15日以432票反对、202票支持的投票结果否决了“脱欧”协议。 [46]
- “脱欧”协议修正案辩论表决
2019年1月29日，英国议会就7项涉“脱欧”协议的修正案展开辩论并进行表决。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称，其中2项修正案获通过，另外5项则宣告失败。之后，英国首相特蕾莎·梅将重新前往欧盟，重启“脱欧”协议谈判。 [47]
- “脱欧”拉锯战
2019年1月29日，英国下议院勉强通过了脱欧协议B计划，而特雷莎·梅将拿着这份计划于2月7日再赴布鲁塞尔与欧盟谈判，说服欧盟领导人接受爱尔兰边界问题的“备份安排”。2月7日，原定下周举行的第二次脱欧协议投票将延期至2月25日 [48]。2月20日，特雷莎·梅带着新提议再赴欧盟谈判，力求解决围绕英国“脱欧”协议“备份安排”的争议 [49]。2月24日，在前往埃及参加欧盟和阿拉伯联盟首脑峰会途中，特雷莎·梅对媒体表示，有关“脱欧”，英国议会下院不会在2019年3月12日之前，进行有意义的投票表决。 [50]
2019年3月12日，英国议会下院就英国政府与欧盟协商修改后的“脱欧”协议进行投票表决，再次否决了“脱欧”协议。 [51]同月13日，英国议会下院将投票决定是否“无协议脱欧”。如果表决通过，英国将在2019年3月29日“无协议脱欧”。如果“无协议脱欧”13日也被议会下院否决，英国议会14日将继续投票决定是否延期“脱欧”。3月14日，英国议会下院投票决定支持英国推迟“脱欧”。但英国“脱欧”最终能否推迟尚取决于欧盟其他成员国的态度 [52]。3月21日，欧盟峰会就英国“脱欧”最后期限达成结论草案，同意延期至2019年5月22日，但其前提是英国议会本周批准“脱欧”协议 [53]。3月25日，英国议会下院表决通过一项修正案，从政府手中夺过当天议会议程决定权 [54]。3月27日，英国议会下院就退出欧洲联盟事宜的第一轮“指示性投票”未能找到“最大公约数”，当天表决的8种方案均遭否决 [55]。3月27日，英国议会下院投票表决，正式确认推迟原定于3月29日的“脱欧”，“脱欧”最终期限仍未确定 [56]。3月29日，英国下议院以344票比286票第三次否决了英国首相特蕾莎·梅的“脱欧”协议 [53]。
2019年4月3日，英国议会通过一项法案，迫使首相特雷莎·梅寻求脱欧延期，以避免在4月12日出现无协议脱欧的情况 [57]。
- 要求期限推迟
2019年4月5日，特雷莎·梅致信欧洲理事会主席唐纳德·图斯克，要求欧洲联盟把英国“脱欧”的期限推迟至6月30日，给英国更多时间打破国内政治僵局。 [58]4月10日，经过6个小时的讨论，欧盟各国达成一致，同意将“脱欧”日期延迟至10月31日 [59-60]。4月12日，英国前独立党党魁法拉奇宣布成立脱欧党。 [61]
2019年9月16日，约翰逊将告诉容克，英国不准备推迟10月31日的脱欧期限。如果无法与欧盟在欧盟峰会上达成协议，他将拒绝任何拖延，带领英国如期无协议脱欧 [62]。10月2日，英国首相约翰逊在曼彻斯特举行的保守党年会上发表闭幕演讲，公布新“脱欧”方案部分细节。 [63]
- 达成新的脱欧协议
2019年10月17日，在欧盟峰会即将召开之际，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与英国首相约翰逊宣布欧盟与英国达成新的脱欧协议。容克在社交网络上表示，这是一份公平且平衡的协议，建议欧盟峰会通过这份协议 [64]。根据新协议，英国前首相特雷莎·梅与欧盟达成的协议中涉及北爱尔兰边界问题、备受争议的“备份安排”被删除。新协议规定，北爱尔兰将是英国关税领土的一部分，即英国“脱欧”后，北爱尔兰不再停留在欧盟单一市场和关税同盟内。但在实际操作上，北爱尔兰在关税与配额方面仍需遵守欧盟规定，成为实际意义上进入欧盟关税区的门户。 [2]
2019年10月19日，英国议会下院举行37年来首次周六会议。数万名抗议者在英国议会大厦外游行示威，挥舞欧盟旗帜，呼吁举行第二次“脱欧”全民公投，把决定英国命运的机会再次交给英国人民。议会下院以322票支持、306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了由独立议员奥利弗·莱特温提交的修正案，要求政府先完成对“脱欧”协议中相关内容的立法程序再将协议本身提交议会表决。原定当日由议会下院表决的新“脱欧”协议因修正案的通过并未进行表决。此前议会曾通过一份由议员希拉里·本提出的法案，要求首相要么19日在议会通过新“脱欧”协议，要么致信欧盟、申请“脱欧”延期。这实质上将迫使首相鲍里斯·约翰逊致信欧盟、寻求再度推迟“脱欧”。但约翰逊随后表示，即使有法律要求，自己也不会再与欧盟谈判推迟“脱欧”。 [2]
2019年10月22日，英国将暂停“脱欧”协议法案后续的审议、三读等立法程序，直到欧盟对英国延期“脱欧”的申请给出回复。 [65]英国议会下院投票否决了首相约翰逊为推动“脱欧”协议尽快在英国议会通过而制定的立法时间表。 [8]
- “脱欧日”纪念方案
数以千计的退欧支持者在伦敦国会广场一起倒数见证历史一刻2019年10月28日，欧洲理事会主席唐纳德·图斯克表示，欧盟方面已经同意英国将“脱欧”日期延至2020年1月31日。英国原计划2019年10月31日，“脱欧”，但此前由于议会推迟对首相约翰逊的“脱欧”协议进行表决，约翰逊被迫致信欧盟寻求延期“脱欧”。 [67]
2020年1月9日，英国下议院以330票赞成、231票反对的投票结果通过脱欧法案。 [70]
2020年1月23日，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签署批准了英国议会此前通过的“脱欧”协议相关法案。 [72]
2020年1月31日，英国正式“脱欧”，结束其47年的欧盟成员国身份 [75]。随后进入为期11个月的过渡期。若过渡期内英欧未达成贸易协议，双方贸易自2021年起将回到世界贸易组织框架下，重新实施边检和关税等安排 [76]。
当地时间2024年1月11日，伦敦市市长萨迪克·汗表示，自“脱欧”以来，英国经济规模缩减了6%，相当于每年损失1400亿英镑（约12821.8亿元人民币）。 [98]
2020年12月24日，经过多轮激烈谈判，欧盟与英国就包括贸易在内的一系列合作关系达成协议，为英国按照原计划在2020年结束“脱欧”过渡期扫清障碍。这份协议对欧英商品和服务贸易、英国海域的捕捞权分配以及双方在交通、能源、司法等领域的合作做出安排。 [10]
此次欧盟与英国达成了一份公平、平衡的协议，将确保公平竞争，使欧盟的利益得到保障。 [10]
- 英国国内意见不一
在野工党亦批评他将投资者对英国的信心以及伦敦作为世界金融中心的地位置于危险位置。
- 欧盟国家要求统一
欧盟国家也对此纷纷发表意见。
德国外长希望英国能以积极的态度留在欧盟，而不是选择对其有益的方面，对欧盟通过的协议挑三捡四。欧洲需要继续加强一体化程度，而不是分裂。
- 明星发公开信支持留欧
“卷福”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海盗女”凯拉·奈特莉、裘德·洛等282名英国演员、作家和创意产业名人于2016年5月20日在英国《每日电讯报》发表公开信，呼吁民众在6月的脱欧公投中支持英国留在欧盟。他们在信中表示，脱欧将重创英国的创意产业。 [80]
- 背叛"脱欧"誓言
这份新“脱欧”方案提出，英国将退出欧盟关税同盟与欧洲共同市场，并将因此获得与世界其他地区商签贸易协议的灵活性。到2020年“脱欧”过渡期结束时，结束英国与欧盟间人员自由流动，但同时强调“会考虑英欧关系的深度及其人员交往的紧密程度”，并采取相关措施。
英国“脱欧”事务大臣多米尼克·拉布当天表示，这份名为“英国与欧盟未来关系”的新方案既尊重了英国民众在“脱欧”公投中的选择，又规划了一种“有原则的、切实可行的脱欧方式”。这是一份新的详细的建议，旨在为英国和欧盟之间建立一个有原则、务实和雄心勃勃的伙伴关系。这基于我们共同的历史，也是为了更加美好和充满希望的未来，建立起持久的、相互受益的双边关系。
然而，英国国内要求退出欧盟关税同盟与欧洲共同市场的“硬脱欧派”批评这一方案实质是对“脱欧”誓言的背叛，认为“英国-欧盟货物自由贸易区”的设立等措施将导致英国继续受欧盟贸易规则限制，无法真正实现“独立”。
- 特朗普建议
- 欧洲法院
2018年2月，英国首相特雷莎·梅政府近期正在就“脱欧”后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地区的自治权安排与三地政府磋商并起草相关议案。中央政府26日暗示，国内应就“脱欧”达成一致，中央政府不会再对三个地区作更多让步。
内阁办公厅大臣戴维·利丁顿当天说，“脱欧”后，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三地自治政府将享有欧盟“返还”的绝大部分已下放权力，但在事关国家利益、国民安全、国内市场整体性的事务领域，英政府将保留立法控制权。
2018年2月，英国苏格兰政府和威尔士政府27日说，将向各自议会提交“延续性议案”，为维护自治权作准备。拉塞尔当天对苏格兰地方议会说，“延续性议案”的目的是确保“脱欧”后苏格兰维持现有自治权，“给政府和议会相应权力，确保所遵循的欧盟法律持续生效”。
英国首相特雷莎·梅的发言人27日说，将继续与地方政府对话，讨论“脱欧”以后的安排。梅的政府需要在夏季之前与苏格兰和威尔士地方政府达成协议，以求“脱欧法案”在英国议会如期通过。
英国议会将部分立法权下放给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地方议会；三地政府享有一定自治权。路透社说，英国议会在属于分权事务的领域立法时，必须先征得地方议会同意，包括教育、医疗、农业和渔业。英国为欧盟成员时，这三个地方政府的农业、渔业政策受欧盟监管。
路透社分析，苏格兰、威尔士、北爱尔兰地方议会对“脱欧”相关法案没有否决权；难以判断“延续性议案”能发挥何种法律效用；但罔顾地方意愿可能使中央和地方政府关系更趋紧张，尤其担心刺激苏格兰人的民族情绪，使已经艰难的“脱欧”进程更添风险。
- 短期利益
英国退出欧盟，在短期内对英国无疑是有利的。 [87]
英国可以立即省下每年需缴纳给欧盟财政的80亿英镑款项。支持英国脱离欧盟的人说，90%的英国经济与对欧盟的贸易无关，但仍然受欧盟规章的掣肘，摆脱欧盟将使英国许多中小企业不受欧盟规章制度的钳制，就业机会可能会因此增多。
- 长远影响
在贸易方面，英国与欧洲向来唇齿相依，有一半贸易额都来自欧洲其他国家。若脱离欧盟恐令英国与欧洲贸易关系受到影响，影响到伦敦国际金融中心及资金避风港的地位，如果大量投资从英国撤出，经济前景或进一步转差。英国国内商界领袖，包括英国首富、维珍集团主席布兰森（Richard Branson）已发出警告，指英国试图与欧盟重新谈判两者关系，可能构成不明朗前景，有损商界利益。
另外，失去在布鲁塞尔、柏林和巴黎的影响力，英国将更加被华盛顿冷落，并且在诸如环境、安全和贸易等众多跨国事务中被边缘化。美国和其他盟友想要英国留在欧盟内部，一旦离开欧盟，英国将有可能成为一个孤立的国家。
中国与英国的经贸关系也将受到影响。 [87-88]
- 中国表态
2016年6月23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回应称，我们关注英国即将举行的英欧关系公投，尊重英国人民的选择。中方一贯支持欧洲一体化进程，愿意看到一个团结、强大、稳定的欧盟在国际事务中发挥重要的作用。中方重视同英国的关系，愿与英方继续开展在各领域的互利合作。 [89]
- 社会影响
2020年1月31日，在首相府（唐宁街10号）的黑色外墙上投影一面时钟，用于倒计时；英国政府办公楼群集的白厅，整个街区将被点亮；英国议会广场上，所有旗杆都将悬挂米字旗。 [95]23时，英国伦敦鸣响大本钟，以纪念这一历史性时刻。 [96-97]
英国财政部发行“脱欧”纪念币，硬币上的字样是“和平、繁荣和与所有国家的友谊”。2020年1月31日，脱欧纪念币正式开始流通。 [95]
“中央社”报道，英国下议院2020年1月9日以330票赞成、231票反对，多达99票优势通过脱欧法案，下周法案将送往上议院，完成接下来的立法程序，确定于1月31日与欧盟“分手”。据报道，脱欧法案内容涵盖英国与欧盟的“离婚费用”、公民权、北爱尔兰海关协议，以及接下来长达11个月的过渡期。
2019年底，下议院以358票对234票表决通过首相约翰逊的脱欧法案二读，9日也轻松通过三读。330票赞成票全部来自保守党。报道称，和上次表决相同，由于保守党拥有极大优势，因此表决大致“沦为形式”。
英国脱欧后将进入过渡期，与欧盟展开贸易协议谈判，并于2019年12月31日结束过渡期。不过，若是贸易协议在过渡期结束前没有完成，而英国又没有延长过渡期，英国可能又一次落入与无协议脱欧相同的处境。 [91]
支持者认为，英国可通过谈判与欧盟达致“友好离婚”，但与欧盟国家仍保持贸易联系。许多支持英国脱离欧盟的人士都非常推崇挪威和瑞士模式，即与欧盟有双边贸易协议，但不成为欧洲经济区的成员，两国可以进入欧盟统一市场，但在农业、捕鱼业、司法和内政事务上不受欧盟的法律约束。
欧洲媒体认为，欧盟大国法国与德国将不会容忍英国对于欧盟条约“挑肥拣瘦”的态度，德国和法国已警告英国不能期望在拥有27个成员国的欧盟“随意挑选自己想要的规则”。欧盟不可能允许退出欧盟的英国享有像挪威和瑞士那样的经贸优惠。
有分析认为，如果英国与欧盟如果就此分道扬镳，势必导致双方利益受损，出于利益角度的考虑，“脱欧”实难真正实现。在经济和贸易上，双方相互依存度极高，一旦英国退出欧盟，不仅英国受损，欧盟其他成员国也将蒙受交易成本上升的巨大损失。在政治上，英国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一，在其他国际组织和机构中也占有重要地位，欧盟对其还多有借重之处，如果欧盟真有争当世界一极的雄心，在国际事务中还少不了英国的帮衬。同样，一旦欧盟能够从当前的危机中脱困，仍能在相当一段时期内保持其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最大的发达国家集团的地位，这对于英国来说也是可以利用的巨大资源。 [12] [92]
作品名称 | 上映时间 |
|---|---|
脱欧大电影Brexit：The Movie | 2016-05-11(英国) [93] |
脱欧：无理之战Brexit：The Uncivil War | 2019-01-07(英国) / 2019-01-19(美国) [9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