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美国,白人&黑人比例高的的地方,刑事犯罪率通常比较高?而亚裔多的地方则相对安全?

一个地方的刑事犯罪率,通常与经济水平,教育水平,枪支管理等有很大的关系。 但我发现,经济水平和教育水平相当时,犯罪率通常与人种有很大关系,比如: 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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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海外民運人士(曹長青)曾說一些關於黑人的話,大家可以看看。這哥們說美國政治還是不錯的!





首先是底特律破產之事:

曾为美国第四大城市的底特律,宣布破产了!

從媒體上我們看到底特律市是個什麽樣子∶外債180億美元,根本無力償還;因缺乏資金,40%的城市路燈已損壞,全市廢棄房屋10萬幢,兇殺率40年來最高,每通報警電話需等58分鐘才得到回應(而全美平均11分鐘);救護車只有1/3在服務,失業率高達20%(是全美7.4%的近三倍)。

一名底特律居民描述說∶為了去商店採購日用品,他必須穿過長達一公里的黑暗街道,兩旁全是廢棄的房屋。 “你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人跳出來,會發生什麽。”底特律更像是一座“鬼城”。

人類迄今為止的歷史證明,憲政民主下的資本主義制度,是促成經濟穩定的最佳環境。因為這種制度給予人的發明、創造和自由(交易),提供最大的平台與可能。但在美國這種制度下,底特律怎麽會衰敗,甚至到了破產的地步?

一般分析都指出,大環境是美國經濟近年衰退停滯,小環境是作為“汽車城”(美國三大汽車公司都曾在該市設廠),底特律沒有因汽車行業的衰退而及時經濟轉型。


“政治正確”和黑人問題

但這兩個都不是最主要因素。因為如果說美國經濟衰退和滯緩,那麽美國其它大城市怎麽沒有衰退或破產?汽車行業衰退是個事實,但現已大幅復甦。而且美國三大汽車公司只是總部設在底特律,主要工廠近年早就遷出該市。即使設廠高潮時,全部車廠僱員才20萬,對人口180多萬的底特律並不構成絕對性的影響(雖然是個重要原因)。

在美國左派主導的時興“政治正確”的媒體和輿論環境中,很難把底特律真正破產原因公佈於眾並討論。因為它涉及在美國誰都不敢惹、不願碰的“黑人問題”,當然更有左派媒體不願提及的“民主黨左翼意識形態”問題。

底特律跟美國其它大城市一個明顯不同是,它是美國北部大城市中黑人比例最高的,達82.7%(白人10%)。黑人多的地方,治安就不好,這是明顯的事實(但卻是美國媒體不願提、不敢碰的議題)。像美國最大的城市紐約,曼哈頓的黑人區“哈萊姆”,即使大白天去那裡,都心有餘悸,因為街頭到處是遊手好閒、令人恐懼的青年黑人男子。在美國,人們習慣“政治正確”而不談論黑人區治安不好問題,但選擇居住時,卻明顯用腳投票。就像那個罵“白人是美國的癌症”、痛恨白種人的文學評論家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她可絕不去黑人區居住,至死都住在曼哈頓繁華、基本全是白人的富人區。她本身是白人,為什麽不因為自己“是美國的癌症”而自殺呢!桑塔格這類虛偽透頂的XX,才是害美國、害黑人、害人類的真正魔鬼!

但並不是所有黑人多的地方都糟糕。像美國南部一些州,也有很多黑人,但那些城市不僅沒有變成“底特律第二”,反而吸引了美國的三大汽車公司,還有日本、南韓的汽車公司去那裡設廠,因為那些地方的黑人沒有像底特律那樣組織工會(動不動就罷工威脅和損害車廠);在那些比較保守的南部州,執政的多是強調傳統價值的共和黨(注重家庭價值和商業)。


黑人加社會主義才是根源

底特律的根本問題在於,這個城市黑人比例高,導致底特律市長、政府和議會一直是黑人左派(民主黨)當選執政。美國雖說是兩黨制,但在底特律,卻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裡,一直是一黨當權,左派當道。在美國,黑人絕大多數支持左翼民主黨,奧巴馬連任總統,拿到95%的黑人選票;克林頓時,也拿到近80%。

黑人多支持左翼民主黨,所以當選的黑人左派市長、議員們就熱衷實行大政府、高稅收、高福利、寬容犯罪等社會主義政策。黑人加社會主義,才是底特律災難的根源。這種現像不僅僅是在美國。

例如在非洲最大的國家南非,黑人佔人口78%,白人種族主義政權被結束後,一直是黑人掌權(至今黑人已連續執政19年)。南非的曼德拉們實行跟底特律的黑人左派一樣的政策,結果把南非拖入同樣的災難深淵∶南非失業率高達25%,兇殺率和強姦率全球第一,艾滋病感染者世界居冠,人均壽命只有52.1歲,比白人統治時代下降近20歲,經濟增長率今年第一季低於1%。只不過南非沒有像底特律這樣“宣布破產”而已。

南非黑人當權只有19年,就把曾被譽為“非洲之珠”的國家糟蹋成這個樣子。而底特律左翼民主黨的黑人當政已40年,如果不是在美國這麽好的大環境下,底特律早就得跟非洲比誰更窮了。 《福布斯》雜誌2012年把底特律評為“美國最悲慘城市”。上世紀五十年代,底特律是美國最富的城市,被稱為“城市建設的樣本”,當時有185萬人口,是全美第四大城市,現在則人口降至70萬!治安惡化,犯罪猖獗,已成為無法居住的城市。

雖然美國房市目前在強勁復甦,但在底特律,很多廢棄空房的售價才100到900美元,甚至有標價一美元的,都賣不出去。

“殺雞取蛋”是取彈自殺

底特律的悲慘,是政策錯誤造成的,主要體現為∶一是高稅收。底特律的房產稅是全美國最高的,你花一美元買棟房子,但每年的房產稅卻是一大筆,再加上整修費等(很多廢棄房子的水管水槽都遭盜賊洗劫),導致一塊錢一棟的房子都有很多賣不出去的。除房地產稅之外,底特律的個人所得稅,是全美三個最高的。

哪裡實行高稅收,哪裡是災難。因為這是“殺雞取蛋”,從根上把民間的錢搜括到政府手裡,結果企業家沒錢,就不會擴大再生產(建更多工廠才能降低失業率),老百姓沒工作沒錢,就沒法增加消費(美國大眾消費佔國民生產總值GDP的70%)。所以,底特律的高稅收,把商家“收”跑了(水往低處流,商人往稅低處走),把經濟“收”縮了。

二是大政府。底特律多年入不敷出,在赤字下運作,因政府開銷越來越大。左翼民主黨熱衷用政府乾預經濟和所謂國家項目來炫耀政績,同時用擴大政府服務來吸引或收買選票。底特律的左翼市政府和議會,沒有能力控制預算,赤字近200億美元,最後無法支撐而致財政崩盤。

三是高福利。按理說,在債務纏身、經濟衰退下,更應控制福利開支。但底特律是左派當政,他們鼓勵申請福利,熱衷發放食品卷等,既顯得政治正確,又收買人心。說白了,就是用稅收的錢“買”選票。其性質之惡劣,比從商人那裡拿錢直接買選票更糟糕!因為用私人的錢買選票,是個別人的墮落;而用納稅人的錢理直氣壯地“騙”選票,是敗壞制度。

按族群人口比例,美國黑人是領取福利卷最多的族裔。黑人總統奧巴馬上台後,美國發放福利卷更加寬鬆,甚至到了“猖獗”地步,現在美國領取福利卷的高達4800萬人,差不多每六個美國人就有一個領福利。而事實是,美國根本不存在每六人就有一個活不下去的情況。太多的人在鑽福利的空子。底特律黑人比例高,領取福利的人更多。有福利可領,那些在鬼城廢棄房屋旁轉悠、在曼哈頓黑人區哈萊姆的街頭遊手好閒的黑人等,才可以不去工作,因為可以躺在福利上吃別人,吃勤勞創造者的財富。美國很多裝修、清掃、修整庭院等工作,都是西裔在做,那些活兒黑人怎麽幹不了?就因為他們已成不需工作的“貴族”(因有福利可吃)。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黑人執政的南非。在南非五千萬人口中,多達1500萬人(近人口四分之一)領取各種政府救濟。龐大的福利支出使本來拮据的南非經濟捉襟見肘。但南非的曼德拉們,更是熱衷社會主義。曼德拉在監獄中就熟讀毛澤東的著作,是毛的“粉絲”。他的繼承人們,也都是社會主義信徒(還反美反西方)。


一黨當權導致腐敗當道

四是治安無力。左翼民主黨以自由的名義、高舉著“善”和“更高道德”旗幟,找各種理由寬容罪犯。南非的曼德拉當選總統,就宣布廢除死刑,結果導致南非的兇殺率飆升。據南非《公民報》民調,高達98.1%的南非人讚成恢復死刑,但遭曼德拉們拒絕。在底特律等黑人左派掌權之地,所以犯罪猖獗,跟民主黨的“自由觀”有直接原因。他們以人權的理由保護犯罪分子,卻同時熱衷炒作“種族問題”。不久前轟動美國的辛默曼案,辛默曼本人是西裔,卻硬被左派媒體炒作成白人殺黑人的“種族衝突”。在底特律,還有黑人很多的芝加哥,幾乎每天都有黑人殺黑人的案件,卻不僅沒人炒作,甚至都不被當作新聞,“殺”以為常了。無論底特律還是南非,治安惡化,都跟黑人左派掌權者的無能有關,他們在缺乏治理國家或城市的能力的同時,被左派意識形態嚴重毒化了頭腦和心靈。

五是腐敗。哪里長期一黨當權,哪裡一定有腐敗。南非黑人執政後,當地的腐敗已居世界前列。據中國社科院亞非所南非問題專家賀文萍的數字,“透明國際將85個受腐敗困擾的國家列入黑名單,南非名列第32 位。近年來,南非司法部門登記在案的腐敗案件達22 萬件,根本無力處理。”

在去年9月的開普敦大學會議上,南非責任研究所主任保羅哈夫曼估算,自1994年曼德拉執政以來,南非政府每年因腐敗而造成的經濟損失達300億蘭特(相當30億美元),累計已達6750億蘭特。

在底特律也同樣,1973年首位黑人市長科爾曼•揚開始,底特律經濟和治安更加惡化。因為他被報導為“憎恨白人”,向富人(大多是白人)多收稅,然後給窮人(大多為黑人)發福利。白人感到不公,紛紛逃離,黑人卻高興,所以他連選連任,市長一當20年!

上任黑人市長克瓦姆.基爾帕特里克(當政6年),因欺詐、勒索、貪污、受賄等24項罪行,被判刑20年。現任黑人市長戴維炳,是退役的NBA球員。據福克斯電視記者斯托賽(John Stossel)的報導,這位黑人球星市長也是腐敗無能,他坐公家的豪華禮車去“夜總會”多達50次,還把29個親戚朋友安插到市政府部門。為什麽底特律市政府如此腐敗卻能繼續掌權,就因為他們得到黑人的支持,很多黑人不問是非,只問膚色。

而且黑人領袖熱衷煽動“黑白對立”,把什麽問題都扯到“黑人受歧視”。上世紀六十年代,由於這種煽動,底特律的黑人居民與白人社會發生流血衝突(導致43人被殺,1100人受傷,2900個商店和建築物被毀),出現美國歷史上有名的“白人逃離”事件。中產階級的白人逃走了,底特律的稅收和治安更加糟糕。這跟當前黑人執政的南非一樣∶曼德拉們推行黑人種族主義,結果白人大量逃離,治安和經濟比賽惡化。

所以有人感嘆,好在美國黑人只佔人口13%,如果像南非那樣佔多數,美國總統可能就永遠是“奧巴馬”了(在南非看不到白人當選總統的可能前景)。奧巴馬是放大版的底特律黑人市長,也是熱衷社會主義,要昂首闊步把美國帶向“破產”之路(美國債務已高達16萬億美元,等於每個美國人負債5萬元)。幸虧美國總統只允許當兩屆,三年後奧巴馬就得下台。而美國下屆再選出黑人總統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不再是奧巴馬這種左派執政,美國才可能避免底特律式的破產。





奧巴馬打黑白牌撕裂美國

只認“膚色”不管“理念”是人類最落后的一種東西。因人最重要的是思想,是觀念,是價值。是“志同道合”,而不是“膚同色合”。只認“膚色”的想法,其實和納粹殺害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是在一種思維軌道。奧威爾那本被視為批判極權主義的經典作品《動物農場》中,極權“豬司令”就整天宣揚“兩條腿是壞的,四條腿是好的”,就是用形體和種族的不同來做區別,而不是用想法和價值。只認相同的“膚色”和自己的“族群”,也是原始部落主義的遺跡,和現代世界已完全脫節。

但奧巴馬作為“黑人精英”,雖然高喊要彌合種族之間的裂痕,但他的做法卻明顯在繼續玩“族群牌”,以贏得黑人歡心。他曾在演講中強調黑人在美國受歧視,說黑人家庭的惡化是因為“黑人男子缺乏經濟機會”,並批評黑人住的地方公園太少,巡邏警察太少,垃圾管理也不當,一句話,是政府的政策“造成了黑人的暴力循環”。

奧巴馬甚至在自傳中,還批評一手撫養他長大的白人外祖母“怕黑人”是“偏見”:“外祖母有一次懺悔說,在街上踫到有黑人從她身邊走過時,她有恐懼感。她並不止一次地流露對黑人的成見,這令我畏懼。”

奧巴馬打“種族牌”受到很多批評,因它既不利族裔和諧,更不是美國的真實。事實上,美國黑人在教育、就業、住房等多方面,都從政府(從聯邦、州、地方)的政策性規定得到平等機會,更由于“黑人照顧法案”(即平權法案)而得到特別優待。例如政府照顧房(房價遠低于市場價)很多都是黑人獲得。在就業和入學上,即使考分或程度相同,但由于“黑人照顧法案”,黑人卻被優先錄取和雇用,即使黑人分數比白人低,有的大學也寧要黑人、拒絕白人。現在亞裔也遭到這種因照顧優待黑人,雖然高分,卻被拒絕的情形。這等于黑人不僅獲得平等,甚至獲得了“特權”,給其他族裔帶來“不平等”。

專門研究族裔平等問題的華盛頓民間機構“平等機會中心”主席、知名的西裔學者琳達.查韋絲(Linda Chavez)在2008年6月號《評論》雜志(Commentary)發表“讓我們對種族問題盡可能誠實地對話”專文,用很多數字證明,黑人在美國的地位空前提高。例如25%以上的黑人現在是管理層人員或專業人士;三分之一以上的黑人家庭,年薪愈五萬美元;近半數的黑人擁有自己的住房;27%的黑人夫婦,家庭年入七萬五千美元以上。

查韋絲在文章中說,美國的“黑白”關系也是歷史以來最好的。美國過去幾十年的所有關于種族的民調,白人對黑人有“不好感”(unfavorable)的只有10%。2007年美國知名的Pew研究中心做的民調,“不好感”降至8%。這個數字遠低于黑人對自己族群的“不好感”比例。

奧巴馬不僅無視黑人地位的提高(美國黑人是世界其它地方的黑人羨慕的),更回避黑人本身存在的嚴重問題。例如,美國常被批評說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國家之一,但很少被提及的是,黑人犯罪佔非常大的比重。據2003年美國司法部的統計數字,一千名18到19歲的黑人男子,有21名在監獄中。一千名20到24歲的黑人男子,70個在監獄中。這個比例是西裔的3倍,是白人的7倍。2004年,14到24歲的黑人男性,只佔美國總人口的1%,但卻佔全國殺人犯罪的26%。當年美國15%的殺人犯罪,是發生在同樣年齡段的黑人之間。

雖然有“黑人照顧法案”,黑人上大學受到特殊照顧,但能夠完成大學學業並拿到文憑的黑人,在黑人中只佔17%。雖然美國的公立中學和小學都不收學費,並有免費午孺M校車接送,但黑人學生的退學率是所有族裔中最高的。和奧巴馬的說法相反,美國政府對黑人集中地的城市地區的教育投資,遠多于對白人孩子較多的郊區和鄉鎮地區。例如這在波士頓、芝加哥、聖路易斯等地更為明顯。最典型的是黑人比例很高的美國首都華盛頓(因福利好而黑人雲集),政府一年在每個學生身上花了15,000美元(是全國平均值的一倍),但那裡學生的平均分數,卻是全美國最低的。

為什麼黑人青少年犯罪率那麼高?從學校退學又那麼多?它不是什麼種族歧視或白人政府造成的,它和黑人的不重視“家庭價值”、大量婚外生子、黑人男子不負責任,以及黑人的“受害者心理”有直接的關系。

40年前,有25%的美國黑人婚外生子,在當時已是令人震驚的比例。可到了1980年,這個數字增長了一倍。而現在美國黑人孩子,三分之二以上是單親母親,沒有父親。黑人的婚外生育率高達70%(亞裔的婚外孩子比例不到5%)。福克斯電視台“歐萊利的事實”節目幾年前引述數字說,在當今美國15到25歲的黑人女性中,未婚生了孩子的高達75%!也就是說,每四個黑人孩子,有三個沒有父親。

孩子的心靈和德育成長,很大程度取決于父母家教。可是絕大多數黑人家庭對孩子都缺乏家教。孩子在沒有父親的環境下成長,本身就帶來心理等問題,另外由于是單親家庭,再加上經濟壓力等,都導致對孩子缺乏管教的精力和能力,而很多黑人又生好多孩子,更雪上加霜。黑人要這麼多孩子,又和福利制度有關:人頭多,就可領到更多福利。如有二、三個孩子,母親就基本不需要工作,可以靠福利維持基本的生活。

奧巴馬能有今天,歸于他的白人母親和外公外婆。他在自傳中說,“我父親是來自肯尼亞的黑人,母親是美國堪薩斯的白人。”但他兩歲時,他的黑人父親就和他的白人母親分居,然后離了婚。后來他父親回到肯尼亞,從未管過奧巴馬母子。奧巴馬說,“是白人外祖父和祖母把我養大。”他的外祖父在二戰時曾跟隨巴頓將軍馳戰歐洲,外祖母則在后方的轟炸機生產線做工。他的外祖父祖母不僅撫養他成人,並出資幫他上了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哈佛等美國最好的學府,他獲得哈佛法學博士學位。可是奧巴馬自傳的題目卻是《(跟隨)我父親的夢想》(Dreams from My Father),好像他的黑人父親從未拋棄過他們母子。奧巴馬是黑人孩子中最幸運的一個,雖然他也成長在單親家庭,但他的白人母親和外祖父祖母,都疼愛他,並給了他良好的教育。

奧巴馬是個特例。很多黑人的貧困,其實都和單親家庭的結構有直接關系。據統計,在貧困人口中,黑人單親家庭佔37%,而已婚黑人家庭只佔8%。婚外生子和單親家庭,已成為黑人青少年犯罪和逃學比例高的主要原因之一。但這個問題,黑人領袖普遍回避,奧巴馬也不敢面對,卻把責任推給政府和他人,強調黑人當年做奴隸,是受害者。

“受害者心理”導致黑人不僅對白人,而且對其他族裔也多持排斥態度。九十年代中期的民調顯示,黑人對白人“不好感”的比例高達75%!而黑人和猶太人勢不兩立、水火不容,更是人所共知。對西裔和亞裔,黑人也多持“負面看法”,據2007年的民調,多數黑人寧和白人做生意,也不願和亞裔、西裔做。他們認為亞裔對其他族群更敵視,並在生意上“詭詐”。

2002年兩名美國學者合寫出的《黑人自豪和偏見》(Black Pride and Black Prejudice)一書說,據抽樣調查,黑人比白人更有“反猶”傾向。有四分之一的黑人甚至相信,艾滋病是白人醫生在試驗室發明出來的,專為種族滅絕黑人;同時近一半黑人說,黑人社區的毒品和槍枝是美國CIA和FBI提供的,以讓黑人自相殘殺。該書結論說,“正是黑人對其他族裔的偏見,才導致他們相信別人對他們的偏見。”

美國的西裔和亞裔,確實對黑人有“看法”。據美國九十年代中期的民調,西裔和亞裔比白人更傾向認為黑人“靠福利生活”,“不能管好自己 的事”。最近的民調顯示,44%的西裔說,他們恐懼黑人,“因為他們造成很多犯罪”;在亞裔中,持同感的比例更高,佔47%。

奧巴馬在自傳中提到,他的白人外祖母有一次在等公共汽車時,有個黑人青年不停地、帶有攻擊性地跟她要一美元。她跟奧巴馬說,“如果不是公共汽車來了,我想他會打破我的腦袋”。奧巴馬認為這是他外祖母對黑人的偏見。

不要說西裔、亞裔和白人,連黑人自己也怕黑人。曾競爭過民主黨總統提名人失敗的黑人牧師傑西.傑克森(Jesse Jackson)在1993年說過一段著名的話﹕“我活到這把年紀,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令我痛苦的了:走在街巷聽到后面有腳步聲,想到可能是搶劫,但回頭一看,是白人,于是如釋重負。”

《紐約時報》黑人記者霍姆斯(Stephen Holmes)回憶說,1999年他勤工儉學、晚上在紐約開出租車時,“我的寬容和種族團結感每天晚上都接受考驗,當衣著特別,尤其是穿著耐克鞋的黑人青年在路邊叫車時,絕大多數時候我都不停車。有時我也想,他們的反應會怎樣,但我同時更在想,如果我不這樣做,一個判斷錯誤就可能要了我的命。”霍姆斯在紐約開出租車時,有兩次遭搶,都是黑人青年幹的。

奧巴馬為什麼不敢批評本族裔的丑陋、幫助黑人真正健康起來,卻要打“種族牌”?因為他從小就對“黑白”敏感,他在自傳中寫道:“我的父親與我身邊的人完全不同,他的皮膚像瀝青一樣黑,我的母親卻像牛奶一樣白,我對這一點印象深刻。”但更主要的原因,恐怕是因為奧巴馬交了“壞朋友”:自青年時代開始的過去二十年,他一直受到黑人種族主義份子、他的牧師賴特的影響。911美國遭恐怖襲擊、三千人遇難后的第五天,賴特在教會佈道時說﹕“我們向廣島、長琦扔原子彈,炸死的人比這次世貿大廈倒塌還多,我們連眼都沒眨一下。我們用國家恐怖主義對待巴勒斯坦人和南非黑人,現在我們憤怒,因為人家在我們庭院用了同樣的方式。這是美國自作自受!”賴特還在其他佈道時說,是美國政府發明了艾滋病,要種族滅絕黑人,“美國政府給了黑人毒品、槍枝,要殘害黑人,卻要我們唱‘上帝保佑美國’。不,不,不,上帝詛咒美國!”

但奧巴馬卻和這麼一個瘋狂的黑人牧師保持了長達二十年的“友誼”,情同父子和“靈魂伙伴”。奧巴馬結婚,賴特是主婚人。奧巴馬的兩個女兒成為基督徒受洗,也是賴特主持的。連奧巴馬在做出競選民主黨總統提名人的決定之際,也是和賴特一起“祈禱”的,賴特簡直成了奧巴馬的“精神導師”。

在賴特的反美狂熱廣被批評之后,奧巴馬還護著他的牧師朋友,說賴特和他的教會是整體黑人的體現。后來因賴特的講話直接影響到他本人的競選,在媒體和幕僚的呼吁下,才不得不忍痛割愛,宣佈和賴特斷絕關系。但二十年來賴特的反美狂熱、種族主義、黑人受害者心態等對奧巴馬的影響,可不是那麼輕易“斷絕”的,奧巴馬已慢性中毒二十年。奧巴馬打“黑白牌”,就是這種中毒的一種反應形式。

我不知道题主把题目归类在“日本”下面到底是什么意思,日本人民就难道不算亚裔了吗。

亚裔多的地方则相对安全?

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是否定的。

刑事犯罪率的高低,最主要的影响因素就是收入,和族群的民族性质几乎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