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

喜劇之王:求變

不知是否世紀末最後一個農曆新年的關係,三部主打港產賀歲電影都有一份求變的心態。

成龍夥拍舒淇的《玻璃樽》,減少成龍的票房靈藥——動作及危險場面,改由多場見熟見慣的文戲頂替。周星馳的《喜劇之王》更是玩棟篤笑,試問哪齣由周星馳擔大旗的電影不是個人騷,但他今次加入了很多應景的諷刺時弊筆墨。《愛情夢幻號》則最為突破,皆因歷年以來東方都擅搞大堆頭的喜氣洋洋鬧劇,誰不知到了這年竟由劉德華大唱獨腳戲,大異於昔日《八星報喜》(1988)之類的電影,確是教人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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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天上人間:最邊緣

政府公佈,根據終審法院對港人在大陸所生子女的居港權判決,未來十年內,特區可能有一百六十多萬新移民湧入,城中因而鬧得沸沸揚揚之際,以特區新移民的所思所感為題材的《天上人間》,卻在這年的康城電影節中獲邀請競逐金棕櫚獎。消息傳來,大家興奮鼓舞之餘,倒是少提影片的內容。電影節結束後,因為不及《香港製造》(1997)幸運,沒有獲得什麼獎項,於是上映時,便顯得有點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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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陰陽路五之一見發財:人情味上下苦功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然未報,時辰未到。這種民間傳統的道德價值觀幾乎已成為了每部港產鬼片必然遵守的基本規則。拍到第五集的《陰陽路五之一見發財》亦深深秉承這種教誨,與前作一樣,在鬼故事中不斷滲入説教的元素,而今次導演邱禮濤更在人情味上下苦功,令影片更加趣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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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陰陽路之凶周刊:一反常態

其實鬼片本就是市道低迷下的港產片的一大類型,寶耀的“日期”系列、邱禮濤和南燕的《陰陽路》系列都長拍長有,《夜半一點鐘》(1995)也拍了兩部續集後才無以為繼。

問題是港產鬼片從來不脱小本製作的局限,比較突出的佳作,都是勝在有較新的構思,或寫出了較深刻的心情,而製作粗疏的弱點一直未能真正克服。《七月又十四之信不信由你》與《陰陽路之凶周刊》取向不同,卻同樣凸顯了這類型面對東洋鬼片挑戰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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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O記三合會檔案:歷史論述

烏煙瘴氣的三不管地帶九龍城寨、貪污的警察、窮兇極惡的黑社會,然後廉政公署成立,老好日子一去不返⋯⋯當年的黑道中人也扮演白頭宮女,娓娓細說從頭,自然是民間野史中的不可思議傳奇。三合會數百年的源遠流長,抵不過摩登時代的經營有道;殖民地時代神秘的地下世界,由後殖民的特別行政區來解讀,儘管與詭異尚有距離,但脫衣舞與食狗肉亦可添幾分異國情調。《O記三合會檔案》縱然一本正經的追尋一個“失去的年代”,年青的警員不斷查詢秘密會社的淵源與結社儀式,從宏觀出發;然而,唯有透過個人的微觀經驗方得以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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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森林:出路

《迷失森林》的可愛,在於有名實相副的坦白。導演選了情婦這個地雷處處的題目,卻能在悠悠晃晃之間安然滑行,沒有惹來太大的刺激,運氣之外,只能歸功於那份恍兮惚兮的迷失。嘴裡說的是探討,心裡其實也不太拿得定主意該拿出怎樣的態度,於是乾脆一股腦兒將所見所聞統統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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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陰陽路之凶周刊:“狗仔隊”現象

不知不覺,《陰陽路》系列已拍到第六集。不論中外院線,1999年農曆七月期間香港戲院銀幕都是一片鬼哭神號、鬼影幢幢,多部鬼片先後接踵甚至是同期公映,鬼片如此盛極一時,似未見過。

作為第六集的《陰陽路之凶周刊》,不再是幾段短片合組而成,而是獨立單獨一個故事,影片內容正是與時下成為城中話題的監察傳媒有關。故事比較單薄,也少了之前五集驚中帶笑效果,相比之下,較前五集稍見遜色。也許是作為獨立一個長片故事,素材不足,厲鬼報仇方式重複。在缺乏趣味性下,影片的戲劇張力也見比較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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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迷失森林:自主要求

郭錦恩從有線電視大搞女人世界自主話題到別出心裁拍成洋溢女性聲音的《迷失森林》,一直強調女人在社會的獨立地位。不過,本片雖強調女性的自主能力,但籠罩全片的氣息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則似乎有商榷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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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鬼請你睇戲/陽光警察:一谷還有一谷低

港產片近來忽現強勢,果然只是曇花一現。《陽光警察》和《鬼請你睇戲》都有點世紀末或千禧年意識,卻令人有一谷還有一谷低之歎。

兩片開場都很刻意經營活力動感。《陽光警察》拍馮德倫與張智堯鬧市狂奔,大量凝鏡配合快速蒙太奇,頗收先聲奪人之效。《鬼請你睇戲》則以快鏡拍鬧市人潮車龍,加偷格造成的跳躍凝鏡效果,旁白又抄聖經又談末日神魔大戰亦煞有介事。可惜到正本戲開始,卻令人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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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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