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特别恐怖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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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经过一个巷子时,被一个算命先生拦了下来。
他说我要是晚一点碰见他,可能活不过三天。
早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觉自己手脚冰凉,身上冷汗直冒,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洗漱的时候,我发现脖子上冒出来两个不痛不痒的小肿块。
肿块上面还有两个黑色的小孔,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样。
我心里一慌,难道这就是导致身体虚脱的原因?
1
可我的房间里一直很干净,没看见有什么虫子啊。
还有一点,被咬的时候为何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呢?
我想不明白。
我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这突如其来的怪病属实把我整慌了。
为了防止病情加重,我决定去医院看看。
虽然是在我爸的公司上班,但也不能啥也不说就旷班了。
我打电话给公司人事说明了情况,就动身前往医院。
结果医生说我被吸血蝙蝠咬了,还说我现在正处于轻度失血的状态。
吸血蝙蝠?
我连蝙蝠的影子都没看到怎么就被它咬了呢?
我还是想不明白。
可医生说那就是蝙蝠的咬痕。
没办法,我只能遵从医嘱,打了疫苗,又领了一些药。
回去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巷子,里面摆摊的都是一些老人家。
像是卖古玩的、算命看风水的、修鞋的等等。
要是在以前,我会边走边看看,现在完全没心思了。
我自顾自地在巷子里走着,心里还在想「吸血蝙蝠」的事。
突然有个老头叫住了我。
「年轻人停一下!」
我一看原来是个算命的,想不到这年头连算命的都开始拉客了。
老头见我没搭理,直接走到我面前,一脸急切地问我:「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这种咬痕?」
我没好气地说:「被蝙蝠咬了罢了。」
老头把我拉到了他的摊子旁,面色沉重地说:「这可不是什么蝙蝠,你是被尸虫咬了!我不是吓唬你,要是再晚一点碰见我,可能活不过三天。」
我一听他这种江湖术士的言论,就不打算再搭理他。
老头见我要走,紧紧拉着我不放。
「我可没骗你,我敢肯定你身上一定被人画了符咒,不信的话解开衣服一看便知。」
为了让他死心,我将上衣解掉。
老头围着我仔细查看,最后在我的身后停下。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递给了我。
「你自己看看。」
我心头一跳,我的后背上赫然画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符咒。
老头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继续说:「有人要用你的血来养尸,所以在你身上画了这养尸咒,尸虫会根据符咒追踪到你,然后吸取你的血液输送给尸体。尸虫在吸血的时候可以令人麻醉,若不发现及时,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吸成干尸。」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接触过陌生人?」
我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能会得罪别人呢,我平时不是在工作,就是宅在家,从不出去社交。
至于我能接触到的人都是一些在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我?
「那你的家人有没有什么仇人?」
「我的家人就只有我爸,他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不太可能跟别人结仇。」
老头抽了一口烟袋,面色凝重:「再仔细想想,这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还是啥也想不起来,不过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养尸。
老头坐在他的折叠凳上,一边抽着烟袋,一边耐着性子跟我解释。
「养尸是一种古老的邪术。把尸怪的幼体寄生在刚死去的人身上,再用尸虫来输送血液,就可以让尸体永不腐烂。
「等到尸怪成形之后,就会和尸体融为一体。届时它就可以自行走动去吸食人的血液。
「有些人无法接受亲人离世,就想着用这个方法令其复活。不过这都是自欺欺人罢了,活过来的只是一个嗜血成性的尸怪。」
老头说完从他的布包里拿出一捆香火递给了我。
「你身上的符咒目前还没法擦掉,三天之后就会自行消失。这是艾草香,你拿回去在房间里点着,尸虫就近不了你的身了。」
我心怀感激,忙问他怎么称呼。
「叫我老张就行了。」
他又郑重其事地说:「千万不要不当回事,回去的时候再仔细想想,想到了立刻通知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跟老张互换了手机号。
此刻我不得不相信目前的情况正如老张说的那样。
只是,在我身上画了养尸咒的,到底是谁呢?
2
三年前我母亲因病去世,只过了一年,我爸就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我看不惯就自己搬出来另租了房子。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想了很久仍是没什么头绪。
至于我爸,其实我也不能保证他没有仇人。
我给他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结果遭到他一顿臭骂。
「我看你的书是白读了!算命先生的话也能信?有这闲工夫不如用在工作上,如果这个月的业绩还不达标,你知道后果!」
我只好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住处时已接近傍晚,刚走到房门口,就迎面碰上了房东。
「小枫啊,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回来?」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房东在说啥。
「装啥蒜啊,你那位长腿大波浪的女朋友没陪着你回来?」
「啥?」我仍旧一头雾水。
房东嗤嗤发笑:「昨天晚上你喝得烂醉,一个美女扶着你回来的,怎么?那不是你女朋友?」
昨天晚上?喝得烂醉?
我的心突突跳着,昨晚的情景已经浮现在脑海。
前不久公司来了个新同事,我们在昨晚组织了欢迎新人的聚会。
在聚会上,我的马仔小鹏带了几个美女过来,其中有一个就是长腿大波浪。
只是,我和她话都没说一句,她为什么要送我回来?
我随便对房东敷衍了几句就回到房间拨打了小鹏的电话。
「哈喽啊枫哥。」
「昨晚送我回来的是谁?」
「咋的啦枫哥,还惦记上了啊。」
「少废话,我问你她是谁!为什么是她送我回来!」
「哎呀,她就是我在酒吧认识的普通朋友,名字好像是叫珍妮,昨晚你喝得太多了,路都走不稳,珍妮心疼你,主动要送你回去,你说这种好事我怎么可能去阻拦?」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鹏大骂。
「你大爷的!我不是提前跟你说让你送我回来的吗?你特么让一个陌生人送我?老子差点被你害死!我限你在明天见到我之前查清楚她是什么人、家住哪,如果查不到以后就别来上班了!」
小鹏还在嘟囔着什么,我没理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消说,一定是这个女人对我做了手脚,至于为何会选择我作为目标,就不得而知了。
但无论怎样,一定得查出她的底细,制止她的养尸计划。
我渐渐平复下来,把老张给的艾草香点着。
虽然一晚上睡得不安稳,但也平安无事。
3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
但是在下床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地板上竟躺着两只黑色虫子的尸体。
看模样就像是长着翅膀的鼻涕虫,肉鼓鼓地泛着油光,嘴边还露出了两颗黑色的牙齿。
这应该就是老张所说的尸虫。
一想到这鬼东西竟然爬到我的脖子上吸血,心里顿时一阵反胃,连忙用夹子把它们夹起来冲进了马桶。
我也没胃口吃早餐了,收拾一下就往公司赶去。
到了公司楼下,坐电梯时碰到了新来的同事方田,他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工作上还适应吗?」
方田再次点了点头。
我见他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长了一张干净俊美的脸庞,就是太过腼腆了,可能是第一次参加工作,还在适应中。
出了电梯,我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小鹏看到了我,也匆匆地跟着进来。
「查到了!」小鹏一进门就说。
看着这家伙脸上的黑眼圈,看来昨晚没少忙活。
「只是枫哥,她到底对你做啥了?」
「其他事少问,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就行。」
小鹏只好坐在椅子上,详细叙说了他的调查经过。
昨晚小鹏被我臭骂之后,就立刻给珍妮打了电话,结果她电话关机了。
无奈之下小鹏只好去了他们相识的酒吧,看看能不能查到线索,最后也是无功而返。
巧的是小鹏在回去经过的街上碰见了珍妮,他急忙上去打招呼,但是珍妮假装不认识他,一句话没说匆匆走开了。
小鹏只好偷偷在后面跟着,找到了她的住处。
小鹏把一张便签递给我,上面是珍妮的住址。
我看着便签,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这家伙真是头蠢猪,直接跟着她找到住处就行了,干吗要上去打招呼?打草惊蛇了懂不懂?」
小鹏还想再狡辩什么,我懒得理他,将工作任务交给他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公司。
我电话联系老张说明了情况,然后开车载着他一起前往珍妮的住处。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珍妮的家门口,结果房门紧锁,敲门也无人应答。
从窗户向屋内看去,只见一片狼藉,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老张提议进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所幸窗户没锁,我们依次爬进屋内。
屋内的物品胡乱地堆在了地上,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全都不见。
可见珍妮觉察到自己已经暴露,连夜收拾行李跑路了。
我们只好四处翻找,也许能找到遗留下来的线索。
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本书,我拿起来随意翻了几页,从书中掉下来一张黄纸。
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符纸,上面的符咒跟我后背上画的一模一样,符纸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我急忙将符纸递给老张。
老张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突然间,他整个人僵住了,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4
「怎么了老张?发现什么了吗?」
老张缓缓摇头:「现在还不太确定,先回去再说。」
他说完将符纸放进了口袋。
回去的路上老张面色凝重、一言不发,我几次想开口询问,但都不忍打扰他的思绪。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一直到了他的家门口,他才缓缓地说:「如果我查到了什么,会通知你。」
我点了点头。
老张踉跄着下了车,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但我相信,他最终会告诉我他所知道的全部。
现在天色尚早,我不得不又回到了公司,但已经无心工作,只好一直混到下班。
我回到住处,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此时距离与老张分别已过去五个钟头,他一个电话也没打来。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钟,仍然没有他的消息,我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无人接听。
「也许他现在正忙着调查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到了十点钟,我开始有了困意,决定明天再联系老张问问情况。
我下床点燃了艾草香,然后关灯睡觉。
翌日天刚亮,我就迫不及待地拨打了老张的电话,这次电话那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我心里顿时乱成一团,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急忙穿好衣服开车前往老张家,约莫过去了半小时,我来到了他的家门口。
结果发现他家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我只好去隔壁人家询问情况。
「请问您知道老张去哪了吗?」
「老张?老张昨晚出车祸被送去医院了。」
我心头一跳,脑海里瞬时一片空白,这位邻居后面还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冷静下来,我询问了老张被送往的医院,然后马不停蹄地驱车前往。
终于来到老张的病房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声。
我心里一沉,在门口僵住了。
本想着今天他会告诉我调查的结果,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心情平复下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老张的家人伏在床边哭成一片,他们没有注意到我。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张,他额头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平静地躺着,显示器上的心电图呈一条直线。
我不由得眼睛一酸,泪水溢出了眼眶。
我的直觉告诉我,老张是因我而死,这肯定不是偶然发生的车祸,我一定要查清真相。
只是现在我没了帮手,仅凭我一人能查出什么来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会拼尽全力,我要为老张报仇。
我走出病房,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脑海里还浮现着老张的面孔。
不知不觉间,有个人在我身边坐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请问,你是我师兄什么人?」
5
师兄?
我急忙转过身来,面前坐着一位中年大叔。
「你是老张的师弟?」
他点了点头说:「刚才在病房里看见你很面生,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我的心情有些许激动,既然是老张的师弟,自然也会懂得如何对付邪术,我想我找到帮手了。
我提议去人少的楼梯间说话,然后把从遇到老张开始的所有事都跟他说了。
包括我猜测这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大叔面露思索,过了许久才开口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师兄极有可能是死于他杀。」
他接着说:「其实我也觉得事有蹊跷,肇事司机弃车逃逸,警察查到那辆车是偷来的。车上没有留下指纹,而且唯独发生事故的街道上没有监控,这一切似乎都表明凶手是冲着师兄来的,并且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告诉警察吗?」
大叔沉吟片刻说:「警察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提到的那张符纸,应该被凶手拿走了,但是我想我应该知道符纸的主人是谁。」
就当我打算追问是谁时,大叔打断了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大叔所说的那个地方叫翠云山,由于我不认识路,只好由大叔开车。
这期间大叔跟我说起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往事,以及我们为何要去翠云山。
大叔名叫秦一杰,年轻时曾在翠云山跟随一个老道士学习道术。
老张就是他的大师兄。
他还有位比他年长几岁的二师兄,名叫林思贤。
大叔说林思贤表面看起来是一位阳刚男子,私底下却有断袖之癖。
林思贤曾多次向老张表露好感,但都被老张拒绝了。
久而久之,两人逐渐生疏。
后来老道士仙去,他们师兄三人也都分道扬镳。
大叔与老张一直保持着联系,而林思贤隐居在翠云山,跟他们不相往来了。
林思贤平时喜爱香料,做法时所用的符纸都带有香气。
大叔说我和老张发现的那张符纸,应该就是林思贤平时所用的。
老张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会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学习道术的都懂得一些邪术,而邪术一直都是学道之人的禁忌,一旦擅用,将会害人害己。
林思贤是出于何种目的擅用邪术?老张是不是被他所杀?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查清这些问题。
听大叔说完,我又产生了新的疑问:我跟林思贤素不相识,他为何要指使珍妮给我下咒呢?
看来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6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开到了山顶,大叔把车停在了一处空地上。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手提袋,里面装的是林思贤喜欢的茶叶。
我们沿着青石阶梯继续往上走,转眼间来到了一座由石块砌成的老房子前。
房前有个花圃,里面种了各种叫上不名字的花儿。
房门虚掩,大叔上前敲门。
「林师兄在家吗?」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眼前。
想必他就是林思贤了。
林思贤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笑脸说:「是什么风把秦师弟给吹来了。」他又看了看我,「这位是?」
大叔说:「这是我侄子,我们路过翠云山,顺便过来看望看望你。」
说着将手提袋递给了林思贤:「这是你爱喝的龙井。」
林思贤笑着接过。
我们依次走进屋内入座。
林思贤替我们斟茶:「话说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
大叔回:「有十一年了。」
随后两人开始叙旧,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的往事。
渐渐地,大叔将话题引到了老张身上。
「林师兄最近有见过张师兄吗?」
林思贤苦笑一声:「秦师弟应该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自从闹掰之后就没联系了。」
大叔点燃了一根香烟:「实不相瞒,昨晚张师兄出车祸去世了。」
「什么!」林思贤一脸诧异。
「昨晚十点发生的车祸,当场就去世了。警察认为是意外事故,不过我不这么认为。」
林思贤没有答话,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消息中没回过神来。
大叔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继续说:「我这个侄子前段时间被人下了养尸咒,刚巧被张师兄碰见,后来他就在追查这件事时遭遇了车祸。」
林思贤看着大叔,缓缓地说:「你怀疑张师兄是被他人所杀?」
大叔点了点头:「张师兄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才被人灭了口。」
他顿了一下又说:「张师兄在追查线索时找到了一张染有香料的符纸,我记得林师兄你平时做法事时用的就是这种。」
林思贤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大叔没有说话。
林思贤接着说:「染有香料的符纸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在用,更何况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给人做法事了。至于你说的养尸咒,我们学道之人都知道这种邪术的危害,怎么会擅自去碰它呢?」
大叔将香烟熄灭:「我怎么敢怀疑林师兄,只是现在查不到线索,就到你这来碰碰运气,也许你会知道点什么。」
林思贤长吁一口气:「张师兄的死我深表遗憾,只是我一直隐居在翠云山,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大叔笑了笑站了起来,看了看屋内的摆设,说:「还是林师兄的日子惬意,养养花、品品茶,无忧无虑。」
林思贤低头微笑,没有说什么。
「好了,我们也该回了,林师兄保重。」
林思贤起身送我们到了门口:「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大叔点头回应。
我们离开了林思贤的住处,回到了车上。
「林思贤在撒谎。」大叔点燃了一根香烟说,「他的烟灰缸里有张师兄的老烟袋的烟灰。」
我不得不佩服大叔敏锐的观察力,我竟然没有发现这点。
「张师兄肯定是见过他。但是他听到张师兄去世时,脸上露出来的惊讶表情不像是在装模作样。所以我猜测是他的同伙杀了张师兄,并且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同伙?」
「林思贤的房子不像是可以养尸的地方,他肯定是在帮别人养尸,并且那个人一定和林思贤关系亲密,不然林思贤不可能擅用邪术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思贤知道了张师兄的死,一定会去找他的同伙,我们在这儿等着,只要他动身我们就跟着。」
我点头同意,这无疑是一个好方法。
只要林思贤去找他的同伙,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然而,我们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了天黑,林思贤却一直不出房门。
就当我们打算放弃时,山下传来一阵阵引擎声。
这么晚了还来这座山上的,不消说,一定是林思贤的同伙。
我和大叔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静静地在路边埋伏着。
引擎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一辆轿车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由于车开着远光,我们看不清开车的是谁。
渐渐地车子越来越近,我和大叔屏住呼吸,我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就当我在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激烈画面时,车子竟然停了下来。
下一秒钟,车子开始向后倒。
「不好!这家伙要逃!」大叔突然开口。
果不其然,车子已经掉好了头。
我和大叔立马启动车子追了上去。
可这家伙的车技实属了得,一路猛开,毫不减速,甚至还耍起了漂移过弯。
等我们到了山脚下,人家早就跑得没影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回去再做打算。
7
我开车将大叔送回家,临下车前大叔说:「明天我们再去会会林思贤。」
我点头答应。
由于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家后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手机来电铃声响了才醒过来。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是大叔打来的。
「林思贤死了。」
「什么?」我猛然清醒过来。
「你看看新闻。」
我急忙下床去打开电视,电视里果然在报道林思贤的死讯。
「今早有村民在翠云山脚下的长兴河里发现了一具赤裸的中年男尸,该男尸的生殖器被凶手残忍地割掉了。据核查,死者生前一直隐居在翠云山,名叫林思贤,五十八岁,法医推断死亡时间为今天凌晨一点钟,具体原因相关部门正在调查中……」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大叔长吁一口气:「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谁能想到那家伙竟然来了个回马枪。我再去事发现场看看,如果发现什么就通知你。」
我应了一声。
显然林思贤是被他的同伙给灭口了,从这残忍的手段来看,我们碰到了劲敌。
以后再对付他时一定颇具凶险,可即便再凶险,也不能饶了他。
我收拾了一下就前往公司,毕竟已经一整天没去公司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听着小鹏介绍工作情况。
突然间,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梅姨打来的,梅姨就是现在跟我爸同居的女人。
她的声音很焦急:「小枫,刚才你爸起床时突然昏倒了!我们现在正往医院赶……」
在接连听到两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我已经没有过多的反应了。
我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去。
等我到了我爸的病房,发现他已经昏迷过去。
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旁的医生正在给他输血。
「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一边忙活一边说:「他现在是重度失血,好在送医及时,目前来看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什么原因导致的重度失血?」
「好像是被吸血蝙蝠咬了。」
我心里一跳,急忙向我爸的脖子看去。
果不其然,上面有三个咬痕,跟我当时脖子上的咬痕一模一样。
我又去看他的后背,上面赫然画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符咒。
我心里一沉,我爸也被人下咒了。
我把梅姨叫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他后背上的符咒你没发现吗?」
梅姨眼角还挂着泪:「我都没机会去接近他,他最近下班回家都说自己很累,晚上也是自己睡在书房里。」
「那他最近都接触过谁,有没有接触过陌生人。」
「我不知道,他从不跟我说起,我也从不去过问他的事。不过我记得他两天前的晚上回家时喝得烂醉,后来他的身体就出现状况了。」
我不再说什么,一个人静静地走到走廊的椅子旁坐下。
梅姨和我爸同居已有一年,不会是她做的手脚。
给我爸下咒的,一定是两天前的那个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人。
他到底是谁呢?
只能等我爸醒过来亲自去问问他了。
我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着,一直等到傍晚,我爸才苏醒过来。
「爸,前两天晚上和你一起喝酒的是谁?」
我爸的眼神有一丝躲闪:「你问这个干吗?」
我见他如此,瞬时血气上涌:「你被他下了咒!差点被他害死你知不知道!」
我爸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胡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身体出了点小症状罢了,干吗大惊小怪的。」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爸竟有点生气:「我有啥事能瞒着你?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现在要做的是去公司替我处理工作,而不是在这胡言乱语!」
我见他嘴硬,也不再说什么,匆匆离开了医院。
我回到住处把没用完的艾草香带上,又返回来。
我交代梅姨把艾草香在病房里点着,并嘱咐她不要让我爸随意出院,也不要让别人随意见他。
一切交代好后,我回到了住处,拨打了大叔的电话:「大叔,我爸也被人下咒了。」
8
大叔思索了一会,说:「如此看来,那个下咒的人一定跟你家有什么过节。」
「我也这么认为,可是我爸有事瞒着我不说。」
「那你就告诉你爸这件事的严重性,一定要让他把事实说出来。我这边正在调取翠云山周边路上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查到林思贤的同伙。」
大叔说完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我爸为何要瞒着我,但就像大叔说的,如果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也许他会开口。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了趟公司处理一下工作事宜。
我来到我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处理文件。
我记得他的办公桌上放有一张我们全家的合照,现在却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我爸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觉得愧对我妈,所以将合照收起来了吧。
就在我低头找合照时,小鹏进来了。
「找啥呢枫哥。」
「没找啥。」
「是不是在找全家福?」
我略微有点惊讶,抬头说:「你怎么知道?」
小鹏鬼鬼祟祟地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我知道被谁拿走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是谁?」
「是那个新来的大学生,方田。」
「他拿去做什么?」
「我也很纳闷啊,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来到办公室,拿起照片死死地盯了个半天。后来我再来到这,就发现照片不见了。」
我严肃地说:「你确定你没有在胡扯?」
「我哪敢骗你啊枫哥。」
我点点头:「把方田的资料拿来。」
小鹏答应一声出去了。
小鹏确实不敢骗我,只是方田干吗要拿照片?而且拿走之前还死死地盯了个半天。
这异乎寻常的行为,很难不让人起疑心。
我甚至在想,他是否与这次的下咒事件有关联。
不一会儿,小鹏把方田的资料拿来了。
我看了看资料,没觉得有啥异样。
只是一寸照片上方田的眼神,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以前一直没仔细打量过他,现在仔细看来,那冷冷的眼神,确实好像在哪见过。
我问小鹏:「他是怎么来到我们公司的。」
「老板亲自招来的啊。」
「知道详细过程吗?」
「听说是老板在楼下的咖啡厅碰见了方田,聊了一会就推荐他来我们的公司上班了。并且我听同事说,在那之前有人经常在附近见到方田。」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照你这么说,他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爸,试图来我们公司上班?」
「我看八成是这样。」
「他今天有来上班吗?」
「今天没有,昨天倒是来上班了,不过眼睛里布满血丝,气色也不大好,今天直接请假不来了。」
眼睛里布满血丝?我的心里不禁出现了各种猜测。
前天晚上我和大叔没追到林思贤的同伙,结果那家伙又返回去,在昨天的凌晨一点钟左右把林思贤杀了。
照此推断的话,凶手莫非就是方田?
如果真是他,那老张肯定也是被他所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没想到凶手竟在我家的公司里。
我示意小鹏先去工作。
此时我心乱如麻,虽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但直觉告诉我,凶手就是他。
该怎么对付他呢?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下,是大叔发来的一条彩信。
信息内容是:【林思贤的同伙找到了。】
下面还附有一张监控拍到的照片。
我仔细一看,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方田。
果然,他就是凶手。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梅姨打来的。
她的声音还是很焦急:「小枫!你爸他……不见了!」
在 6PM 酒吧,你认识了一个漂亮妹子。
你早就注意到她了,一眼看出她是个就算素颜也很不错的姑娘。
她似乎也有意撩拨你,笑嘻嘻的骂你是个渣男。
你们只是开心的聊天喝酒,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她留了一张纸条给你,上面是她的地址。
按照地址你找到了她的家,却没想到,妹子和你开了一个有点可怕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