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能真的把人吓死的鬼故事啊?
263 个回答
为了改运,我请了一块佛牌。女朋友回来了,我也升职加薪了,就连彩票都连中两张。
可身边的人,却一个接着一个死去……那时我才知道,佛牌的真相。
半个月前,我家因为拿不出二十万彩礼,被迫和女友小雯分了手。
婚事黄了,我爸气的心脏病复发,住了院。
我只好联系了一个混得不错的老同学王刚,打算找他借点钱,渡过眼前的难关。
听完我的诉苦,王刚拍着我的肩膀,说了意味深长的话,「总借钱也不是办法,你最近挺倒霉的,要不要尝试改运?」
我很纳闷,说这玩意还能改?
「当然能改!」王刚笑得很神秘,说自己这两年之所以过的顺风顺水,就是因为供了佛牌,还说那玩意挺灵验的,只要供奉得当,就可以走大运!
就这样,我在王刚的怂恿下,尝试供起了佛牌。
东西是王刚帮我弄来的。
拿到佛牌那天,我特意捧着它,仔细端详了半天。
这东西仅有巴掌大小,很不起眼,表面雕刻着一个蜷缩小孩雕像,雕像里面,积攒着一些琥珀色的液体。
王刚说,那是尸油。
「我替你请的是『过路佛』,效果很霸道,几乎能让你心想事成。但也有忌讳,首先是不能戴身上,必须找神龛供起来,其次,许的愿望不能太过分,要懂得见好就收,知道不?」他一脸严肃。
我却绷不住想笑,说得跟真的一样,谁信呐?
毕竟是花钱买的,我舍不得丢掉,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按照王刚教我的步骤「入灵」:剪下了自己的一撮头发,卷着生辰八字烧掉,心里念叨着,让它保佑我多赚钱,早点翻身……
事后,我去医院给老爸送完吃的,回来时,途经一家很热闹的麻将馆。
我平时很少打麻将,可当时却跟着了魔怔似的,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总觉得能赢钱。
说来也怪,第一圈我就搞了把大的。
天胡,十三幺!
和我玩的人都愣住了,一个大婶神神叨叨地看着我,「小伙子,你怎么第一把就胡十三幺,很邪门的……」
我不太高兴。
胡牌是运气好,关邪门什么事?
打了好几圈,我赢了不少钱,他们不跟我玩了,我顺势见好就收。
离开麻将馆,我春风得意,借着好运扎进了一家彩票店。
我买了一注双色球,号码随机。
如果这样都能中奖,就说明佛牌是真的有效!
等到了第二天开奖的时候,我提前坐在电脑旁,掏出彩票核对。
别说,我还真中了,是三等奖,虽然奖金不多,也算是笔不小的意外财。
我高兴坏了,赶忙拨通王刚的手机,告诉他我中奖了,打算请他吃顿饭。
谁知王刚却不肯出来,「那个……我就不去了,这钱你留着自己花,旁人无福消受的。」
我感觉这话怪怪的,没等追问,手机又接进来另一个电话,是老爸的主治医师打来的。
我急忙接通,医生说,我爸的情况很不稳定,最好能尽快安排手术。
听到这,我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手术费至少二十几万,就算借遍所有亲戚,也不够。
我无奈地回了家,对摆在供桌上的佛牌发愣,自嘲般一笑,「还指望供一块佛牌翻身呢,屁用没有,一个三等奖,连手术费零头都不到。」
我说这话,纯粹是为了发泄不满,没想过真能借助它发一笔横财。
可命运就这么巧,巧到让你不敢相信。
第二天一早,我在搭乘地铁上班的途中,无意间捡到一张被人遗弃的彩票。
当时我没怎么在意,双色球中奖概率太低了,好多人买它只是为了换零钱坐车,买完就扔,并不稀奇。
本来我也打算把它丢掉,可念头一转,又回想起昨天中奖的事。
万一撞大运呢?
鬼使神差的,我把捡来的彩票揣进口袋。
等到了开奖的时候,我仍旧守着电脑,本来没报什么希望,可当滚动的双色球号码,一个一个地跳跃到我眼中时,心态立马就炸了。
我又中了!
这次是二等奖,按照奖池累积的金额,可以分到二十几万。
刚好够交老爸的手术费!
我抱着那张捡来的彩票,又亲又啃,兴奋之余,又心有不安,毕竟这笔钱来路不正。
可一想到老爸的情况,我还是硬着头皮,买票去了趟南京,兑奖。
一来一回,耽误了两天,我怀揣着兑来的奖金,兴冲冲跑去医院缴费,还跟主治医师聊了些手术的注意事项。
事后,我得意洋洋地走出医院,而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人,忽然从医院天台一跃而下,就掉在距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摔得骨头粉碎,血浆溅了我一身!
「妈呀!」我吓得脸都绿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这意外太突然了!
医院很拥挤,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等医生和护士抬走尸体,才有个清洁工模样的人把我搀扶起来,「小伙子,吓坏了吧?」
我哆嗦着嘴问,「大爷,这人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干嘛跳楼?」
清洁工说了段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这家伙倒霉啊,得了绝症却没钱治,只好寄希望于买彩票了,天晓得,还真让他中了个二等奖!本来挺幸运的事,可他的彩票却在坐地铁的时候弄丢了。唉,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受了刺激,跳楼了。」
这话就像一根钉子,扎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迷糊了很久,我返回家中,盯着那块佛牌,心里越看越发毛。
左思右想,我把电话打给了王刚,讲出事情经过。
王刚先是一阵沉默,随即讪笑着敷衍我,说巧合吧。
我心态有点崩,这特么能是巧合吗?
我很不淡定,表示这东西太邪门了,我不想继续供下去,能不能把它丢掉?
王刚立刻大声说不行!
我郁闷极了,反问他为什么?
王刚支吾了半天,才说,自从我把头发跟生辰八字绑在一起烧掉的时候,那东西就跟我联系在一起了。
「现在它只认你,你丢了佛牌,里面的东西就会以为你遗弃了它,到那时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我瞬间就傻了,「还有这种忌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王刚苦笑道,「凡是有利有弊,要改运,自然得担点风险,你也别过分担心,只要正常供奉,别许过分的愿望,不会出事的,实在不行,你以后别许愿了。」
好吧!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只能照做。
放下电话后,我直接找了块黑布,将佛牌盖了起来。
一个星期后,老爸顺利下了手术台,考虑到他休养期间离不开人照顾,我便赶回公司,准备找领导请几天假。
可周经理却说,公司有个项目需要赶,我最近得留在公司加班,直到合同搞定为止。
我很为难,向周经理说明了难处,但他一点情面都不讲,说你要么加班,要么滚蛋!
考虑到手术后期的理疗费用,我只能咬着后槽牙答应。
这一忙活,等我加完班回家中,已经是凌晨一点。
洗澡时,我望着镜中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愤愤地骂道,「这姓周的真不是东西,老让我加班,哪天我也让他尝尝过劳死的滋味!」
话刚说完,浴室里的暖灯就「滋啦」闪烁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可能是线路老化了吧?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电话是老爸的主治医生打来的,语气特别急促,「林远,快来一趟,你爸出了点状况!」
我愣了愣,手术不是成功了吗?主治医生说,心脏手术的确很成功,可医院在替我老爸复查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肿瘤。
我愣了一下,说不对啊,做心脏手术之前,不是做过全身检查吗?
医生说,「肿瘤应该是手术之后长出来的,才几天,已经鸽蛋大小了,是恶性肿瘤!」
晴天霹雳,炸得我脑门子嗡嗡响。
傻了半天,我才皱着眉头,问医生还有没有办法?
医生叹着气说,「早点准备后事吧!」
……
没多久,我爸就走了。赶上老爸出殡那天,我在殡仪馆里,看见了前来吊唁的王刚。
上过香,这小子也不说话,只是心事重重地看着我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当时我忙着处理老爸的丧事,没顾得上问。
熬到葬礼结束,我身心俱疲,匆匆回家洗了个澡,打算好好睡一觉。
可刚躺下不久,就在在工作群中,看见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周经理死了。
听人说,就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周经理好像嗑了兴奋剂似的,没日没夜地加班,连吃住都在办公室里面。
出事那天,他连厕所都没上过。
直到死时,周经理的手还放在键盘上,保持打字的动作。
知道这个消息,我辗转反侧了一夜。
我隐约记得,就在周经理强迫我加班那个深夜,我好像说过,要让他「过劳死」的话。
是巧合,还是……
翌日清晨,正在熟睡的我,被一阵铃声吵醒,电话是小雯打来的。
自从婚事谈崩以后,我和她就没联系过。
她现在打来电话,难道是回心转意了?
电话接通,我听到小雯说,「林远,我的身份证是不是落在你家了?」
我忍不住自嘲,原来是为了拿回身份证。
没闹崩以前,小雯倒是经常来我家,身份证可能那时候掉的吧。
回过神,我草草挂断了电话,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忙活好久,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那张身份证。
望着身份证上小雯那恬静干净的脸蛋,我忍不住在想,「我跟她要是没分手多好。」
路过客厅准备下楼,我瞥见之前被我用黑布蒙起来的佛牌,不知道何时居然掀开了一角,露出小孩雕像的眼睛,仿佛在冲我笑似的。
那种表情,让我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我想不通,那块布一直好好盖在佛牌上面,怎么会被掀开呢?
我拿着身份证来到小雯家楼下,她正在小区门口等我。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沉默中,我把身份证递过去,说你拿好了,以后别这么丢三落四的。
「嗯!」她接过身份证,仍旧期期艾艾地看我,仿佛有话要说的样子。
气氛更微妙了。
我张了张嘴,问她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小雯点点头,正要开口,背后却传来一道很刻薄的声音,「小雯,你在干什么,还不回家!」
抬起头,我看见了小雯母亲。
那个本该成为我丈母娘的老女人,正一脸强势地跑过来,飞快拽着小雯的手,扭头走向小区深处,「你简直在丢我的脸,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跟他接触……」
望着被强行拽走的小雯,我内心五味杂陈,很憋屈。
其实我们的感情一直不错,如果她母亲不这么市侩的话……
当天下午,我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一直喝到后半夜,才跌跌撞撞地返回住的地方。
进了客厅,我发现之前盖在佛牌上面的黑布,整个滑到了地上。
当时心有怨气,我恶狠狠地捡起黑布,重新给它盖上,喷着满嘴酒气说,「你不是挺能耐吗,有本事,你特么让小雯嫁给我啊!」
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二天起床时,只感觉头很疼,本打算去医院开点醒酒的药,途中却接到王刚的来电,他主动约我去酒吧聚一聚。
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他,便痛快答应了。
刚到酒吧,我就跟他抱怨起了佛牌很邪门,顺便聊起了周经理的事。
哪知王刚却漫不经心地说,「这年头谁的压力不大,一个成天加班的工作狂,猝死在岗位上,有什么稀奇的?」
我特别不淡定,说我前脚刚咒过他,他后脚就猝死了,这太邪门了。
「你怎么确定这两件事有联系,你看见佛牌杀人了?」王刚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
我无言以对。
一块小小的佛牌,怎么可能杀人呢?
我刚把心收回肚子里,王刚却跟故意吓唬我似的,又半开玩笑道,「如果哪天,你发现佛牌无缘无故裂开,那才真是要小心了。」
我愣了一下,「会怎么样?」
「喝吧你,成天瞎操心!」王刚却不肯多讲,抓起酒杯,嘻嘻哈哈地转移了话题。
喝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我扶着醉醺醺的王刚出去拦车,刚把人送走,手机又开始震动,浮现出小雯的号码。
「怎么又是她……」
我烦得不行,虽然一直很希望跟小雯复合,可一想到她那个刻薄老妈,心里又不痛快。
想到这些,我索性撂了电话。
可走了没一会儿,铃声再度响起。
「到底有完没完啊?」我不胜其扰,只好按了接听键。
刚把手机贴到耳边,我就听到小雯的哭声,「林远,快来我家一趟,我妈吃饭的时候被鱼卡住了……」
我无语了。
多大点事,你喂她喝点醋不就完了嘛?
小雯止不住抽泣,「不是被鱼刺卡住,是被一整条鱼卡住了。」
啊?
我听懵了,这么大人被整条鱼卡主?感觉事情有些诡异,赶紧说,「别急,我马上到!」
挂完电话,我火速拦了辆出租车。
等我赶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小雯母亲已经躺在担架上,被几个救护工人抬下来了。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憋得乌青、极度痛苦和扭曲的脸……
我错愕极了,急忙询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告诉我,病人是在喝汤的时候,被一条黄花鱼堵住气管,导致窒息而死。
太平间里,小雯哭得死去活来。
我拉着她的手,想安慰,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一种形容不上来的诡异感,让我莫名难安。
后半夜,小雯哭累了,趴在我肩上,语气中透露着无比的酸涩和疲惫,「林远,留下来帮帮我吧,你也知道,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我不知道怎么操办老妈的丧事……」
我迷茫地应着。
不到一周时间,我赶往殡仪馆,处理起了第二场丧事。
工作人员都傻了,说怎么又是你……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唯有苦笑。
连续三天,我陪在小雯身边,替她操办母亲的丧事。
有时候,我甚至会自私地想,其实她母亲走了也是好事,至少现在,已经没人阻止我和小雯在一起了。
可回过神,我又因为这个念头,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
丧事结束后,我拦了辆出租车,打算先把小雯送回家。
可刚走到一半,她却忽然搂着我,嚎啕大哭道,「林远,我现在真的无依无靠了……」
看着小雯那张憔悴的脸,我心痛至极。
现在老妈没了,孤苦无依的小雯,的确需要一个依靠。
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家,由我来照顾她一辈子。
小雯泪眼婆娑,同意了。
在把小雯带回家之前,我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没做,得先找个地方,把那块佛牌安置起来。
因为这些天的遭遇,很可能跟那块邪门的佛牌有关系,我不希望小雯看见那块佛牌,更不能让小雯接触它。
我将她打发走,我火速赶回家中,边爬楼边琢磨,到底要怎么安置这块佛牌?
没等我作出决定,另一个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揭开那块盖在佛牌上的黑布,我发现佛牌中间的小人像上面,已经炸开了两条裂缝,恰好在它眼睛的正下方。
那两条裂痕挺深的,就连储存在佛牌里面的暗黄色液体,也沿着裂缝渗了出来。
乍看上去,好像它正在对着我流眼泪!
「这是怎么回事?」望着流眼泪的小孩雕像,我被吓得一激灵。
记得上次喝酒的时候,王刚曾经说过,一旦佛牌裂开,我就必须小心了。
到底怎么个小心法,我还不明白,可直觉告诉我一定不是好事。
想到这些,我赶紧给王刚打电话。
电话没人接。
「这小子,该不会在躲我吧?」我越想越不淡定,急忙飞奔下楼,打车去了王刚住的地方。
最终,我在他家楼下的一家小茶馆中,堵住了正在玩牌的王刚。
听完我的讲述,王刚立马愣了一下,哆嗦着嘴说,「老大……」
讲一个小时候听到的邪门故事,改良版。
民间传言,把鞋子一正一反,即头尾不同向,摆在床边可以防止鬼压床。
是因为鬼是根据床前鞋子的摆放方向来判断床在哪里,如果一正一反的摆着,鬼就会找不到床在哪。
小山村里有一对新婚夫妻,妻子听到了这种避免鬼压床的说法后,就暗暗记下了来,是因为正巧他们家南边有几座孤坟。
有天深夜,这一对新婚夫妇腻歪了之后,丈夫出去上厕所。
这时,外面起风了,窗外树叶被吹得瑟瑟作响,她想起了不远处的那几座孤坟,有点害怕,于是根据那个传言,把床边的绣花鞋摆成一正一反。
没过多久,她因为太累,没等丈夫回来就睡着了。
夜半天渐寒,突然一阵风吹过,彻骨的凉意将她惊醒,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空无一人。
她丈夫不见了。
大半夜的去哪了呢?
她晃了晃头,强行驱除了一些睡意,挣扎着坐起身来,眼还未完全睁开,只觉一道白影闪过。
她定了定神,借助月光,却见她丈夫直挺挺地绕着床正转圈,一边转还一边嘀咕:
我怎么找不到床了...
我怎么找不到床了...
我怎么找不到床了...
加强暖心温和版:
烧脑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