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風雲性愛死:專訪《羅曼蒂克消亡史》導演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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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對我是重要的,我不關注拍攝過程。電影是夢的片段,就是字面意思,多說就不準確了。
你心目中的羅曼蒂克是什麼?浪漫愛情玫瑰花?電影《羅曼蒂克消亡史》導演程耳說:「羅曼蒂克不是只有感情,但是常常被誤解,其實它是很豐富的。而《羅曼蒂克消亡史》就是美好事物消亡的過程。我們無法逃離必然的消亡,也無法逃離消亡前的羅曼蒂克。」
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畢業的導演程耳,學生時期就以拍攝的35分鐘短片《犯罪分子》畢業作技驚四座。在電影圈混了17年,身兼導演、編劇、剪輯,包括新作《羅曼蒂克消亡史》卻只拍過4部電影。程耳的作品劇情紮實、敘事手法獨特、風格華麗精緻,剪輯技巧出色,搭配扣人心弦的音樂,被中國電影界視為「創作天才」。
電影《羅曼蒂克消亡史》以30、40年代風雲詭譎的上海黑幫與抗日戰爭為背景,造型華美、服裝考究、構圖生動,美術、攝影與燈光極為講究用心,重現一段已經消逝的浪漫時代。對白精錬,敘事複雜,劇情採用倒敘、插敘的方式剪接,非線性敘事讓劇情充滿多種解讀可能性,讓觀眾可以思考,在腦中組織劇情。「內容跳接從結構來說,看你是在講述一個故事,還是思考一個故事。當你把時間打亂了,才有更多時間去思考這個故事,而不是簡單的講述這個故事。」程耳解釋:「對於觀眾來說,他坐在電影院裡除了在觀看這個故事,因為你把時間切開之後,生活上的銜接面與電影產生比較,觀眾也能投入地思考這個故事。」
在製作方面程耳更是一絲不苟,連黑貓的視角與走的路線、飯盒的放置、鮮血的流動等都有編排,每個畫面都充溢著優雅、冷艷、陰森的氛圍,讓人沉迷又不安,可以透過畫面去觸摸、去感覺。搭配日本名作曲家梅林茂的音樂,帶領觀眾走入幽靜的世界。在娛樂性之餘,兼顧了藝術性,洋溢著「暴力對比平靜」的黑色美學,充滿昆汀泰倫提諾與王家衛的氣味,也有經典名片《教父》,使得他這部新作被認為是向大師致敬之作。
儘管各方多所揣測,但程耳可不這麼認為,他說:「我的電影沒有向任何導演或作品致敬、模仿的意思,所有的創作都是出於本能。但是之前喜歡的一些作品,總是會潛移默化地影響到創作。」這應該是觀眾自己的解讀。不同於電影裡的燦爛華麗的「大氣」,真實生活的程耳是位個頭不高,穿著清爽,說話簡潔,帶著文學性格的特殊存在感的人。
片中大量的俯瞰鏡頭、大全景與時空跳接手法,是否以上帝視角做為敘事觀點?「鏡頭的運用出於電影本身考量,有美學的、敘事的考慮,也是宏觀的、騰空而起的視角。」程耳直率地說:「純粹是我面對場景產生的第一個反應,就知道攝影機位該擺在那裡,因此有地上人的視點、有天上俯看的視點、也有貓的視點。我很難分享為什麼要擺在這裡,就是一個直覺吧!」不僅是鏡頭變化頻繁,片中的鏡頭和走位也頗有舞台劇的分為,他謙遜地說:「說不上借用舞台劇型式,在構圖上、在場景本身上,可能實現了舞台感,或實現了舞台的戲劇張力,這是它產生的舞台劇效果。」
《羅曼蒂克消亡史》是程耳的首部短篇小說集,原著與劇本是同時寫作,小說有7個短篇,他將書中的〈女演員〉、〈童子雞〉、〈羅曼蒂克消亡史〉3個短篇故事與角色共同構建成這部電影。「每個角色都代表這個時代眾生中各種人物,借由這個『眾生相』描繪這個時代。」為了重現故事裡的時代氛圍,吸引了淺野忠信、葛優、章子怡、韓庚、鍾欣潼(阿嬌)、鍾漢良等國際影星演出,能夠跟巨星們合作,讓程耳感到格外幸運,面對這些大腕們,他也一視同仁,不特別突顯誰,和眾人按部就班地、正常地拍戲,他笑著說:「我覺得我有演員緣,他們愛劇本、認同我的劇本。然後也愛我吧!」
要想找到合適的演員可不是靠緣份就能實現,程耳一邊想著自己寫作劇本的時刻,一邊說自己創作時腦中會蹦出第一個人的名字,劇本完成也會列出理想的演員班底。當然寫作時可能是模糊不清的,一旦劇本完成就會清晰許多,列出名字之後,一個個商談,透過談話讓劇本裡的形象更為確定;寫作時固然會依據演員特質來撰寫,但不再以演員進行修改。對於最終的卡司,他驕傲地說:「這部片每個演員都是第一人選。」
《羅曼蒂克消亡史》不但找來中港的影后、影帝,也吸引了日本影帝淺野忠信的注意,為了這部片,淺野忠信苦學上海話3個月,他在片中飾演葛優的妹夫,在上海經營日本料理店,像個道地上海人一樣穿著長袍馬褂、打麻將,但暗地裡幫葛優處理幫派重要事務,是牽動全片關鍵劇情的角色。葛優盛讚他的功力,說道:「淺野忠信是一個安靜卻非常敬業的演員,他在現場從沒有拿過劇本,所有的台詞都記在腦子裏,你說什麼他都知道,都能給出反應。」
程耳自己也是淺野忠信的支持者,片中葛優與淺野忠信的散發出來的演員魅力及角色駕御力,更是光芒四溢。日本影帝淺野忠信複雜又多面向的極端演技讓人傾倒,前一秒還是個疼愛妻兒、耐心幫黑貓做晚飯的溫柔好男人,下一秒就成了冷血狠毒又無情的殺人犯。程耳將角色的善與惡都真實呈現在電影中。
程耳透漏拍片過程中淺野忠信的私下模樣,「淺野忠信是個怪咖,我特喜歡怪咖,因為我自己也是,但裝得挺正常。」淺野忠信是個標準的藝術家,沒有拍片的時候幾乎足不出戶,每天待在房間寫歌畫畫彈吉他。平常話很少,在現場很安靜。出外景時,平常沒有特殊要求的淺野忠信,卻突然跑來說:「導演我要換房間。」原來是淺野忠信覺得「房間太大,人在裡面感覺很孤獨、很渺小,很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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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府推新創三箭,打造創業家友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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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創業被世界各國視為驅動產業轉型成長的重要推力,各國為振興經濟,紛紛提出友善與活絡新創生態圈的相關政策。根據國際調研機構StartupBlink發布的2023年創業生態系排名報告,臺灣排名全球第24,在亞太地區維持第7。在城市方面,根據2023全球新創生態系報告,在具成長潛力的「Top100新興生態系」中,臺北排名在21~30名的層級,比去年上升1個層級,被視為生態系發展最蓬勃發展的創新城市之一。
創新創業被世界各國視為驅動產業轉型成長的重要推力,各國為振興經濟,紛紛提出友善與活絡新創生態圈的相關政策。根據國際調研機構StartupBlink發布的2023年創業生態系排名報告(Global Startup Ecosystem Index 2023),臺灣排名全球第24,連續三年排名成長,在亞太地區(Asia-Pacific)維持第7。在城市方面,根據2023全球新創生態系報告(The Global Startup Ecosystem Report 2023),在具成長潛力的「Top100新興生態系」(Emerging Ecosystems)中,臺北排名在21~30名的層級,比去年的第31~40名上升1個層級,被視為生態系發展最蓬勃發展的創新城市之一。
臺北市在創業生態系評比中表現亮眼,且穩定進步。除了本身產業發展條件厚實外,關鍵在於北市府以創新創業的全方位策略,滿足創業者所面臨的資金、行銷資源、投資環境優化與法規調適等各項需求,致力打造北市成為對創業家友善的城市。2024年北市產業局提出「投資金」、「匯人才」、「促成交」等新創三箭作為政策施行重點,透過這一波的政策利多,為新創企業打造成功方程式,進一步活絡新創生態系的發展。
臺北市創新創業獎勵補助再釋利多
根據國內外的創業相關調查,資金需求是新創企業最大的挑戰。為幫助新創業者度過最艱難的初創階段,專注在業務發展,北市府加大資金支持力道,提供給新設立1年內之本市企業可運用之「創業補助」,調整其補助機制,原為最高補助100萬元,調整為每案補助100萬元,若申請計畫總經費未達200萬元者,補助金額為計畫總經費50%。舉例來說,若申請創業計畫總經費為200萬元,申請人可申請補助款100萬元,但經審議後核定的補助款可能為80-90萬元不等,但2024年3月起新制上路,申請計畫總經費達200萬元並經核定通過者,每案皆補助100萬元,總經費未達200萬元者則給予總經費50%之補助額度。
此外,考量本市企業在產品或服務開發完成後,亟需加速商業化驗證、加速新市場開拓等步入商業化階段之資金資源,北市府於2023年9月時開始受理「創新加速」補助。北市產業局解釋,創新加速補助原限制8年以下新創申請,惟考量8年以上企業可能面臨到產品生命週期或升級轉型的需求,因此取消8年規定,凡設立1年以上之企業皆可申請,協助此類迭代創新產品以持續擴大市場營運規模,預估將有近15萬家企業受惠。
主題式研發聚焦AI 每案補助200萬元
臺北市政府為引領特定產業或領域新創業者進行創新研發活動,透過由上而下(Top Down)之政策引導,帶動新興領域技術或服務發展,於2023年9月開辦「主題式研發」補助類別,首梯次以「綠色創新」作為徵件主題,開放申請一個月,便吸引臺北市創業家以「提升城市運作效率」、「降低能源消耗」、「促進循環及永續」與「其他前瞻綠色創新技術與服務」等面向,提出綠色創新服務、技術或設計等研發計畫,創新技術內涵相當多元,包含循環服務平台、碳管理系統、綠運輸或運具、循環材料、綠色設計、節能設備與管理系統、再生能源及低碳製程等,經審查審議程序,最終遴選出15案,每案給予200萬元補助,充分展現臺北創業家綠色永續創新研發之能量。
本(2024)年度於3月公告新一波徵件主題!鑑於全球人工智慧技術快速發展造就驚人的市場規模,今年產業局的「主題式研發補助」聚焦在「AI創新應用」,鼓勵企業投入AI領域新興技術研發,藉此加速國內推動人工智慧技術的發展和應用,並打造臺北成為以人工智慧驅動的智慧城市。2024年「主題式研發補助」從4月1日至4月30日開始徵件,凡企業研發更高效率、精準的AI智慧化創新應用產品、服務、解決方案或是跨產業應用等皆可申請,預計自提案中評選出15案,每案補助200萬元。
多元政策工具 推動創業家友善環境
人才是新創企業除資金外另一個重點需求,為此產業局提出「匯人才」策略,自2024年3月1日起獲研發、品牌、育成補助與獎勵投資補貼之企業,將提供至少1名大專院校學生有薪實習的機會,擴大學生到新創企業實習管道,透過提早瞭解企業運作,為產業培育更多生力軍。
臺北新創生態系邁入關鍵階段,朝向規模化與國際化是未來發展重點。臺北市政府推動「創業家任意通」計畫,包括開辦「創業家護照Global Pass」協助本市新創進駐國際共享工作空間鏈結在地資源、建立人脈、以及與姊妹市及友好城市的官方或第三方組織共組「城市新創夥伴Startup Partners」的方式,促成城市間創業資源合作共享。
「創業家護照」目前已與6家國際共享工作空間品牌合作,包括The Flexi Group、JustCo、One & Co.、FUTRWORKS、CIC Tokyo及CEO SUITE等知名業者,遍及9個國家、19座城市,提供超過90個據點供新創進駐,包括東京、大阪、首爾、新加坡、曼谷、胡志明市與墨爾本等國際都會。在臺北市設立登記12年以下的新創公司均可提出申請,市府將支持新創進駐共享工作空間費用的80%經費,最高有2,000美元,讓新創可以靈活使用共享辦公室、會議室或活動場地空間等。
此外,為了強化本市新創與國際連結,臺北市每年都會邀請國際新創或專業人才來台參與各式創業活動,今年積極與姊妹城市和友好城市的官方或第三方組織合作共組「城市新創夥伴Startup Partners」,將城市合作升級。目前夥伴已加入菲律賓馬尼拉及日本福岡市,將提供臺北新創團隊在菲律賓與日本的商業網絡、創業輔導資源。
在「促成交」方面,未來北市府將搭建中小企業與新創團隊的媒合採購平台,新創團隊或中小企業可以在此平台登錄自家的產品服務,讓政府機關、大型企業與其他相對已經發展成熟的企業採購,增加新創團隊獲得第一筆訂單的機會。產業局表示,這個平台為北市府搭建,換句話說,能夠在此上架的商品或服務為北市府核可的優良產品,這對採購方來說,可以省去調查賣家背景的成本。不僅如此,採購方若在此平台購買一定數量或是永續相關產品,將獲得北市府表揚頒獎,鼓勵企業落實社會責任。
展望未來,產業局致力將臺北市打造成對創業家友善的城市,持續結合各領域專家經驗和資源,透過新創三箭多元的政策工具,輔助草創中的新創克服各種疑難雜症,讓創業環境更趨完善,壯大創新創業生態系,向世界傳達臺北市在新創的豐沛能量,朝亞洲最友善的創業城市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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