瘧疾

典範條目
本頁使用了標題或全文手工轉換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瘧疾
瘧原蟲從雌蚊唾液移入蚊子細胞。
徵狀發燒嘔吐頭痛[1]
併發症黃疸癲癇發作昏迷[1]
常見始發於暴露後10–15日[2]
類型原蟲傳染媒介傳播疾病[*]疾病
肇因病媒散佈瘧原蟲[1]
診斷方法血液抹片、抗原檢測英語malaria antigen detection tests[1]
預防蚊帳防蚊液病媒蚊控制英語mosquito control、藥物[1]
藥物抗瘧藥[2]
盛行率全球約2.96億人(2015年)[3]
死亡數約730,500人(2015年)[4]
分類和外部資源
醫學專科感染科英語Infectious disease (medical specialty)
ICD-9-CM084、​084.6
OMIM248310
DiseasesDB7728
MedlinePlus000621
eMedicine221134、​784065
Orphanet673
[編輯此條目的維基數據]

瘧疾拉丁語Malaria,中文俗稱打擺子[5]冷熱病[6]發瘧子[7]),是一種會感染人類及其他動物的全球性寄生蟲傳染病,其病原瘧原蟲藉由蚊子散播[2],隸屬囊泡藻界(統稱原生生物的生物類群之一),皆為單細胞生物。瘧疾引起的典型徵狀有發燒、畏寒、疲倦嘔吐頭痛[8];在嚴重的病例中會引起黃疸癲癇發作昏迷死亡[1]。這些徵狀通常在蚊子叮咬後的十到十五天內出現,若病人沒有接受治療,徵狀緩解後數月內徵狀可能再次出現[2]。曾感染瘧疾的患者再次感染所引起的徵狀通常較輕微,如果患者沒有持續暴露於瘧疾的環境,此種部分抵抗力會在數月至數年內消失[1]

瘧疾最常透過受感染的雌性瘧蚊來傳播,瘧原蟲會在瘧蚊叮咬時從蚊子的唾液傳入人類的血液[2],接着瘧原蟲會隨血液移動至肝臟,在肝細胞中發育成熟和繁殖。瘧原蟲屬(Plasmodium)中有五個種可以感染人類並藉此散播[1],多數死亡案例由惡性瘧P. falciparum)、間日瘧P. vivax)及卵形瘧P. ovale)所造成,三日瘧P. malariae)產生的徵狀較輕微[1][2],而猴瘧蟲英語Plasmodium_knowlesiP. knowlesi,又稱諾氏瘧原蟲)則較少造成人類疾病[2]。瘧疾的診斷方式主要為血液抹片英語Blood_film鏡檢或前者配合快速瘧疾抗原診斷測試英語Malaria antigen detection tests[1],近年也發展聚合酶鏈式反應來偵測瘧原蟲的DNA,但因為成本和複雜性較高,目前尚未廣泛地應用於瘧疾的盛行地區[9]

避免瘧蚊叮咬能降低感染瘧疾的風險,實務上包括使用蚊帳防蚊液控制蚊蟲生長英語Mosquito control(如噴灑殺蟲劑和清除積水)[1]。前往瘧疾盛行地區的旅客可以使用數種藥物來預防瘧疾英語Malaria prophylaxis,而瘧疾好發地區的嬰兒第一個三月期以後的孕婦也建議適時使用周效磺胺/比利美胺英語Sulfadoxine/pyrimethamine進行防治[10][11]。20世紀中葉,中國科學家團隊研製出抗瘧藥物青蒿素,團隊成員之一的屠呦呦因此獲得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12]。2021年10月,第一個由WHO認可的瘧疾疫苗RTS,S,可以對有風險的兒童廣泛使用[13],同時其他疫苗的研究仍在進行[2]。現在建議的治療方法是併用青蒿素及另一種抗瘧藥物[1][2](可能是甲氟喹苯芴醇周效磺胺/比利美胺英語Sulfadoxine/pyrimethamine[14]);如果青蒿素無法取得,則可使用奎寧加上去氧羥四環素[14]。為避免瘧原蟲抗藥性增加,瘧疾盛行地區的病患應盡量在確診後才開始投藥。瘧原蟲已逐漸對幾種藥物產生抗藥性[15],具有氯化奎寧(氯化奎寧)抗性的惡性瘧已經散佈到多數的瘧疾盛行區,青蒿素抗藥性的問題在部分東南亞地區也日益嚴重[2]

主要流行地區包括非洲中部南亞東南亞拉丁美洲,這其中又以非洲的疫情最甚[16][17][18]。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統計,2013年全球瘧疾病例共有1.98億例[19],造成584,000至855,000人死亡,當中有90%是在非洲發生[2][20]

瘧疾普遍存在熱帶亞熱帶地區位於赤道周圍的廣大帶狀區域[1],包含漠南非洲亞洲,以及拉丁美洲等等。2015年,全球約有2.14億人新感染瘧疾,並造成多達43.8萬人死亡,其中有90%的死亡病例位於非洲[21]。2000年至2015年間,病例數減少37%[21],但自2014年的1.98億例之後開始回升[22]。瘧疾與貧困息息相關,並嚴重影響經濟發展[17][18]。瘧疾會造成醫療衛生支出增加、勞動力減少、並衝擊觀光業,非洲每年估計因瘧疾損失120億美元[23]

解說影片

歷史[編輯]

多明尼加琥珀英語Dominican amber中保留的瘧原蟲卵囊。

惡性瘧原蟲已存在約5至10萬年,但直到1萬年前族群數量才開始增加,這可能與人類發展農業並群聚定居有關[24]。人類瘧原蟲的近親物種迄今仍時常感染黑猩猩,一些證據顯示惡性瘧原蟲可能源於感染大猩猩的物種[25]。公元前2700年起,中國就有關於瘧疾引起的獨特的周期性發燒的歷史記載[26]希波克拉底按發燒周期把瘧疾分為間日瘧、三日瘧、次間日瘧和每日瘧[27]:3[28]。羅馬人科魯邁拉也曾經提到瘧疾可能與沼澤有關[27]:3。瘧疾在羅馬非常流行,以致它有「羅馬熱英語Roman Fever (disease)」之稱[29],並可能和羅馬帝國的衰落有關[30]。當時羅馬帝國內的南意大利、薩丁尼亞島彭甸沼地英語Pontine Marshes伊特魯里亞沿岸及羅馬城台伯河沿岸由於氣候條件適宜病媒蚊生長,推測可能是當時的疫區。這些地區的灌溉花園、沼澤地、田地徑流,和道路積水為蚊子提供了繁殖的理想場所[31]

英國醫師羅納德·羅斯因為發現瘧疾是經由蚊子傳染而獲得1902年諾貝爾生理醫學獎

瘧疾在中國歷史上很早就有所紀載。《尚書·金滕》中就有提到就曾記載周武王「遘厲虐疾」[註 1],然而此處的「虐疾」是否真正指現代意義的瘧疾已無從稽考[32]。「瘧」在中國作為一個專屬病症名可以追溯到《左傳[註 2]。《說文》中釋「瘧」為「熱寒休作,从广从虐,虐亦聲」[32]

瘧疾的英文「malaria」最早於1829年見諸文獻[27],此字源自於中世紀意大利文的「mala aria」,意為「瘴氣」。在這之前有文獻稱瘧疾為「ague」,或是「沼澤熱」(marsh fever),此乃因瘧疾常發生於沼澤地區[33]。瘧疾曾經是歐洲和北美最常見的疾病[34],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流行[35],但境外移入病例仍時有所聞[36]

1880年,瘧疾在科學研究上取得重大進展。法國軍醫夏爾·路易·阿方斯·拉韋朗阿爾及利亞君士坦丁首次發現瘧疾感染者的紅血球里有寄生蟲,於是他提出這種寄生蟲是導致瘧疾的生物,這是人類發現的第一種致病的原生生物,這項發現也使他獲得1907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37]。一年後,古巴醫生卡洛斯·芬萊哈瓦那為人治療黃熱病時,發現了蚊子在人際間傳播疾病的有力證據[38],他的研究乃奠基於約西亞·克拉克·諾特英語Josiah C. Nott[39]和「熱帶醫學之父」萬巴德爵士在絲蟲病英語filariasis傳播上的研究[40]

中國科學家屠呦呦因發現青蒿素而獲得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1894年4月,蘇格蘭內科醫師羅納德·羅斯拜訪萬巴德在倫敦安妮皇后街的住處,此後四年兩人潛心投入瘧疾研究。1898年,時任職於加爾各答總統府總醫院英語Presidency General Hospital的羅斯證實蚊子是傳播鳥瘧疾的病媒,並提出瘧原蟲的完整生活史。他先讓蚊子叮咬感染瘧疾的鳥類,之後再取出蚊子的唾腺,並成功分離出瘧原蟲,進而推論蚊子是傳播人類瘧疾的病媒[41]。羅斯從印度醫療體系退休後,進入剛成立的利物浦熱帶醫學院任職,並在埃及巴拿馬希臘,和毛里裘斯等地展開防疫工作[42]。1900年,沃爾特·里德英語Walter Reed(Walter Reed)領導的醫療委員會證實了芬萊和羅斯的發現,羅斯因此獲得190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41]威廉·戈加斯英語William C. Gorgas在興建巴拿馬運河的工程中採用了沃爾特對於衛生措施的建議,這些建議挽救了上千工人的生命,並為之後的防疫工作提供借鑑[43]

抗瘧藥青蒿素來源於黃花蒿

第一種對瘧疾有效的治療方式是使用金雞納樹的樹皮,金雞納樹生長於秘魯安第斯山脈的山坡上。秘魯原住民英語indigenous peoples of Peru將樹皮入酒英語tincture來治療發燒,後來發現它也能用來治療瘧疾。該療法在1640年左右由耶穌會傳入歐洲,並於1677年收錄至倫敦藥典[44]。直到1820年,樹皮中的有效成分奎寧才由法國化學家佩爾蒂埃英語Pierre Joseph Pelletier卡旺圖分離出來[45][46]

截至1920年代以前,奎寧都是主要的抗瘧藥,隨後其他藥物才陸續開發出來。1940年代,氯化奎寧取代奎寧用於治療瘧疾;但1950年代,東南亞和南美首先出現了抗藥性瘧疾;1980年代時抗藥性病株更已傳播至全球[47]。1970年代,中國科學家團隊從黃花蒿中成功提取青蒿素。青蒿素和其他抗瘧藥聯用的「青蒿素聯合療法」成為治療惡性和重症瘧疾的推薦療法[48]屠呦呦因此獲得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49]

1917年到1940年代,間日瘧原蟲曾用於瘧疾療法英語malariotherapy(malariotherapy),即注射瘧原蟲進入人體以引起高燒來治療疾病(如三期梅毒等)。發明者朱利葉斯·瓦格納-堯雷格因此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不過這個方法很危險,會導致15%的患者死亡,所以已經停止使用[50]

感染瘧疾的美國海軍收容於瓜達爾卡納爾島上的簡陋醫院當中,1942年10月

在DDT發明之前,巴西埃及等熱帶地區就曾向積水中噴灑劇毒的含砷化合物巴黎綠來破壞孑孓(蚊子幼蟲)的棲息繁殖環境,成功控制了瘧疾疫情[51]。第一種用於室內噴灑的殺蟲劑是DDT[52]。儘管DDT原先只是用來控制瘧疾,後來農業也開始大量噴灑以防治害蟲。DDT的濫用導致很多地區出現耐藥的蚊子,斯氏瘧蚊對DDT的抗藥性和細菌的抗生素抗藥性類似。1960年代,公眾開始意識到DDT濫用的危害,最後很多國家在1970年代禁止在農業中使用DDT[53]

目前有效的瘧疾疫苗是RTS,S。1967年,科學家曾將受過輻射減毒後的瘧原蟲子孢子注入小鼠體內,成功引起了免疫反應,為瘧疾疫苗的研製帶來第一縷曙光。1970年代起,許多科學家投入大量精力於開發人類瘧疾疫苗[54]

主要病徵[編輯]

瘧疾的主要徵狀[55]

瘧疾會在瘧原蟲感染後8-25天出現徵狀[55],預防性服藥可能延遲發病[9]。病人早期的徵狀和流行性感冒類似[56],最典型的徵狀為發燒、畏寒、接着冒冷汗,其他可能的徵狀包括頭痛顫慄關節痛嘔吐溶血反應、瘧原性貧血黃疸血尿視網膜損害、抽搐[57]。由於瘧原蟲的生理活動有明顯的日夜周期,病患會陣發性英語paroxysmal attack地顫慄、發燒、冒冷汗。間日瘧和卵形瘧的活動周期為2天(病患每2天會發燒一次);三日瘧為3天;惡性瘧一般為36至48小時,但也可能持續發燒而無明顯週期。[58]

重症瘧疾通常是由惡性瘧原蟲造成,通常在感染後9至30天發病[56]。腦瘧疾的患者常產生神經系統疾病英語Neurological_disorder,包括姿態異常英語abnormal posturing眼球震顫共軛凝視麻痺英語conjugate gaze palsy(眼球無法朝同一方向轉動)、角弓反張抽搐昏迷[56]

併發症[編輯]

瘧疾常會導致一些嚴重的併發症呼吸困難是惡性瘧患者常見的併發症,多達25%的成人和40%的幼童會有此徵狀,成因可能是代謝性酸中毒英語metabolic acidosis造成的呼吸代償、非心源性肺水腫、併發性肺炎貧血急性呼吸窘迫綜合症在患有惡性瘧的兒童中很少見,但卻出現於5–25%的成人和多達29%的孕婦[59]。腎衰竭是黑水熱英語blackwater fever的重要特徵,瘧原蟲造成溶血血紅素進入尿液,而使尿液呈暗紅色至黑色[56]。同時感染愛滋病的瘧疾患者死亡風險會提高[60]

惡性瘧可能會影響腦部而導致腦瘧疾,視網膜白化為此病臨床上重要的判斷依據[61],其他徵狀包括脾臟腫大、肝腫大、嚴重頭痛、低血糖,以及腎衰竭造成的血紅蛋白尿[56]。其併發症包括自發性出血、凝血功能障礙和休克[62]孕婦得到瘧疾英語Pregnancy-associated malaria可能會造成死胎流產和胎兒體重過輕[63],這些徵狀特別常見於惡性瘧患者,但也發生於部分間日瘧病例[64]

病因[編輯]

岡比亞瘧蚊,是瘧原蟲的最終宿主

瘧疾的致病原是瘧原蟲,一種胞內寄生單細胞生物,屬於頂複門瘧原蟲屬。它們以瘧蚊作為中間宿主,透過雌蚊叮咬來傳播病原體[65]。瘧原蟲可以感染大部分的脊椎動物,這使得得生物學家可以通過建立生物模型(例如用老鼠做瘧疾病理研究)來研究瘧疾[65]

種類[編輯]

瘧原蟲屬中目前確認能感染人類的有五種[66][67]惡性瘧原蟲Plasmodium falciparum)、間日瘧原蟲P. vivax)、三日瘧原蟲P. malariae)、卵形瘧原蟲P. ovale)、諾氏瘧原蟲P. knowlesi)。惡性瘧是最常見的感染性瘧原蟲(75%),亦是造成患者死亡率最高的種類[9];間日瘧是第二常見的瘧原蟲(20%),也是非洲以外地區最常見的種類[68];傳統上認為惡性瘧造成多數的死亡病例[69],但近期研究顯示間日瘧對患者造成的生命威脅可能和惡性瘧差不多[70]。雖然曾有文獻指出一些猿類可能會傳染瘧疾給人類,但除了諾氏瘧原蟲之外,其餘都沒有公共衛生上的重要性[71]

當蚊子一旦受瘧原蟲感染,一向貪吃的牠們會變得胃口大減。科學家指出,由於瘧原蟲必須在蚊子腸道內繁殖,才能將後代傳播給人類。假使蚊子在體內瘧原蟲繁殖期間四處吸血,被打死的風險會大增,對瘧疾蟲毫無好處。等到十天過後,瘧原蟲的幼蟲處在發育過程中傳染力較強的階段,牠們會侵入蚊子的唾腺,透過阻斷抗凝血物質的分泌,使蚊子每次試圖吸血時,尖喙很快會被血小板堵住,縮短吸食血液的時間來刺激蚊子食慾,讓受挫的蚊子吸不到足夠的血液量,刺激牠叮咬更多宿主以填飽肚子。而且當瘧原蟲入侵宿主的循環系統,還會干擾製造血小板的能力,讓蚊子叮咬時,血液流動得更快。使這種有如飛行針筒的昆蟲得以吸取更多受瘧原蟲感染的血液,並傳染給下一個人[72]

中國以間日瘧最為常見,惡性瘧其次,三日瘧和卵形瘧則較罕見。惡性瘧主要發生在西南與海南,間日瘧常發生在東北、華北、西北[73]全球暖化增加了瘧蚊的活動範圍,但對於瘧疾傳播的影響至今仍不明確[74][75]

生活史[編輯]

瘧原蟲的生活史。瘧原蟲的子孢子在蚊子叮咬的過程進入人體,藉由血液運送而侵入肝細胞。子孢子在肝細胞內長大成熟後行裂體生殖,產生數千個裂殖子。成熟的裂殖子破壞肝細胞進入血液,入侵紅血球,一部份裂殖子在紅血球中依序發育為環狀體、滋養體裂殖體,產生更多的裂殖子;一部分發育形成配子母細胞英語gametocyte,進入瘧蚊腸道行有性生殖,最後在腸道下方釋出子胞子,回到瘧蚊唾腺,延續下一個生活史循環。
瘧原蟲生活史

瘧原蟲的生命周期很複雜,雌瘧蚊是瘧原蟲的最終宿主兼傳播媒介。雌瘧蚊唾液中長梭形的子孢子會叮咬的過程進入人體,並隨血液運移到肝臟,於肝細胞內行無性生殖。子孢子在肝細胞內發育成熟後會分裂成數以千計的裂殖子,破壞肝細胞進入血液中,這個過程稱為組織裂體生殖。裂殖子接着侵入紅血球,依序發育為環狀體(即早期滋養體)、滋養體裂殖體,裂殖體成熟後會釋放出8到24個裂殖子,這個過程稱為血液裂體生殖。[76]:70-71

大部分的裂殖體會反覆感染紅血球並產生更多的裂殖體,只有少部分在侵入紅血球後會發育為配子母細胞英語gametocyte,同個紅血球內的裂殖子會遵循相同的發育模式,且當環境惡劣時發育為配子母細胞的概率較大。在瘧蚊叮咬人體時,瘧原蟲隨血液進到瘧蚊的腸道,環境溫度降低和pH值改變促使配子母細胞發育為配子,進入有性生殖世代。雌、雄配子在中腸成熟後結合為合子,合子接着變長成為具活動力的卵動子,卵動子再穿出腸壁,在腸壁下形成卵囊。瘧原蟲在卵囊中行無性生殖,形成具單套染色體的子孢子,卵囊在成熟後破裂,子孢子進入蚊子的血體腔,穿透各種組織後進入蚊子的唾腺,準備感染新的脊椎動物宿主。[76]:70-71[77][78]

除了蚊蟲感染外,瘧原蟲也可能經由輸血感染,但此情況相當罕見[79]。1995年,台北榮民總醫院發生了一起嚴重的院內感染案例,因輸血方式不當造成4名病患感染惡性瘧死亡[80]

瘧疾復發[編輯]

瘧疾的患者可能會在一段無徵狀期後復發,此種復發現象可依成因不同而分為再燃英語recrudescence(recrudescence)、復發英語relapse(relapse)、重複感染(reinfection)三種。再燃是導因於血液中殘存的瘧原蟲,無徵狀期的病人體內雖仍有瘧原蟲,但沒有任何徵狀顯現,這可能是治療不完全或療效不佳所致[14]:6。復發是指患者血液中的瘧原蟲雖已悉數清除,但肝細胞中仍有瘧原蟲的休眠體(hypnozoites)存在;此類的病人無徵狀期約有8至24週,這種現象在間日瘧和卵形瘧患者中常常發生[9],尤其溫帶地區的間日瘧會以休眠體「越冬」,也就是在患者感染後的隔年年初才復發[81]。重複感染是指患者在成功清除舊病原體後又感染了新病原體,重複感染在臨床上很難與復發區分,雖然兩週內再次出現的瘧疾通常是治療失敗造成的[14]:17。時常感染瘧疾的患者可能會產生一定的免疫力[82]

病理生理學[編輯]

致病機制[編輯]

母體感染瘧疾而造成的死胎胎盤H&E染色。無核的亮紅色圓形顆粒為紅血球,紅血球內的藍色或黑色構造則為瘧原蟲的細胞核。

瘧疾的感染分為兩個階段:包括瘧原蟲在細胞內發育的紅血球外期(exoerythrocytic phase)和瘧原蟲在紅血球內發育的紅血球內期(erythrocytic phase)。當受感染的瘧蚊叮咬人類時,瘧原蟲的子孢子會隨蚊子的唾液進入血流並移動至肝臟,在肝細胞內以無性繁殖大量增生,此時的病原體因受肝細胞的保護而難以透過免疫系統偵測[83],這段沒有徵狀的時期持續約8至30天[84]

經過一段潛伏期之後,瘧原蟲會產生數以千計的裂殖子,他們會打破肝細胞進入血液,侵入紅血球,開始紅血球內期。裂殖子在紅血球內無性繁殖,並週期性地由紅血球破出,接着再侵犯更多紅血球。病患會週期性的發燒就是裂殖子反覆地釋出和感染紅血球造成的[84]。有些間日瘧的子孢子在肝細胞內並不會快速發展為裂殖子,他們會先形成休眠體,潛伏7到10個月後才再度活化形成裂殖子(潛伏期也有可能長達數年)。間日瘧這種特殊的生活史造成了前述的「復發」現象[81],而卵形瘧是否也有這樣的生活史目前仍不清楚[85]

瘧原蟲大部分的時間都棲居在肝細胞和紅血球中,因此可以輕易地躲避免疫系統偵測。但感染過的紅血球結構上相當脆弱,容易在脾臟被摧毀,為了避免此一宿命,惡性瘧會在紅血球表面產生黏連蛋白,使血球能黏附在小血管的管壁上而不會隨血液循環通過脾臟[86]。也因為這個機制,瘧疾可能會造成微血管堵塞,產生胎盤瘧疾等相關徵狀[87]。感染的紅血球也可能破壞血腦屏障,使腦部微血管出血,造成腦瘧疾[88]

遺傳抵抗力[編輯]

惡性瘧原蟲帶來的高死亡率罹病率,造成人類近代史上最大的演化壓力,造成某些對瘧疾有抵抗力的基因篩選出來。不幸地,這些基因通常也會造成紅血球發育不良,導致鐮刀型紅血球疾病海洋性貧血蠶豆症、或紅血球表面達菲抗原英語Duffy antigens缺乏[89][90]

鐮刀型紅血球造成的缺陷和其對瘧疾的免疫力展現了生命在演化上為生存所做的權衡。帶有鐮刀型紅血球基因的人,血紅蛋白突變成為血紅蛋白S,紅血球因脫水而呈鐮刀狀(正常的紅血球為雙凹圓盤狀),這種紅血球因表面積減少,氧氣輸送的效率較低;且因細胞形狀缺乏彈性,無法順暢地在血液中循環,壽命也較短,所以寄居其內的瘧原蟲往往沒有足夠的時間發育成熟。由於輸氧效率的降低,同型合子(來自父母的兩套染色體都具有鐮刀型紅血球基因)的個體會罹患鐮刀型細胞貧血症,而異形合子的個體則能在沒有嚴重貧血的情形下保有對瘧疾的抵抗力。雖然同型合子個體較短的壽命不利於演化,但由於它對瘧疾的抵抗力,該性狀在瘧疾盛行區仍然保留了下來[90][91]

肝功能受損[編輯]

瘧疾造成肝功能受損的情形並不多見,通常發生於同時罹患病毒性肝炎慢性肝病英語chronic liver disease的患者。這種徵狀有時稱為「瘧疾性肝炎」(malarial hepatitis)[92]。雖然一般認為瘧疾性肝炎很少發生,但近年來有逐漸增加的趨勢,尤其是在印度東南亞地區。肝功能不佳的瘧疾患者更容易引起併發症,甚至導致死亡[92]

診斷[編輯]

血液抹片為瘧疾診斷的標準程序。
人類血液中的惡性瘧原蟲,環狀的為早期滋養體,香蕉狀的為配子體。

由於瘧疾沒有特定徵狀,非流行區對於有下列事項的患者須保持警覺:

  1. 近期旅遊史有進出疫區
  2. 脾腫大英語splenomegaly
  3. 發燒
  4. 血小板過低英語thrombocytopenia
  5. 血膽紅素過高白血球數量正常[9]

瘧疾的確切診斷必須仰賴血液抹片英語blood film鏡檢或特定抗原快速篩檢英語Malaria antigen detection tests[93][94]。顯微鏡鏡檢是最常用的篩檢方式,光是2010年,全球就篩檢了約1.65億片血液抹片[95]。然而鏡檢有兩大缺點:首先,許多偏鄉並沒有篩檢器材;其次,鏡檢的準確率極度依賴檢驗者的技術以及病人血液中瘧原蟲的數量。血液抹片鏡檢的敏感度大約在75-90%之間,最低可能到50%。市面上的快速篩檢商品的精準度通常較直接鏡檢高,但其敏感度及精密度與製造廠商相關,且變動幅度極大。部分地區的快速篩檢法必須能分辨出惡性瘧,因為其治療策略和其他種瘧疾不同[96];此外,快速篩檢法無法檢測血液中寄生蟲數量[95]

在擁有瘧疾篩檢實驗室的國家,只要任何進出疫區且身體不適的人,都應該做瘧疾篩檢。但對於無法負擔實驗室檢查的地區,通常僅按照其發燒病史來診斷,因此發燒的患者在無法證明是其他疾病之前都會視同瘧疾治療。這種做法造成了瘧疾的過度診斷英語overdiagnosis,浪費了大量醫療資源,且濫用的結果可能導致病原體產生抗藥性,並可能忽略了非瘧疾性發燒疾病的控制[97]。雖然現在聚合酶鏈式反應的技術已經發展出來,但因為操作複雜,截至2012年前並沒有廣泛用於疫區[9]

分類[編輯]

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的分類,瘧疾分為「重症」(severe)和「輕症」(uncomplicated)兩種[9]。只要符合下列標準的任何一項,就屬於重症,其餘皆屬輕症[14]:35

腦瘧疾為惡性瘧原蟲所造成的一系列神經性疾病,患者一律歸類為重症。徵狀包含昏迷(格拉斯哥昏迷量表低於11,或布蘭泰爾昏迷量表英語Blantyre coma scale高於3),或癲癇後昏迷超過30分鐘[14]:5

瘧疾會依其性質不同而有不同名字,下表列出瘧疾的異名:[98]

疾病名稱 病原體 備註
寒冷瘧 惡性瘧原蟲 重症瘧疾影響循環系統,導致發冷循環性休克
黃疸型惡瘧
(夏令黃疸熱)
惡性瘧原蟲 重症瘧疾影響肝臟,導致嘔吐黃疸
腦瘧疾 惡性瘧原蟲 重症瘧疾影響大腦,造成一連串神經性徵狀。
先天性瘧疾 多種瘧原蟲 瘧原蟲遊母體垂直傳染給胎兒循環系統英語fetal circulation
惡性瘧 惡性瘧原蟲
卵形瘧 卵形瘧原蟲
三日瘧 三日瘧原蟲 因發作週期約為三至四日而得名。
日發瘧 惡性瘧原蟲間日瘧原蟲 因發作週期約為一日而得名。
間日瘧 惡性瘧原蟲卵形瘧原蟲間日瘧原蟲 因其發病周期約為二至三日而得名。
輸血性瘧疾 多種瘧原蟲 輸血共用針頭英語needle sharing,或針扎傷害造成瘧疾的感染。
間日瘧 間日瘧原蟲

預防[編輯]

一隻剛吸完人血的斯氏瘧蚊Anopheles stephensi),吸食過量的血液會在身體後方排出為水珠。此種蚊子為一種瘧疾病媒,因此控制蚊子數量能夠有效抑制疫情。

目前為止,對瘧疾有效的疫苗是RTS,S。不過疫苗需要配合藥物治療、消滅瘧蚊和避免蚊蟲叮咬。瘧疾需在人蚊之間頻繁傳播,因此在人口和病媒的高度密集區才能流行;如果去除當中任一項因素,瘧疾就會逐漸從此區域消失,就如同北美歐洲和部分中東地區一樣。然而除非瘧原蟲徹底從世界上消失,瘧疾仍有可能再度爆發。此外,人口密度越高,控制瘧疾的成本越高,這使得某些地區根本無力負擔[99]

從長期來看,預防比治療更能節省花費,但大多數貧窮國家無力拿出預防的初始成本英語capital cost。各國在瘧疾防治(將瘧疾控制在低盛行率)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差異很大,舉例來說,中國政府在2010年宣佈消滅瘧疾的計劃,雖然經費只佔其公衛支出的一小部分,2015年中國的瘧疾通報人數已降低到只剩3116人[100];然而相似的計劃,卻需投入坦桑尼亞政府約五分之一的公衛預算[101]。2021年,世界衛生組織確認中國已經消除瘧疾[102]

對於瘧疾盛行區而言,五歲以下的孩童常會罹有瘧疾造成的貧血。給予這些貧血的孩童抗瘧藥物可些許提升其體內紅血球數量,但卻無法改變死亡率及住院率[103]

男子對於死水噴灑煤油,巴拿馬運河區,1912年。

蚊蟲控制[編輯]

病媒控制是藉由降低蚊蟲數量來減緩瘧疾的傳播。個人防治方面可以使用驅蟲藥,最有效的為待乙妥(DEET)和埃卡瑞丁(picaridin)[104]。在瘧疾流行地區,驅蟲蚊帳(ITNs)和室內殘留噴灑英語indoor residual spraying可以有效預防兒童感染[105][106]。及時以青蒿素聯合療法治療確診病例也能遏止病原傳播[107]

蚊子因噴灑在牆上的DDT而死亡。
使用蚊帳可避免蚊蟲叮咬。

蚊帳[編輯]

蚊帳可以有效避免蚊蟲叮咬,阻斷瘧疾的傳播。但蚊帳有時可能會有破洞或空隙,因此有些蚊帳會以殺蟲劑處理,在蚊子找到漏洞前就先將其殺死。驅蟲蚊帳的效果是一般蚊帳的兩倍,且比起沒有掛蚊帳,可以達到70%的保護效果[108]。在2000年到2008年間,驅蟲蚊帳的使用已經挽救了大約250,000名南薩哈拉沙漠的幼童生命[109],南薩哈拉約有13%的家戶擁有驅蟲蚊帳[110]。在2000年,只有約170萬(1.8%)名非洲疫區的兒童受到蚊帳保護;到2007年,這個數字遽增到2030萬人(18.5%),但還是有8960萬名孩童還沒受到蚊帳保護[111]

2008年,已有約31%的非洲家庭擁有驅蟲蚊帳,大部分的蚊帳以除蟲菊精類處理過,這種殺蟲劑毒性較低,從傍晚至黎明時使用效果最好[76]:215。如果可以的話建議使用床帳,才可以確保蚊帳接觸到地面,以提供完整防護[112]

室內殘留噴灑[編輯]

室內殘留噴灑即是在家戶的牆壁上噴灑殺蟲劑。蚊子在吸食完血液之後會停在牆壁上休息,此時殘留的殺蟲劑就會將其毒死,阻止它去叮咬下一個人[113]。2006年,WHO列了12種室內殘留噴灑的建議殺蟲劑,包括氟氯氰菊酯英語cyfluthrin溴氰菊酯等除蟲菊精類,以及著名的DDT[114]。由於之前DDT在農業上遭到大量濫用,斯德哥爾摩公約限制DDT僅能用於公共衛生,且有用量管制[53],但此方法已造成許多蚊子產生抗藥性。另外,此方法殺死了多數居住於室內的蚊子,選汰的結果導致留存的蚊子不傾向待在室內,因此降低了此方法的效果[115]

台灣於1953年至1957年間曾進行大規模的室內殘留噴灑,病媒蚊短小瘧蚊Anopheles minimus)幾乎絕跡。1964年12月,台灣取得當時全球唯一一張瘧疾根除證書[116]。自此除1972年北臺灣沿海曾出現零星病例、1995年醫院內感染及2003年臺東兩例介入感染外,其餘都是境外移入個案。[117]

其他方法[編輯]

其他用以阻斷瘧疾傳播的蚊蟲防治方法有很多,例如清除積水或在特定開放水域施藥[118],或使用以高頻率聲波驅趕母蚊的電子驅蚊設備[119]

社區參與和衛生教育也能夠提升人們對於瘧疾防治的認知,這一點某些發展中國家做得相當成功[120]。良好的公衛教育能夠促使民眾及早就醫,增加治療後的存活率;同時也能指導民眾以物品覆蓋積水或水缸,阻斷瘧蚊繁殖。這些教育措施已經在一些人口密集區實施[121]。季節性的流行可以採用間歇式預防措施英語Intermittent preventive therapy,此方法已成功地控制女人、幼兒和學齡前學童的瘧疾疫情[122][123]

藥物預防[編輯]

目前已經有一些預防瘧疾的藥物可以給將前往疫區的人員使用,其中多半也可以用作治療。氯化奎寧對敏感的瘧原蟲仍然有效[124],但由於大部分瘧原蟲對於單一藥物已經產生抗藥性,因此可能需要採用聯合療法,常用的藥物有甲氟喹(mefloquine)、多西環素(Doxycycline)、阿托喹酮英語atovaquone(atovaquone)和氯胍英語proguanil鹽酸鹽(proguanil)[124]。多西環素和阿托喹酮氯胍鹽酸鹽聯合使用對身體影響最小,而甲氟喹則可能導致死亡、自殺傾向和神經與精神徵狀[124]

上述藥物在服用後無法馬上生效,所以前往疫區的人員一般會在行前一兩周就開始服藥,在離開疫區四周後才停藥(阿托喹酮氯胍鹽酸鹽除外,該藥只需在行前兩天服用,七天後即可停藥)[125]。由於藥物價格不菲,在欠發達國家難以買到,且長期服用有副作用,因此預防藥物在疫區並沒有廣泛採用,通常只有孕婦和短期訪問的遊客才會使用[126],且在疫區使用預防藥物會促使瘧原蟲產生部分抗性[127]。另有研究指出孕婦服用瘧疾預防藥可以增加嬰兒體重並降低貧血風險[128]

治療[編輯]

治療瘧疾的藥物稱為抗瘧藥,會依瘧疾的種類及嚴重程度選用不同的藥物。雖然抗瘧藥常會和解熱劑英語Antipyretic一起施用,但效果還不是很明確[129]

非重症瘧疾[編輯]

非重症的瘧疾可以用口服藥物治療,治療惡性瘧最有效的療法是青蒿素聯合療法(即青蒿素配合其他抗瘧藥一起服用,簡稱ACT),它可以減輕瘧原蟲對單一藥物的抗藥性[130],能和青蒿素配合的抗瘧藥包括阿莫地喹英語amodiaquine(amodiaquine)、本芴醇(lumefantrine)、甲氟喹(mefloquine)或磺胺多辛/乙胺嘧啶英語sulfadoxine/pyrimethamine (sulfadoxine/pyrimethamine)[14]:75-86。另一種建議的聯合療法是雙氫青蒿素喹哌英語piperaquine(piperaquine)[14]:21[131]。若用在非重症瘧疾,青蒿素聯合療法在90%的病例中有效[109];若是治療孕婦,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在懷孕初期(前三個月)用奎寧克林黴素,在中後期則用青蒿素聯合療法[132]。在2000年左右,東南亞地區已經出現對青蒿素有抗藥性的瘧疾[133][134]

感染間日瘧、卵形瘧、或三日瘧通常不需住院治療。治療間日瘧必須同時清除血液和肝臟中的病原體,通常使用氯化奎寧或ACT來清除血液中的病原,而肝臟中的則以伯氨喹(primaquine)治療[135]他非諾喹英語Tafenoquine(Tafenoquine)則能防止間日瘧復發[136],也可用於根治間日瘧感染[137]

重症瘧疾[編輯]

重症瘧疾通常由惡性瘧造成,其他種瘧原蟲一般只會造成較輕微的徵狀。[138]重症瘧疾建議使用靜脈注射抗瘧藥。不論是成人或孩童,青蒿琥酯對重症瘧疾的效果都優於奎寧[139];另一份報告指出青蒿素衍生物(包括蒿甲醚和蒿乙醚)對孩童的腦瘧疾和奎寧一樣有效。[140]。重症瘧疾的治療也包括支持療法,患者於重症深切治療部中能得到最好的照顧,這包括控制高燒、監控呼吸困難、低血糖和低血鉀[69]

抗藥性[編輯]

瘧疾的抗藥性在21世紀是一個日益嚴重的問題[141]。目前已知所有的抗瘧藥都已經出現抗藥性,抗藥性品系的治療相當依賴聯合療法,但青蒿素的價格使得發展中國家根本無力負擔[142],且目前已知最有效的青蒿素聯合療法也在柬埔寨泰國的邊界地區出現了抗藥性品系,使得此種瘧疾難以治療[143]。使用青蒿素單一藥物的療法30多年來,瘧原蟲長期暴露於此藥物,加上許多患者使用了低於標準的劑量,導致抗藥性品系的出現[144],目前在柬埔寨緬甸泰國越南老撾都有發現抗青蒿素的品系[145][146]

預後[編輯]

瘧疾的失能調整生命年(每100,000名居民,2004年)

一般的瘧疾患者在妥善治療之下通常可以完全康復[147];然而有些重症瘧疾的病程進展較為快速,患者可能會在數小時或數天內死亡[148]。最嚴重的病例即使在良好的治療與照顧之下,死亡率仍能高達20%[9]。長期影響方面,有文獻記載感染過重症瘧疾的兒童可能會發育遲緩[149];非重症性的慢性感染也可能導致免疫缺陷,減弱患者對沙門氏菌EB病毒的抵抗力[150]

瘧疾造成的貧血會對於孩童快速發育的中樞神經造成不良影響,另外病原體也會直接傷害腦瘧疾患者的腦部[149],有些腦瘧疾患者在痊癒後仍有神經和認知缺陷、行為失調英語behavioural disorders癲癇等後遺症[151]臨床試驗表明服用防瘧藥能改善認知能力和學習成績[149]

流行病學[編輯]

全球瘧疾分佈圖:[152]
 氯化奎寧及多重耐藥性瘧疾高發區
 氯化奎寧抗藥性瘧疾發生區
 無抗藥性及非惡性瘧疾發生區
 無瘧疾

世衛組織估計2010年全球有2.19億個瘧疾病例,導致66萬人死亡[9][153],不過另有估計全球重症瘧疾病例有3.5到5.5億[154],死亡124萬人[155],高於1990年的100萬人[156]。大多數(65%)的病患為15歲以下的兒童[155]。每年大約1.25億孕婦有感染的危險,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每年有超過20萬嬰兒因為孕婦感染瘧疾而夭折[63]西歐每年有約一萬病例,美國有1300-1500個病例[59]。1993年到2003年間,歐洲有約900人死於瘧疾[104]。近幾年,全球的發病數和死亡數都有下降的趨勢。據WHO和UNICEF的報告,瘧疾在2015年的可歸因死亡人數從2000年的98.5萬減少了60%[157] 。這主要得益於廣泛使用噴有殺蟲劑的蚊帳和青蒿素聯合療法[109]。2012年,全球有2.07億人感染瘧疾,估計47.3萬至78.9萬人因此死亡,其中很多是非洲的兒童[2]。非洲自2000年起的抗瘧行動已有初步成效,至2015年發生率已減少了40%[158]

目前的瘧疾疫區為一條沿赤道分佈的廣大帶狀區域,另中南美洲、亞洲和非洲多地都有流行。其中,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死亡率高達85%至90%[159]。據估計,2009年每十萬人口中因瘧疾死亡人數最多的地區為科特迪瓦(86.15人)、安哥拉(56.93人)和布基納法索(50.66人)[160]。2010年的估計顯示死亡率最高的國家是布基納法索莫桑比克馬里[155]瘧疾地圖計劃旨在通過描繪全球瘧疾流行狀況來確定瘧疾流行範圍,評估疾病負擔[161][162],並於2010年發行一張惡性瘧原蟲的流行地圖[163]。截至2015年 (2015-Missing required parameter 1=month!),共有95國家仍為瘧疾疫區[164],每年有1.25億國際遊客到過這些國家,超過3萬人感染[104]

在大的疫區里,瘧疾的流行分佈很複雜,疫區常常緊鄰非疫區[165]。瘧疾流行於熱帶和亞熱帶地區,因為這些地方降水充沛,常年高溫高濕,還有蚊子幼蟲賴以生長繁殖的積水[166]。在較乾旱的地區,通過降雨量可以較為準確地預測瘧疾的爆發[167]。相比城市地區,農村地區瘧疾更為流行。比如大湄公河次區域中的城市幾乎沒有瘧疾流行,但農村地區,包括國境線以及森林邊緣地區就相當流行[168]。相比而言,非洲的城鄉地區都有流行,不過大城市的流行風險較低[169]

社會與文化[編輯]

經濟影響[編輯]

坦桑尼亞的瘧疾診所。

有證據顯示,瘧疾不僅由貧困產生,而且還反過來導致貧困,阻礙經濟發展[17][18]。雖然瘧疾疫區主要位於熱帶,四季分明的溫帶地區也會受到疫情波及。瘧疾給這些地區的經濟造成不利影響。從19世紀下半葉至20世紀下半葉,瘧疾也阻礙了美國南方的經濟發展[170]

1995年,無瘧疾的國家平均GDP(按購買力平價)為8268美元,是有瘧疾的國家平均GDP(1568美元)的5倍。從1965年至1990年,無瘧疾的國家人均GDP年均增長2.4%,而有瘧疾的國家增長率只有0.4%[171]

貧困會增加瘧疾患病率,因為貧窮人口無力負擔防控成本。瘧疾在整個非洲已經造成每年120億美元的經濟損失,其中包括醫療成本、病假、失學、腦瘧疾導致的生產力下降,還有投資和旅遊業的損失[23]。瘧疾已給部分國家帶來沉重負擔,包括30%至50%的住院患者,50%的門診患者和高達40%的公共衛生開支[172]

腦瘧疾是非洲兒童神經系統殘疾的主因[151]。研究表明即使從瘧疾中康復,學習成績也會大受影響[149],所以重症腦瘧疾的社會經濟成本遠遠不止於疾病本身[173]

偽劣藥品[編輯]

柬埔寨[174]中國[175]印尼老撾泰國越南等亞洲國家已經出現高仿真的假抗瘧藥,並造成不必要的死亡[176]。世衛組織說40%的青蒿琥酯類抗瘧藥都是假的,在大湄公河地區情況更糟。世衛組織已經建立了一套快速向有關部門報告假藥的預警系統[177]。假藥只能在實驗室里檢驗出來。製藥公司正努力開發新技術以從源頭和銷售上杜絕假藥[178]

另一公共衛生問題是劣質藥品泛濫。劣質藥品往往含量不足、受到污染、原料不合格、穩定性差、包裝不合規[179]。2012年的研究顯示,東南亞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大約三分之一的抗瘧藥為化學成分或包裝不合格的偽劣藥品[180]

瘧疾和戰爭[編輯]

二戰防疫宣傳海報

歷史上,瘧疾在政治和軍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181]。1910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羅納德·羅斯(他自己就是瘧疾生還者)發表了著作《瘧疾的預防》,其中有一章題為「戰爭中瘧疾的預防」。這章的作者,皇家軍醫學院英語Royal Army Medical College(Royal Army Medical College)衛生學教授梅爾維爾(Colonel C. H. Melville)這樣描述瘧疾在歷次戰爭中的影響:「瘧疾幾乎貫穿了整個戰爭史,至少是公元後的戰爭史……很多十六至十八世紀戰地軍營中出現的發燒疫情,其元兇可能都是瘧疾。」[182]

二戰期間,瘧疾是美軍在南太平洋面臨的最大健康威脅,約有50萬士兵遭到感染[183]。澳大利亞政治家約瑟夫·帕特里克·拜恩說:「非洲和南太平洋戰場上有6萬美軍士兵死於瘧疾。」[184]

購買現有抗瘧藥和研發新藥已花掉了巨額經費。在一戰和二戰中,金雞納樹樹皮和奎寧等天然抗瘧藥的供應無法保證,促使大量經費用於其他藥物和疫苗的研發。美國相應的研究機構有海軍醫學研究中心英語Navy Medical Research Center沃爾特·里德陸軍研究院英語Walter Reed Army Institute of Research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院[185]

另外,1942年美國戰爭地區瘧疾控制辦公室(Malaria Control in War Areas,縮寫MCWA)成立,以控制美國南方地區軍事訓練基地中的瘧疾疫情。該辦公室於1946年變更為傳播疾病中心(Communicable Disease Center),即現在的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186]

防疫工作[編輯]

全球有數個旨在消除瘧疾的組織。2006年,公益組織「消滅瘧疾英語Malaria No More」(Malaria No More)定下目標,準備在2015年前消除非洲的瘧疾,目標達成就解散[187]。已有數種旨在保護疫區兒童,減緩疫情擴散的瘧疾疫苗正在進行臨床試驗。截至2015年 (2015-Missing required parameter 1=month!)全球防治愛滋病、結核病和瘧疾基金英語The Global Fund to Fight AIDS, Tuberculosis and Malaria(The Global Fund to Fight AIDS, Tuberculosis and Malaria)已經分發5.48億頂噴灑有殺蟲劑的蚊帳以阻止蚊子傳播瘧疾[188]。美國克林頓基金會努力維持青蒿素市場價格穩定,保障市場需求[189]。其他諸如瘧疾地圖計劃等項目則致力於分析氣候環境資訊,評估病媒蚊的棲息地情況,從而準確預測疫情[161]。隸屬世衛組織瘧疾政策諮詢委員會英語Malaria Policy Advisory Committee(Malaria Policy Advisory Committee,縮寫MPAC)2012年成立,旨在為控制和消除瘧疾提供全方面的戰略諮詢和技術幫助[190]。2013年11月,世衛組織和瘧疾疫苗資助者群組(the Malaria Vaccine Funders Group)定下目標開發阻斷瘧疾傳播的疫苗,爭取最終消滅瘧疾[191]

一些地區的瘧疾疫情已經消除或大為緩解。美國和歐洲南部的瘧疾一度非常流行,但病媒控制和對患者的監視治療已經消滅了這些地區的瘧疾。這得益於水管理方式的改善(如排乾農田濕地,阻止孑孓繁殖)和衛生措施的進步(如給居室裝上玻璃窗和紗窗)[192]。這樣到了20世紀早期,美國大部分地區已經消滅了瘧疾,個別南方地區在使用殺蟲劑DDT後也在50年代消滅了瘧疾[193]。全球瘧疾根除計劃從1955年開始倡導三管齊下的防治方法:用DDT和室內噴灑控制病媒,經常採集人群的血液塗片以了解流行狀況,以及對受感染的患者提供化學療法。該計劃使蘇里南的首都和沿海城市消滅了瘧疾[194]。1994年到2010年期間,不丹採取了積極的防控策略,使確診病例減少了98.7%。除了在疫區用室內殘留噴灑,發放耐用蚊帳等方式控制病媒外,經濟的發展和衛生服務的普及也減少了不丹的瘧疾發病數[195]

研究[編輯]

疫苗[編輯]

人體可以自然對於惡性瘧原蟲產生免疫力(或者說免疫耐受),但只有在數年多次感染後才會產生[82]。有研究發現,X光可以使子孢子失去感染力[196],但必須被蚊子叮咬約一千次才能產生足夠抵抗力,無法全面應用[197][198]

惡性瘧原蟲蛋白質的多態性造成疫苗開發相當困難,至今仍然尚未開發出可上市的蛋白質瘧疾疫苗[199]。瘧疾疫苗的候選抗原來自於瘧原蟲生活史的各階段,包含瘧原蟲的配子體、受精卵,以及蚊子中腸裏的卵動子。疫苗可以促使個體對這些抗原產生抗體,當蚊子吸取人血時,血液中的抗體可以阻斷瘧原蟲在蚊子體內的生活史[200]

另一類疫苗則是針對血液其產生的抗原,可惜目前皆成效不彰[201]。例如1990年代,由於瘧疾盛行,SPf66英語SPf66在各地區密集測試,然而效果並不理想[202]。還有一類疫苗是針對前紅血球時期,此類疫苗抗原目前以RTS,S成為第一個由世界衛生組織認可的瘧疾疫苗[203][204]

美國生物技術公司Sanaria英語Sanaria正在開發一種針對前紅血球時期的減毒疫苗,稱為PfSPZ。這種疫苗是利用完整的子孢子來誘發免疫反應[205]。2006年,世界衛生組織瘧疾疫苗諮詢委員會發表「瘧疾疫苗技術發展藍圖」,提到2015年其中一項重要目標是「發展第一代核准瘧疾疫苗,其對於重症瘧疾之效力須達50%,且至少維持一年。」[206]

2021年10月6日,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和其他飽受瘧疾肆虐之苦地區的兒童接種瘧疾疫苗(RTS,S/AS01)[207]

藥物治療[編輯]

瘧原蟲體內具有頂複器,這是一種類似植物質粒體(包括葉綠體)的胞器,由於頂複器帶有自己的基因體,因此有研究認為頂複器來自於瘧原蟲與藻類的二次內共生。頂複器對於瘧原蟲的新陳代謝(如脂肪酸合成)相當重要。頂複器製造了逾400種蛋白質,目前正研究是否可能以這些蛋白質作為標靶,來設計抗瘧藥物[208]

耐藥性瘧原蟲的出現促使人們研發新的對抗瘧疾的方法,例如讓瘧原蟲吸收吡哆醛氨基酸加合物,以阻礙其必需的維生素B的生成[209][210]。含有有機金屬配合物的合成抗瘧藥亦頗受研究者們青睞[211][212]

另一大類試驗中的藥物是螺環吲哚酮英語spiroindolone藥物,為ATP4瘧原蟲蛋白的抑制劑[213]。這類藥物可將受感染紅血球的鈉平衡破壞,使之老化皺縮。在小鼠身上,這類藥物可以成功引起免疫系統清除受感染細胞。2014年,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已開始就這類藥物中的(+)-SJ733[213],在人體中進行第一期人體試驗[214]。同類藥物還有NITD246[214]NITD609英語NITD609[215],同樣也是以ATP4為作用目標。

遺傳學[編輯]

控制病媒的方法除了化學方法之外,現在還有使用基因工程的做法。基因體是瘧疾研究的中心,目前惡性瘧原蟲、病媒蚊岡比亞瘧蚊英語Anopheles stephensi,和人類的基因體皆已定序[216]。科學家改造瘧蚊的基因,使其壽命縮短,或是可以抵禦瘧疾。昆蟲不育技術英語Sterile insect technique則是釋放大量去勢的雄蚊,使之與雌蚊交配,以減少子代數量。重複操作可以達到滅絕特定族群的目的[108]。另一種作法則是釋放基因改造的蚊子,使其無法感染瘧疾,達到生物控制的效果[217]

其他動物[編輯]

目前為止已發現有將近200種瘧原蟲可以感染鳥類爬蟲類和其他哺乳類[218],有大約30種會感染人類以外的靈長類[219]。有些感染非人類靈長類的瘧原蟲可作為模式生物,例如柯氏瘧原蟲英語Plasmodium coatneyiP. coatneyi,為惡性瘧原蟲的模式生物)和食蟹猴瘧原蟲英語Plasmodium cynomolgiP. cynomolgi,為間日瘧原蟲的模式生物),在非人靈長類身上診斷瘧原蟲的方式與人類相似[220]。感染齧齒類的瘧原蟲也常常用作模式生物研究,例如伯氏瘧原蟲英語Plasmodium bergheiP. berghei[221]

鳥瘧疾英語Avian malaria的宿主通常是雀形目的鳥類,此種瘧疾給夏威夷加拉巴哥群島和一些其他島嶼的鳥類帶來嚴重威脅。已發現殘瘧原蟲英語Plasmodium relictumP. relictum)會影響夏威夷特有鳥類英語endemic birds of Hawaii的分佈與數量。全球暖化給予了瘧原蟲更適宜的生活環境,屆時可能會造成鳥瘧疾更加肆虐[222]

參見[編輯]

註釋[編輯]

  1. ^ 當時「瘧」字尚未出現,根據俞樾的說法,「瘧疾」古本寫做「虐疾」
  2. ^ 《定公四年》:「疾瘧方起」、《襄公七年》:「子駟使賊夜弒僖公,而以瘧疾赴於諸侯」、《昭公十九年》:「許悼公瘧」[32]

參考文獻[編輯]

  1.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Caraballo H. Emergency department management of mosquito-borne illness: Malaria, dengue, and west nile virus. Emergency Medicine Practice. 2014, 16 (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8-12). 
  2.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Malaria Fact sheet N°94. WHO. 2014-03 [2014-08-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7-18). 
  3. ^ GBD 2015 Disease and Injury Incidence and Prevalence, Collaborators. 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incidence, prevalence, and years lived with disability for 310 diseases and injuries, 1990-2015: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5.. Lancet. 2016-10-08, 388 (10053): 1545–1602. PMC 5055577可免費查閱. PMID 27733282. doi:10.1016/S0140-6736(16)31678-6. 
  4. ^ GBD 2015 Mortality and Causes of Death, Collaborators. 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life expectancy, all-cause mortality, and cause-specific mortality for 249 causes of death, 1980-2015: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5.. Lancet. 2016-10-08, 388 (10053): 1459–1544. PMID 27733281. doi:10.1016/s0140-6736(16)31012-1. 
  5. ^ 果君 (編). 忽冷忽热“打摆子” 科学认识“疟疾”的真面目. 央廣網. 2020-04-24 [2023-01-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6). 
  6. ^ 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瘧疾. 中華民國教育部. [2016-07-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22). 
  7. ^ 非洲、东南亚旅游谨防“疟疾”. 石家莊日報. 2016-05-03: C07 [2017-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1-09). 
  8. ^ Burchard G-D. Fieber nach Tropenaufenthalt. Malaria ist die wichtigste Differenzialdiagnose. Pharmazie in Unserer Zeit. 2010, 39 (1): 28–33. doi:10.1002/pauz.201000349. 
  9. ^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Nadjm B, Behrens RH. Malaria: An update for physicians. Infectious Disease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2012, 26 (2): 243–59. PMID 22632637. doi:10.1016/j.idc.2012.03.010. 
  10. ^ Schlagenhauf P1, Haller S, Wagner N, Chappuis F. Malaria und Kinder, die reisen – Prophylaxe und Therapie. Therapeutische Umschau. 2013, 70 (6): 323–33. PMID 23732448. doi:10.1024/0040-5930/a000411. 
  11. ^ Casuccio A, Immordino P. Il ruolo dei visiting friends and relatives (VFRs) nella malaria da importazione: revisione della letteratura. Epidemiologia e prevenzione. 2014, 38 (6 Suppl 2): 23–8. 
  12. ^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2015. The Nobel Foundation. [2016-08-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8-21). 
  13. ^ Drysdale C, Kelleher K. WHO recommends groundbreaking malaria vaccine for children at risk (新聞稿).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1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7). 
  14. ^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WHO. Guidelines for the Treatment of Malaria (PDF) (報告) 2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0. ISBN 978-9-2415-4792-5.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5-20). 
  15. ^ Koenderink JB1, Kavishe RA, Rijpma SR, Russel FG. The ABCs of multidrug resistance in malaria.. Trends in Parasitology. 2010, 26 (9): 440–6. doi:10.1016/j.pt.2010.05.002. 
  16. ^ Hofmann M. Malaria: Der Feind aus den Tropen – entlarvt und bekämpft. Diplomica Verlag. 2015: 6 [2015-08-19]. ISBN 978-3-958-5079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6-23). 
  17. ^ 17.0 17.1 17.2 Gollin D, Zimmermann C. Malaria: Disease Impacts and Long-Run Income Differences (PDF) (報告).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Labor. 2007-08.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3-18). 
  18. ^ 18.0 18.1 18.2 Worrall E, Basu S, Hanson K. Is malaria a disease of poverty?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Tropical Health and Medicine. 2005, 10 (10): 1047–59. PMID 16185240. doi:10.1111/j.1365-3156.2005.01476.x.  開放獲取
  19. ^ GBD 2013 Mortality and Causes of Death Collaborators. 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age-sex specific all-cause and cause-specific mortality for 240 causes of death, 1990–2013: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3. Lancet. 2014-12-17, 385 (9963): 117–171 [2015-05-20]. PMC 4340604可免費查閱. PMID 25530442. doi:10.1016/S0140-6736(14)6168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1-26). 
  20. ^ Factsheet on the World Malaria Report 2014. World Health Orgnization. 2014 [2015-02-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28). 
  21. ^ 21.0 21.1 Malaria Fact sheet N°94. WHO. [2016-02-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9-03). 
  22. ^ WHO. World Malaria Report 2014.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 32–42. ISBN 978-92-4156483-0. 
  23. ^ 23.0 23.1 Greenwood BM, Bojang K, Whitty CJ, Targett GA. Malaria. Lancet. 2005, 365 (9469): 1487–98. PMID 15850634. doi:10.1016/S0140-6736(05)66420-3. 
  24. ^ Harper K, Armelagos G. The changing disease-scape in the third epidemiological transitio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2011, 7 (2): 675–97. PMC 2872288可免費查閱. PMID 20616997. doi:10.3390/ijerph7020675.  開放獲取
  25. ^ Prugnolle F, Durand P, Ollomo B, Duval L, Ariey F, Arnathau C, Gonzalez JP, Leroy E, Renaud F. Manchester, Marianne , 編. A fresh look at the origin of Plasmodium falciparum, the most malignant malaria agent. PLoS Pathogens. 2011, 7 (2): e1001283. PMC 3044689可免費查閱. PMID 21383971. doi:10.1371/journal.ppat.1001283.  開放獲取
  26. ^ Cox F. History of human parasitology. Clinical Microbiology Reviews. 2002, 15 (4): 595–612. PMC 126866可免費查閱. PMID 12364371. doi:10.1128/CMR.15.4.595-612.2002.  開放獲取
  27. ^ 27.0 27.1 27.2 Strong, Richard P. Stitt's Diagnosis,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Tropical Diseases Seventh. York, PA: The Blakiston company. 1944 [2015-03-08]. 
  28. ^ 羅馬帝國也有瘧疾,首度由 DNA 確認. GeneOnline News. 2016-12-14 [2018-1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09) (中文(臺灣)). 
  29. ^ Sallares R. Malaria and Rome: A History of Malaria in Ancient Ital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ISBN 978-0-19-924850-6. doi:10.1093/acprof:oso/9780199248506.001.0001. 
  30. ^ DNA clues to malaria in ancient Rome. BBC News. 2001-02-20 [2015-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20). , in reference to Sallares R, Gomzi S. Biomolecular archaeology of malaria. Ancient Biomolecules. 2001, 3 (3): 195–213. OCLC 538284457. 
  31. ^ Hays JN. Epidemics and Pandemics: Their Impacts on Human History. Santa Barbara, California: ABC-CLIO. 2005: 11 [2015-05-20]. ISBN 978-1-85109-658-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02). 
  32. ^ 32.0 32.1 32.2 孟小燕; 王育林. 上古文献中疟疾病证名单音词研究. 中醫文獻雜誌. 2016, 34 (3): 22–25. doi:10.3969/j.issn.1006-4737.2016.03.008. 
  33. ^ Reiter, P. From Shakespeare to Defoe: malaria in England in the Little Ice Age..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1999, 6 (1): 1–11 [2015-05-20]. PMC 2627969可免費查閱. PMID 10653562. doi:10.3201/eid0601.00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4-05). 
  34. ^ Lindemann M. Medicine and Society in Early Modern Europ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9: 62 [2015-05-20]. ISBN 978-0-521-42354-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26). 
  35. ^ Gratz NG,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The Vector- and Rodent-borne Diseases of Europe and North America: Their Distribution and Public Health Burde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6: 33 [2015-05-20]. ISBN 978-0-521-85447-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6-29). 
  36. ^ Webb Jr JLA. Humanity's Burden: A Global History of Malaria.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9 [2015-05-20]. ISBN 978-0-521-670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27). 
  37. ^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07: Alphonse Laveran. The Nobel Foundation. [2012-05-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6-14). 
  38. ^ Tan SY, Sung H. Carlos Juan Finlay (1833–1915): Of mosquitoes and yellow fever (PDF). Singapore Medical Journal. 2008, 49 (5): 370–1 [2015-05-20]. PMID 1846504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08-07-23). 
  39. ^ Chernin E. Josiah Clark Nott, insects, and yellow fever. Bulletin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Medicine. 1983, 59 (9): 790–802. PMC 1911699可免費查閱. PMID 6140039. 
  40. ^ Chernin E. Patrick Manson (1844–1922) and the transmission of filariasis. American 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 1977, 26 (5 Pt 2 Suppl): 1065–70. PMID 20786. 
  41. ^ 41.0 41.1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02: Ronald Ross. The Nobel Foundation. [2012-05-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4-29). 
  42. ^ Ross and the Discovery that Mosquitoes Transmit Malaria Parasites. CDC Malaria website. [2012-06-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6-02). 
  43. ^ Simmons JS. Malaria in Panama. Ayer Publishing. 1979 [2015-05-20]. ISBN 978-0-405-10628-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21). 
  44. ^ Kaufman TS, Rúveda EA. The quest for quinine: Those who won the battles and those who won the war. Angewandte Chemie (International Edition in English). 2005, 44 (6): 854–85. PMID 15669029. doi:10.1002/anie.200400663. 
  45. ^ Pelletier PJ, Caventou JB. Des recherches chimiques sur les Quinquinas [Chemical research on quinquinas]. Annales de Chimie et de Physique. 1820, 15: 337–65 [2015-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7-01) (法語). 
  46. ^ Kyle R, Shampe M. Discoverers of quinin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1974, 229 (4): 462. PMID 4600403. doi:10.1001/jama.229.4.462. 
  47. ^ Achan J, Talisuna AO, Erhart A, Yeka A, Tibenderana JK, Baliraine FN, Rosenthal PJ, D'Alessandro U. Quinine, an old anti-malarial drug in a modern world: Role in the treatment of malaria. Malaria Journal. 2011, 10 (1): 144 [2015-05-20]. PMC 3121651可免費查閱. PMID 21609473. doi:10.1186/1475-2875-10-14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2-26).  開放獲取
  48. ^ Hsu E. Reflections on the 'discovery' of the antimalarial qinghao. British Journal of Clinical Pharmacology. 2006, 61 (3): 666–70. PMC 1885105可免費查閱. PMID 16722826. doi:10.1111/j.1365-2125.2006.02673.x.  開放獲取
  49. ^ Nobel Prize announcement (PDF). NobelPrize.org. [2015-10-0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9-01-06). 
  50. ^ Vogel V. Malaria as a lifesaving therapy. Science. 2013, 342 (6159): 684–7. doi:10.1126/science.342.6159.684. 
  51. ^ Killeen G, Fillinger U, Kiche I, Gouagna L, Knols B. Eradication of Anopheles gambiae from Brazil: Lessons for malaria control in Africa?.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 2002, 2 (10): 618–27. PMID 12383612. doi:10.1016/S1473-3099(02)00397-3. 
  52. ^ Eradication of Malaria in the United States (1947–1951). U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0-02-08 [2012-05-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5-04). 
  53. ^ 53.0 53.1 van den Berg H. Global status of DDT and its alternatives for use in vector control to prevent disease. 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 2009, 117 (11): 1656–63. PMC 2801202可免費查閱. PMID 20049114. doi:10.1289/ehp.0900785. 
  54. ^ Vanderberg JP. Reflections on early malaria vaccine studies, the first successful human malaria vaccination, and beyond. Vaccine. 2009, 27 (1): 2–9. PMC 2637529可免費查閱. PMID 18973784. doi:10.1016/j.vaccine.2008.10.028.  開放獲取
  55. ^ 55.0 55.1 Fairhurst RM, Wellems TE. Chapter 275. Plasmodium species (malaria). Mandell GL, Bennett JE, Dolin R (eds) (編). Mandell, Douglas, and Bennett'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of Infectious Diseases 2 7th. Philadelphia, Pennsylvania: Churchill Livingstone/Elsevier. 2010: 3437–62. ISBN 978-0-443-06839-3. 
  56. ^ 56.0 56.1 56.2 56.3 56.4 Bartoloni A, Zammarchi L. Clinical aspects of uncomplicated and severe malaria. Mediterranean Journal of Hematolo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2012, 4 (1): e2012026. PMC 3375727可免費查閱. PMID 22708041. doi:10.4084/MJHID.2012.026.  開放獲取
  57. ^ Beare NA, Taylor TE, Harding SP, Lewallen S, Molyneux ME. Malarial retinopathy: A newly established diagnostic sign in severe malaria. American 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 2006, 75 (5): 790–7. PMC 2367432可免費查閱. PMID 17123967.  開放獲取
  58. ^ Ferri FF. Chapter 332. Protozoal infections. Ferri's Color Atlas and Text of Clinical Medicine. Elsevier Health Sciences. 2009: 1159 [2016-07-31]. ISBN 978-1-4160-4919-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8-21). 
  59. ^ 59.0 59.1 Taylor WR, Hanson J, Turner GD, White NJ, Dondorp AM. Respiratory manifestations of malaria. Chest. 2012, 142 (2): 492–505. PMID 22871759. doi:10.1378/chest.11-2655.  開放獲取
  60. ^ Korenromp E, Williams B, de Vlas S, Gouws E, Gilks C, Ghys P, Nahlen B. Malaria attributable to the HIV-1 epidemic, sub-Saharan Africa.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5, 11 (9): 1410–9 [2015-05-20]. PMC 3310631可免費查閱. PMID 16229771. doi:10.3201/eid1109.05033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6-29).  開放獲取
  61. ^ Beare NA, Lewallen S, Taylor TE, Molyneux ME. Redefining cerebral malaria by including malaria retinopathy. Future Microbiology. 2011, 6 (3): 349–55. PMC 3139111可免費查閱. PMID 21449844. doi:10.2217/fmb.11.3.  開放獲取
  62. ^ {{cite book|last1=Walker|first1= Brian R|last2=Colledge|first2= Nicki R|title=Davidson'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of Medicine|date=2013|publisher=Elsevier Health Sciences|edition=21|page=351|isbn= 0702030856}
  63. ^ 63.0 63.1 Hartman TK, Rogerson SJ, Fischer PR. The impact of maternal malaria on newborns. Annals of Tropical Paediatrics. 2010, 30 (4): 271–82. PMID 21118620. doi:10.1179/146532810X12858955921032. 
  64. ^ Rijken MJ, McGready R, Boel ME, Poespoprodjo R, Singh N, Syafruddin D, Rogerson S, Nosten F. Malaria in pregnancy in the Asia-Pacific region.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 2012, 12 (1): 75–88. PMID 22192132. doi:10.1016/S1473-3099(11)70315-2. 
  65. ^ 65.0 65.1 杜文圓. 醫用寄生蟲學手冊. 藝軒. ISBN 957-616-442-7. 
  66. ^ Mueller I, Zimmerman PA, Reeder JC. Plasmodium malariae and Plasmodium ovale—the "bashful" malaria parasites. Trends in Parasitology. 2007, 23 (6): 278–83. PMC 3728836可免費查閱. PMID 17459775. doi:10.1016/j.pt.2007.04.009. 
  67. ^ Collins WE. Plasmodium knowlesi: A malaria parasite of monkeys and humans. Annual Review of Entomology. 2012, 57: 107–21. PMID 22149265. doi:10.1146/annurev-ento-121510-133540. 
  68. ^ Arnott A, Barry AE, Reeder JC. Understanding the population genetics of Plasmodium vivax is essential for malaria control and elimination. Malaria Journal. 2012, 11: 14. PMC 3298510可免費查閱. PMID 22233585. doi:10.1186/1475-2875-11-14.  開放獲取
  69. ^ 69.0 69.1 Sarkar PK, Ahluwalia G, Vijayan VK, Talwar A. Critical care aspects of malaria. 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2009, 25 (2): 93–103. PMID 20018606. doi:10.1177/0885066609356052. 
  70. ^ Baird JK. Evidence and implications of mortality associated with acute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Clinical Microbiology Reviews. 2013, 26 (1): 36–57. PMC 3553673可免費查閱. PMID 23297258. doi:10.1128/CMR.00074-12. 
  71. ^ Collins WE, Barnwell JW. Plasmodium knowlesi: finally being recognized.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2009, 199 (8): 1107–8. PMID 19284287. doi:10.1086/597415.  開放獲取
  72. ^ {凱瑟琳‧麥考利夫. 寄生大腦:病毒、細菌、寄生蟲如何影響人類行為與社會.台北市: 木馬文化.2020年6月: 52. ISBN 978-986-359-787-2}
  73. ^ Zhang, Qian; Lai, Shengjie; Zheng, Canjun; Zhang, Honglong; Zhou, Sheng; Hu, Wenbiao; Clements, Archie CA; Zhou, Xiao-Nong; Yang, Weizhong; Hay, Simon I; Yu, Hongjie; Li, Zhongjie. The epidemiology of Plasmodium vivax and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in China, 2004–2012: from intensified control to elimination. Malaria Journal. 2014, 13 (1): 419. ISSN 1475-2875. doi:10.1186/1475-2875-13-419. 
  74. ^ Parham PE, Christiansen-Jucht C, Pople D, Michael E. Understanding and modelling the impact of climate change on infectious diseases. Blanco J, Kheradmand H (eds.) (編). Climate Change – Socioeconomic Effects. 2011: 43–66 [2015-05-20]. ISBN 978-95330741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3-13).  開放獲取
  75. ^ Climate Change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PDF). CLIMATE CHANGE AND HUMAN HEALTH — RISK AND RESPONSES.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5-05-20].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03-04). 
  76. ^ 76.0 76.1 76.2 Schlagenhauf-Lawlor P. Travelers' Malaria. PMPH-USA. 2008 [2015-05-20]. ISBN 978-1-55009-336-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12). 
  77. ^ Cowman AF, Berry D, Baum J. The cellular and molecular basis for malaria parasite invasion of the human red blood cell. Journal of Cell Biology. 2012, 198 (6): 961–71. PMC 3444787可免費查閱. PMID 22986493. doi:10.1083/jcb.201206112.  開放獲取
  78. ^ Josling GLlinás M. Sexual development in Plasmodium parasites: knowing when it's time to commit..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2015, 13 (9): 573–587. PMID 26272409. doi:10.1038/nrmicro3519. 
  79. ^ Owusu-Ofori AK, Parry C, Bates I. Transfusion-transmitted malaria in countries where malaria is endemic: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from sub-Saharan Africa.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2010, 51 (10): 1192–8. PMID 20929356. doi:10.1086/656806.  開放獲取
  80. ^ Chen, Kow‐Tong; Chen, Chein‐Jen; Chang, Po‐Ya; Morse, Dale L. A Nosocomial Outbreak of Malaria Associated With Contaminated Catheters and Contrast Medium of a Computed Tomographic Scanner • . Infection Control and Hospital Epidemiology. 1999, 20 (1): 22–25. ISSN 0899-823X. doi:10.1086/501557. 
  81. ^ 81.0 81.1 White NJ. Determinants of relapse periodicity in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Malaria Journal. 2011, 10: 297. PMC 3228849可免費查閱. PMID 21989376. doi:10.1186/1475-2875-10-297.  開放獲取
  82. ^ 82.0 82.1 Tran TM, Samal B, Kirkness E, Crompton PD. Systems immunology of human malaria. Trends in Parasitology. 2012, 28 (6): 248–57. PMC 3361535可免費查閱. PMID 22592005. doi:10.1016/j.pt.2012.03.006. 
  83. ^ Vaughan AM, Aly AS, Kappe SH. Malaria parasite pre-erythrocytic stage infection: Gliding and hiding. Cell Host & Microbe. 2008, 4 (3): 209–18. PMC 2610487可免費查閱. PMID 18779047. doi:10.1016/j.chom.2008.08.010.  開放獲取
  84. ^ 84.0 84.1 Bledsoe GH. Malaria primer for clinicians in the United States. Southern Medical Journal. 2005, 98 (12): 1197–204; quiz 1205, 1230 [2015-07-05]. PMID 16440920. doi:10.1097/01.smj.0000189904.50838.eb.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6). 
  85. ^ Richter J, Franken G, Mehlhorn H, Labisch A, Häussinger D. What is the evidence for the existence of Plasmodium ovale hypnozoites?. Parasitology Research. 2010, 107 (6): 1285–90. PMID 20922429. doi:10.1007/s00436-010-2071-z. 
  86. ^ Tilley L, Dixon MW, Kirk K. The Plasmodium falciparum-infected red blood cell.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chemistry and Cell Biology. 2011, 43 (6): 839–42. PMID 21458590. doi:10.1016/j.biocel.2011.03.012. 
  87. ^ Mens PF, Bojtor EC, Schallig HDFH. Molecular interactions in the placenta during malaria infection. Europe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 Gynecology and Reproductive Biology. 2012, 152 (2): 126–32. PMID 20933151. doi:10.1016/j.ejogrb.2010.05.013. 
  88. ^ Rénia L, Wu Howland S, Claser C, Charlotte Gruner A, Suwanarusk R, Hui Teo T, Russell B, Ng LF. Cerebral malaria: mysteries at the blood-brain barrier. Virulence. 2012, 3 (2): 193–201. PMC 3396698可免費查閱. PMID 22460644. doi:10.4161/viru.19013.  開放獲取
  89. ^ Kwiatkowski DP. How malaria has affected the human genome and what human genetics can teach us about malaria. A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2005, 77 (2): 171–92. PMC 1224522可免費查閱. PMID 16001361. doi:10.1086/432519.  開放獲取
  90. ^ 90.0 90.1 Hedrick PW. Population genetics of malaria resistance in humans. Heredity. 2011, 107 (4): 283–304. PMC 3182497可免費查閱. PMID 21427751. doi:10.1038/hdy.2011.16.  開放獲取
  91. ^ Weatherall DJ. Genetic variation and susceptibility to infection: The red cell and malaria. British Journal of Haematology. 2008, 141 (3): 276–86. PMID 18410566. doi:10.1111/j.1365-2141.2008.07085.x. 
  92. ^ 92.0 92.1 Bhalla A, Suri V, Singh V. Malarial hepatopathy. Journal of Postgraduate Medicine. 2006, 52 (4): 315–20 [2015-05-20]. PMID 1710256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9-21).  開放獲取
  93. ^ Abba K, Deeks JJ, Olliaro P, Naing CM, Jackson SM, Takwoingi Y, Donegan S, Garner P. Abba, Katharine , 編. Rapid diagnostic tests for diagnosing uncomplicated P. falciparum malaria in endemic countries.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1, (7): CD008122. PMID 21735422. doi:10.1002/14651858.CD008122.pub2. 
  94. ^ Kattenberg JH, Ochodo EA, Boer KR, Schallig HD, Mens PF, Leeflang MM.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Rapid diagnostic tests versus placental histology, microscopy and PCR for malaria in pregnant women. Malaria Journal. 2011, 10: 321. PMC 3228868可免費查閱. PMID 22035448. doi:10.1186/1475-2875-10-321.  開放獲取
  95. ^ 95.0 95.1 Wilson ML. Malaria rapid diagnostic tests.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2012, 54 (11): 1637–41. PMID 22550113. doi:10.1093/cid/cis228. 
  96. ^ Abba, Katharine; Kirkham, Amanda J; Olliaro, Piero L; Deeks, Jonathan J; Donegan, Sarah; Garner, Paul; Takwoingi, Yemisi. Rapid diagnostic tests for diagnosing uncomplicated non-falciparum or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in endemic countries.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John Wiley & Sons, Ltd). 2014-12-18, 12: CD011431 [2016-05-03]. PMC 4453861可免費查閱. PMID 25519857. doi:10.1002/14651858.cd0114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1-26). 
  97. ^ Perkins MD, Bell DR. Working without a blindfold: The critical role of diagnostics in malaria control. Malaria Journal. 2008, 1 (Suppl 1): S5. PMC 2604880可免費查閱. PMID 19091039. doi:10.1186/1475-2875-7-S1-S5.  開放獲取
  98. ^ Elsevier, Dorland's Illustrated Medical Dictionary, Elsevier, [2016-08-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1-11). 
  99.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Malaria. The First Ten Years of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58: 172–87 [2011-10-06].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1-07-08). 
  100. ^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 2015年全國法定傳染病疫情概況.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 2016-02-18 [2016-08-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04). 
  101. ^ Sabot O, Cohen JM, Hsiang MS, Kahn JG, Basu S, Tang L, Zheng B, Gao Q, Zou L, Tatarsky A, Aboobakar S, Usas J, Barrett S, Cohen JL, Jamison DT, Feachem RG. Costs and financial feasibility of malaria elimination. Lancet. 2010, 376 (9752): 1604–15. PMC 3044845可免費查閱. PMID 21035839. doi:10.1016/S0140-6736(10)61355-4. 
  102. ^ 劉曲. 世卫组织向中国颁发国家消除疟疾认证. 新華社. 2021-06-30 [2021-06-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7-27) (中文(中國大陸)). 
  103. ^ Athuman, M; Kabanywanyi, AM; Rohwer, AC. Intermittent preventive antimalarial treatment for children with anaemia.. The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5-01-13, 1: CD010767. PMC 4447115可免費查閱. PMID 25582096. doi:10.1002/14651858.CD010767.pub2. 
  104. ^ 104.0 104.1 104.2 Kajfasz P. Malaria prevention. International Maritime Health. 2009, 60 (1–2): 67–70. PMID 20205131.  開放獲取
  105. ^ Lengeler C. Lengeler, Christian , 編. Insecticide-treated bed nets and curtains for preventing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4, (2): CD000363. PMID 15106149. doi:10.1002/14651858.CD000363.pub2. 
  106. ^ Tanser FC, Lengeler C, Sharp BL. Lengeler, Christian , 編. Indoor residual spraying for preventing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0, (4): CD006657. PMID 20393950. doi:10.1002/14651858.CD006657.pub2. 
  107. ^ Palmer, J. WHO gives indoor use of DDT a clean bill of health for controlling malaria. WHO. [2015-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7-11). 
  108. ^ 108.0 108.1 Raghavendra K, Barik TK, Reddy BP, Sharma P, Dash AP. Malaria vector control: From past to future. Parasitology Research. 2011, 108 (4): 757–79. PMID 21229263. doi:10.1007/s00436-010-2232-0. [永久失效連結] 開放獲取
  109. ^ 109.0 109.1 109.2 Howitt P, Darzi A, Yang GZ, Ashrafian H, Atun R, Barlow J, Blakemore A, Bull AM, Car J, Conteh L, Cooke GS, Ford N, Gregson SA, Kerr K, King D, Kulendran M, Malkin RA, Majeed A, Matlin S, Merrifield R, Penfold HA, Reid SD, Smith PC, Stevens MM, Templeton MR, Vincent C, Wilson E. Technologies for global health. The Lancet. 2012, 380 (9840): 507–35. PMID 22857974. doi:10.1016/S0140-6736(12)61127-1. 
  110. ^ Miller JM, Korenromp EL, Nahlen BL, W Steketee R. Estimating the number of insecticide-treated nets required by African households to reach continent-wide malaria coverage targets.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2007, 297 (20): 2241–50. PMID 17519414. doi:10.1001/jama.297.20.2241.  開放獲取
  111. ^ Noor AM, Mutheu JJ, Tatem AJ, Hay SI, Snow RW. Insecticide-treated net coverage in Africa: Mapping progress in 2000–07. Lancet. 2009, 373 (9657): 58–67. PMC 2652031可免費查閱. PMID 19019422. doi:10.1016/S0140-6736(08)61596-2. 
  112. ^ Instructions for treatment and use of insecticide-treated mosquito nets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2: 34.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5-07-06). 
  113. ^ Enayati A, Hemingway J. Malaria management: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Annual Review of Entomology. 2010, 55: 569–91. PMID 19754246. doi:10.1146/annurev-ento-112408-085423. 
  114. ^ Indoor Residual Spraying: Use of Indoor Residual Spraying for Scaling Up Global Malaria Control and Elimination. WHO Position Statement (PDF) (報告).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6.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1-22). 
  115. ^ Pates H, Curtis C. Mosquito behaviour and vector control. Annual Review of Entomology. 2005, 50: 53–70. PMID 15355233. doi:10.1146/annurev.ento.50.071803.130439. 
  116. ^ W. I. Chen. Malaria eradication in Taiwan, 1952-1964--some memorable facts.. 高雄醫學科學雜誌. 1991年5月, 5 (7): 263–270. PMID 2056560. 
  117. ^ 瘧疾. 衛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 [2018-1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4) (中文(臺灣)). 
  118. ^ Tusting LS, Thwing J, Sinclair D, Fillinger U, Gimnig J, Bonner KE, Bottomley C, Lindsay SW. Mosquito larval source management for controlling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3, 8: CD008923. PMID 23986463. doi:10.1002/14651858.CD008923.pub2. 
  119. ^ Enayati AA, Hemingway J, Garner P. Enayati, Ahmadali , 編. Electronic mosquito repellents for preventing mosquito bites and malaria infection.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7, (2): CD005434 [2015-07-05]. PMID 17443590. doi:10.1002/14651858.CD005434.pub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6). 
  120. ^ Lalloo DG, Olukoya P, Olliaro P. Malaria in adolescence: Burden of disease, consequenc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intervention.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 2006, 6 (12): 780–93. PMID 17123898. doi:10.1016/S1473-3099(06)70655-7. 
  121. ^ Mehlhorn H (編). Disease Control, Methods. Encyclopedia of Parasitology 3rd. Springer: 362–6. 2008. ISBN 978-3-540-48997-9. 
  122. ^ Meremikwu MM, Donegan S, Sinclair D, Esu E, Oringanje C. Meremikwu, Martin M , 編. Intermittent preventive treatment for malaria in children living in areas with seasonal transmission.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2, 2 (2): CD003756. PMID 22336792. doi:10.1002/14651858.CD003756.pub4.  開放獲取
  123. ^ Bardají A, Bassat Q, Alonso PL, Menéndez C. Intermittent preventive treatment of malaria in pregnant women and infants: making best use of the available evidence. Expert Opinion on Pharmacotherapy. 2012, 13 (12): 1719–36. PMID 22775553. doi:10.1517/14656566.2012.703651. 
  124. ^ 124.0 124.1 124.2 Jacquerioz FA, Croft AM. Jacquerioz FA , 編. Drugs for preventing malaria in travellers.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9, (4): CD006491. PMID 19821371. doi:10.1002/14651858.CD006491.pub2.  開放獲取
  125. ^ Freedman DO. Clinical practice. Malaria prevention in short-term travelers.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08, 359 (6): 603–12 [2015-05-20]. PMID 18687641. doi:10.1056/NEJMcp080357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4-22).  開放獲取
  126. ^ Fernando SD, Rodrigo C, Rajapakse S. Chemoprophylaxis in malaria: Drugs, evidence of efficacy and costs. Asian Pacific 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2011, 4 (4): 330–6. PMID 21771482. doi:10.1016/S1995-7645(11)60098-9. 
  127. ^ Turschner S, Efferth T. Drug resistance in Plasmodium: Natural products in the fight against malaria. Mini Reviews in Medicinal Chemistry. 2009, 9 (2): 206–14. PMID 19200025. doi:10.2174/138955709787316074. 
  128. ^ Radeva-Petrova, D; Kayentao, K; Ter Kuile, FO; Sinclair, D; Garner, P. Drugs for preventing malaria in pregnant women in endemic areas: any drug regimen versus placebo or no treatment.. The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4-10-10, 10: CD000169. PMID 25300703. doi:10.1002/14651858.CD000169.pub3. 
  129. ^ Meremikwu MM, Odigwe CC, Akudo Nwagbara B, Udoh EE. Meremikwu, Martin M , 編. Antipyretic measures for treating fever in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2, 9: CD002151. PMID 22972057. doi:10.1002/14651858.CD002151.pub2. 
  130. ^ Kokwaro G. Ongoing challenges in the management of malaria. Malaria Journal. 2009, 8 (Suppl 1): S2. PMC 2760237可免費查閱. PMID 19818169. doi:10.1186/1475-2875-8-S1-S2.  開放獲取
  131. ^ Keating GM. Dihydroartemisinin/piperaquine: A review of its use in the treatment of uncomplicated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Drugs. 2012, 72 (7): 937–61. PMID 22515619. doi:10.2165/11203910-000000000-00000. 
  132. ^ Manyando C, Kayentao K, D'Alessandro U, Okafor HU, Juma E, Hamed K.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safety and efficacy of artemether-lumefantrine against uncomplicated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during pregnancy. Malaria Journal. 2011, 11: 141. PMC 3405476可免費查閱. PMID 22548983. doi:10.1186/1475-2875-11-141.  開放獲取
  133. ^ O'Brien C, Henrich PP, Passi N, Fidock DA. Recent clinical and molecular insights into emerging artemisinin resistance in Plasmodium falciparum. Current Opinion in Infectious Diseases. 2011, 24 (6): 570–7. PMC 3268008可免費查閱. PMID 22001944. doi:10.1097/QCO.0b013e32834cd3ed.  開放獲取
  134. ^ Fairhurst RM, Nayyar GM, Breman JG, Hallett R, Vennerstrom JL, Duong S, Ringwald P, Wellems TE, Plowe CV, Dondorp AM. Artemisinin-resistant malaria: research challenges, opportunities, and public health implications. American 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 2012, 87 (2): 231–41. PMC 3414557可免費查閱. PMID 22855752. doi:10.4269/ajtmh.2012.12-0025.  開放獲取
  135. ^ Waters NC, Edstein MD. 8-Aminoquinolines: Primaquine and tafenoquine. Staines HM, Krishna S (eds) (編).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Malaria: Antimalarial Drug Chemistry, Action and Use. Springer. 2012: 69–93 [2015-05-20]. ISBN 978-3-0346-0479-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6-17). 
  136. ^ Rajapakse, Senaka; Rodrigo, Chaturaka; Fernando, Sumadhya Deepika. Tafenoquine for preventing relapse in people with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John Wiley & Sons, Ltd). 2015-04-29, 4: CD010458 [2016-05-03]. PMC 4468925可免費查閱. PMID 25921416. doi:10.1002/14651858.cd010458.pub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1-26). 
  137. ^ Lacerda, Marcus V.G.; Llanos-Cuentas, Alejandro; Krudsood, Srivicha; Lon, Chanthap; Saunders, David L.; Mohammed, Rezika; Yilma, Daniel; Batista Pereira, Dhelio; Espino, Fe E.J. Single-Dose Tafenoquine to Prevent Relapse of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9-01-17, 380 (3): 215–228. ISSN 0028-4793. PMC 6657226可免費查閱. PMID 30650322. doi:10.1056/NEJMoa1710775. 
  138. ^ Kochar, DK; Saxena, V; Singh, N; Kochar, SK; Kumar, SV; Das, A. Plasmodium vivax malaria..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5-01, 11 (1): 132–4. PMC 3294370可免費查閱. PMID 15705338. doi:10.3201/eid1101.040519. 
  139. ^ Sinclair D, Donegan S, Isba R, Lalloo DG. Sinclair, David , 編. Artesunate versus quinine for treating severe malaria.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2, 6: CD005967. PMID 22696354. doi:10.1002/14651858.CD005967.pub4. 
  140. ^ Kyu, Hmwe Hmwe; Fernández, Eduardo. Artemisinin derivatives versus quinine for cerebral malaria in African children: a systematic review. Bulletin of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9, 87: 896–904 [2016-08-23]. doi:10.2471/BLT.08.0603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141. ^ Sinha, Shweta; Medhi, Bikash; Sehgal, Rakesh. Challenges of drug-resistant malaria. Parasite. 2014, 21: 61. ISSN 1776-1042. PMID 25402734. doi:10.1051/parasite/2014059.  開放獲取
  142. ^ White NJ. Qinghaosu (artemisinin): The price of success. Science. 2008, 320 (5874): 330–4. PMID 18420924. doi:10.1126/science.1155165. 
  143. ^ Wongsrichanalai C, Meshnick SR. Declining artesunate-mefloquine efficacy against falciparum malaria on the Cambodia–Thailand border.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8, 14 (5): 716–9 [2015-05-20]. PMC 2600243可免費查閱. PMID 18439351. doi:10.3201/eid1405.0716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3-09). 
  144. ^ Dondorp AM, Yeung S, White L, Nguon C, Day NPJ, Socheat D, von Seidlein L. Artemisinin resistance: Current status and scenarios for containment.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2010, 8 (4): 272–80. PMID 20208550. doi:10.1038/nrmicro2331. 
  145.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Q&A on artemisinin resistance. WHO malaria publications. 2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7-20). 
  146. ^ Ashley EA; Dhorda M; Fairhurst RM; Amaratunga C; Lim P; et al. Spread of artemisinin resistance in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4, 371 (5): 411–23. PMID 25075834. doi:10.1056/NEJMoa1314981. 
  147. ^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 (FAQs): If I get malaria, will I have it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U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0-02-08 [2012-05-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5-13). 
  148. ^ Trampuz A, Jereb M, Muzlovic I, Prabhu R. Clinical review: Severe malaria. Critical Care. 2003, 7 (4): 315–23. PMC 270697可免費查閱. PMID 12930555. doi:10.1186/cc2183.  開放獲取
  149. ^ 149.0 149.1 149.2 149.3 Fernando SD, Rodrigo C, Rajapakse S. The 'hidden' burden of malaria: Cognitive impairment following infection. Malaria Journal. 2010, 9: 366. PMC 3018393可免費查閱. PMID 21171998. doi:10.1186/1475-2875-9-366.  開放獲取
  150. ^ Riley EM, Stewart VA. Immune mechanisms in malaria: New insights in vaccine development. Nature Medicine. 2013, 19 (2): 168–78. PMID 23389617. doi:10.1038/nm.3083. 
  151. ^ 151.0 151.1 Idro R, Marsh K, John CC, Newton CRJ. Cerebral malaria: Mechanisms of brain injury and strategies for improved neuro-cognitive outcome. Pediatric Research. 2010, 68 (4): 267–74. PMC 3056312可免費查閱. PMID 20606600. doi:10.1203/PDR.0b013e3181eee738.  開放獲取
  152. ^ Malaria. U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0-04-15 [2012-05-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4-16). 
  153. ^ World Malaria Report 2012 (PDF) (報告).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5-05-20].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2-12-22). 
  154. ^ Olupot-Olupot P, Maitland, K. Management of severe malaria: Results from recent trials. 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Medicine and Biology. 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Medicine and Biology. 2013, 764: 241–50. ISBN 978-1-4614-4725-2. PMID 23654072. doi:10.1007/978-1-4614-4726-9_20. 
  155. ^ 155.0 155.1 155.2 Murray CJ, Rosenfeld LC, Lim SS, Andrews KG, Foreman KJ, Haring D, Fullman N, Naghavi M, Lozano R, Lopez AD. Global malaria mortality between 1980 and 2010: A systematic analysis. Lancet. 2012, 379 (9814): 413–31. PMID 22305225. doi:10.1016/S0140-6736(12)60034-8. 
  156. ^ Lozano R; et al. Global and regional mortality from 235 causes of death for 20 age groups in 1990 and 2010: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0. Lancet. 2012, 380 (9859): 2095–128. PMID 23245604. doi:10.1016/S0140-6736(12)61728-0. 
  157. ^ Achieving the malaria MDG target: reversing the incidence of malaria 2000-2015. (PDF). UNICEF. WHO. 2015-09 [2015-12-26]. ISBN 978924150944 2.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01-05). 
  158. ^ Bhatt, S.; J. Weiss, D.; Cameron, E.; Bisanzio, D.; Mappin, B.; Dalrymple, U.; Battle, K.E.; Moyes, C.L.; Henry, A.; Eckhoff, P.A.; Wenger, E.A.; Briët, O.; Penny, M.A.; Smith, T.A.; Bennett, A.; Yukich, J.; Eisele, T.P.; Griffin, J.T.; A. Fergus, C.; Lynch, M.; Lindgren, F.; Cohen, J.M.; Murray, C.L.J.; Smith, D.L.; Hay, S.I.; Cibulskis, R.E.; Gething, P.W. The effect of malaria control on Plasmodium falciparum in Africa between 2000 and 2015. Nature. 2015-09-16, 526 (7572): 207–211 [2016-07-31]. PMID 26375008. doi:10.1038/nature1553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10-07). 
  159. ^ Layne SP. Principles of Infectious Disease Epidemiology (PDF). EPI 220. UCLA Department of Epidemiology. [2007-06-15].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06-02-20). 
  160. ^ Provost C. World Malaria Day: Which countries are the hardest hit? Get the full data. The Guardian. 2011-04-25 [2012-05-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4-14). 
  161. ^ 161.0 161.1 Guerra CA, Hay SI, Lucioparedes LS, Gikandi PW, Tatem AJ, Noor AM, Snow RW. Assembling a global database of malaria parasite prevalence for the Malaria Atlas Project. Malaria Journal. 2007, 6 (1): 17. PMC 1805762可免費查閱. PMID 17306022. doi:10.1186/1475-2875-6-17.  開放獲取
  162. ^ Hay SI, Okiro EA, Gething PW, Patil AP, Tatem AJ, Guerra CA, Snow RW. Mueller, Ivo , 編. Estimating the global clinical burden of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in 2007. PLoS Medicine. 2010, 7 (6): e1000290. PMC 2885984可免費查閱. PMID 20563310. doi:10.1371/journal.pmed.1000290.  開放獲取
  163. ^ Gething PW, Patil AP, Smith DL, Guerra CA, Elyazar IR, Johnston GL, Tatem AJ, Hay SI. A new world malaria map: Plasmodium falciparum endemicity in 2010. Malaria Journal. 2011, 10 (1): 378 [2015-05-20]. PMC 3274487可免費查閱. PMID 22185615. doi:10.1186/1475-2875-10-37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4-07).  開放獲取
  164. ^ Malaria in endemic areas: Epidemiology, prevention, and control. www.uptodate.com. [2016-11-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11-26). 
  165. ^ Greenwood B, Mutabingwa T. Malaria in 2002. Nature. 2002, 415 (6872): 670–2. PMID 11832954. doi:10.1038/415670a. 
  166. ^ Jamieson A, Toovey S, Maurel M. Malaria: A Traveller's Guide. Struik. 2006: 30 [2015-05-20]. ISBN 978-1-77007-35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11). 
  167. ^ Abeku TA. Response to malaria epidemics in Africa.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7, 14 (5): 681–6. PMC 2738452可免費查閱. PMID 17553244. doi:10.3201/eid1305.061333.  開放獲取
  168. ^ Cui L, Yan G, Sattabongkot J, Cao Y, Chen B, Chen X, Fan Q, Fang Q, Jongwutiwes S, Parker D, Sirichaisinthop J, Kyaw MP, Su XZ, Yang H, Yang Z, Wang B, Xu J, Zheng B, Zhong D, Zhou G. Malaria in the Greater Mekong Subregion: Heterogeneity and complexity. Acta Tropica. 2012, 121 (3): 227–39. PMC 3132579可免費查閱. PMID 21382335. doi:10.1016/j.actatropica.2011.02.016.  開放獲取
  169. ^ Machault V, Vignolles C, Borchi F, Vounatsou P, Pages F, Briolant S, Lacaux JP, Rogier C. The use of remotely sensed environmental data in the study of malaria. Geospatial Health. 2011, 5 (2): 151–68 [2015-07-05]. PMID 21590665. doi:10.4081/gh.2011.16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5). 
  170. ^ Humphreys M. Malaria: Poverty, Race, and Public Health in the United States.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2001: 256. ISBN 0-8018-6637-5. 
  171. ^ Sachs J, Malaney P.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burden of malaria. Nature. 2002, 415 (6872): 680–5. PMID 11832956. doi:10.1038/415680a. 
  172. ^ Roll Back Malaria-Faire reculer le paludisme. Le paludisme en Afrique (PDF). [2020-09-1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8-09-29). 
  173. ^ Ricci F. Social implications of malaria and their relationships with poverty. Mediterranean Journal of Hematolo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2012, 4 (1): e2012048. PMC 3435125可免費查閱. PMID 22973492. doi:10.4084/MJHID.2012.048.  開放獲取
  174. ^ Lon CT, Tsuyuoka R, Phanouvong S, Nivanna N, Socheat D, Sokhan C, Blum N, Christophel EM, Smine A. Counterfeit and substandard antimalarial drugs in Cambodia.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 2006, 100 (11): 1019–24. PMID 16765399. doi:10.1016/j.trstmh.2006.01.003. 
  175. ^ Newton PN, Fernández FM, Plançon A, Mildenhall DC, Green MD, Ziyong L, Christophel EM, Phanouvong S, Howells S, McIntosh E, Laurin P, Blum N, Hampton CY, Faure K, Nyadong L, Soong CW, Santoso B, Zhiguang W, Newton J, Palmer K. A collaborative epidemiological investigation into the criminal fake artesunate trade in South East Asia. PLoS Medicine. 2008, 5 (2): e32. PMC 2235893可免費查閱. PMID 18271620. doi:10.1371/journal.pmed.0050032.  開放獲取
  176. ^ Newton PN Green MD, Fernández FM, Day NPJ, White NJ. Counterfeit anti-infective drugs.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 2006, 6 (9): 602–13. PMID 16931411. doi:10.1016/S1473-3099(06)70581-3.  開放獲取
  177. ^ Parry J. WHO combats counterfeit malaria drugs in Asia.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2005, 330 (7499): 1044. PMC 557259可免費查閱. PMID 15879383. doi:10.1136/bmj.330.7499.1044-d.  開放獲取
  178. ^ Gautam CS, Utreja A, Singal GL. Spurious and counterfeit drugs: A growing industry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Postgraduate Medical Journal. 2009, 85 (1003): 251–6. PMID 19520877. doi:10.1136/pgmj.2008.073213. 
  179. ^ Caudron J-M, Ford N, Henkens M, Macé, Kidle-Monroe R, Pinel J. Substandard medicines in resource-poor settings: A problem that can no longer be ignored. Tropical Medicine & International Health. 2008, 13 (8): 1062–72. PMID 18631318. doi:10.1111/j.1365-3156.2008.02106.x.  開放獲取
  180. ^ Nayyar GML, Breman JG, Newton PN, Herrington J. Poor-quality antimalarial drugs in southeast Asia and sub-Saharan Africa.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 2012, 12 (6): 488–96. PMID 22632187. doi:10.1016/S1473-3099(12)70064-6. 
  181. ^ Russell PF. Communicable diseases. Malaria. Medical Departm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Army in World War II. U.S. Army Medical Department. Office of Medical History. 2009-01-06 [201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09). 
  182. ^ Melville CH. The prevention of malaria in war. Ross R (編). The Prevention of Malaria. New York, New York: E.P. Dutton. 1910: 577. 
  183. ^ Bray RS. Armies of Pestilence: The Effects of Pandemics on History. James Clarke. 2004: 102 [2015-05-20]. ISBN 978-0-227-1724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13). 
  184. ^ Byrne JP. Encyclopedia of Pestilence, Pandemics, and Plagues: A-M. ABC-CLIO. 2008: 383 [2015-05-20]. ISBN 978-0-313-3410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2-03). 
  185. ^ History of Malaria During Wars. Malariasite.com. 2015-02-25 [2015-07-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7-23). 
  186. ^ History | CDC Malaria. Cdc.gov. 2010-02-08 [2012-05-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8-28). 
  187. ^ Stephanie Strom. Mission Accomplished, Nonprofits Go Out of Business. The New York Times. 2011-04-01. nytimes.com [2012-05-09]. OCLC 29223185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12-25). 
  188. ^ Impact and Results 2015 – Summary. The Global Fund. [2016-08-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9-19). 
  189. ^ Schoofs M. Clinton foundation sets up malaria-drug price plan. Wall Street Journal. 2008-07-17 [2012-05-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5-23). 
  190. ^ Executive summary and key points (PDF). World Malaria Report 2013.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2-13].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3-04). 
  191. ^ World Malaria Report 2013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2-13].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6-03-04). 
  192. ^ Meade MS, Emch M. Medical Geography 3rd. Guilford Press. 2010: 120–3 [2015-05-20]. ISBN 978-1-60623-016-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23). 
  193. ^ Williams LL. Malaria eradi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Americ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and the Nation's Health. 1963, 53 (1): 17–21. PMC 1253858可免費查閱. PMID 14000898. doi:10.2105/AJPH.53.1.17.  開放獲取
  194. ^ Breeveld FJV, Vreden SGS, Grobusch MP. History of malaria research and its contribution to the malaria control success in Suriname: A review. Malaria Journal. 2012, 11: 95. PMC 3337231可免費查閱. PMID 22458802. doi:10.1186/1475-2875-11-95.  開放獲取
  195. ^ Yangzom T, Gueye CS, Namgay R, Galappaththy GN, Thimasarn K, Gosling R, Murugasampillay S, Dev V. Malaria control in Bhutan: Case study of a country embarking on elimination. Malaria Journal. 2012, 11: 9. PMC 3278342可免費查閱. PMID 22230355. doi:10.1186/1475-2875-11-9.  開放獲取
  196. ^ Kow-Tong Chen, Chein-Jen Chen, Po-Ya Chang, Dale L. Morse. A Nosocomial Outbreak of Malaria Associated With Contaminated Catheters and Contrast Medium of a Computed Tomographic Scanner. Infection Control & Hospital Epidemiology. 1999-01, 20 (1): 22–25 [2018-04-02]. ISSN 0899-823X. doi:10.1086/50155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6-18) (英語). 
  197. ^ Stephen L. Hoffman, Peter F. Billingsley, Eric James, Adam Richman, Mark Loyevsky, Tao Li, Sumana Chakravarty, Anusha Gunasekera, Rana Chattopadhyay, Minglin Li, Richard Stafford, Adriana Ahumada, Judith E. Epstein, Martha Sedegah, Sharina Reyes, Thomas L. Richie, Kirsten E. Lyke, Robert Edelman, Matthew B. Laurens, Christopher V. Plowe, B. Kim Lee Sim. Development of a metabolically active, non-replicating sporozoite vaccine to prevent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Human Vaccines. 2010-1, 6 (1): 97–106 [2019-02-12]. ISSN 1554-8619. PMID 19946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10). 
  198. ^ Hill AVS. Vaccines against malaria.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2011, 366 (1579): 2806–14. PMC 3146776可免費查閱. PMID 21893544. doi:10.1098/rstb.2011.0091.  開放獲取
  199. ^ Geels MJ, Imoukhuede EB, Imbault N, van Schooten H, McWade T, Troye-Blomberg M, Dobbelaer R, Craig AG, Leroy O. European Vaccine Initiative: Lessons from developing malaria vaccines. Expert Review of Vaccines. 2011, 10 (12): 1697–708. PMID 22085173. doi:10.1586/erv.11.158. 
  200. ^ Crompton PD, Pierce SK, Miller LH. Advances and challenges in malaria vaccine development. 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 2010, 120 (12): 4168–78. PMC 2994342可免費查閱. PMID 21123952. doi:10.1172/JCI44423.  開放獲取
  201. ^ Graves P, Gelband H. Graves PM , 編. Vaccines for preventing malaria (blood-stage).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6, (4): CD006199. PMID 17054281. doi:10.1002/14651858.CD006199.  開放獲取
  202. ^ Graves P, Gelband H. Graves PM , 編. Vaccines for preventing malaria (SPf66).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6, (2): CD005966. PMID 16625647. doi:10.1002/14651858.CD005966. 開放獲取
  203. ^ Davies L. WHO endorses use of world's first malaria vaccine in Africa. The Guardian. 2021-10-06 [2021-1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7). 
  204. ^ Mandavilli A. A 'Historical Event': First Malaria Vaccine Approved by W.H.O.. New York Times. 2021-10-06 [2021-1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7). 
  205. ^ Hoffman SL, Billingsley PF, James E, Richman A, Loyevsky M, Li T, Chakravarty S, Gunasekera A, Chattopadhyay R, Li M, Stafford R, Ahumada A, Epstein JE, Sedegah M, Reyes S, Richie TL, Lyke KE, Edelman R, Laurens MB, Plowe CV, Sim BK. Development of a metabolically active, non-replicating sporozoite vaccine to prevent Plasmodium falciparum malaria. Human Vaccines. 2010, 6 (1): 97–106. PMID 19946222. doi:10.4161/hv.6.1.10396.  開放獲取
  206. ^ Malaria Vaccine Advisory Committee. Malaria Vaccine Technology Roadmap (PDF) (報告). PATH Malaria Vaccine Initiative (MVI): 2. 2006 [2016-08-2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08-26). 
  207. ^ 世卫组织建议为高危儿童接种具有历史意义的“突破性”疟疾疫苗. [2021-1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22). 
  208. ^ Kalanon M, McFadden GI. Malaria, Plasmodium falciparum and its apicoplast. Biochemical Society Transactions. 2010, 38 (3): 775–82. PMID 20491664. doi:10.1042/BST0380775. 
  209. ^ Müller IB, Hyde JE, Wrenger C. Vitamin B metabolism in Plasmodium falciparum as a source of drug targets. Trends in Parasitology. 2010, 26 (1): 35–43. PMID 19939733. doi:10.1016/j.pt.2009.10.006. 
  210. ^ Du Q, Wang H, Xie J. Thiamin (vitamin B1) biosynthesis and regulation: A rich source of antimicrobial drug target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Sciences. 2011, 7 (1): 41–52. PMC 3020362可免費查閱. PMID 21234302. doi:10.7150/ijbs.7.41.  開放獲取
  211. ^ Biot C, Castro W, Botté CY, Navarro M. The therapeutic potential of metal-based antimalarial agents: Implications for the mechanism of action. Dalton Transactions. 2012, 41 (21): 6335–49. PMID 22362072. doi:10.1039/C2DT12247B. 
  212. ^ Roux C, Biot C. Ferrocene-based antimalarials. Future Medicinal Chemistry. 2012, 4 (6): 783–97. PMID 22530641. doi:10.4155/fmc.12.26. 
  213. ^ 213.0 213.1 Spillman, Natalie J.; Allen, Richard J.W.; McNamara, Case W.; Yeung, Bryan K.S.; Winzeler, Elizabeth A.; Diagana, Thierry T.; Kirk, Kiaran. Na+ Regulation in the Malaria Parasite Plasmodium falciparum Involves the Cation ATPase PfATP4 and Is a Target of the Spiroindolone Antimalarials. Cell Host & Microbe. 2013, 13 (2): 227–237. ISSN 1931-3128. doi:10.1016/j.chom.2012.12.006. 
  214. ^ 214.0 214.1 Carroll, John. New malaria drug unleashes an immune system assault on infected cells. fiercebiotechresearch.com. 2014-12-08 [2015-06-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04). 
  215. ^ New Novartis drug cures malaria in mice. fiercebiotechresearch.com. 2010-09-07 [2015-06-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6-29). 
  216. ^ Aultman KS, Gottlieb M, Giovanni MY, Fauci AS. Anopheles gambiae genome: completing the malaria triad. Science. 2002, 298 (5591): 13. PMID 12364752. doi:10.1126/science.298.5591.13. 
  217. ^ Ito J, Ghosh A, Moreira LA, Wimmer EA, Jacobs-Lorena M. Transgenic anopheline mosquitoes impaired in transmission of a malaria parasite. Nature. 2002, 417 (6887): 452–5. PMID 12024215. doi:10.1038/417452a. 
  218. ^ Rich SM, Ayala FJ. Evolutionary origins of human malaria parasites. Dronamraju KR, Arese P (編). Malaria: Genetic and Evolutionary Aspects. New York, New York: Springer. 2006: 125–46. ISBN 978-0-387-28294-7. 
  219. ^ Baird JK. Malaria zoonoses. Travel Medicine and Infectious Disease. 2009, 7 (5): 269–77. PMID 19747661. doi:10.1016/j.tmaid.2009.06.004. 
  220. ^ Ameri M. Laboratory diagnosis of malaria in nonhuman primates. Veterinary Clinical Pathology. 2010, 39 (1): 5–19. PMID 20456124. doi:10.1111/j.1939-165X.2010.00217.x. 
  221. ^ Mlambo G, Kumar N. Transgenic rodent Plasmodium berghei parasites as tools for assessment of functional immunogenicity and optimization of human malaria vaccines. Eukaryotic Cell. 2008, 7 (11): 1875–9. PMC 2583535可免費查閱. PMID 18806208. doi:10.1128/EC.00242-08.  開放獲取
  222. ^ Lapointe DA, Atkinson CT, Samuel MD. Ecology and conservation biology of avian malaria. Annal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 2012, 1249: 211–26. PMID 22320256. doi:10.1111/j.1749-6632.2011.06431.x. 

外部連結[編輯]

延伸閱讀[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