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概念上详细划分“解释”和“描述”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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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概念上的區別就是從「大規模的現象」中做「概略性的分劃」。試以我所建構的「象學」做個解說。

「象學」依據體質、作用的觀念,將所有象形字用「歸類法」分成「事、易、物、象、大象」幾大類,再根據這幾類來說明其間的交錯律動作用以及宇宙中各種事物的交感互應,「原天地之美,而達萬物之理」。當然這樣從「大規模的現象」中做「概略性的分劃」所形成的大規模的、較粗疏的「象學」組織是不得已的,其「定向分析」本身即是一個思想往下奔馳的驅動,但也因其分析與歸納而使一些抽象的「事、易、物、象、大象」因粗具輪廓與各從其類而具體化,以方便處理。

這裏的「易」具有「變易」的原理,也有「簡易」的精神,亦即將「參伍錯綜的變化」作用與程序歸納為整個宇宙的動性發展程序,所以可以將「無窮的差別」落實到「有限的變異」上來,否則不能處理,曰「生生之謂易」,上下感應,縱橫交錯,但均是有規律的、一貫的動性發展程序。

以是,「事、物」交互作用,「物、象」亦交互作用。「物」具樞紐地位,亦可稱為「道」。「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中庸‧第一章》)「道之為物,惟恍惟惚。」以其不可須臾離也,所以「事、物、象」為一個在時間裏縱橫、在空間裏並存的現象。

這樣的「事、物、象」當然為「聞見之知」,思想體系駁雜廣闊,「儒釋道」都包括了,但是往後的宋儒卻不能繼承,反而貶抑其真義,更經「佛學」的稀釋,於是「從駁雜中來」,雖曲意維護「儒學」,卻走不出「佛老思想」的影響。這麼一路傳到了朱熹,則只賸下「即物窮理」四個字,但「即」了多年,其實都是在談「佛學」,甚至是「禪學」,王陽明亦然,其「格物致知」骨子裏都是「禪學」,並無法還原真正的「儒家玄學」精神,而「北宋五子」談盡「知性、知天」,標的過高,「大其心則能體天下之物」,卻因不知「幾者動之微」,而不能「盡心」。

描述,倾向于说“what 和 how”。只需要说实然情况即可。

解释,则倾向于说 “why”。要问为什么。

怎么回答为什么,是个考验人思维的点。

有个笑话:

警察抓住罪犯问:“为什么你要抢银行?”

罪犯:“因为。。。银行里有钱。”

我们看到这个会笑,笑点就在于,罪犯没有做出抢银行的解释。他仅仅是做出了银行情况的描述。

喜剧效果往往来源于错位,这里就是解释和描述的错位。


解释可不是仅仅像罪犯一样,只在一句话之前加一个“因为”就行。

叶开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还是戴着这草帽?

墨九星道:因为外面有狗叫。

叶开怔了怔,道:外面有狗叫,跟你戴草帽有什么关系?

墨九星冷冷道:我戴不戴草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不因为和解释没什么关系。


那,什么是解释?什么是好的解释?

Explication is the transformation of an already existing, unclear concept, called explicandum, into a new, clear concept, referred to as explicans or explicatum (Carnap, 1947 ).

解释要有解释项和被解释项。

解释项要有足够的标准来解释被解释项:

1. 高度的相关和相似性,不能偏离原初的概念。

2.尽可能地精确

3.解释需要富有成果,系统,可以更好更多的得到知识。一理通则百事通。

4.不能复杂到无法应用。变成了文学修辞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