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偏执病娇系男主的小说推荐吗?

就是那种男主小变态,完了女主还特别宠他的文,类似《赠我予白》《黑莲花攻略手册》酱紫的,爱你,感激不尽~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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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转校生顶着女主光环入学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昔日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竹马们纷纷倒在她石榴裙下,为她一句话,对我百般霸凌。

养兄归国后,她故技重施。

我麻木地等待地狱降临。

不想,那个我平日最惧怕的养兄却掐住她脖颈,笑容阴郁:

“小乖,叫声哥哥,哥哥帮你报仇好不好?”

1

体育课结束,我被一群人堵在排球馆。

空气逼仄,压得我喘不过气。

“让开,我该上课了。”

我试图从人群中撕开一道裂口,反被推倒在地。

暴力,像是开闸的洪流。

一颗烂橘子丢在我身上。

然后是香蕉皮、零食包装、看不出形状的剩饭……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我现在一定难堪极了。

一对多的群体暴力,反抗徒劳无效。

绝望之际,江斯越从人群中走来。

他双手抄兜走到我面前。

变魔法一样掏出手帕替我擦脸。

言行举止,像极了小说里那种家教良好的小少爷。

洁净的手帕瞬间污秽不堪,他眉头微蹙:

“林栀,你好脏。”

2

面前多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桶。

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到桶里。

那里面盛满了污水。

脑袋像被套上了一个玻璃罩,外界声音模糊。

可我依稀能听见他们在谈论:

“早知道,这水是给林栀洗脸的,我应该让保洁阿姨多涮几遍拖布。”

“啧,好脏,不过林栀值得。”

“我就说江少不会这么放过霸凌妙然的凶手,他真得帅呆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溺死的时候,江斯越又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

我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水桶不知道被谁踹倒,脏水流了一地。

江斯越踩住我的手腕,巴掌拍在我脸上:

“林栀,真脏啊!我都帮你洗了一遍了,怎么还弄得这么脏?”

我脏吗?

明明是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

唇瓣动了动,辩驳的话却没说出口。

因为我清楚,在江斯越心中,他早已为我判了死刑,又怎会相信我的话。

上课铃声响起,人群退散,我却被锁在排球馆。

直到下午,发现水桶丢失的保洁阿姨才将我救出去。

污水干涸,地面聚成凌乱肮脏的一团。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我低头从阿姨手里抢过拖布,擦拭那块地面。

“小同学要是不嫌弃,先穿阿姨的衣服,脏衣服穿着容易生病。”

保洁阿姨的声音很温柔。

手里的衣服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儿,闻上去莫名让人放松。

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

林栀,你可真没用。

感谢完阿姨的好意,我赶往教室。

注重仪容仪表的班主任把我赶到走廊罚站。

她训斥我衣服松垮,款式老旧。

和明锦这所贵族学院的调性并不相符,觉得我蓄意挑衅校训。

数落劈头盖脸,她却并未问我不穿校服的原因。

我站在走廊,唇角微勾。

嘲笑班主任的体统做派,也感恩保洁阿姨的善意。

只是笑意落在有心人眼中,似乎引发了不满。

“林栀,你真应该庆幸妙然心善,要不是她在医院求着我不要对你动手,你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向来人,是贺煜京。

相比江斯越羞辱人的小手段,他更简单粗暴。

他一脚将我踹倒,皮鞋踹在我小腹,像碾死一只可恨的蚂蚁:

“林栀,我真恨,恨当初参加你的生日会,要不是你有意陷害,妙然不会出事!你真应该下地狱啊!”

贺煜京不留情面,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

“贺煜京,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害许妙然出事?”

“不然呢?她用自己的清白诬陷你?”

我哑口无言。

谁会用自己的清白诬陷人呢?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崩溃。

曾经说一辈子相信我照顾我的竹马,原来也能如此刻薄。

3

晕过去后,我想起很多事。

七岁时,父母飞机失事,我成为孤儿,在大伯家像狗一样被人虐待。

林阿姨带人闯到家里,握着我的手,说认我当女儿。

七岁的我像只流浪猫,面黄肌瘦,浑身病。

即便林阿姨和妈妈亲如姐妹,她承诺把我当女儿看,我还是战战兢兢,怕被人抛弃。

后来,贺煜京和江斯越搬到林家隔壁。

他们被大人指派,来当我的小哥哥。

一个拿着毛绒玩具,一个抱着一罐子糖哄我、照顾我。

眉眼精致的少年们曾对我发誓,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可誓言当真是世界上最脆弱的存在。

三个月前,许妙然转校来到明锦。

她天真脆弱,楚楚可怜,总是创造机会出现在竹马面前。

起初,我不以为意。

竹马们相貌出众,是校园男神,总会有姑娘前来示爱,这样的手段他们实在见过太多。

可许妙然身上似乎拥有一种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不过一个月时间,竹马们开始就开始对她倾心。

原本稳定的三角关系,因为她的出现,摩擦出火药味。

许妙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会在和贺煜京接吻的同时,给江斯越发去约会短信。

看着原本和谐的两人为她大打出手。

察觉到这段关系的变化后,我去找她:

“你喜欢谁都无所谓,但是许妙然,你不应该玩弄他们的感情?”

许妙然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大小姐,你是真得见不惯我玩弄他们的感情,还是不满意他们心里没有你?”

许妙然见我不作声,靠在我耳边挑衅:

“信不信,只要我想,就能让你最亲爱的竹马送你下地狱?”

接下来两周,许妙然自觉和竹马们划清界限。

江斯越和贺煜京的关系开始修复。

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是许妙然的谋划时,为时已晚。

4

生日那天,我邀请全班同学,包括许妙然。

切蛋糕时,一通电话打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贺煜京推进一米高的蛋糕里。

奶油糊了我一身,蛋糕内部的支撑架险些插进我眼睛。

我顾不得身上狼狈,就看贺煜京和江斯越匆匆远走。

第二天我才知道,许妙然出事了。

她在为我庆生的路上,碰上了一群流氓。

她闺蜜斥责我,说是我派过去的司机故意带着许妙然走得那条小路。

事后司机跑路,我的罪名被动“坐实”。

饶是我百般解释,可贺煜京和江斯越看我的眼神满是憎恨和嫌恶。

他们说:

“要不是妙然的请求,你以为我会参加你的生日宴?”

“衣服脏了还能洗,心脏了就真得无药可救了,林栀!”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九年青梅竹马情真得比不上天降女主的三个月暧昧期。

许妙然在医院昏迷期间,贺煜京和江斯越这两个情敌重新联手,对我这个恶毒的霸凌者展开报复。

是的,霸凌者。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许妙然在日记中为我分配好了角色。

【或许,我不应该那么鲁莽,轻易表露心意。林栀说得对,像我这种贫困生,怎么配肖想她的竹马……】

【今天桌子里又被人塞满了垃圾,好在我已经习惯了。能看见他的笑,比什么都重要!】

【好羡慕林栀那种千金大小姐,要是当初爸爸妈妈没有丢弃我,我是不是也能拥有那样可爱又体贴的竹马?】

一行行,一页页都写满了我对她的迫害。

越翻到后面,两人的脸色越难看。

难看之余,还有两分计较。

许妙然的话应验了。

她在医院昏迷期间,江斯越和贺煜京像疯狗一样折磨我。

他们是学院的领导者,贵族学院的其他人有样学样,加入到这场霸凌行动中。

美其名曰,正义反击。

曾经无话不谈的闺蜜自动和我划清界限。

老师和校长坐视不理,因为江家和贺家的势力,他们得罪不起。

我孤立无援,犹如困兽。

他们比赛着想出折磨我的方式,以此选出更爱许妙然的对象。

5

我睡得并不安稳。

即便是梦,脑海中总是回忆那些被折磨、羞辱的画面。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了许安然的声音。

【系统,这女主光环可真好用。我不过略施小计,林栀的两个竹马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真喜欢这个世界的原著民,愚蠢又好糊弄!】

【林祁舟今晚也回国了,真好,他那种病娇霸总玩起来可比江斯越、贺煜京两人带劲多了!】

……

怒火攒动,我恨不得将人撕碎。

醒来时,许妙然正站在我床头,双手抱头:

“林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肖想你的竹马,我会转学离开明锦,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去找我妈妈的茬好不好?”

声音卑微可怜,可她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抬头,余光瞥见一抹银灰色,想到许妙然先前说的话。

我心下了然,原来是在用我演戏。

“啪”一声。

响脆的耳光声无比悦耳。

许妙然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这也难怪,毕竟从前,只有她利用我演戏的分,我没有一次动过手。

可从听到她和系统交谈,知道她攻略者身份,明白我如此悲剧的处境,不过是她无聊解闷的任务那刻起,我的心态就变了。

既然我是她戏份中的恶毒女配,那我就如她所愿。

即便死,我也要咬下她一块肉!

许妙然怔愣的功夫,我又扇了她十来个耳光,捏起她的下巴:

“你说得很对,我讨厌你,讨厌得要死,你最好别给我反扑的机会,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捡起打碎的瓷片,按在许妙然脸上。

即将见血那刻,我被人推倒在地。

江斯越心疼地把人护在身后,一脸怨恨地瞪我。

“林栀,你疯了吗?早知道你这么恶毒,我就不该给妙然和你单独见面的机会!”

“蠢货,明知道我讨厌她、算计她,还把人往我面前带!”我不留情面地讥讽。

“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

似乎被我眼中的冰冷刺痛,江斯越不可思议地捂住胸口的位置。

直到许妙然捏住他衣角,他才回神,带人包扎伤口。

江斯越走后,贺煜京赶来收拾残局。

“林栀,让我替林阿姨和祁舟哥教训教训你!”

皮鞭抽裂空气。

我抓住手边台灯,向他扔去。

趁着贺煜京休缓的间隙,跑出贺家。

石子硌破脚心,可我不却不敢停。

跑着跑着,我突然被人撞倒。

贺煜京就在我身后,相隔不到五米。

“祁舟哥,你来得正好,快点帮我教训下林栀!”

贺煜京面露喜色。

联想到许妙然女主光环的致命吸引,我不甘地闭上眼。

要是知道今天会死得这么惨,我就该像她演戏的那样欺负她!

“教训林栀?”

林祁舟重复道。

他抬起一脚,猛地踹去!

踹的不是我,而是贺煜京。

皮鞋踩在贺煜京的胸口,林祁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我,嗯?”

下一秒,身体悬空,就当我以为林祁舟像教训贺煜京一样教训我时,却听见男人微不可闻的轻笑:

“怕了?”

“怕,就抓紧些。哥哥带小乖回家~”


双击屏幕解锁后续哦~

哥哥出场啦~


等不及的宝子可以搜【酒酒养兄】,十八完结文

养兄温柔矜贵,宠我入骨。

我却意外发现他背着我将前任毁容。

秘密撞破后,一向温柔矜贵的男人笑得桀骜:

“阿栖要为了一个男人抛弃哥哥吗?”

我乖巧戴上他送我的锁链。

“怎么会?”

我想与哥哥在地狱共舞呀~

我是温柔善良的校花,背地里却是个疯批。

一次学校论坛,我盯上斯文俊秀的教授。

渐渐地,我不满足于偷拍跟踪他。

我设法潜入他家,趁他熟睡迷晕他。

他的双手被我捆绑,我靠在他身上疯狂拍亲密照片。

拍完后我起身想离开,他却忽地睁开眼睛。

「只拍照,不干点正事?」

「变态!」我尖叫着想跑。

他轻松挣脱束缚,一把将我单手扛起丢向床。

1

我是全校心中的白月光,出身书香世家,待所有人都温柔有礼。

大家不知我温婉的外表下藏着多么疯癫的心。

一次无聊的计算机论坛,学校安排我给新来的客座教授献花。

他叫白瑾,是顶级科技公司的技术总。

他符合我所有对另一半的完美要求,我开始疯狂搜集他的资料。

越了解他,我越迷恋他。

我每天都跟踪他,在校外专门租一间房贴满他的照片。

可这样还不够,我要靠近他。

我故意引我的追求者在他公司附近纠缠我。

善良的他,不负我所望地救下我。

他热心地开车送我回家,我趁机在他车上装了监听器。

「我送你上楼吧。」他温柔搀扶被吓得走路虚浮的我。

「不用啦。」我羞涩地垂眸,「时候不早了。」

待他的车影消失后,我一蹦一跳雀跃地上楼。

电脑播放着监控器里传来的声音。

他的呼吸,他车上的音乐都在我耳畔回响。

真好,连喜欢的音乐类型都跟我一模一样。

「你的声音真好听。」我笑意逐渐疯狂,「要是能只对我一人说话就好了。」

日复一日的监听逐渐不能满足我。

我想去他家,可他家是别墅,大门是密码锁。

早知道,当年该学理工科。

电脑里突然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我在外开会,你去我家帮我拿个文件,门密码是 378902。」

我立刻记下密码,现下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今晚有个酒局,你帮我找个代驾吧。」

我兴奋得握笔的手都有些许抖。

2

我冲着别墅区保安撒了个娇,谎称是忘带了门禁卡。

那傻缺保安便立马给我放了行。

安保环境如此差,看来我只能夜夜潜入白瑾家保护他了。

随着我用密码成功打开门,我整个人激动得有些许颤抖。

别墅的花园里种着郁金香和洋牡丹。

这是我最爱的品种。

「品位与我如此相符。」

我兴奋地步入别墅内,整栋别墅都弥漫着好闻的木质香。

我如同老鼠般,搜寻别墅内每一个角落,幻想着他会在此做何种事。

唯有地下室通道被锁住,让我无法进入。

「没关系,下次我带开锁工具来。」我抬头看向二楼卧室方向。

新中式装修的卧室,颇符合我的心意。

我将带来的监控悄悄地藏在中央空调出风口内。

而后,又将自己梳妆打扮换上了睡衣。

我如同女主人般睡在他的床上,感受他的体温。

巨大的满足感将我包围,能够如此接近心爱之人,即便冒再大的风险我也心甘。

「越接触你,我对你越着迷。」

我轻柔抚摸着以他为封面的杂志,对着他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想到你不会喜欢我,就更加令我兴奋。」

车进车库的声音将我从美梦中拉回。

「欢迎回家。」

我笑着将安眠药放入他的饮水器中,而后迅速爬到了床底。

他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而入,随意地扯开领带,为自己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西装外套被他丢在沙发上,他疲惫地走进了浴室内。

「真有教养,喝醉了都要先洗澡再睡。」我迷恋地望着浴室玻璃若隐若现的高大身形。

不一会,洗完澡的他拖着沉重步伐,回到了床上。

在他呼吸逐渐平稳后,我蹑手蹑脚地爬了出来。

顺毛的他有种别样的禁欲温柔,他穿着深色的真丝睡衣,连睡觉都那么稳重。

睡梦中,他似嫌热般扯开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

我立马给他重新将扣子扣上。

「夜里冷,别感冒了。」

我试探性地躺在他怀中,轻轻地抱住他身体。

「教授我只是爱得卑劣些,你这么善良,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手指轻柔从他的额头滑过鼻子、嘴唇,最终停留在喉结处。

「真想要打断你的腿,把你困在只有我的世界里,你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专属于我一人。」我无比病态地望着他。

忽地,我举起手机。

「今晚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当然要拍照片记录啦!」

我绑住他的手,以备他万一醒来,我能够逃跑。

我靠在他身上用各种姿势拍照,直到手机电量显示为 0。

「晚安。」我轻柔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走啦。」

「只拍照,不干正事?」

他充满暧昧的呢喃,惊得我放大眼睛。

他缓缓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眼神像等候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

我下意识地跑向门,却发现门被锁住,怎么打都打不开。

他轻松绷开了手上的束缚,缓步向我走来,带着志在必得的傲慢。

「你躺床下时我就想说,地上多冷,床上暖和。」他有些心疼地想摸我。

「死变态,不要靠近我。」我吓得一巴掌拍掉他手。

「咱俩都是变态,绝配。」他丝毫不怒,笑得格外肆意。

我飞身想拿不远处的花瓶砸晕他。

他单手揽住我腰将我扛起扔回了床上。

「我等你很久了。」他一颗颗挑开衬衫纽扣,我吓得直往床角缩。

激烈的吻向我袭来,我发疯地想跑,却碍于力量悬殊。

「你说的打断腿永远困在只有你我的世界里这个提议非常好。」他晦暗的眸子里满是激动,「想想该怎么执行呢。」

3

锋利的簪子抵住他的胸膛,一滴滴鲜血滴落在我身上。

「放我走,不然杀了你。」我握着簪子眼神充满狠厉。

谁知,他却忽地笑出声。

他一把握住我手,强硬地将簪子抵住他喉咙大动脉。

「来,弄死我。」

我惊得握簪的手松开。

世间居然有比我更变态的人。

在我愣神的空隙,他的吻再度袭来,温热中带着试探和引诱。

细细密密似要将我拉入深渊。

「盯了这么久的猎物,就不想尝一尝吗?」他滚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一字一顿,充满着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推开我握紧的手,十指交缠密不可分。

次日,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

昨晚的荒唐依然历历在目。

我浑身发软地撑着身体换好衣服想走,却发现房间四处都被上了锁。

我一花瓶砸碎了窗户,凭借多年跟踪爬墙的经验,轻松爬下楼离开。

「呵,想关我?」

我迅速离开,却忽略了被树木隐藏的监控。

监控背后,那人抬了抬金丝边眼镜,阴沉的眸底泛滥着病态的暗芒。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4

那夜的疯狂,震撼了我这个变态。

「医生,看来我还不够变态。」我满脸求教地问我 AI 电子医生。

这些年,我将自己藏得很好,自然不会去看现实的医生。

偶然间,我知晓了线上 AI 心理咨询。

我不指望也不想让 AI 治愈我,我只是需要一个分享胜利战果并不会说出我秘密的对象。

「你很害怕他吗?」冰冷的 AI 音在漆黑的房内响起。

「我只是失望,垂涎已久的猎物变成了猎人。」

我打开面前的台灯,昏暗的灯光照亮房间内数千只昆虫标本。

房间最中央是一道蝴蝶标本幕墙,幕墙中心空着一块位置。

「原本他会是我最漂亮的作品。」

「既然不怕他,为何不敢去毕业典礼,狩猎游戏失败,还有双猎人对弈可以玩。」

我若有所思地回头,唇角泛起笑意。

「你进化速度真快,让我有点好奇制造你的人是谁了。」

学校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表演讲。

鲜花掌声络绎不绝。

一向爱颜面的父母被众星捧月。

忽地,众人停止追捧我爸妈,而是向着突然出现的白瑾奔去。

他这个衣冠禽兽,装人间天使居然比我还像!

我的攀比好胜心熊熊燃烧。

「白教授好久不见,当年网络互联网大会,我们俩见过。」父亲熟络地上前握手,「我女儿也是这学校的毕业生,不知你是否见过。」

母亲招手呼唤想跑的我过去。

我勾起笑意礼貌上前。

「令爱不是我学生。」他平静地看向我,「可我确实听过不少关于令爱的传闻。」

我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握紧,背后出了一层汗。

「听闻令爱学业优秀,为学校拿过不少奖项,为人也谦虚有礼,二位真是培养了个好女儿。」他的笑容温柔中透着疏远,似是跟我根本不熟。

挺能装啊?

毕业典礼还未结束,父母便因公司事务先回去了。

我在路边等车,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他笑容温柔无害。

「有些事,想跟您聊聊。」

「好啊。」我笑着上了车,将手伸向包中的电棒。

今天我要假装跟你玩捆绑游戏,然后把你往死里打。

5

他却没将我带回家,而是来到一家法餐的包房。

他礼貌地为我拉开椅子,行为举止都格外有礼。

「唐突将您约到这,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很暧昧,若有不舒服可立刻叫停。」

我看着仍在装的他,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这没人,不用再装了。」

「看来您确实见过他了。」他眼神满是愧疚。

「你在演什么?」

「我在家中监控见到了你。」

他的话让我有些许紧张,唇角勾起假装满不在乎的笑。

「你想借此威胁我?」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想让我跟你签什么条约,还是让我以后乖乖听你话?」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医疗证明。

上面赫然显示他有精神分裂症。

「看来他伤害了您。」他悲痛地双手抱头,「他很久都没出现了,我还以为我康复了!」

「两个人格?」我皱眉研究他的医疗证明。

证明是 AI 医疗公司背后的一流机构所出,我扫了证明上的二维码,确实是真实有效的。

「您为何会去我家,他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他歉疚万分地看我。

「我以为是你邀请我去你家参观。」我立马红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结果,刚进门他就对我!」

「他!」他满脸震惊,「居然如此禽兽不如!」

「那事对我心理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我因此请了很久的病假。」我不经意地露出脖颈处淡淡的吻痕。

他惊得愣在原地,良久,将手机递给我。

「你报警吧,即便是他做的,我也会认罪的。」

「起初,我是恨你的。」我哭着抬眸,「如今知道真相,明白了您也是受害者,我们一起将他驱逐出您体外好吗?」

「好!」他重重地点头,「我会去做剥离测试,不让他再危害别人。」

「强行剥离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担心得唇角的笑都压抑不住。

「即便是死,我也不允许他用我身体害人。」

我听得浑身血液翻涌。

「我去趟厕所,等我。」

厕所洗手台前,我再也压抑不住唇角笑。

太令人兴奋了,一半猎物一半猎人的玩具世间罕见。

如果他成功治愈,我就能重新得到单纯善良的白瑾。

如果他失败死掉,我就想办法得到他的尸体。

「该换个房子了,毕竟要装这么完美的陈列品。」我笑着缓缓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忽地,镜中出现了他的容颜。

他悠闲地靠在墙边,笑容冰冷。

下一秒,他收起唇角冰冷笑,冷不防地将我按在墙上,眼神里是病态的宠溺。

「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