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过去了,周浩导演的作品《高三》里,那个班级的学生现在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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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幸再一次回顾了周浩导演的纪录片《高三》。
总能回忆起那些真实却破碎的高中生活,班主任灌的鸡汤、晨读背诵的政治要点、家长会慷慨激昂的演讲,周浩仿佛能复刻我的高中生活,处处都是自己的影子。
翻墙去网吧打梦幻西游的钟生明、被棒打鸳鸯的王越和林曦、沉溺于酒精的张兴旺、追逐梦想的佳燕.......
不知为何,这些名字总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也许是因为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一段青春。每次听到朴树的《那些花儿》都泪如雨下。
真正的中国青春不是小时代也不是左耳,是高考。
感谢楼上提供的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王锦春老师已有些老态。身体发福了,头发也遍是银丝。但他依旧能像十多年前一样,在讲台上自信的滔滔不绝,甚至唱起那首自己钟爱的歌。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齐秦《狼》
2005年,高考结束,在考场哭起来的罗燕选择了复读。
2014年,
拿到加拿大卡普顿大学MBA学位的罗燕,
谈到这十年最重要的人生节点时,
她的回答是“高考”,
因为高考,她才到北京读了大学,
然后有了出国的想法,
最终拥有了“另一个人生”,
她依然记得并相信王老师的那句话,
“读书不会读死人的,你就拿出半条命来读就可以了!”
作为另一个“极端”的钟生明,
意料之中的高考失败并没有给他什么打击,
他相信,
“修行在个人,
如果自己有出息,机会好的话,
注定会有出息的。”
尽管王老师至今对他耿耿于怀:
“他说他打游戏能挣八九千,这不是笑话吗?”
第二年,
钟生明考到了泉州一所三本学校,
大学时,
他就成为了一家物流公司为数不多的员工之一,
在电商的高速发展下,
他也逐渐成为带领一百多号人的副总经理。
灵活、大胆,善于学习的他,
在毕业后对电商做了深入研究,
后转到电商行业自己创业。
他始终记得周浩的那句“门槛很重要”,
他后悔没有考到北京去读书,
那样的话,
平台又不一样了。
而那个和钟生明一样上网吧,
面对校领导、家长的共同教育,
表示“以后尽量不上网,不旷课”的陈斌,
则在毕业6年后成了某网络公司的在莆田负责人。
考入厦门大学的刘伟,
是当年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
2010年辞职创业,
现在拥有两家网络公司的他,
回想高三,
他只遗憾当年不够拼。
说起北京的林佳燕,
钟生明还是有些羡慕的,
“她不一样的,留在北京的人见过的终究比我们多。”
当年考入中央民族大学的林佳燕,
也实现了考一所好大学的愿望。
但四年后,名校毕业的她,
也曾拿着2000出头的月薪,还着助学贷款,住在潮湿脏乱的地下室。
经过几年奋斗,
林佳燕终于拿到了五位数的月薪,
但她也只是从月租500的房子搬到月租5000的房子,
“在北京十二年了,我还在为生计而奔波。”
面对北京的高房价,
林佳燕只好把房子买在了老家龙岩,
虽然当初,
她那么努力的想要走出家乡,
但这不是令她最无奈的事情。
“孩子跟着我们在这里北漂,
他没有户口,
最后还是要回老家走高考的路。”
她的高考记忆还那么清晰,
儿子未来的高考之事,
又进入了她的考虑范围。
那个热爱音乐的,
在纪录片中唱着《那些花儿》的谢怡,
从集美大学毕业后,
先是在厦门一所小学做音乐教师,
后因为编制问题,
她回到一所乡镇中学继续做音乐教师。
从都市到乡下,
她失落地认为自己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但现在,
她早已习惯了那破败得曾让她大哭的环境,
甚至不愿离开了。
谢怡
因为《高三》这部纪录片,
认识她的人总想听听现场版的《那些花儿》
但谢怡却再也不想唱了,
“最烦让我唱《那些花儿》了,
高考结束之后,
我就唱不出那种感觉了。”
张兴旺最终参加了让他恐惧到逃避的高考,
仰恩大学,
也许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但后来,
因为家庭、孩子的约束,
他只好在老家一个乡镇工厂,
做着与专业无关的工作。
他常常感到压抑,
渴望外面的世界。
他曾想过让孩子到大城市去读书,
但随着3个孩子的出生、成长,
巨大的经济压力也随之而来。
他不再挣扎,
但内心始终有遗憾。
四年的大学,
成了他人生中最自由美好的时光,
现实的困惑,
让他无心再联系高三同学,
甚至不愿参加聚会。
学生现状引自:好报新闻
扩展阅读:有金马奖作“前缀”,以后拍片子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