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zero中这片段中,樱所说的话我并没有很明白,雁夜不是拿自己才把樱换出来么樱为何说他蠢?

为什么樱会说雁夜蠢呢?雁夜不是因为想救樱才会重新继承间桐家的魔道么?求解答 [图片] [图片]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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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樱并不了解雁夜的目的,从樱的视角来看雁夜就是莫名其妙回到间桐家,莫名其妙进虫仓被咬,最后又莫名其妙回间桐家送死,仅此而已,樱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罢了。更何况原作中樱并没有这么说,这句话是动画魔改的…


以及反对 @索亚 的回答,建议分析角色时多参考原著内容,不要仅仅按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泛泛而谈,不然你所谓的分析只是不切实际的主观yy而已,我可以一句话一句话地反驳:


除了表现出强烈的个人欲望,没有一件行动表现出他真的想救樱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Berserker。一定是因为那个黑色怨灵。此时Berserker正在战斗,由于他需求的魔力量远远超过了Master能够提供的量,他暴走了。虫子们因为被吸走了过多的魔力而痛苦,所以它们撕咬着雁夜的五脏六腑,不停地挣扎。
但那也没办法,没有别的办法。
Berserker必须战斗,那个神父是这样说的。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彼此已经作了约定,他答应会将圣杯让给雁夜,所以Berserker必须战斗。
圣杯——此刻只有它,意味着雁夜的全部。
只要获得圣杯战斗就能结束。只要有了圣杯樱就能得救。
其他好像还有些什么事情,但回忆起来实在太痛苦。那些一定是思考范围以外的事情吧。

还有

几个月间,雁夜的肉体本身实际上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要不是刻印虫精制的魔力硬行驱使,他根本无法动弹。而在刻印虫因为Berserker的暴走不堪重负死亡的情况下,雁夜原本应该只能静静等死的。
但尽管如此,雁夜还是从地下室的地面站起身,逃出了即将崩塌的市民会馆,接着穿过燃烧的街道,走过横断冬木市的长长夜路。这是没有依靠圣杯实现的奇迹。
可是,现在的雁夜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样的例子有多么稀少,也无法对上天的垂怜表示感激。
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了,头脑也早就混沌一片。就连今夜自己是怎样逃脱的,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受到重创的身体随时都会倒下,连精神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只有“救出樱”这一个信念,让雁夜硬撑着来到了这里。

在记忆混乱时依然要救樱、凭借救樱的信念达成“没有依靠圣杯实现的奇迹”,这还不足以说明雁夜的真心吗?


雁夜为什么不留在间桐家照顾樱?因为他怕脏砚,讨厌魔术,所以他不肯为了樱做出让步/他害怕脏砚,所以他拒绝留在家里成为樱的护盾

都是留在间桐家,一个是每天都要进虫仓忍受被撕咬的痛苦外加像玩具一样被脏砚刻意羞辱折磨(从间桐家的试炼可窥知一二),一个是按你说的像爸爸照顾女儿一样陪在樱身边和脏砚最多只是共处一室,如果他真这么怕脏砚,按理说选后者才更合理一些吧?

关于这个选择问题评论区的朋友已经解释得很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


自己身体不行却不养精蓄锐,刚一开打就跳出来浪

额,雁夜浪吗?

雁夜与别的魔术师不同,他只不过是速成的魔术师而已。不会像别的魔术师那样粗心大意,傲慢无礼。即使跟Servant一起在前线战斗,他也没有与别的魔术师直接交锋的自信。再加上他的Servant是Berserker。即使他想在Berserker的旁边直接下达战略的指示,Berserker也不可能会听从他的控制。
这样一来,还不如让Berserker向敌人肆意投掷炸弹,任由他发狂。雁夜决定先保住自己,在安全的地方静观其变。

雁夜还是比较谨慎的吧。说到底,除了和时臣有关的事情,雁夜真的没有像某些人脑补中的那么作那么浪那么狂妄…


真实的目的是为了打倒情敌,把心上人和情敌的女儿收归己有,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只有雁夜的梦才能反映雁夜的真实目的,而其余的一切都是自我满足、都是借口、都是假象?只会抓住自己认定的事实不放,完全不顾其他的事实和细节。实际上:

雁夜自己的认知和梦境是有冲突的。雁夜从一开始就明白:

作为代价大概雁夜会丧命吧。即使不被其他的Master消灭掉,在一年短短的时间内培育刻印虫的话,被虫子侵蚀的雁夜肉体,也活不了几年了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又怎么会去渴求普通人的生活?有谁会以明知不可能的事为目标呢?

雁夜也知道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间桐家的试炼中有这么一段(前面的情节大概是雁夜在虫仓做类似的美梦然后被脏砚泼醒)

(脏砚)无法忍受被虫子们啃咬身体的痛楚,竟然逃到妄想的世界里去了,你可真丢脸啊
(雁夜)你吵死了!别管我!我在妄想之中脑补一下幸福又怎么了!

这讲得还不够清楚吗?

实际上就像cv新垣樽助在BD2小册子内的B组声优访谈中所说(个人认为作为需要切身体会角色情感进行配音演绎的声优,对角色的理解是很到位的)

雁夜心里应该明知这样的未来是不会到来的,却只能朝自己脑中所描绘的happy end寻求慰藉。真的是…很苦涩呢。

这个梦只不过是雁夜在极端痛苦之下最后的自我安慰罢了。就像正剧中:

啊啊,谢谢。雁夜一边笑着,一边哭着,抱紧了心爱的妻子和女儿。

如果这个梦单纯只是雁夜对目标实现后美好未来的描绘,他为什么要哭?此刻的眼泪正是雁夜对绝望的现实发自内心的、无法克制的哭喊;“没什么可后悔的”“自己就是最最幸福的人”就像自我催眠一样安慰自己;即使逃到梦境中,即使已经为自己捏造出虚妄的幸福,无处可逃的痛苦也依然不会放过他。如此可悲的梦境,却被一群人不顾事实恶意曲解,我的建议是认真看下原作。

至于凛也在他的幻想里,他要救樱,带着凛干什么

关于这一点,其实可以看做是开头雁夜安慰小樱情节的呼应:

我说小樱啊,等叔叔的工作忙完之后,咱们再一块玩吗?和你妈妈还有姐姐一起。
小樱好像有些无可奈何似的停了一会说道。
我已经没有可以那样称呼的人了。你就当她们已经不存在了,这是爷爷大人对我说过的话。
这样啊,用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回答道。
这样啊
雁夜屈膝跪坐在小樱前面,用还灵便的右腕,轻轻地抱住小樱的双肩。这样把她抱在胸前的话,小樱就看不到雁夜的脸了。这样也就不用怕被她看到哭泣的脸了吧。
那么,咱们带远坂家的葵阿姨和小凛,还有叔叔咱们四个人一块去远方吧。就像以前一样玩耍,你说好不好?

而这些话又恰恰是雁夜为了让樱开心才说的,所以带上凛不是更能说明雁夜真诚地希望小樱幸福吗?而且这也是雁夜认知和梦境冲突的体现之一,因为

樱——啊啊,真想再见她一次。好想看到那孩子。
但凛就不行了,不能再见她。不可以再看到她——不对,这又是为什么呢?

在“杀死”葵后,即使是在记忆混乱的状态中,雁夜也在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对不起凛,连见都不敢见她,又怎么会觉得自己能带走她?


他不喜欢魔术,所以他也要葵,要凛,要樱都脱离魔术的世界,这是一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的行为

雁夜的确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葵身上,毕竟葵并没有因樱而对时臣和魔术有什么意见,也并不需要雁夜为她做什么。只是于雁夜而言,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魔术所以不准葵靠近”,而是“因为魔术很危险葵会受到伤害所以她不能靠近”,是出于守护葵的念头,请搞清其中的因果关系和两者的区别。


他如果真的想救樱,就要忍辱负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敌人的差距,养精蓄锐,侧面进攻,或者像切嗣或者麻婆那样使点不光彩的手段,或者找盟友

以上任何一种理智的手段,雁夜都没有去实践,想都没有想

首先要明确的一点是,雁夜在圣杯战争进行的整个过程中都处于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他几乎就没有理智。这点从雁夜在教堂前的心理描写可以看出:

胸口燃起的熊熊憎恶之火,肉体的痛苦和纠葛,还有绝望,把这一切全部烧成灰。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这才是能够战胜任何信仰的救赎和愈合伤口的圣剂。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手制伏夺走葵,抛弃小樱的时臣,现在唯一所想的就是打倒时臣的瞬间。这样才能忘记圣杯的遥不可及,以及对于失败的恐惧。只有完全变成被愤怒驱使的自动机器,间桐雁夜才有可能从胸口的辛酸中得到解放。

他必须时刻保持愤怒的状态,否则

发誓自己绝对不需要的那种放弃一切的达观看法,像从裂缝里渗进来的水一样慢慢地侵蚀着自己的心。
还能再战斗几次呢。
还能再活多少天呢。
如果想要亲手拿到圣杯,救赎樱的话,那个最后的依靠唯有期待奇迹吧。

就会像这样陷入对失败和自己的无能为力的恐惧中。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雁夜不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敌人的差距”,他不是认识不到,相反他很明白自己的弱小,但越是透彻地了解这一事实,就越是觉得自己希望渺茫,这样下去反而连作战的勇气都会失去,提前被自己的绝望压垮。与其这样,不如将自己投身于没有节制的怒火之中——雁夜以愤怒作为内心的铠甲,把一切使他动摇的情感都转化为对时臣的愤怒,以抵御恐惧与绝望的侵袭。因此,他根本做不到冷静有条理地分析战局,规划行动(题外话,作为Berserker的御主,雁夜本人也确实挺Berserker的);

况且雁夜整天泡虫仓,四战时他的状态已经是“意识经常变得很模糊,等到清醒过来对于时间的流逝的感觉也变得很漠然”这样,整天浑浑噩噩,哪有精力去思考更多战略,调查对手的情况就更不现实了;

至于使用切嗣麻婆那样的手段,我寻思,雁夜得先有那个能力啊…他一没实力二没人脉三没体力四没心力,真要说谋略最好的方法就是苟,你让一个记者去搞暗杀搞阴谋,确定不会反过来弄巧成拙吗?当然对开着上帝视角的你来说这确实是想想就能做好的事哈。


雁夜所做的就是看见人就打,把人全都得罪光了,谁还跟你结盟啊

看见人就打?把人全得罪光?我不明白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首先,他除了一直追着时臣打以外还打过谁(况且就算是时臣也并非上来就打)?而且原文中就写了:

雁夜白天觉察到了Lancer的气息,并追踪到此。在仓库街的战役开始之时,雁夜就决定不暴露自己的身影,派出从脏砚那里得到的使魔“视虫”,自己则远离战场潜入下水道,在地下观察战事的进展。

看见Lancer,他并没有直接打吧。其次,“把人全得罪光”更是莫名其妙,雁夜除了时臣麻婆以外就没正面接触过任何一个Master,连话都没讲过,又是怎么得罪的…如果你说的是初战Berserker突然跳出来那一段,事实上,除了金闪闪以外,其他阵营对Berserker也没什么意见啊。


他参加圣杯战争唯一做的就是宣泄自己对于时臣的嫉妒和恨意

雁夜为参战所做的事情可不只存在于圣杯战争进行的11天内…

而樱的安危和未来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是吗?初战之后的心理描写建议好好看一下:

雁夜思考着战事的种种情况,不禁觉得前景黯淡,叹了一口气。
真正打倒远坂时臣,还有一段漫长的道路要走。
然后最后打败所有的敌人,得到圣杯,那是更加遥远的未来吧。
可是要救樱,必须克服所有的困难。
只有前进。不能倒下。就算要燃尽中的最后血肉,雁夜也必须到达那遥远的彼岸。如果做不到的话,一切就没有了意义。

除了这一处外原文有关雁夜对樱的心理描写还有很多,光我在回答里贴出来的就有不少了。


间桐雁夜在四战的一切行动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切行动以“我”为优先,而不是以“樱”为优先

很多人谈及雁夜的复仇与拯救问题时都喜欢把杀时臣和救小樱当成对立的两面看,事实上这两者从行动方面来看是不冲突的。

最初刚决定参战时,雁夜把杀时臣当做拿到圣杯救小樱的一环(“惩罚”还是顺带的):

另外,如果为了把圣杯弄到手,必须把剩下的六个Master消灭掉的话
导致了樱这个少女悲剧的当事人之一,至少这个人,可以通过我的手进行惩罚。

而战争过程中,雁夜给自己的杀时臣的理由也大抵如此。在FZ和FGO的联动剧情里有:

(大帝)那如果你解决了时臣,那女孩的处境就会立刻发生变化吗?
(雁夜)呜,咕…但如果没有圣杯,脏砚会…

在大帝让雁夜放弃杀时臣时,雁夜的第一反应是“拿不到圣杯怎么办”,也就是说在雁夜心里“杀时臣”是和“拿圣杯”——也就是“救小樱”直接挂钩的。雁夜四战时心安理得地怼时臣,不是因为他把救樱完全抛在脑后,而是因为怼时臣这一行动本身就有着救樱的前提,他不是以自己的角度想去刚时臣的。

当然,雁夜的行动中的确包含了发泄对时臣的嫉恨,并且随着圣杯战争的推进,雁夜逐渐迷失在对时臣的怒火中,心中不断被强化的愤怒与怨恨已经变成了他行动的主要动力。只是这种转变完全是在雁夜的潜意识中发生,他的“言行不一”并非是有意识选择的结果,如果有人在他身边及时提醒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跑偏了,他也会悬崖勒马、回到救小樱的正道上来,就像FGO联动剧情所展现的那样。

同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算后来他为了向时臣泄愤而行动,他泄的愤也不只是他的“私欲”和“个人恩怨”。未远川一战,雁夜一开始还没想动手,彻底激怒他让他不顾一切进攻的是时臣对樱的态度;在教堂前,雁夜想的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手制伏夺走葵,抛弃小樱的时臣”前者对应雁夜的私心,后者则就是雁夜为樱恨时臣的体现。

而这种浓烈的负面情感毕竟只是被苦难不断催化而生的产物而非原本的目的,在一切都已崩溃堕落的最后的最后,支撑雁夜行动的仍是拯救樱的愿望(见前第一条)。综上,雁夜在圣杯战争刚开始及开始前没有以自我为中心,进行中途没有以自我为中心,快结束时仍没有以自我为中心,你的说法实属瞎扯


他有情绪,他就一定要发泄,他脑海里没有忍辱负重这个选项

拜托他忍得还不够多吗…肉体的痛苦他忍了,精神的煎熬他也忍了,不仅忍了,还忍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忍到圣杯战争有机会宣泄一下,马上又被打成“他有情绪,他就一定要发泄”,以偏概全差不多得了。


打赢圣杯战争后,雁夜是第一个接触到圣杯的人,有了圣杯可以许任何愿望,到时候雁夜就不受脏砚的控制了,而脏砚为了得到圣杯已经等了五百年,他不在乎再多等六十年,所以他故意让雁夜死。没有看破脏砚的这点小心思也是雁夜行事情绪化的结果,就像叛逆期的孩子和父母作对那样,我不在乎结果和对错,我就是要和你对着干。

不得不感叹这脑补能力的强大…你从开始就搞错了一点,雁夜一开始就是要把圣杯给脏砚的:

交易。间桐脏砚。我会在下次的圣杯之战中把圣杯捧回来。作为交换条件你要放了远坂樱。

什么叫交换?用圣杯换远坂樱的自由。雁夜根本没想自己用圣杯许愿,早知道自己会死,没想过脱离脏砚的控制,也就无所谓什么“看破脏砚的小心思”,什么“叛逆期的孩子和父母作对”更是无从谈起。况且脏砚也没什么小心思,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提醒雁夜他会死了。



最后

最后他失败了,觉得雁夜好可怜,因为樱的境遇确实很可怜,大家可怜雁夜有一大半的情绪是在惋惜樱

我真好奇你这结论从何而来,你的想法不等于“大家”的想法OK?只喜欢雁夜的多了去了,你可能不了解当年FZ刚开播时雁夜的人气…而且“觉得雁夜好可怜,因为樱的境遇确实很可怜”原谅我实在没看出来这两句话间到底存在什么因果关系。这真可谓是这篇回答自以为是的巅峰,我也是服了。

樱当时只有六岁。

我们是站在上帝视角上才知道雁夜要干什么,樱那时候在虫仓里天天受虐,精神封闭,根本不知道雁夜跑出去干嘛了。

实际上,fz小说里,雁夜死的时候樱的想法是这样的:“这是爷爷的警告。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反抗爷爷。”(没错,题目里那句话是制作组加的,小说里只有这段内心活动)

到了hf剧场版,士郎刚接触樱的时候,她也还是自闭状态,眼睛里是没有高光的。

那会儿樱已经初中了

她只知道虫爷让她去卫宫家,她就去了,住了几年才渐好了。(士郎老虎双面buff都要数年)

饶是如此,在之后的剧情中仍旧引发了一连串的事件,最终才得以矫正。


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