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个回答
@知乎职场 这个问题和隔壁当当开撕事件，有一定的相似性，这个问题更加的理论化，上升到社会学层面。
一、现今我国夫妻店及家族企业发展现状
对于家族企业主要亲属关系的演变调查显示，2011 年至今，夫妻关系一直是家族企业中的首要亲属关系。2017 年内地上市家族企业亲属关系统计中，夫妻关系家族企业多达 560 家，占比超过 50%，以绝对数量优势居于榜首，其次分别为兄弟关系（426 家）、 父子/母子关系（410 家）、 一代姻亲关系（353 家）。 同时，《中国香港上市家族企业调研》 报告中也显示，在 658 家香港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内地企业中，内地家族企业合计 335 家，以夫妻关系主导企业运营的家族企业达 214家，占比 50.9%，同样居于首位。
2011 年至今，夫妻关系一直是家族企业中的首要亲属关系。 在民营企业居多的新三板， 这一现象更为明显。 由此可见， “夫妻店”作为我国上市家族企业亲属关系中最为常见的形式， 是我国家族企业研究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 在已有上市公司中， “夫妻店”家族企业拥有着庞大的存量， 而在现代资本市场扩张的大环境下， 通过资本手段进行结构调整、 聘请专业机构以求监管合规， 还有更多的“夫妻店”家族企业正走在上市的路上。
内部控制上的天然缺陷是家族企业治理中最为突出的矛盾， “夫妻店”家族企业亦不能例外， 且相对于家族企业中的父子、 兄弟等亲缘关系， 以婚姻关系为纽带的“夫妻店”治理风险相较之下又更为突出， 在家族企业中， “夫妻店”作为一种不容忽视的治理现象。
老话曾说，打虎要靠亲兄弟，上阵还得父子兵，对唱还需夫妻档。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资本市场的火热和扩容让越来越多的夫妻创业公司走上了财富和名望极速膨胀的上市之路，因此很多夫妻因为财产问题，家庭问题最终反目成仇，最终夫妻店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昨日的当当事件也火了全网。
二、“夫妻店”模式的突出问题
- 夫妻双核心运转，导致企业决策环境混乱
若夫妻二人关系稳定， 夫妻间依旧相互依赖、 相互理解， 共同商讨、 统一意见的决策环境也具备稳定性；当实质控制人夫妻间意见相左时，夫妻二人在近乎平权的双核运转模式下，便会各持己见，僵持不下，影响决策效率，甚至朝令夕改，影响决策效果，从而扰乱科学理性的决策环境。而这种双核运转模式一旦被割裂，不仅涉及夫妻二人，更涉及双方背后成员的派别对立及双方各自关系资本的长期博弈。
- 企业成长易受夫妻关系变化影响
由于“夫妻店”家族企业以夫妻关系为链接纽带，相对亲子、兄弟关系等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族企业而言，情感契约下的稳定性相对血缘更弱，一旦创始人发生婚变，夫妻二人极易由原本的智力互助、相互扶持转向对立面，且短期内难以平息。此外，与其他关系主导的企业相比，夫妻关系的劣势主要体现在夫妻关系的解体往往会伴随着财产分割问题，而这一问题极易危及企业控制权，从而易使“夫妻店”家族企业被竞争对手或恶意收购者乘虚而入、趁火打劫。
- 夫妻二人关系，影响公司管理层长期频繁变动
除了夫妻两人对董事长、老大职位的争夺与博弈外， 公司高管层也频频发生动荡。
- 家族色彩严重，不良企业文化氛围明显
人事任免上的家族色彩，会给企业造成难以磨灭的负面印象。从人才吸纳角度看，重要部门领头人都是创始人夫妻及其亲属，部分重要岗位，虽然并非创始人夫妻亲属，但也是创始人夫妻及其家族的亲密关系相关方，这种明显的“关系”性，给员工的消极印象将远远超过积极印象，从而打击员工积极性，使得企业难以营造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难以留住真正的人才；从权责管控上看，这种明显的“家本位”文化，将会造成过度授权、不相容职务难以分离、责任监管缺失等不良影响，普通员工在难以申诉的无奈之下，则有可能为了自身利益不惜讨好家族成员、结党营私，反而加剧破坏了公平竞争、诚信敬业的企业治理软环境。
但是在企业发展前期，也有优势的一点，家族企业和夫妻老婆店的最大好处是股东、高管，中层管理者，核心岗位负责人大部分甚至全部都是自家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商量，没有那么多的运营障碍，相互之间可以配合默契、步调一致、容易决策、方便实施，故产生了一大批业绩良好、持续增长的公司。
但是，古语曾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因为大家不分彼此，往往造成产权模糊、规则缺失、个人独断、随意处事，夫妻老婆店尤其如此，这里就涉及到科斯定理，产权清晰是一切的前提。
三、“夫妻店”的典型案例
一旦出现重大变故，或者发生内部纷争，夫妻店就很容易陷入分崩离析的境地。真正像微软比尔盖茨夫妇那样，将主要由微软公司股权及其收益组成的巨额财富成功转换为全美最大的“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以促进人类健康和教育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而昨天爆出的当当两夫妻开撕事件，让人不禁唏嘘，为何能共苦，但不能同甘。
第一家：当当网——共苦漫漫上市路
夫妻店因其特有的属性，也具备其他公司不具有的优势，尤其是公司发展的上升阶段，稳健的夫妻关系和互补的夫妻秉性往往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2010年底成功登陆纳斯达克的当当网无疑是其中比较成功的一家。李国庆、俞渝夫妇相识于美国留学期间，共同的志趣不仅让两人成功地在生活上走到了一起，也开创了两人共同的事业——当当网。
1999年，当当网正式开通营业，开始了漫长的亏损坚守期。2003年，俞渝成功说服了美国老虎基金投资当当网1100万美元，“苦撑待变”的当当网进入新时期。2009年，坚守10年的当当网终于实现盈利。2010年成功实现在纳斯达克上市。李国庆俞渝长期以联合总裁的头衔示人，至此，两位长期坚守逆境的创业夫妻终于迎来了事业和生活的重大转机，2010年底上市以后，李国庆成为首席执行官，而俞渝的头衔则为董事长。
幸福的生活都有几多相似，不幸的生活各有各的不同，李国庆夫妇也是如此。一向高调的李国庆丝毫不隐晦工作与生活中的夫妻分工，这似乎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解释这对创业夫妻的成功之路。
按照俞渝的解释：“我与李国庆的分工不会有任何变化，大家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好几年不参与当当的日常经营了，我更多参与的是公司的预算、资源的调配等等。国庆他做得更多的是日常经营管理营运方面的事情。”更简洁地说，李国庆负责具体事务，而俞渝则负责资本运作事宜。两人的角色分工在李国庆与投行的对骂风波中得到很好的展现。
2011年初，一场颇受瞩目的李国庆对骂“大摩女”的事件迅猛成为了坊间关注的焦点。尽管摩根士丹利否认有员工参与，但市场毫不理睬。李国庆大骂投行压低当当网股价，导致当当网损失巨大，而“大摩女”则认为投行并没有多拿一分钱，并针对当当网的盈利和现金流问题发出“小心做假账会被整到四肢不全”的威胁。
而俞渝此时更多地扮演了“和事佬”的角色，表示不相信摩根士丹利员工会参与对骂，同时也表示不会约束丈夫李国庆的行为。而私下，据信俞渝专程到摩根士丹利上海总部斡旋调停，摩根士丹利方面也多次向俞渝表示歉意。如此夫妻协作，自然难免有“双簧”之嫌，但客观上对维护刚刚登陆资本市场的当当网的潜在与长期权益是有帮助的。
当当网现象无疑是处于上升时期夫妻公司的成功个案，但也只能限于就此前的发展历程而言，“大摩女”针对当当网盈利和现金流问题发出的警示，无疑爆出了当当网可能存在的隐形炸弹，同样值得跟踪关注。
第二家：金荔科技——夫妻对簿公堂
1996年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2007年10月被勒令退市的衡阳市金荔科技(农业)股份有限公司(简称金荔科技)来说，不仅日常管理十分混乱，违法资金担保、财务造假现象也频频出现，而且金荔科技退市后依然处在股权争夺的漩涡之中。金荔科技由原湖南衡阳首家上市公司飞龙实业股份有限公司重组更名而来，2002年曾被评为全国100家最安全的上市公司之一，排名67位。从其实际控制人刘作超、何雪梅夫妇分别担任董事长、总经理的蜜月期，到两人在公司经营上产生重大分歧以至于反目离婚，不过短短三四年的时间。其间何雪梅还因刘作超举报涉嫌诈骗罪陷身囹圄，后来法院以票据诈骗罪判处何雪梅一年半有期徒刑，2004年9月重获自由时，她发现自己在公司持有的2975万股(占总股本的35％)，已经被刘作超代何雪梅签名并伪造金荔公司股东大会决议的方式转让一空。2005年3月，何诉请法院确认刘作超将她的股权转卖行为无效。在诉讼过程中，刘作超再次举报何雪梅。随后，何雪梅因涉嫌提供虚假财务报告罪再次被刑拘，并被法院判处两年有期徒刑。何雪梅在狱中继续同刘作超打官司，并最终胜诉，广州中院判决刘作超转卖股权行为无效。
夫妻两人共同投资的其他公司如“金荔投资”、“金荔集团”，也同样陷入股权纷争的泥潭。城门失火殃及鱼池，2005年一年之内，*ST金荔股价暴跌80％，一下子降到1.05元;该公司2万多个股东损失惨重，2000余号员工失去生活来源。而曾以每股收益及净资产均不足-20元，被称为史上最烂上市公司的“宏盛科技”总裁龙长生，涉嫌逃汇、虚假出资、抽逃出资数罪，公开资料虽然没有披露他是否开设了夫妻店，但自称为当年云南王龙云之孙通过收购重组上市公司良华实业的资金来源，至今仍是一个谜，其中不排除有夫妻共同财产。
封闭式公司中夫妻店一旦出现问题，后果也许并不严重，处理起来同样棘手。2002年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曾在一个案件中裁定某有限公司因仅有夫妻两个股东，用于两人出资的家庭财产并未进行分割，其各自的股权由夫妻共同财产出资形成，实际上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名义上的二人公司与一人公司没有本质区别，而除了外商独资企业以及国有独资公司外，当时的公司法尚不允许设立一人公司，故这样的夫妻公司不符合公司独立法人的条件，没有原告的诉讼主体资格。撇开其裁判理由究竟是否合适，夫妻店里股权归属不清，起码容易引起纷争，处理成本相对较高。
第三家：南菱汽车——多次股权战争
广州南菱汽车股份有限公司，作为一家典型的“夫妻店”家族企业，由公司实际控制人邓曦晖、马春欣夫妻创办于 1999 年 9 月。经历多次增资，于 2011 年 6 月 29 日整体变更设立为股份公司，也即现今的“南菱汽车”，南菱汽车于 2014 年 7 月 16 日在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新三板）挂牌，股票简称“南菱汽车”，挂牌时法定代表人为邓曦晖，挂牌时控股股东与实际控制人为邓曦晖、马春欣二人，且二者为夫妻关系；截至 2017 年 6 月，公司参股控股子公司 39 家，列入合并报表公司 38 家，其中广州车步信息技术公司与其为联营关系。
好景不长， 2015 年公司半年报中，原本应是夫妻关系的邓、马二人在法律上应被默认为一致行动人，而该半年报中却特别说明二者当前的一致行动关系是由签署声明而形成的，暗示二人解除了婚姻关系，随后在 2015 年 12 月 31 日南菱汽车公告称二人一致行动关系解除，公司形成了无控股股东和实际控制人的局面，离婚后的夫妻二人开始了漫长的公司控制权争夺战。
在 2016 年第一次股东大会上，时任董事长兼总经理的邓曦晖被其前妻罢免了董事职务。邓曦晖称自己因受到阻扰无法参加股东大会，在会议召开过程中与 110 接警警察共同进入会场，声称此次会议的内容和程序违法，以未行使表决权为由将自己创立的公司告上了法庭。在 2 月 22 日，邓曦晖又撤回了对公司的起诉，在 3 月 14 日公司第二次临时股东大会后，邓又被提名重回董事会，被重新任命为董事、 董事长，同时辞去总经理一职，由前妻马春欣接任。此外， 此次大会修改了南菱汽车公司章程，在其 2016 年 2 月 24 日发布的《章程(草案)》 中修改总经理为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将公司的法人代表由邓曦晖改为马春欣。 2017 年 8 月 21 日，南菱汽车公告称近期无法与董事长邓曦晖取得联系，由马春欣代行董事长职责，一周后，邓曦晖再次被罢免董事长一职。随着夫妻二人婚姻关系的破裂，一致行动关系的解除，随之而来的是南菱汽车几经沉浮的控制权之争，公司治理一度陷入动荡。新三板分层机制出台后，这家曾经的明星公司无缘创新层，目前处于基础层。
第四家：土豆网——催生“土豆条款”
而对于过去五年内成功获得五次注资，却由于夫妻产权分割问题止步于纳斯达克前的土豆网来说，无疑成为一个让人感到惋惜与遗憾的样本。
王微与杨蕾这曾经让人艳羡的一对有过短暂的奋斗历程，由于彼此鲜明的个性难以磨合，但也有传闻男主人的情感不忠让婚姻遇到暗礁，最终结婚不到三年就落得个劳燕分飞的结局。尽管土豆网非二人共同创立，但土豆网的五次融资和主要发轫期却发生在二人短暂的婚姻期间内。2010年3月。王微与杨蕾由徐汇法院判决离婚时，王微以公司和自己都是“负资产”名义，欲将杨蕾“净身出户”，最后徐汇区法院从中调解，双方先离婚，在财产的分配方面依然没有最终结果。
到2010年第三季度后，上市前夕的土豆网业绩报表显示此刻距盈利仅一步之遥，前妻杨蕾显然甘愿“不能同安乐，但愿共患难”，主动向法院申请“分担债务”， 2010年11月10日，上海市徐汇区法院冻结了王微所持土豆网的主要股份，正在紧锣密鼓迈出上市最后一步的土豆网只好暂停上市进程。
有专家认为，杨蕾选择在土豆网IPO之际向法院起诉，肯定是想与王微共同负债。一旦如此，王微持股土豆网13.4％的股权比例将明显降低，杨蕾也将顺其自然地成为土豆网股东。这无疑将直接影响到土豆网其他股东的利益，甚至是土豆网上市成败。
土豆网的股权分割案，让多家抱着上市猛赚一把的风投大受惊扰，风投业内所谓的“土豆条款”应运而生，大意为投资人将把项目创始人的夫妻关系也当做考察因素之一，创始人的婚姻变动须经董事会批准方可，以规避因公司治理结构不健全带来的风险。据说王微获悉后还以揶揄的笔触注解：“前有新浪结构，后有土豆条款，大伙儿一起努力，公司治理史上，留个名。”
四、“夫妻店”的问题成因
- 夫妻间的股权及治理结构过于复杂
夫妻关系是一种法律上的契约关系， 当作为公司共同控制人的夫妻双方婚姻走向终点时， 双方之间的矛盾将比血缘亲子关系主导的家族企业的矛盾更为激烈。由于婚姻关系的解除， 夫妻二人不再成为家庭环境中的利益共同体， 出于自利行为， 离婚后的南菱汽车创立者夫妻双方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企业控制权和管理权， 由于夫妻双方以及双方背后的关系资本都对企业付出诸多心血， 在双方关系由利益共同体（夫妻同心） 转向对立面（婚姻破裂） 后， 双方都对企业控制权和管理权是否会流入对方手中从而危及自身利益及身后的关系资本而表示担忧和焦虑。
- 权责不分损害企业控制活动的执行力与有效性
家族企业中，创始人受“家族本位”观念的影响，会把企业财产当作家族所有人的私产，对财产公私界限的混淆模糊，公司财产与股东个人财产公私界限不分的现象极其普遍，从而出现大股东占用企业资金的现象。
- 风险管理与风险意识落后
受个人专业水平的限制，以及对相应的监管要求和相关法规了解的不足，二人并未意识到自己对境外居留权情况需要进行披露，而这种信息披露不足的情况居然长达两年，除了创始人夫妻对监管要求关注不足以及公司信息披露制度也存在一定缺陷的现实外，也暗示了整个公司对于法律法规等方面存在一定程度的忽视。
- 亲缘纽带色彩严重与监督缺位
出现对家属违背内部控制制度的行为进行掩盖和隐瞒的情况，在企业中形成家族关系壁垒所导致的内部监督黑洞，从而降低内部监督的透明度，影响内部控制自我评价的真实性和有效性。
在这种情况下，投资者的忧虑并非全无道理，在巨大的财富诱惑面前，脆弱的婚姻可谓不堪一击。站在职业经理人的角度来看，在“家庭决策”与“家庭管理”相交织的夫妻店氛围中，纵然有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等看上去完美的机构，但先进的管理思想和管理模式还是很难派上用场，有名无权会迫使职业经理人陷入“想管”而“不敢管”的尴尬境地。
五、“夫妻店”的解决之道
就大陆现行法制、社会、经济条件下，要撇清夫妻店里的那些事儿，主要包含以下五个方面：
- 优化企业治理软环境（无论是夫妻、子女还是兄弟姐妹要共同设立公司，最好先理清各自的财产边界，并明确在公司中的份额，公司增资减资同样如此）
- 强化风险预警与隔离机制以增强风险应对能力
- 规范权责配置来提高企业控制活动的执行力与有效性
- 搭建横竖双向与点面结合的沟通模式进行完善
- 健全评价体系与监控职能从而落实企业内部监督的执行力度
同时需要指出的是，将企业命运寄托在和睦的夫妻关系上显然是不妥当的，尤其是在婚外情蔓延的今天更是如此。不同于其他关系，夫妻关系破裂导致的财产分割极有可能会直接危及企业控制权等重大问题，给竞争对手、恶意收购者以可乘之机。
处理夫妻小家利益与企业大家利益之间的微妙关系，必须尊重职业经理人的经营者身份和管理水平，正确处理决策与管理的关系。如此，即便是夫妻关系发生纠葛，也不会影响到企业的正常运营，实现企业良性运作，唯此才能保证企业财产的“私有性”。
参考文献：
[1]孔玉生，朱元鸳.家族企业治理模式与内部控制有效性研究[J].财会通讯.2012(14)：85~87.
[2]李辽宁.我国内部控制研究的演进特征分析——基于1979—2014年CNKI的文献统计数据[J].会计之友.2016(13)：57~59.
[3]李心合.被神化的内部控制与被冷落的内部牵制[J].审计与经济研究.2013，28(03)：3~9.
[4]李心合.内部控制研究的困惑与思考[J].会计研究.2013(06)：54~61+96.
[5]温雯.“夫妻店”家族企业内部控制探讨-以南菱汽车为例[J].江西财经大学.2018
面对便利店和商超的夹击，传统的夫妻老婆店必须寻找新的出路。对于传统夫妻店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粗放式的经营方式，仅凭店主的想法来选品进货，一次选品失败就很容易导致亏损。当然，还存在其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