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发生了一场婚祸。
十个月大的女儿摔到头部昏迷了,而我的丈夫接到电话后匆匆赶出去,连母女都不顾留下。在半夜里,他醉醺醺地被一个年轻女孩扶回家。
这个女孩满脸傲慢:“姐姐,像你这样的全职主妇,就像是寄生虫一样依赖着你的丈夫养活自己,真丢了我们女性的脸!”
“姐姐,你根本不配得到他!”
我看着他们两个身上的污迹,默默地关上了门。
好久没有整理过人了,我有些心痒痒。
最近的两个月,我的丈夫一直在抱怨一个刚毕业的女下属。
据说她填合同的时候,把项目名称写错,还填错了公司的名字。填错的合同她竟然不让他过目,直接送给法务部门审批。还把他刚刚打印好的文件扔进了碎纸机,把咖啡洒到了他的电脑上,甚至还把他准备好的演讲PPT的U盘格式化了,等等。一系列的错误和搞砸,让他很苦恼。
最初我总是安慰他,但后来不知道是那个女孩离职了,还是他察觉到我对这些事情听得厌烦了,他就不再和我说了。
然而,两个月过后,我在一个深夜发现了那个女孩本人。
那天晚上,我就是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不知道蒋扬怎么就让嘟嘟从床上摔了下来。
小家伙的后脑勺上肿了个大包,她哭得声嘶力竭,无论怎么哄都不行。
我很担心嘟嘟是否脑震荡了,所以马上收拾好东西,催促蒋扬开车带我们去医院。
但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有人给他打来电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但电话自动挂断后又响起来,仿佛如果他不接,电话就会不停地打来一样。
蒋扬接了电话,脸色非常沉重。
“怎么了?”
嘟嘟依旧哭得很厉害,车内的噪音很大,蒋扬又高声重复了一遍“到底怎么了”,然后捏着眉心下了车。
他在外面走来走去讲电话,而我一边要哄嘟嘟,一边又担心她的情况,真是焦心至极。
外面的蒋扬看上去非常生气,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大声斥责着对方。
等了将近五分钟,蒋扬开门探头进来,一脸沮丧地看着我。
“老婆,公司里新来了一个女员工,被一个重要客户给纠缠住了。她现在被人堵在厕所里,我必须过去一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懵了。
“你去接她,我和嘟嘟怎么办?”
我看了看怀里刚刚安抚好,但眼眶泛着泪水,有些萎靡的嘟嘟。作为一个当妈妈的,都知道宝宝头部受伤最怕的不是宝宝的哭泣声,而是宝宝出现精神异常。
我想告诉蒋扬这样的情况有多么危险,但还没等我开口,他打断了我。
“嘟嘟和你都在,你先带她去看医生。我不是医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对于于锦那边,我不得不去,她刚刚来到这个城市,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我能帮她。”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完全无法理解他的逻辑。
在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疑惑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走到我面前,捧住我的脸,用针扎进我的皮肤。
“噢,看来姐姐的皮肤真是好啊,会流出这么鲜红的血。”
我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大声呻吟。
“你敢伤害我!”我惊慌失措地喊道。
她毫不在意地嘲笑着说:“姐姐,你可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你伤害了多少人。”
我心中一震,她是说蒋扬吗?难道蒋扬和她有什么瓜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蒋扬?”我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她冷笑一声,放开我的脸,目光冷酷地盯着我。
“姐姐,你不觉得蒋总太过完美了吗?他可不仅仅是个普通的男人。”
我犹豫了一下,心生疑惑地问:“你是说他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神秘地回答:“你可不敢想象,蒋扬是整个黑帮集团的头目,我是他的得力手下。”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怎么会和黑帮头目扯上关系呢?
“姐姐,你拥有了蒋扬的一切,他的爱,他的财富,甚至他的孩子。你应该感到庆幸,但你却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福。”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我充满疑惑地问道。
她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因为,姐姐,你的幸福就是我的不幸。”
“姐姐,我有句话要对你说,可能有点冒昧。”
荒谬的话语使我皱起眉头,不过想到蒋扬说她思维有问题,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她。
“如果你觉得冒昧就别说了。”
我的回答让她有些窒息,但她像被冒犯一样,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你不想听,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在家享受优渥生活做家庭主妇的你,根本不知道蒋总为了养活你在外面的辛苦和疲惫!”
“你肯定没想过,我今天私下去找客户是为了帮蒋总签合同。在饭桌上,我和他扮演孙子和狗,讨好合作伙伴,然而合作伙伴看到我们对他恭维,又看到我是个女孩子,就想勾引我灌我酒,蒋总为了保护我才喝醉的。”
“今天合作伙伴答应签合同了,都是我和蒋总拼命才得到的,然而我们如此努力,挣来的钱却全部供养了你只懂享受的生活。”
“姐姐,你真的不配蒋总。现代女性应该经济独立,而你却像个寄生虫一样依赖蒋总养着,我们女性的形象都被你丢尽了。”
“还有,当我和你交谈时,你连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没有教养?”
我握紧了拳头,想到蒋扬抛下我和嘟嘟离开的坚决态度,想到我在医院忙碌而辛苦的日子,现在又被始作俑者的东西教训,我很想教育一下这个“妹妹”如何做人。
然而,想到嘟嘟在里面沉睡着,我强忍住了打人的冲动。
只是当我拔下蒋扬的夹克时,夹克滑落的瞬间,我愣住了。
因为我看到她浅蓝色短裤上染着暗褐色,而我手上的夹克也带着铁锈的气味。
“你为什么扯我的衣服?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那是蒋总送给我的,凭什么你能拿走?”
尽管我想尽量降低声音以免吵醒嘟嘟,但这个叫于锦的人却跑到我家里大声喊叫。
而且……
裤子、血迹、蒋扬的外套、为我挡酒,蒋扬喝醉。
想到这一系列关键点,沾满鲜血的夹克让我恶心不已,这是今年情人节我花了一千多元和他一起买的情侣夹克。
而现在,它就这样被弄得脏兮兮的。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粗鲁无礼,一点也不配蒋总。”这个叫于锦的人,开始狗叫起来,刺得我耳膜发痛。
攥紧的拳头松开,我冲过去抓住她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
“我不配,那你这样处心积虑勾引别人的丈夫,你就配得上吗?你凭什么?凭你半夜发骚给别人打电话,还凭你来大姨妈就以为别人会拼上命?”
“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但我没有理会她,就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把矮小的于锦扔出了家门。
有些事情需要到外面解决,我不希望这种人影响到我的嘟嘟。
关上门,我冷冷地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