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个怎样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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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绽之时,走在上野公园的林荫下,沐浴在花海之中,置身于人间绝景内。
日本是个美丽的国家,当踏足这片土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发达的社会、先进的文明、无处不在又整齐划一的人群。
这个融合东西方文化的国家是如此迷人。
置身于这个亚洲顶端的国度,行人、学生的朝气和自在,显得非常有活力。
似乎犬夜叉又在守卫的慌乱呼喊中冲破了屋顶,跃向空中,被桔梗一箭钉在了树上,然后开始静候着她转世的分身能够拔出箭矢,破除结界,重回自由。
所以红色的鸟居,青瓦的飞檐,熟睡的宫灯,都是这些经典剧情的记录符号,或者说故事的开始,其实就源于这里。
夕阳西下的浅草寺,淡黄色的光晕像山水画一样从天空空白的地方晕染开来,向四周蔓延,由此两旁大树的树冠,乱石堆砌的矮墙,清幽安静的琉璃,便都逐渐有了形状,由浅至深亮了起来,和行人一起,构成了一个饱含禅意与韵味的画面。
来到这里,终于可以放下功名利禄和世俗偏见,在这绿荫丛林之间,来一次和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对话,拿掉自己的社会属性,重新从生命的角度去和自然相处。
去发现、尊重并珍惜鲜为人知的美,那一定是大自然对万物生灵最美的馈赠。
似乎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在这里有这样一份难得的庄严与肃静,真的能够听到人心与神明的对话,理解还是宽恕,祈祷还是祝福,冥冥之中已有了答案。
在一个雨天,坐在一辆逐渐远离城市喧嚣,不断驶入密境山岭的巴士中,滴答的雨声,时有时无的只言片语,都在不停装点着周围的空气,随着时间推进,一切都慢慢在期待中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就在那山海相连的地方,神隐之时。
其实我一直想尝试描述一种气氛,似乎大部分我之前到过的日料店,都能感受到来这里用餐人的那种放松、投入和自在。几盏温和的灯光,几幅精致的素描,几瓶爽口的啤酒,总能把这个十几平方大小的空间装点得温暖舒适,让人感到暖心。
当然,这其中也要将很大一部分功劳归功于店长及服务生脸上的微笑,是他们自始自终的热忱,让人内心不再有距离。
乡间的房子,一座座错落有致的扎根在各个角落,被松树、樱花树团团环绕,整个村落看上去又让人觉得似乎是一朵朵可爱的小蘑菇绽放在每一寸土地上。
日复一日,陪伴着小桥流水和鸟语花香,每一户人家,都是一段故事。
我脱掉鞋,放下伞,坐在放映厅的茅草屋内,看向远方的庭院景象,近处的树,远处的山,泛黄的草丘,缤纷的花瓣,还有两旁伸着懒腰的树和藏在树后的别处人家,都在用一种平淡、朴实和自然的感觉在名状着一件我们曾一度失去的东西。
它的名字,叫做生活。
日本是文化融合的国家,建筑有很大部分欧美元素在里面,非常的异域风情。浅绿的草坪,满地的花瓣,雪白的墙壁,深色的木板,非常欧陆风的一个建筑。
但又不是很纯粹的英伦或者法式或者意大利式,倒有一点点英式田园风格的混搭味道,非常具有浪漫主义色彩。
也许这只是日本人每天最常规的日常,但却让我感到是那样的望尘莫及。
日本更多的展现着一种安静的美,无论是它丰富而纤细的植被,还是如同镜面般平静的湖水,都和傍晚的阳光一起,晕染出了一幅淡淡的水彩画面,传递着那种刚到日本时所感受到的特有的温柔。
祝福他们,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上面的一切,只是偶然遇见,没有刻意安排,当然我更没有任何恶意,只是静静的带着尊重留下了他们唯美的时刻。
像浪花与鱼,像沙滩与海。
像飞过时间的拂面微风,轻抚着珍珠最晶莹剔透的瞬间,心绪难鸣。
简单的动作,简单的语言,在最好的年纪,相守最好的你。
一艘白色的小帆,独自航行在空旷的水面上,大海和天空,就是它的全世界。是拥有还是剩下。
谁有答案?
大家好,我是许知远。
疫情的影响让我在日本旅行时间延长,在异乡,日本变得清晰起来,一个新世界的版图开始浮现。让我带大家一层层拨开现代日本的迷雾,探寻真实的日本细节。
他们在站台上练瑜伽,皆戴着口罩。在 4 月 21 日的《Japan News》的第 12 版,我读到这篇报道《在印度,等待不会到来的列车》,其中的新闻是练瑜伽的照片。那是印度北部的瓦拉纳希的站台,一座圣城,唐三藏取经的目的地。
创刊于 1955 年的《Japan News》与历史更悠久的《Japan Times》,是日本两家主要的英文报纸。后者作为独立的英文报纸运转,前者则是《读卖新闻》的下属。不过,它们的质量不佳,不管是报道还是评论,皆过度依赖于英文媒体,原创文章皆过分简单。
这是日本社会特性的另一种展现。这是世界上识字率最高的国家之一,阅读习惯更无人能敌,《读卖新闻》的发行量超过一千万,《朝日新闻》也接近八百万,地铁里、公园长椅上、咖啡馆里,到处是正在阅读的人。
同时,这些读物令人吃惊的简单。以《Japan News》为例,倘若报道来自日本记者,它就会像是一篇白开水式的说明文,社论同样不温不火,记者与编辑似乎没有兴趣设置戏剧张力,做出大胆判断。
「打开报纸,进入日本」,它的征订广告上这样宣称,文案写到「了解日本主厨的秘密;窥探幕后的歌舞伎;找到隐藏的旅行地,至关重要的事件。它来自《读卖新闻》的调查与深入社会报道,人人都想一窥究竟」」。
尽管每日阅读它,我尚未窥不到日本社会的究竟。科比(Kobe),那位刚罹难不久、天才的篮球运动员,原来得名于神户牛肉(Kobe Beef),他的父亲在日本品尝到这美味,给儿子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多啦 A 梦(Doraemon)迎来五十周年,它是日本漫画的重要象征,陪伴几代人的成长,影响力扩展全球,它也是我成长记忆的一部分。
在报上,我常读到这些新闻,它们皆带有显著的「traveler』s tale」的特性,有趣又带着某种轻慢,外来者只需要看到这些表象。每个国家都会宣称自己的独特性,一些国家总更令人费解。
「就像一个黑洞」,梅棹忠夫曾这样形容日本,「它吸纳各种信息,自身却不发出任何光线,不对自己作出任何解释」。他还说,比其他国家,日本文明就像是鱼类中的海豚,与其他鱼类一样在海中,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这位声誉卓著的学者,近四十年前,对着一群法兰西学院的听众,作出这样的判断。彼时, 「日本世界第一」的说法四处流传,这也是令人震惊的时刻,仅三十多年前,日本还是一个废墟上的国家,如今却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日本制造征服了世界。令人难以理解「神风敢死队」,摇身变为公司战士。社会学者、商业思想家创造了各种理论来解释它,皆不令人满意。
日本人则沉湎于「日本人论」,梅棹忠夫就是代表人物之一。这个黑洞一样的国家,认定别人不能理解自己,却孜孜于自我分析,似乎越分析,越能确认,自己的确是一头海豚,是海洋中的另类。这些分析却常不深刻且过分缠绕,就像日语表达本身一样,说了一长串,意思却简单。日本是一个视觉与感觉的国家,思辨非它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