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陈奕迅新歌《Shall We Talk (Tre Lune MMXIX)》?

陈辉阳重新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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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評價這首歌新版本,既然歌词没有改动,就要从背后新MV和事件背景出发。

一定要看新MV!!!!!!

看新MV呀!!!!!!!!

2001年林夕因媽媽寫出《Shall We Talk》,一首關於親情、溝通的歌,19年後承載新的意義,呼籲社會張開懷抱,接納情緒病患者,鼓勵互相聆聽內心的心聲。

重新拍攝的MV,E神陳奕迅跟隨一隻蝴蝶,引至一條階梯前,步上階梯,窺看三個情緒病患者,故事由此開啟:


直至第三名少女,E神態度開始發生轉變。少女臨淵呆望,連接少女的綢帶早已在E神手中,其實只要輕拉綢帶,步近,便能拯救她。

片中,少女背對E神獨自垂淚,回望一眼,仿佛作最後道別下一秒便要墮落深淵。千鈞一髮之際,E神想到過往兩位少年,忽然明白,綢帶是他與患者唯一的連結。面對這種情況,或許我們可以視若無睹,冷眼旁觀悲劇發生,也可以像E神一樣用心連結,將手中的綢帶打成一個個蝴蝶結,向患者步近,接納她們,給她們鼓勵。

最後,兩人慢慢相聚,E神流露出關愛和鼓勵的笑容給患者。剎那間,身後圍城瓦解,光線重新照耀,社會的希望重新得以延續。

如是者,再蝴蝶的牽引下,他再回到第二位少年空間,坐在他身旁。他把少年手中的牢籠輕輕一轉,籠中蝶重獲新生,飛向星河燦爛處。人生何嘗不是需要多個角度看待?換個角度看問題,世界大不同。

在第一位少女空間中,他拿著畫筆陪伴少女在墻上畫畫。是不是似曾相識呢?小時候在墻上亂塗亂畫時,有否受到父母的呵責?還是得到鼓勵和讚賞?多一點關懷,陪伴和理解,是情緒病患者最需要的良藥,不止父母、家人,社會也有義務,向情緒病患者多一點包容。影片以傳聲筒作結尾,代表聆聽呼籲主題「陪我講 Shall We Talk」,你講,我聽。

片中多次出現的蝴蝶,借用了心理學角度上的「蝴蝶效應」:表現為一種不同於普通的連鎖效應,因果性不明顯的情緒反應和行為。一件表面上看來毫無關係、非常微小的事情,可能帶來巨大的改變。當一個人小時候受到微小的心理刺激,長大後這個刺激會被放大,將會引起極大差異的結果。

例如,因為多年前發生的一點小小不順利,而開始心情煩躁,在壓抑和鬱結狀態中,小的情緒波動漸漸在心底形成軒然大波,最終,在多年後以不可預見的狂躁模式爆發出來。時間累積得越久,崩潰的後果越不堪設想。

口號為「陪我一起正視情緒健康」,旨在鼓勵大家跟身邊的人溝通和分享。標誌中出現的傳聲筒是孩子用作遙距對話的媒介,可視作溝通及分享的象徵。

本次舊曲新意,是由香港精神健康諮詢委員會和衞生署为推廣精神健康,聯合開展「陪我講Shall We Talk」宣傳計劃。7月11日晚19時「正苦」(政府)於官網正式發佈新闻公报。

E神擔任宣傳大使,「夕陽」組合陳輝陽、林夕重編「Shall We Talk」作計劃主題曲。

宣傳矩陣包括:政府專題網頁、FB專頁、Ins專頁、衛生署油管頻道,宣傳片亦於15日起在各電視台及電台播放。國內音樂平台亦於15日上架。

(FB專頁上已有1.3萬人追蹤,7月15日九點開live,2.1萬人觀看。)
(Ins專頁上已有905人追蹤。)
(政府專題網頁。)
(過度活躍癥、思覺失調、抑鬱症、焦慮症、自閉症等是常見情緒病)
政府於《二零一八年施政報告》已預留每年5,000萬元經常性撥款,推行一個持續的精神健康推廣和公眾教育計劃,旨在通過教育,消除公眾對有精神健康需要人士的歧視,最終達到建立一個精神健康友善社會的目標。

計劃目標
提高公眾對心理健康推廣的參與程度
提高公眾對精神健康的了解,鼓勵市民及早尋求協助及治療
減低公眾對情緒病患者的誤解及歧視


香港人生命力頑強

受政經局勢波動,及新冠病毒疫情反覆,關口遲遲未開,市民經受:

冲突、堵路、驱散

隔离、确诊、死亡

抢口罩、抢米、抢厕纸

停学、停工、停飞

不同處境的市民情緒或會受到困擾。港大醫學院今年在國際醫學期刊《刺針》發表的調查,在經歷社會事件後37%的成年人,出現抑鬱症的症狀,32%出現創傷後壓力症的症狀。2月中大醫學院進行調查研究,發現98%受訪者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表示焦慮;受訪者的平均焦慮指數為8.82分,反映他們的焦慮已達臨界點 (一般而言,7分或以下屬正常、8至10分屬臨界異常、11分至21分屬異常)。

(2020年2月中大醫學院訪問逾1000名市民進行調查,發現港人焦慮達臨界異常點)

精神健康諮詢委員會主席黃仁龍表示,根據2010~2013年香港精神健康調查顯示,香港七百萬人口中,有超過100萬人患有精神病。每7個人當中有1個人受情緒病困擾。食物及卫生局的统计到辖下及诊所的精神科病人超过25万人,其中近乎有5万人是属于严重精神病患者。扣除25万看公立医院的人,这100万里还有75万人受情绪病困扰。他们有部分可能看私家医生(无具体统计数字);剩下尚未求医的人呢?

疫情反覆,關口遲遲未開,不同處境的市民情緒或會受到困擾。近段時間,香港人通過自殺方式解決問題。據香港自殺報道資料庫提供的資料,由2020年1月1人至6月30日,已有509宗自殺事件,其中,一天報告最多發生7宗。

(香港自殺報道資料庫)
(受情緒病困擾而自我了結的如At17的盧凱彤Ellen)

最後的最後,祝大家珍愛生命,多點和身邊人分享,多一點愛。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19年前背後的故事

(我覺得了解歌曲創作背後的故事比網易云下的口水帖有意思得多 資料引自港媒)

2001年林夕因媽媽寫出《Shall We Talk》,花了11日完成。他說:「因為是一首寫親情、溝通的歌,怕寫的俗套,所以反覆斟酌了很久。」

事緣一次家庭聚會中,他大聲與媽媽說話,導致媽媽感到傷心,事後林夕相當後悔,「平常對其他人不會亂發脾氣,卻對自己越親近的人越放肆。」反省多時,最後他在一個星期後打電話向媽媽道歉。

Shall引導的疑問句是祈使疑問句,帶有祈求的語氣:陪我說說話吧,那些我們都疑惑的問題都袒露地說出來吧。

以廣東童謠開始,「明月光,為何又照地堂」“月光光,照地堂”,「明月」象徵父母(如陳百強《頌親恩》中有「父母親愛心,柔善像碧月」),「地堂」象徵詞中人自己。小孩子總是不明白父母親為何要關心自己,只會將慈愛看成約束,所以出現“又”照地堂。應付父母親的囉唆管束,詞中人對之以逃避:「寧願在公園躲藏,不想喝湯」。

RTHK節目《鏗鏘說》之林夕他談到,2020年3月突然因急性肺炎入院,在4天之內離世,媽媽離世對他的打擊甚大,令他一度未能釋懷,哭到抽搐,“原來一鎚打埋嚟,嗰種痛好犀利。”

Shall We Talk(本次重編,並無改動原詞)

明月光 為何又照地堂

寧願在公園躲藏 不想喝湯

任由目光留在漫畫一角

為何望母親一眼就如罰留堂

孩童只盼望歡樂 大人只知道寄望

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體恤對方

大門外有蟋蟀 迴響卻如同幻覺

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就當重新手拖手去上學堂

陪我講 陪我講出我們最後何以生疏

誰怕講 誰會可悲得過孤獨探戈

難得 可以同座 何以 要忌諱赤裸

如果心聲真有療效 誰怕暴露更多 你別怕我

螢幕發光 無論什麼都看

情人在分手邊緣只敢喝湯

若沉默似金 還談什麼戀愛

寧願在發聲機器面前笑著忙

成人只寄望收穫 情人只聽見承諾

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珍惜對方

螳螂面對蟋蟀 迴響也如同幻覺

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就算牙關開始打震 別說謊

陪我講 陪我講出我們最後何以生疏

誰怕講 誰會可悲得過孤獨探戈

難得 可以同座 何以 要忌諱赤裸

如果心聲真有療效 誰怕暴露更多

陪我講 陪我親身正視眼淚誰跌得多

無法講 除非彼此已失去了能力觸摸

鈴聲 可以寧靜 難過 卻避不過

如果沉默太沉重 別要輕輕帶過

明月光 為何未照地堂

孩兒在公司很忙 不需喝湯

Shall we talk 斜陽白趕一趟

沉默令我聽得見葉兒聲聲降

刚听完,赶来记录一下感受。

一开始对新编曲不太适应,因为没有感受到改编有什么精妙之处(转换节拍的编排很意外),也没有想到选择这首歌来旧歌新唱的理由(其实是「陪我講Shall We Talk」精神健康计划推广曲)。


初版如果是初涉社会的儿子第一次对母亲发觉于心有愧,却倔强说不出口

再版就是步入中年的儿子趴伏年迈母亲膝间,闭上眼在脑海里放映一幕幕画面,年少的固执,成长的孤独,现实的疲惫。千言万语,化作无话可说


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其实更多的感觉像是记录了19年来阿臣的成长,无论声音心境各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