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话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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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潲(shao,雨在风的作用下稍稍偏了)雨把窗台潲湿了

打点洋胰(yi,胰子,肥皂的古称,大致出现在魏晋南北朝。在本地方言中又称作洋碱)子洗手

狗民家的母鸡婏(fan,卵生动物产卵)蛋了

铁蛋家的母猪将(jiang,哺乳动物产崽)娃了

给伤口揞(an,用手指沾少量粉末状物体涂抹在某物上)上药粉

用煤火炉子熥(teng,在热源边以期让湿的物体变干)干湿衣服

㧅(dao,用筷子夹)菜吃

饧(xing,既俗称的醒面,使面发酵)面包扁食(饺子古称)

再不吃面条就坨(tuo,既面条粉丝米线等条状食物吸收水份粘在一起)了

下楼的时候顺便把垃圾撂(liao,意近扔)了

你再给我废话我就搦(nuo,用虎口抓住一瓶农夫山泉,这个动作就是搦)死你

把这点蒜瓣子凵木(输入法无此字,可能已废除,木在凵中,既在一个容器里用木棒捣碎东西。普通话中没有可以替代它的词,读音为quo)

感冒了,用了半卷卫生纸擤(xing,就是用纸放在鼻子上面然后用力——哼)鼻子

把这盆脏水攉(huo,普通话中没有能替代它的字,就是双手抓着盆沿把水倒掉,而且是用力倒出去)掉

天好冷,把秋衣掖(ye)进秋裤里

为了保护环境不使用一次性塑料袋,我扌氵匚(kuai,输入法无此字,意近挎)着菜篮子去超市买菜

我的手指被小刀剌(la,意近割)淌血了

乡下以前都是土路,雨天出趟门能蹅(cha,意近踩)一鞋泥巴

早上买的包子没吃完,再馏(liu,意近蒸,但热量没有蒸大)一下就能当晚饭

要上床睡觉了,我褪(tun,意近脱)下裤子

我(扌翁,weng,意近推)了一下他,他撞到了墙上

你这人怎么还啳(jue,既骂)人呢?

他抽奖中了一辆面包车,正在那里到处谝(pian,既炫耀)呢

今年有点旱,这垡(fa,指一季的某种庄稼)麦估计收成不好

他从小就爱说瞎话,到处讠雀(qio,既骗)人

院子那头的梯子倒了,你把它扌槊(shuo,意近竖,强调过程)起来

用摩挲(mosuo,动词作名次用,既梳子)梳头

我大伯是老一辈人,他喊我爷爷喊da

吃拉面时最好加些葱花和芫荽(yuansui,俗称香菜)

天好热,咱们去河里抹(ma,既抹布的抹)澡吧?

就想到这么多。欢迎补充或指正。_(:з」∠)_

补充:

薅(hao,就是拔,薅社 会主义羊毛)草

哕(yue即呕吐)

另外,答主是驻马店的~( ̄▽ ̄)

—更新—

中午发现柜子里还有两瓶海之蓝,祖父说那是待客用的。我恍然一惊,在普通话语境中几乎没有见到过这个词。我想想这个词只在成语中见到过,但是却是我们这里日常生活中常用的词。

还有我们经常形容一个人糊涂没脑子,不讲理,就说他没li biao。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个词是理表。后来一次看到有人求里番资源才想起,这个词莫不是“里表”?即古汉语以及现在日语常用的表、裏。裏世界,表世界。山河表里潼关路。现代普通话多用“内外,里外”。一个人分不清里与表,就是糊涂。我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但也只是我的猜测。

身边有不少朋友把自己的方言形容为“土话”,对自己的口音有自卑心理。我觉得这是不恰当的。事实上,我国大部分地区的方言的历史都源远流长,其中更有不少古代词汇的残留,是我们研究古汉语和汉语读音演变的活资料。还更是我们拥有过辉煌历史的见证。但我又想,香港人大概不会以粤语为耻,上海人也不会以吴语为耻,北京人也不会以京片子为耻。因为,大概是一种类似于民族自信心,或者叫它地区自信心的东西吧。经济才是基础啊。

另,感谢评论区里那位朋友的指正。芫荽这个词的确是我粗心大意打错了,它的读音就是(yansui)。但是这位朋友说芫荽与香菜不是一种东西,这是不正确的。它们本就是同一种东西,就好像西红柿与番茄,马铃薯与土豆。 引自百度百科:据唐代《博物志》记载,公元前119年西汉张骞从西域引进香菜,故初名胡荽。8~12世纪传入日本。后来在南北朝后赵时,赵皇帝石勒认为自己是胡人,胡荽听起来不顺耳,下令改名为原荽,后来演变为芫荽。 香菜这个词是近代才流行开的,具体的起源我不甚了解。但我猜测应该是汉人闯关东后在东北流行开的,因为字形好认,再加上普通话受东北官话影响较深,所以渐渐的取代了芫荽一词。

突然想起来,如果你对一个人说沿着这条河走,或者顺着这条线走,我们这里是没有这两个词的。应该用一个普通话里基本不可能出现的词:“履”。履着这条路走。这个词在现代汉语中本就不多见,更何况是它的名词作动词含义。

我有一次在河南被别人说脸红过……

你知道她们管我叫什么……

她们叫我乖(我直接原地捂脸心里小鹿乱撞害羞的冒蒸汽

好像河南很多地方的阿姨或者大姐姐都会这样称呼比她们岁数小的小伙子或者小姑娘

就甜的发腻的那种声音叫你乖

或者小乖

恕我直言我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