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高宗时期的俩牛人,张浚和张俊,两人的人生轨迹迥然不同,如何评价他们?

南宋高宗时期的俩牛人,名字同音,一个是抗金宰相,一个是长跪岳飞庙里的奸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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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太守 答。

赵构①有才而能办事者固不少,若孜孜为国,无如浚。②朕得浚,何愧王导。 ③朕与卿父,义则君臣,情同骨肉。
赵昚:①久闻公名,今朝廷所恃惟公。②朕倚公如长城,不容浮言摇夺。
李纲(绍兴七年九月二日)《与张相公第二十六书》:数年前,某寓居闽中,杜门不出,以养衰疾。适閤下自枢廷均逸弭节海邦,谦光过人,惠临衡宇,因得从容樽俎间,奉谈笑而欵襟抱。侧闻绪馀,追悔昔日之非,深明当世之务。每言帝徳王功霸略,皆在人主心术中,顾所以致之者,何如耳。窃自庆忭,以谓炎运中微,天心悔祸,光辅圣主,恢复祖宗之大业,非閤下而谁!
赵鼎:浚有补天浴日之功,陛下有砺山带河之誓,君臣相信,古今无二。
完颜宗翰:自吾入中国,未尝有敢撄吾锋者,独张枢密与我抗。我在,犹不能取蜀;我死,尔曹宜绝意,但务自保而已。
李光绍兴六年六月《与张德远书》:恭惟相公慷慨大节,勤劳王家,恢复之志,有古名臣之风,孔明、周、鲁辈不足道也。某陛辞之日,自谓远阙庭,卒未有见上之期,因复论说今日大臣可属任大事者,无逾相公。上亦宣谕“天生此人,为朕中兴之佐”之语。公为上所倚重如此。伏自相公还朝,海内欢庆,日来过当事平时指为行府,进多宽余,百姓知休息有期矣。江浙今岁大稔,国事济矣,岂非和气感召,天意昭格乎!
吴伸:建炎之间,苗、傅作乱,一夫唱恶,宝位迁移,废主立幼,擅国威权。当是之时,天下皇皇,左右无措,皆有骄君之心,未闻有尽礼之臣。至於能赴国难者,尤鲜其人。独一张浚,以微弱之书生,率天下之义士,忠诚一发,勇冠三军,遂擒元凶,用复大宝。张浚之忠,闻於八荒,达於皇天,岂特夷狄知之,虽三尺之童亦知之。岂特三尺之童知之,而陛下亦自知之。昔申蒯、陈不克赴庄大公之难,不能成功,後世犹且义之。况於倡天下之大义,立不世之大功乎!
冯楫:如张浚者,当再以戎机付之,庶收后效。
陈俊卿:张浚忠荩,白首不渝。
王十朋:御敌莫急于用人,今有天资忠义、材兼文武可为将相者,有长于用兵、士卒乐为之用可为大帅者,或投闲置散,或老于藩郡,愿起而用之,以寝敌谋,以图恢复。
何俌《龟鉴》建炎初,潼关告警,羽檄交驰。浚以密院而任川陕宣抚之职,请任西事,分司秦州,左通荆、襄之财,右出秦、陇之马,兴元一奏,勇於自任。擢刘子羽於参谋,而弛禁通商,输财济饥,熙如也;用赵开於总领,而民不加赋,军用自足,裕如也。而分画诸将,如吴玠,如王彦,如刘錡,如关师古等,莫不属其指授之下,自是而捷於宝鸡,捷於箭栝,捷於和尚原,捷於杀金平,剑阁栈道赖以保全。此虽吴武安玠以下诸将战斗之功,而分画措置,莫非我魏公力也。而议者乃以秘阁崇儒、尚方铸印中伤之。虽圣明天子“有人言其过,朕皆不听”之谕,而还朝以後,言者滋甚,浚不容不落职,出居外郡矣。
刘过:背水未成韩信阵,明星已陨武侯军。平生一点不平气,化作祝融峰上云。
朱熹:①公自幼即有济时之志,在京城中,亲见二帝“北狩”,皇族系虏,生民涂炭,誓不与虏俱存。委质艰难之际,事有危疑,它人畏避退缩,公则慨然以身任之。不以死生动其心。南渡以来,士大夫往往唱为和说,其贤者则不过为保守江南之计。夷狄制命,率兽逼人,莫知其为大变。公独毅然以虏未灭为己责。必欲正人心,雪仇耻,复守宇,振遗黎,颠沛百罹,志逾金石。晚复际遇,主义益坚,虽天啬其功,使公困于谗慝之口,不得卒就其志,然而表著人心,扶持人纪,使天下之人,晓然复知,中国之所以异于夷狄,人类之所以异于禽兽者,而得其秉彝之正。则其功烈之盛,亦岂可胜言哉?②忠贯日月,孝通神明,盛德源于生,奥学妙于心通。勋存王室,泽被生民,威镇四夷,名垂永世。③魏公才短。然中兴以来,要为者只李张二公。
陈亮:重惟魏国先忠献以至公血诚对越天地,以崇勋茂德镇动华夷,为中兴社稷之宗臣,平生慕望。
周必大:忠贯日月,孝通神明。勋在王室,恩在生民。忠震四夷,功垂万世,遗像巍峨,千古是企。
吴猎:艰难以来,首倡大义,不以成败利钝异其心,精忠茂烈,贯日月、动天地,未有过于张浚也。孝宗皇帝规恢之志,一饭不忘。历考相臣,终始此念,足以上配孝宗在天之意,亦惟浚一人耳。
杨万里:①其论谏本仁义似陆贽;其荐进人才似邓禹;其奋不顾身、敢任大事似寇准;其志在灭贼、死而后已似诸葛亮。②社稷大功五:建复辟之勋,一也。发储嗣之议,二也。诛范琼以正朝纲,三也。用吴玠以保全蜀,四也。却刘麟以定江左,五也。③三圣无多学,千年仅一翁。 浚身兼文武全才,心传圣贤之绝学;出将入相,捐躯许国,忠义勋名,中兴第一。④异时名相如赵鼎、张浚,名将如岳飞韩世忠,此金人所惮也。
真德秀题隐者苏翁事迹》:魏公孤忠如孔明,赤手能支天柱倾。苏公高节如子陵,寸胶解使黄河清。等是世间少不得,问津耦耕各其适。后人未可轻雌黄,两翁之心秋月白。
魏了翁:张魏紫岩以精忠大义为中兴名相,其子宣公(张栻)以问学为世儒宗,流风蔚如,实启来哲。
岳珂:①出入将相,垂四十年,忠义勋名,为中兴第一。②至诚动天,中贯三极。堂堂南阳,继以魏国。山岳鼎震,江河釜溢。群生失宁,乃见人杰。大义既信,人纪复植。于晦冥中,揭以日月。操固汉贼,敌祝宋祜。万段之磔,吾耻未涤。不共戴履,矧肯屈膝。祁山屡却,淮陇迭出。非不拙沮,之死靡易。我观史册,二公与匹。功虽不同,心则如一。隆兴至今,耳目尚及。遗墨之宝,已若尺璧。造次皆忠,言犹未泐。天维可绝,地轴可折。公心之磨,此理则熄。两朝开济,万古阖辟。系此诗之,以媲庙柏。
李璧:张浚以讨贼复仇为己任,隆兴之初,事势未集,亦权宜就和。
王应麟:清议废,风俗坏,则有毁宗泽而誉张邦昌者,有贬张浚而褒秦桧者,观民风设教,尽贤德善俗,可不谨哉!
文天祥:卓哉魏公,相国惟忠,名标青史,垂裕无穷。
许衡:中原云扰,阃外专征。东溃淮楚,西败富平。势裂南北,天摧大勋。千载公议,一防忠诚。
脱脱:儒者之于国家,能养其正直之气,则足以正君心,一众志,攘凶逆,处忧患,盖无往而不自得焉。若张浚者,可谓善养其气者矣。观其初逃张邦昌之议,平苗、刘之乱,其才识固有非偷懦之所敢望。及其攘却勍敌,招降剧盗,能使将帅用命,所向如志。远人伺其用舍为进退,天下占其出处为安危,岂非卓然所谓人豪者欤!群言沸腾,屡奋屡踬,而辞气慨然。尝曰:“上如欲复用浚,当即日就道,不敢以老病辞。”其言如是,则其爱君忧国之心,为何如哉!
刘定之:昔者汉图恢复,所恃者诸葛亮。南宋御金,所恃者张浚。彼皆忠义夙著,功业久立。及街亭一败,亮辞丞相。符离未捷,浚解都督,何则?赏罚明则将士奋也。
爱新觉罗·昭梿:世之訾张魏公者,皆谓其不度德量力,专主用兵,几误国事。殊不知其误不在穷兵黩武,反在过于持重之故。按宋、金强弱之不敌,夫人知之,魏公即勉力疆场,亲持桴鼓,尚未知胜负若何。今考其出师颠末,富平之败,魏公方在邠州;淮西之失,公方在行在;符离之溃,公方在泗州,皆去行间数百干余里,安得使士卒奋勇而能保其不败哉?故郦琼对金梁王言“宋之主帅,皆持重拥兵,去战阵数十里外,不如王之亲冒矢石”之语,盖指魏公而言也。
赵翼:如张浚富平之败,五路丧师,固人所共知。然金史宗弼传:是役也,宗弼陷重围中,韩常流矢中左目,自拔矢,以土塞创更战,乃拔宗弼出。又娄室传:富平之战,宗弼左翼军已却,娄室以右翼兵力战,势复振,遂败张浚兵。是浚此战,先胜而後败也。
历代群英歌》:①张浚经略有方,赵鼎力真宰相。②赵鼎秉衡朝士贺,魏公堂轴众心倾。
蔡东藩:①若夫吕颐浩、张浚同入勤王,颐浩之心术胆量,不逮张浚远甚,而高宗又专相之。②若张浚,若秦桧,亦足为比较之资。浚与赵立,名位不同,原其心,犹之立也,不得因其丧师,而遂目为不忠。桧与刘豫,行迹不同,原其心,犹之豫也,不得因无叛迹,而遂谓其非逆。 ③得赵鼎、张浚为相,得岳飞、韩世忠为将,此正天子高宗以恢复之机,令其北向以图中原,不致终沦江左也。 ④高宗内禅,孝宗嗣位,当时以英明称之,有相如陈康伯,有帅如张浚,宜若可锐图恢复矣。
赵构:张浚用兵,不独朕知之,天下皆知之,如富平之败,淮西之师,其效可见矣。今复用兵,极为生事。
朱胜非:颐浩练事而暴,浚喜事而疏。
朱熹:张魏公才极短,虽大义极分明,而全不晓事。扶得东边,倒了西边;知得这里,忘了那里。
沈德符:南宋宰相张浚,万口吠声,以为圣贤。朱晦翁晚年深自悔咎,轻信其子张栻家稿,遽草行状,以致天下不信。
张燧:张浚素轻锐好名,挥金如土,视官爵如等闲。士之好功名富贵者,无不趋其门。且其子南轩以道学倡名,父子为当时宗主。在朝显官,皆其门人,悉自诡为君子,稍有指其非者,则目之为小人。绍兴元年,合关陕五路兵三十余万,一旦尽覆,朝廷无一人敢言其罪。直至四年,辛炳始言之,亦不过落职福州居住而已。淮西郦琼之叛,是时公论沸腾,言路不得已,遂疏其罪。既而并逐言者于外。及符离之败,国家平日所积兵财扫地无余,乃以杀伤相等为辞,行赏转官无虚日。
谢肇淛:张浚志大才疏,丧师辱国,刘琨殷浩之俦也,而盛称其恢复之功,比之诸葛武侯。
崔铣:宋之君臣任人也,忽邪忽正;修事也,忽暗忽明;议制也,昨是今非;虽有一二臣,然而张浚失之罔、陈俊卿失之懦、赵汝愚失之疏,其它末乎,无足赖也。
马贯:宋高宗之不能中兴者,岂特坏于秦桧之主和。张浚之为将,有累中兴者多矣。张浚受宋重任,三命为将,三至败绩。盖以量狭果于自用,而不能听谏;智黯暗于兵机,而不善用材故也。……富平之役,李纲尚在,浚忌之而不能用;淮西之举,岳飞在营,浚恶之,听其归而不能留;符离之战虞允文远在川、陕,浚虽闻其贤,而不能举以自副。然则宋高之不能中兴者,秦桧为之首,而张浚为之从也。……此(杀曲端)何异于秦桧之死岳飞乎?岳飞之见杀,百世之下,虽妇人女子亦知怜其冤。若曲端之见杀,及浚之屡败,史册事,俱难掩,而中不无掩饰。故不谓其杀戮忠良,败坏国事,而反谓其能雪仇复土,谬归以中兴之功。后世儒臣,不加详察,误入帝王之祠,享我祖宗俎豆,即古帝王与忠良之心,必羞与之列矣!
沈德符:近有友人云,张浚游谈惑世似王衍,自以为是、执拗不回似王安石,不知兵而妄谈兵似李元平,擅封拜专生杀似王浚,掩败为功似鲜于仲通,厚结幕客、抗胁朝廷似王敦,创设小使、输情于敌似王黼,报恩私门、不惜公家,始终庇黄潜善张全义,妒贤嫉能,党同伐异,巧谮李纲、岳飞,又似元载李逢吉诸人。其然岂其然乎?
王崇简:浚三命为将,三致败,且劾李纲,杀曲端,疑岳飞,荐秦桧,虽为南渡名臣,无可纪之功。
王夫之:张浚、赵鼎力主战者,而首施两端,前却无定,抑不敢昌言和议之非。
爱新觉罗·弘历:张浚富平之败,心虽可原,然失律之罚不可逭也。
陈康祺:宋张魏公一生恢复,空言未酬,后世论者,多称其忠义,而掩其丧师辱国之咎,所谓“为有南轩下笔难”也。
王鸣盛:无功可言而罪不胜书。
蔡东藩:将相和则士心附,此古今不易之至言。赵鼎、张浚为左、右相,鼎居内,实握相权;浚居外,相而兼将者也。观刘豫之分道入寇,而鼎、浚二人,内外同心,因得奏绩,此非将相二人和衷之效乎?厥后以吕祉之谗间,即至成隙,鼎固失之,而浚亦未为得也……要之私心一起,无事可成,鼎与浚为宋良臣,犹蹈此失,此宋之所以终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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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①朕非卿,则倡义谁先;卿舍朕,则前功俱废。 ②卿议论持重,深达敌情;兼闻挽强之士数万,报国如此,朕复何虑。 ③群臣谓朕待卿独厚,其仰体眷怀,益思勉励。
秦桧:臣尝语世忠、俊,陛下倚此二大将,譬如两虎,固当各守藩篱,使寇不敢近。
脱脱等《宋史》:①南渡后,俊握兵最早,屡立战功,与韩世忠、刘锜、岳飞并为名将,世称张、韩、刘、岳。然濠、寿之役,俊与锜有隙,独以杨沂中为腹心,故有濠梁之劫。岳飞冤狱,韩世忠救之,俊独助桧成其事,心术之殊也,远哉!帝于诸将中眷俊特厚,然警敕之者不绝口。自淮西入见,则教其读《郭子仪传》;召入禁中,戒以毋与民争利,毋兴土木。②南渡诸将以张、韩、刘、岳并称,而俊为之冠。然夷考其行事,则有不然者。俊受心膂爪牙之寄,其平苗、刘,虽有勤王之绩,然既不能守越,又弃四明,负亦不少。矧其附桧主和,谋杀岳飞,保全富贵,取媚人主,其负戾又如何哉?……二人方之韩、岳益远矣。

最后加一点个人看法,张俊和韩世忠两重亲家关系的羁绊,没能拦住张俊捅韩世忠刀子的手。

一个是文官(张浚),主战派。虽然主战派,但作为文官,军事能力比较差,志大才疏四个字当得起。富平大战失败他要负主责,淮西兵变他是由头,隆兴北伐失败也是他主责。三次大败对南宋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一个是武官(张俊),主和派。平心而论张俊作为南渡的北宋西军余部领袖,能力是有一点的,逼急了跟金军也能打一打。但心眼很小,妒忌岳飞巴结秦桧,是冤杀岳飞的元凶之一,贪财好贿,一地窖银子叫“没奈何”。

这俩受重用,都是因为在苗刘兵变中支持赵构复位。就因为这个,赵构对他们一直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