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BO】願愛成真16 - stoored520的創作 - 巴哈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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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願愛成真16

紝理 | 2021-09-12 00:54:48 | 巴幣 1248 | 人氣 253

完結18- 唯恐不及 願愛成真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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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說:


  「他也太慘,愛上注定沒結果的人。」我無力一笑、推推凱爾蒂雅:「別抱了,會暈。」


  「那就躺進我懷裡?」


  白她一眼、往旁邊靠,不敢確定內心是什麼滋味,之前注視凱爾蒂雅太久,忽然有人說詹姆斯夫對我有超越朋友的感情,難怪偶爾對上眼時,他看起來緊張又開心,還以為是過去強灌藥水害他有心靈陰影,怕多看一眼又要被灌……還是睡一下好了,不然會去想更多往事。


  但是現實往往沒想像中美好,反而憶起更糟的事情。


  黑白畫面,我看見凱爾蒂雅——身穿軍服、頭戴軍帽,一向披肩的波浪長髮盤起來,表情嚴肅帶著殺戮之氣,毫不掩飾的憤怒撲天蓋地而來,在狂風暴雨下,閃電與雷聲交響,非但不冷反倒讓空氣黏稠悶熱,甚至也掩蓋不住腥臭的血氣與火藥味。


  這裡是我當初……


  「安潔芮卡……」她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伸出沒拿軍刀的那隻手,吼著:「過來我這裡!」


  蛤?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聽見自己在笑,聲音帶著癲狂:「過去幹嘛?已經有那麼多人伺候還不夠嗎?喔對了,生日快樂呀!剛剛來的路上有注意到飛過去的鴿子嗎?你們有沒有阻止呢?那是我送妳的生日禮物,也是用妳為名的小寶貝——」


  「妳清醒點!」她吼著:「安潔,已經結束了,不要再反抗!就只剩下妳而已,真的要把命賠掉才甘願嗎?」


  「凱——爾——蒂雅,別這麼執著我,會害人誤會阿爾法之王瘋了,居然迷戀上貝塔的肉體——」我故意拉長音,聽起來甜蜜蜜,就像史丹提夫……或者說她模仿我?意識到這點時一愣,凱爾蒂雅也向前,我清楚感覺到肢體上傳來的痛楚,痛得眼前一黑,轉眼已經被制伏在地上,鼻腔間全是鮮血,頭很痛、身體也已經到極限再也撐不下去,當腦袋理解『只剩下妳』的意思時,我揚起脖子崩潰大笑著。


  在迴盪的笑聲中,我墜入更深層的黑暗,乾燥不帶有任何氣味,就好像被許多回憶片段包圍,那裡面有我、我們、她、她們,還有不存在的混亂片段,看見自己跟凱爾蒂雅有說有笑,甚至選擇服從沒有引起戰爭……這裡是無底克勞,會讓人產生痛苦的夢,折磨精神與意識,將靈魂一點一點磨平。


  有聲音問著——是不是後悔選擇這條路?明明有更多選擇,我卻偏偏往最艱難的路前進。


  我差點笑出聲,誰想走害死一堆人命的路?


  「呵。」


  一聲冷笑,我眨眨眼睛。


  「妳到底,能不能清醒點?」凱爾蒂雅說著,她一隻手遮臉,聲音顫抖、壓抑著崩潰;我在尖叫,無意義的言詞串連在一起,像把利刀不斷往她的皮膚刨開傷口,將犯下的所有錯誤往裡頭扔,嘲諷與侮辱,放不下自尊的否定詞,堅定是她不死,才造成這場戰爭。


  凱爾蒂雅將手緩緩放下來,她眼裡充滿疲憊,而我卻沾沾自喜讓阿爾法之王痛苦,似是嚐到甜頭,那些言語如今聽來都令人汗毛直豎,尤其是這一句——


  「為什麼妳沒死啊?如果當初死的是妳而不是先王先后,這國家會更好吧?」


  看著她僵住身子,果然最讓人碰不得的是這點。我批評她的作法、阿爾法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都刺激不到,像是拿刀捅入沒神經的皮肉,但是說到先王先后就插對位置,急忙拔刀再出入、左右扭動拔出來,反覆帶出血肉,想把那地方狠狠絞碎。


  「為什麼先王在世時,國務還比較穩定啊?」


  「人們說妳願意分享權力,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明君,但是我看得很清楚啊!根本不是妳英名,坐在王位上的阿爾法是膽小鬼!妳害怕手上的權力還沒握熟就被奪走,才需要別人幫忙掌握權力,這樣就算被竄位還是有辦法奪回來,不然幹嘛分散權力啊?」


  「說到底是妳不適合當王!先王可以憑己之力統治國家,而妳呢?需要別人幫忙分擔王權!先王先后肯定很難過,怎麼繼承人這麼廢物?只曉得每晚爬不同歐米佳的床,分開她們的雙腿播種,結果就連爬床也有障礙,上百名情人未得一子,倒是情人分手後跟別人交往不到幾個月就懷孕結婚,妳到底行不行啊?」


  「把凝固的王權打散也給不出繼承人,妳到底會什麼?凱爾蒂雅?妳會做什麼?處理國政好棒棒——廢話!當王不處理國政要幹嘛?整天打砲用雞雞征服歐米佳嗎?」


  「就算有女武神的美名又如何,要不是歷代阿爾法之王將國家整頓好,妳覺得自己有可能坐穩位置嗎?如果沒有漢米敦那傢伙,一個剛成年的女阿爾法之王有辦法保住這麼大塊的國土嗎?妳自己也心知肚明!沒人敢動妳的另一半原因,不就是漢米敦跟哈樂德那兩個男阿爾法!」


  「妳真可悲啊,生不了孩子又無法讓人懷孕,是女性又是阿爾法,不男不女就像垃圾一樣噁心!凱爾蒂雅,妳打從心裡讓我噁心!為什麼輪到我這個世代是由妳來統治,而不是先王先后?他們擁有最好的一切,交到妳手上卻毀了!」


  「是妳毀了國家!是妳謀殺人民!是妳寬恕戰爭!也是妳害死先王先后!」


  「誰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妳耍脾氣吵著要那條項鍊,先王先后會只帶幾名隨從匆忙外出嗎?他們是王不是僕人!妳卻把父母當成僕人使喚,甚至說『如果不是你們親自買來送我就是不愛我』的任性話,才害先王先后托著疲倦之身外出,遇到死劫!」


  「大家都想問啊,既然妳這麼想要那條項鍊,幹嘛不自己去買,這樣死的就不是——」


  「妳以為我不後悔?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代替他們啊!」凱爾蒂雅怒吼,明明釋放的憤怒包覆整個空間,我嚇得渾身冒冷汗卻在笑,高興她終於失控、不再一臉從容,眼裡明晃晃的痛苦與憤怒。


  一起碎吧。


  「那妳怎麼還不去死?」


  我被她壓在地上,痛苦、難以呼吸,眼裡全是她憤怒的面容,好開心啊。


  原來凱爾蒂雅還有心,原來她也會生氣。


  原來她也會失控啊。


  「這五十年,我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找辦法,想該怎麼解決,該怎麼結束,該怎麼挽回,以往戰爭後人口能慢慢恢復,但是沒有,我們差點被妳搞到滅國知不知道?妳只會怪我,為何不正視自己搞出來的事實?」


  「我說過貝塔的權益短期內無法動,妳偏偏要求立刻處理,堅持用偏激的手段煽動人心、組織叛亂軍,這之中我給過妳數十次機會回頭,妳不要就是不要,到底在堅持什麼?爆發戰爭後,能數出來的死者一千四百二十七萬三千零二十一人,失蹤人數三百七十二萬五千六百人,無名屍塊更是數不清,有段時間大地連是屍是土都分不清楚……最後,妳還搞出病毒?到底在想什麼!」凱爾蒂雅乾咳一聲,像是終於把卡在喉嚨多年的怒火咳出,掐我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那個病毒……害死七千五百萬人……不孕人口幾乎佔了總人口一半,我為了處理戰事已經忙得不可開交,還得處理這個問題,甚至得賠償周遭國家,妳以為我那五十年只是悠悠哉哉的辦舞會慶祝戰爭結束嗎?」


  「你們死的死、關的關,倒是瀟灑。處理善後全是我的人,那個病毒甚至會進化?安潔芮卡妳真有心啊,栽培出這種東西,還用我的名字紀念?哈——我從以前給了多少東西?近兆的研究資金跟上億價值的藥材,不含雜物跟器材費用,有跟妳討過一分錢甚至一個成品嗎?妳就是這樣子謝人?」


  「我不曾要求過回報,知道妳是為了幫助人,卻創造出什麼東西害死多少條命?安潔,妳做什麼?妳怎麼可以搞出這種東西?」


  她的眼裡充滿殺意,放開脖子後拉扯我的頭髮,逼迫站起直視。房間裡充斥憤怒與悲傷,可是阿爾法之王彎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而我腦袋在嗡嗡作響,卻也在微笑,靈魂與肉體做出不同動作,嘶吼著歉意、滿足於卸下阿爾法之王不值錢的尊嚴。


  那雙眼神,有著越來越相似的漩渦。


  「連妳已經投入叛亂軍的前期,我仍私下贊助多少?那些說要用來製作傷藥的錢,有多少是真的投入到裡面,還是這所謂的『病毒』就是妳所說的藥?」


  她咬緊牙,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我明明是如此,信任妳!」


  夜間走廊,被拒絕之後,我回去將原本的『禮物』拆解,看著散落一地的手稿,明明她只要給我一點點資料,搞不好能做出治療不孕的藥物,但是凱爾蒂雅的眼神始終停留在歐米佳身上,她拒絕,肯定是迫不及待跟哪個情人共度夜晚。


  妳明明說信任我,為什麼不願意給我?


  如果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妳的第六感很靈,肯定會聯想到真正目的。


  我就是相信那句話才開口。


  妳卻毫不猶豫,拒絕了我。


  第一次初嚐被拒絕的滋味——我火冒三丈,感到羞恥。為什麼要拒絕?不是信任嗎?難道阿爾法的資料寶貴?貝塔就不值錢?就算我沒有特地把自己的資料給人看,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手調查,唯獨你們這些阿爾法將自己的鎖死,連一角都不露出來。


  都去死算了,全部都去死。


  既然妳這麼想要孩子,我就偏偏不讓妳得到。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又不是我求妳,那些人死又怎樣?不過爛命一條,你們阿爾法是在生氣沒有僕人可以使喚吧?多珍貴不凡啊,只會靠別人。」我哈哈笑,真美啊,那雙越來越扭曲的美麗臉龐。


  「妳怎麼這種態度!一千四百二十七萬三千零二十一人命……加上妳的傑作七千五百多萬條性命……安潔芮卡,妳有沒有良心?還敢笑?我犯錯會試著去彌補,妳呢?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貝塔,那些人命是哪個群族居多?妳還想推得一乾二淨?」


  「歐米佳不是很會生嗎?死多少就生多少回來啊!妳情人不是很多嗎?就想辦法讓她們生不就好了?喔對,我忘記妳生不了孩子,也無法讓人懷孕,哈哈哈哈哈——呃!」劇烈的疼痛突然打斷我的笑意,那瞬間,腦袋清醒了,說過什麼話已經不記得,我茫然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右手卻傳來刺痛、不受控制,低頭看,斷了,抬頭就被凱爾蒂雅壓在地上,眼裡的漩渦仍在旋轉。


  「生?」


  我打從心底發毛,注視著她,腦袋一片空白。


  迎面而來的惡寒,伴隨輕盈的笑意,整個空間窒息,哆嗦地想縮起身體。


  「行,妳幫我生回來。」


  「我……凱爾……我、我剛剛才清醒……妳不是說我有時候、有時候會發瘋……那些都是……那些是……」


  「安潔芮卡,我在戰場上要求妳回頭二十七次,次次都遭到拒絕;從妳離開無底克勞後,已經有二十七次用這個藉口,然後,人的忍耐是有極限。」她邪魅笑著,將我的衣服粗魯撕開、掰開雙腿。


  「不要……凱爾,求、求求妳不要……我錯了,真的錯了……妳再安排治療師給我吧?不要這樣……不要……」


  「不要?之前安排治療師給妳,妳不願意接受諮商,既然這麼想瘋狂,我們就瘋得徹底,永遠不要原諒彼此,永遠逃避犯下的錯,這樣就輕鬆多了,對吧?」


  「我……我……」


  「閉嘴,這第二十八次,我不會再相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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