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日本,新彭哥列總部的所在地。
自從和白蘭的戰鬥結束後已經過了二十年,綱吉繼承了彭哥列的第十代首領,同時在繼承的同時以微妙的手段毀滅當時的彭哥列家族。
「新彭哥列」,是一個繼承創建彭哥列的初代首領意志的黑手黨家族,沒有了白蘭和瑪雷戒指的嶄新時代,彭哥列現今也作為最強大的黑手黨家族也越來越加壯大。
代表著天空的七大屬性。
大空、嵐、雨、雷、霧、雲和晴,各自有著不同的執著與堅持。
嵐、雨守護者以大空首領左右手的身分輔佐新彭哥列一世;至於霧則是行蹤未定地在其他國家遊歷,和當年一樣試圖尋找著毀滅所有黑手黨的方法;雷和晴則是為了蒐集匣兵器和與其他和彭哥列家族是友好關係的家族應軸的事情。
然而,被稱作是最強守護者的雲之守護者,雲雀恭彌此時正前往一個神祕的地方。
那是超越一切現實的驚人景象。
猶如被無數個X BURNER給轟炸過的巨大坑洞。
有幾名人影在殘火中相互殺戮。
荒謬的景色,讓人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夢境或幻影,甚至是幻覺。
但是,雲雀只隱隱約約地看見那個異常世界,對自己來說非常熟悉的世界。
因為遠比這一切更為不尋常的東西,在雲雀的眼前出現了。
那是代表著大空七屬性的黃色、紅色和綠色。
以氣焰的方式籠罩全身,並毫無忌憚地流失火焰的方式進行戰鬥。
「咬殺。」雲雀點燃指環,插入匣中,隨即兩隻銀白色的柺從匣孔中竄出。
「咿呃啊啊……」
混雜著嘆息的微弱聲音逐漸變大。
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化為廢墟似的,幾名不明原因而全身散發死氣火焰的人正著朝向雲雀奔跑,像是喪屍般地猛衝,除了拳、打、腳、踢的幾個基本動作之外,他們的存在簡直就像是遺棄性命的怪人。
將雲屬的死氣火焰點燃後,雲雀將拐狠狠打入地面,下一秒猶如紫水晶般的死氣火焰從雲雀的腳下以傘型的方式向外蔓延,將前方所有的敵人困在火焰的範圍裡頭。
「原來如此。」
雲雀走向被火焰困住的人,用狐疑地眼神盯著他們手中的戒指,「被瑪雷戒指奪走意志和火焰嗎?」
這一點讓雲雀非常驚訝,臉上浮現了淡淡地笑容。
在和白蘭的戰鬥中,瑪雷戒指現在是被阿爾科巴雷諾給封印起來的狀態,各個都是透明無色的狀態才對,但現在瑪雷戒指卻忽然有了自我意識和奪取正常人身上火焰的能力,光是想到這一點,就勾起了雲雀那想戰勝強者的慾望。
如果是以前的話,想必會是如此,但是現在雲雀可是綱吉最信賴且在某個地方默契非常佳的家族成員。
「被小嬰兒他們封印的戒指,曾經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基石的反撲嗎?呵呵。」回收了三枚瑪雷戒指的雲雀揚起了嘴角,然後轉身默默地離開了這個無人知曉的隱密地方。
◇
這裡是日本,位於新彭哥列總部的首領辦公室。
「BOSS!」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正快步走向坐落於整個總部最深處的首領間。
「BOSS,最近那些傢伙越來越猖狂了,怎麼辦?我們要出手嗎?還是把這件事交給剛從美國歸來的藍波大人?」
聽著那名部下的報告,坐在一旁的打瞌睡的白髮男子答道:「什麼!又來?這真是令人極限的火大啊!不必麻煩藍波了,澤田,就讓我去吧。」
「冷靜一點草坪頭,不過就是一些鼠輩罷了,讓整個家族裡最小的藍波去應付也不會有問題的。你可別說你忘了你今天要代表彭哥列和加百羅涅家族進行守護者會議的事情喔?」另一邊,一位把玩手中的土製炸藥的銀髮男子說道。
此時,一個身披黑色披風的男子站了起來,輕聲說道:「這件事不必著急,獄寺、大哥,交給我吧。」
「第十代首領,那些鼠輩何須您親自出手呢?要是藍波敵不過他們的話,交給我也就可以了。」獄寺收起手中的炸藥,連忙攔下正要離開的男子。
「不,不是我要出手,是讓我的兒子出手。」男子話一完,眾人臉上紛紛出現錯愣的驚呆表情,「已經二十年了呀……也是時候該讓他繼承了,你說是吧?里包恩。」男子看向窗外樹上的黑影。
「嗯,是啊!現在那小鬼也和當時的你一樣了呢。」里包恩跳進了窗內的辦公桌上,開始享用從外地帶回來的甜點。
男子笑了笑,額頭上冒起了死氣火焰,那澄清透明的橙色象徵的大空的火焰,不是別人,正是現在的彭哥列十世,也是新彭哥列的初代首領──澤田綱吉。
「報告下去,白魔咒的事情就由藍波處理,如果情況有變就讓巴吉爾去應付。」
「是,BOSS。」
◇
并盛市,澤田家。
時間是下午四點,學生們開心的放學時間。
「啊啊!怎麼又是六十分啊?」
一頭棕色的短髮和褐色的雙眼,以及稚氣的孩童模樣,分別繼承了父親和母親的某一項特點。
「和君,先別急著玩電動啊!趕緊把學校的作業給寫完。」留下傳了了京子的聲音。
「我知道了啦!真是的,為什麼小唯就可以晚回家又不用被念啊?」少年有些不情願地從床上爬了下來,一手把掌上型遊戲機扔在一旁,坐到書桌前準備寫今天的回家作業。
澤田栽和,澤田鋼吉和笹川京子的長子。一頭棕色的頭髮和雙眼是遺傳到了父親,而稍稍有著稚氣模樣的臉蛋則是遺傳到了母親,為彭哥列正統繼承人之一,和父親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從原本的什麼都不會變成坐什麼都是普普通通,不好也不算差的基本程度,以及他和父親有著完全不同的思考想法,就是栽和非常喜歡武打片和黑手黨相關的電影。
澤田蒼唯,澤田鋼吉和笹川京子的次女。一頭棕黃色的肩短髮、雙眼以及嬌小可愛的外表來自母親的外貌,蒼唯是遺傳到京子最多的小孩,因此在某些地方也顯得和中學生時的京子一模一樣,比如說禁止自己的哥哥打架之類的事情等等。
「唉~學校的生活未免也太無聊了吧!每天都是上課上課上課的,要不然就是考試考試考試的,再不然就是社團社團社團的……好想打打電動啊。」少年一邊抱怨,一邊迅速地將作業草率地完成後,離開房間來到了廚房和京子一起吃晚餐。
「咦?媽,老爸今晚又不回來嗎?」少年看了看廚房四周,拿起筷子露出一絲寂寞的眼神開始將碗裡的食物送進嘴裡。
「你爸爸因為工作的關係所以會比較晚回來。」京子笑了笑,打算用笑容敷衍過去。
「話說,老爸他到底是在做什麼工作的啊?你以前在我和小唯小的時候都說他是一間大公司的老闆,可我從來沒有看過老爸回到家有那種老闆的感覺。倒不如說像是個黑手黨家族裡的首領一樣,無論何時都流露著一股無法視而不見的殺氣……」
聽見栽和的話後,京子稍稍往後移動了幾步,即便知道擁有彭哥列之血的栽和擁有超直感,京子還是對於栽和的觀察感到相當驚訝。
「你是電玩玩太多了吧?哥哥。」此時,身穿學生制服的蒼唯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突然出現的人影和聲音把少年嚇到了,「嗚哇!妳、妳是想嚇死誰啊?走路都不發出聲音的……」
忽然,又一個人影出現,將身上的希望外套脫了下來掛在椅子上,說:「那是因為你太專心吃飯了吧?難道你沒發現今天你媽媽做的可是你最愛吃的咖哩飯呢。」
「咿呀啊啊!老爸,你比妹妹還要更嚇人啊!」
「呵,是這樣的嗎?」鋼吉一臉從容地笑著,一屁股子坐落於椅子上開始享用晚餐。
一家四口的晚餐還沒享用到一半,鋼吉打破沉默開口說話:「京子,妳可以先過來一下嗎?」
「可以是可以,但在這個時間有什麼事這麼緊急的嗎?」京子放下手中的碗筷,歪了歪頭。
「是關於彭哥列繼承的事情。」鋼吉走到京子身旁,用著只有兩人聽得道的微小音量說話。
京子和鋼吉面面相覷,心裡頭必定正在想著相同的事情。
自從和白蘭的戰鬥結束過後,雖然身為七的三次方之一的瑪雷戒指以在未來時代就被優尼的生命之火給封印,但在這個時代白魔咒和黑魔咒之間的內戰和權位爭奪仍還是和之前一樣不斷地發生。
雖然那邊有瓦利安可以幫忙鎮壓住白魔咒不斷挑起的戰爭,但鋼吉和XANXUS非常清楚,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白魔咒那裡很有可能會有第二個白蘭來率領白魔咒將黑魔咒趕盡殺絕,因此瓦利安和彭哥列共同殲滅白魔咒的作戰協議目前已經達成一個彼此都毫無意見的共識。
而另兩大首領頭痛的就是最近由瓦利安派出的菁英部隊在進入白魔咒的基地後,各個都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就連彭哥列製造的探測器也無法查出原因究竟為何,因此目前只能靜靜地看著兩方人馬互相殘殺,什麼事也做不了。
再加上栽和也到了繼承的年齡了,因此鋼吉正有打算將一切的真相通通告知自己的親生兒子,彭哥列家族的正統繼承人。
「這樣真的好嗎?才還是個中學生而已……」
「如果是我們的兒子,那就一定辦的到,多把信心放在他身上吧,京子。」
「嗯……如果無論如何都得繼承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呢。」
少年好奇兩人究竟在討論些什麼,他緩緩地向前一步,忽然被一陣殺氣所強制終止了行動。
「嗚!」
「……」鋼吉稍稍看向栽和的位置,果然栽和的彭哥列之血已經稍有覺醒了。正當鋼吉的嘴角微微上揚時,從口袋裡傳來了手機的鈴聲。
「抱歉,京子妳們先吃飯吧,我稍微街個電話……喂,請問您是哪位……唔!你是……」變了臉色的鋼吉連一聲再見也沒有說就獨自離開了家,看來是有關彭哥列的事情。
栽和一邊思考著剛才鋼吉的舉動,一邊把吃完的碗筷放到洗碗水槽裡,隨後逕自走回自己的房間。燈打開,環視了下自己的房間,忽然一陣令他熟悉的殺氣隨之襲來。
「你是誰?你做了什麼……」被殺氣定住身體的栽和感到有些恐懼。
「喔呀喔呀,你的身體正散發著一股草食性動物的味道呢。」雲雀用手指轉動著手中的匣子。
聽見對方的話語,栽和下意識地握緊雙拳,衝破了雲雀釋放的重重殺氣,衝向雲雀。
點燃戒指,開匣。兩把浮萍拐從匣孔隨之竄出,雲雀一個冷不防地閃過了栽和的攻擊,下一秒將浮萍拐切換成阿諾德的手銬,困住了栽和的行動。
「喔呀喔呀,這還真是令人嚇一跳呢!」雲雀沒有啟動手銬的尖刺,只是單純將栽和的行動給限制住。
「放開我。」栽和冷冷地瞪了雲雀一眼。
「肉食性的銳利眼神和草食性動物的戰鬥力嗎?呵呵,你比你的父親還要有趣呢,小子。」雲雀揚起了嘴角,順便解除了阿諾德的手銬模式。
「什麼?父親?你……到底是誰……還有你和我爸爸到底是什麼關係,又在做些什麼?」
「想要知道的話,就用實力讓我開口吧,二世。」雲雀露出了從容的傲慢笑容,笑呵呵地說著。
◇
晚上六點,并盛公園。
「剛剛那個聲音……不會錯的!唔。」才剛到現場的鋼吉額頭忽然冒起了橙色的死氣火焰,手上戴著的白色手套也轉變成「X手套彭哥列之戒模式」,將雙手攤開面向前方,在心中默念:「零地點突破 絕對零度。」
一道青藍色老鷹的衝擊炮被鋼吉冰封成碎冰後掉落在地上,鋼吉沒將死氣模式解除,而是靜靜地看著腳邊的碎冰,那是阿爾科巴雷諾的晴之守護者特有的必殺招式──渾沌射擊。
「現在你已經變成了出色的彭哥列首領了嘛,喂!」
「可……可樂尼洛?原來真的是你!」鋼吉解除死氣模式,有些興奮地說著。
「會突然給你來的斯巴達射擊考驗的除了我還能是誰呢?」可樂尼洛笑了出來。
「別這麼說,難道你已經忘了XANXUS的武器是雙槍嗎?」鋼吉也笑了出來,接著鋼吉收起了笑容,嚴肅地問:「剛剛電話裡說的都是真的嗎?可樂尼洛……」
「恩,是真的,曾經被優尼封印起來的瑪雷戒指,已經被解開封印了。」可樂尼洛攤開手掌,手裡分別是三枚透明無色的瑪雷戒指,「根據雲雀的說法,這三枚戒指分別是晴、嵐和雷,而且戒指會自行尋找配戴者,而被戒指選中的人會像是嗑藥似地胡亂使用死氣火焰,直到生命枯竭為只會一直不斷地破壞身邊周遭的東西,包括同類也是一樣。」
「太奇怪了,瑪雷戒指現在應該已經被雲雀學長用雲屬的死氣火焰給層層鎖住了,怎麼會突然跑到外面來,而且還解除了阿爾科巴雷諾的封印?」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瓦利安那邊已經出現了許多受害者,已經可以說是快要滅亡的地步了。」
「什……」鋼吉睜大了雙眼,瓦利安是目前世界上最強的暗殺組織,要是連瓦利安等級的暗殺組織都能施予極大的壓迫感,想必敵人的戰鬥水平和過去在未來對上的真六弔花是同一個水平的吧?
「得、得趕緊過去才行……只不過……」鋼吉在笑,但一點笑意也沒有。
「還有什麼事嗎?」
「可樂尼洛,說實在的,我兒子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就和當時的我一樣。眼看就要到繼承的年紀了,所以……我得在他身邊擔任他的家庭教師。」
「喂!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做了,我雖然很想就這麼放你走,但是瓦利安那邊實在是很危急啊,已經是沒有你就會全軍覆沒的程度了。」
「對不起……我知道,但是……」鋼吉握緊了雙拳,沉默不語,好比有個異物卡在喉嚨般地難受。
「總之你趕緊帶著守護者們趕來,至於你兒子的家庭教師,我已經請雲雀去當了,就這樣。」還沒講完話,可樂尼洛就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看樣子現在的戰況真的是非常不太妙。
「是嘛……已經先拜託雲雀了啊……嗯……欸欸欸?」
這不是真的吧?鋼吉此時心裡正這麼想著。
要說為什麼的話,雲雀可是比自己當時的家庭教師里包恩還要可怕數百倍以上啊啊!
◇
「喂,京子。」
「雲、雲雀?你怎麼會在這裡?」京子看見雲雀,不免瞪大了雙眼。
「沒什麼,來看看二世的狀況而已。」
「二世?啊……」京子一開始有些疑惑,但後來想到繼承的事情便就明白了一切。
「看來妳已經知道繼承的事情了,那樣就好說話了,受小嬰兒之託,我是來協助二世成為合格的彭哥列首領的。」
「……」京子皺起眉頭,眼神幽幽地望著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兩位中學生。
雲雀稍稍看向他們,將手搭在京子的肩上:「他們倆分別都繼承了彭哥列的血統,如今一個連我們可能都無法戰勝的宿命正往他們身上壓來,但比起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認為現在的他們擁有知道真相的權力喔?」雲雀笑了笑。
「喂,黑髮的!現在該說你是誰了吧?」栽和不滿地從沙發上跳起,一手指著雲雀吼道。
蒼唯怯怯地拉著栽和的衣角,說:「哥,有禮貌一點,人家好歹也是客人啊!」
「世界上哪有一位客人會把家裡的主人給綁起來的啊?」栽和轉身面向蒼唯,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教訓妹妹。
「妳先上去吧,我知道妳還有很多話想跟他們說,但以我還有現在的立場來講,這些擔心只會讓他們更加弱小,因宿命而赴死,我相信這也不是妳所希望的結局吧?」雲雀露出一股意圖深遠地笑容,京子也了解雲雀話中真正的意思,於是點了頭後便一個人先到樓上去了。
雲雀從廚房取出三個杯子,分別添進六成的牛奶和四成的紅茶,調成最近中學生們非常愛喝的冰奶茶,並擺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
「我是新彭哥列一世的雲之守護者,恭彌雲雀。」
「彭哥列?雲之守護者?那是什麼東西……」栽和歪著頭,努力地思索起來。
「我之前在網路上有查過,彭哥列是現今世界上最強的黑手黨家族。」蒼唯還是怯怯地抓緊栽和的衣袖不放,眼眶擠出的淚水眼看就快從側臉龐滑過了。
「呵呵,現今世界上最強的黑手黨家族嗎?現在已經是算是為了守護各自的事物而戰鬥的家族了。」雲雀盡可能擺出能讓蒼唯安心的笑容,只是平時不怎麼愛笑的他,不管怎麼笑都還是會散發著一股對蒼唯來說非常具致命性的殺氣笑容。
「那,雲之守護者是怎麼一回事?」
「天空七屬性的其中一種死氣火焰,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體內都存在著死氣火焰。由於你們是他的孩子,因此妳們的死氣火焰都是天空七屬性中最稀有的大空,而每個屬性都有著各自的代表色和性質。」
「等等等、等一下!忽然之間講那麼大串,結果到底為什麼我是二世啊?」
雲雀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冰奶茶,繼續說道:「二十年前,你們的父親被捲入一場未來的戰爭中,當時能夠主宰整個戰場的七的三次方,阿爾科巴雷諾的奶嘴、瑪雷戒指以及我手上這枚彭哥列戒指便是創造現在這個世界的基石,其中持有大空屬性的瑪雷戒指的首領白蘭想要統一整個平行世界,而殺死了當時幾乎所有的阿爾科巴雷諾。而如果想要統一整個平行世界,就需要彭哥列戒指的力量,因此白蘭不惜一切手段想要得到他,最後在三位七的三次方的大空屬性持有者齊聚在結界裡頭戰鬥時,阿爾柯巴雷諾的首領將自己的生命之火注入奶嘴哩,讓其餘的阿爾柯巴雷諾復活,而突破重重考驗的你們的父親也因為彭哥列初代的解除了原本戒指上的封印而順利地打敗白蘭。而瑪雷戒指到最後也被阿爾柯巴雷諾給封印起來了。」
「原來,老爸是這麼帥氣的人啊……」
「在成為一位讓我認同的首領之前,不過就是個怕我怕到像是白兔的弱小生物罷了!」雲雀笑了笑。
「唔哇……真的假的,原來老爸也有那個時候啊?」栽和摸起下巴,想像著父親像是白兔的模樣。
「那、那個,既然那個什麼瑪雷戒指已經被封印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已經等於和平了吧?」蒼唯問。
雲雀一口喝光冰奶茶,點燃戒指,開匣取出浮萍拐,「這便是問題所在,當年本該被封印起來的七枚瑪雷戒指在最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憑空消失了,而負責管理戒指的我就在前天發現瑪雷戒指正在自行挑選合適者,若相性不符則會吸乾對方的死氣之火,而原本想要統一世界的白蘭之前待的家族也開始挑起了戰爭,因此現在彭哥列急需一名能夠超越一世的戰鬥力。」雲雀看向一臉茫然的栽和。
「所以……我(哥哥)是繼承者?」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著。
「嗯。」雲雀點點頭。
「太帥了(我不准)!」兩人同一個時間說話,但卻說著相反的話語。
「哥哥不准!」蒼唯鼓起雙頰。
「為什麼?」
「因為、因為受傷會很疼的……」
栽和翻了翻白眼,經常玩黑手黨遊戲的他儘管許多黑手黨的知識都是從遊戲而來,但他自身也知道黑手黨一定會流血、一定會受傷,「妹妹難道是在看不起我嗎?」此時的栽和便這麼想著。
「澤田蒼唯,就算你是第二繼承者,妳也要接受彭哥列的訓練喔。」
「不、不要!我不要!」
「如果接受訓練的話,說不定就能在關鍵時刻替自己的哥哥幫上一點忙呢。」
「……」蒼唯沉默,隨後點點頭,說:「那、那好吧!但是我可不要嚴格的訓練喔。」
「安心,嚴格的只有身為正統繼承者的妳的哥哥而已。」雲雀笑了笑,看來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他們兩個,一個是繼承了現今最強黑手黨家族首領的栽和;另一個則是繼承了晴之守護者的妹妹的蒼唯,看著他們雲雀不禁也想起了當時鋼吉一群人聚在一頭的畫面。
雲雀伸出手攤開手中的戒指,那是鑲著四方體的橙色戒指,象徵大空屬性的戒指,「澤田栽和,你有覺悟承擔這一切嗎?承擔守護整個七的三次方,守護自己的家族成員,以及守護自己所愛的事物、一切的覺悟。」
戴上戒指,栽和露出了銳利的眼神,接著彷彿是在回應他似的,戒指上的火焰和栽和的額頭分別冒出了橙色的大空火焰,「不管怎麼說,我都是那個人的兒子。覺悟什麼的,從一出生便就有了啊!」
「喔呀喔呀?」
雲卻非常驚訝,死氣火焰本身是一種高密度的能量,當初鋼吉是透過抱怨彈和死氣丸才能讓體內的彭哥列之血完全覺醒,就連創建彭哥列的初代首領為了無論在何種情況都能維持死氣火焰的狀態而不斷地鍛鍊自我才有今日的成就。而栽和只是一個對黑手黨充滿興趣連戒指都還沒碰過的中學生而已,僅僅只是第一次就點燃了戒指上的火焰和額頭上的死氣之火,無論是誰來看都是宛如奇蹟般的事情。
「現在,可以開口說說有關彭哥列的事情了嗎?雲之守護者。」
「喔呀?連說話方式都和你父親完全不一樣呢!只不過要超越你父親之前,你得先超越我啊。」
雲雀將雲屬的死氣之火包住浮萍拐,一個短距離衝刺,向前用力一揮。
而持有大空屬性的少年也因為超直感的關係,輕易地閃過了雲雀的攻擊,向前一踢。
「鏘。」雲雀一個冷不防地把其中一個浮萍拐的型態切換成了阿諾德的手銬扣住了栽和的腳,隨便一揮就讓栽和倒在地上無法反擊,「雖然還很笨拙,雖然還遠的不及你父親的實力,不過至少能夠躲掉我的攻擊……這就是彭哥列的繼承嗎?剛才有那麼一剎那認為我正在和你父親對打呢。」
「嘻嘻,不賴吧?」
「笨蛋哥哥,膝蓋都流血了還裝什麼帥啊?」蒼唯兩手提著醫藥盒蹲在倒地的栽和旁邊,拿出棉花棒和優點開始塗抹栽和膝蓋上的傷口。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如果是老爸的話,他連藥都不會擦吧?」
「你現在只不過是比較有天分而已,囂張什麼?」
「那樣的話要不要試試看呢?」雲雀收起浮萍拐和阿諾德的手銬,遞給了蒼唯一枚晴屬性的戒指。
「這是?」
「晴之屬性的B戒指,晴的性質是活性。以勢不可擋的速度產生新細胞,有著高速的治癒能力的屬性,換句話來說,要是你能夠點燃戒指上的火焰,就能夠讓他的傷口更快癒合。」
「真的嗎?那我就試試看吧。」
蒼唯興奮地戴上戒指,兩眼閉上,腦中想像中火焰被點燃的樣子。
「不行的啦,像蒼唯這種……」
「成功了!」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完,蒼唯便成功點燃了戒指上的晴之火焰。
「……」
「接下來要怎麼做?」
「把火焰靠近他的傷口,這樣傷口就會癒合了。」
「唔哇,真、真的癒合了耶!」看著傷口逐漸癒合的栽和發出了驚訝的叫聲。
「每一種火焰都有不同的性質,我持有的雲屬性是『增值』、蒼唯的晴屬性『活性』,你和你父親的大空則是『調和』,其中還有嵐的『分解』、雨的『鎮靜』、雷的『硬化』以及霧的『構築』。」
「感覺好像很複雜……」栽和嘆了一口氣,戒指上和額頭上的火焰也隨之消逝。
「那是因為你才剛接觸的關係,今天就到這邊吧,別忘了!身為彭哥列的下任當家,你的內心必須隨時都要做好覺悟,在這裡先送你們一句話。這是一位當時擔任你父親的家庭教師,里包恩所說過的一句話。」
雲雀清了清嗓,緩緩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猶豫了。還有,從明天開始我會用我平時的態度和語氣和你們說話,所以先給我做好心理準備吧!草食動物們。」
「為什麼?」
「因為我是雲之守護者。就和陰天一樣,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的父親咬殺掉的。」雲雀留下一句意味深遠的話後便靜靜地離開了澤田家。
「蒼唯……關於彭哥列和老爸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們眼前真的有著非常大的宿命的話,那麼也就能知道為什麼來教我們的會是最強的守護者了。」
「什麼意思?」
「媽媽曾經和我提過,他說爸爸的家族裡有個今年才二十五歲的成員,而爸爸在十五歲就已經開始進行彭哥列十世的訓練了。」
「十五歲?等、等一等!那樣的話,爸爸的其中一個家族成員……只、只有五歲?」栽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老爸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嗯,而且聽媽媽所說的,他似乎是整個家族裡最沒用的……」蒼唯歪了歪頭。
「……那怎麼還不把他給趕走?」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他據說和當時只有五歲的他簡直判若兩人,而且據說本人不管受到什麼樣的電擊都能夠毫髮無傷喔。」
「該不會是雷之守護者吧?」說到雷電,栽和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了。
「恩,也許吧,但是現在已經快九點了喔……明天還要上課呢。」蒼唯嘟起了小嘴。
「是是~」栽和摸著蒼唯的頭,「我想要知道,想要知道更多跟老爸有關的事情,當然還有彭哥列了,還有如果真的有什麼命運會威脅到老爸、老媽還有小唯妳的話,說什麼我也會接受繼承的。」
聽見栽和的話後,蒼唯頓時紅了臉把臉別去一旁,「哼!我還是覺得你太驕傲了。」
「哪裡驕傲了啊!」
「你自己想,我先去洗澡了。」
「先聽人講話啊,臭唯!」
澤田家的另一端,一個電線杆的正上方站著一個人影,頭上還插著兩個黃色的牛角。
「已經有幾年了啊……啊!好麻煩,這種事情交給你就可以了。」
「要是在這麼吵吵嚷嚷的話,小心我咬殺你!」
「嗚哇,好可怕……你那嚇死人的個性能不能改一下啊?」
雲雀默默地拿出浮萍拐。
「嘛,我想還是算了。」藍波戴上串有A級的雷之屬性戒指的項鍊,點燃了雷之火焰,「電流結界!」藍波將體內的電流沿著電線杆流向地面,建起一個淺綠色的結界。
「還是趕緊將躲在這裡的敵人解決掉吧。」
「他們是我的獵物,你在旁邊看著就好。」
「不用你說我也懶得插手,只是自我防衛什麼的可別讓我做太多次啊!」
「哼,別說夢話了……喂,你們打算躲到什麼時候?」雲雀點燃浮萍拐上的雲之火焰,準備應戰。
藍波將牛角的雷之火焰點燃,「電擊角改 藍波衝擊。」
以牛角為出發點,兩邊的牛角釋放著強烈的綠色閃電擊中隱藏起來的敵人,藍波和雲雀定睛一看,果然是白魔咒的人。
現在彭哥列一世的七大守護者各有自己的任務。
鋼吉、山本和獄寺為了支援瓦利安已經搭飛機前往義大利了,雲雀身為培養二世的家庭教師而留在日本的并盛,藍波則是為了將躲在並盛的白魔咒殘黨清除而留守在并盛,至於六道骸、了平和庫洛姆則是追查其餘四枚瑪雷戒指的下落,並調查瑪雷戒指爆走及封印解除的原因。
而此時,雲雀正因為太久沒有享受到戰鬥而揚起了嘴角,露出久違的「笑容」。
「怎、怎麼會?」其中一位白魔咒的手下茫然道。
「那是你因你腳底踩著的是我曾走過的路。」
「那、那又怎麼樣?」
「電流軌跡,能夠在走過的路上留下稍許的電流,換句話來說,我只要注意哪邊的電流有點少就能夠判斷你們的位置了。你們這些蠢蛋,可別小看彭哥列了啊!」
「在這種緊要關頭襲擊我們,真想知道是誰下的命令呢。」雲雀將浮萍拐的型態切換成阿諾德的手銬。
「是、是白蘭大人……」
「嗚哇啊啊啊啊!」
身穿白魔咒制服的人在說完話的瞬間就被綠色閃電給電至瀕死了,只不過現在藍波身周所散發的雷之火焰已經不是原本的綠色了,而是摻雜了大量的嵐的死氣之火的赤色雷電,唯有藍波感到慎怒或拿出全力時才會顯現出來的最強雷電,看來藍波對於整件事情的黑幕感到非常憤怒。
「竟然是……白蘭!那傢伙不是已經失去瑪雷戒指了嗎?」
「不,白蘭不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只是沒想到瑪雷戒指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什麼意思?」
「看來我們家的二世有的操了啊……哼哼。」雲雀收起浮萍拐,再次揚起了嘴角。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老是講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因為現實太強大,人類太弱小,宿命難以抗拒。如今我們仍只是七的三次方的魁儡而已……難道你就不這麼認為嗎?」
「會這麼想的也只有身為雲之守護者的你了吧?」藍波熄滅赤色的雷之火焰,也不禁笑了出來。
「恭先生,沒事吧?」隨著聲音出現的雲雀的秘書,草碧哲矢。
「哲,找我有什麼事嗎?」
草壁站在雲雀耳旁說了幾句話,隨後臉色從平靜轉為激動,「你說什麼?」
雲雀轉身面向藍波,「喂,小牛,二世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得到義大利一趟。」
「……」藍波似乎也察覺到義大利那裡的戰況,沉默了幾秒後點頭答應了雲雀難得的請求。
「澤田,輸了就毫無意義,得要贏了才行……可惡!事態已經變得這麼緊急了嗎?」雲雀在離開之前自言自語了幾句後便跟著草壁離開了并盛。
藍波看向手上的手錶,搔了搔頭,「BOSS的小孩嗎?嘛,不管怎麼樣都好啦。」靜靜地望著曾經住在那裡至少五年以上的澤田家,藍波不禁濕了眼眶,開口緩緩道:「我回來了……京子姊姊、澤田媽媽,我藍波大人……回來了,嗚嗯……這也不行啊!要忍耐。」
藍波用手抹去眼角邊的眼淚,接著邁開步伐,走向曾經有著許多回憶的家,那間充滿喜怒哀樂,每天都會發生趣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