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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傳 志偉

讀書：倪匡小說「眼睛」

衛斯理的故事千變萬化，我都有看過，但是，要我說出哪一本比較好看，哪一本印象比較深，我真是說不出來，因為說實在，他的作品我都超愛，分不出高下。但要說喜歡的話，《眼睛》是我最喜愛的作品之一。
　　先介紹一下作者，衛斯理不是他的真名，他原名叫倪亦明。倪匡是他的筆名，衛斯理只是小說的主角而已。他算是一個華人科幻小說界裡的知名作家，想法天馬行空，倪匡寫作範圍甚廣，倪匡亦曾幫助朋友金庸撰寫在報刊上連載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中的部分章節，曾聽說他不喜歡書中的角色阿紫故在寫作中把她弄瞎，讓金庸花了好些時間去令阿紫的雙眼復原。
　　這是一個科幻故事，但他往往可以從故事裡面跟我們講一些訊息。
　　《眼睛》可以說是眼睛由來的一個發想吧，眼睛這事件，和煤礦有關。有人形容大海變幻莫測，甚麼事都可以發生，但深達幾百公尺的煤礦，比大海還要更不可測，更加甚麼事都可以發生，千奇百怪，無奇不有。講了有關煤的事，那決不是題外話，而是和眼睛，有莫大的關係的。眼睛本是一個邪惡的東西，他在古代的時候是活動的，它像得很像眼睛，也像煤，所以會藏在煤礦之中，它會偷偷附在人的身上。在現代的煤礦之中，無意把它挖出來，之後還被大量發現，只要是被附身之後，人都會變得邪惡。最後當然是都把它們全部消滅，但，留下了一個問題：這種邪惡的＂眼晴＂真的已經被消滅了嗎？還是已經佔據了人類本來是放眼睛的地方，繼續的作惡下出？因為它本來就跟人類的眼睛像很像，是否毎一個人都已經被附身了呢？
　　倪匡是想說，現在社會上面，太多人有這種徵兆了，毎個人的身上都像是有著一個邪惡的眼睛，都沒有人性可言，可能現在沒有被＂眼睛＂影響的人是極少數吧，但就算他真的被被身，也是我們所看不到的，因為它很會偽裝，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原完察覺不到，當你發現的時候，可以已經太晚了。看完他的這本小說之後，真的令我有了很多啓發，我會想，有道理，裡面講的一些事都是我們周圍會遇到的。
　　為什麼有那麼多犯罪？
　　為什麼有那麼多暴力？
　　為什麼有那麼多殘酷的事發生？
　　為什麼所謂的和平是用戰爭番血腥來換取？
　　為什麼他們總是說一大堆廢話來美化他們的謊言？
　　為什麼我們竟是極少數會自相殘殺的民族之一？
　　你什麼時候會看到一隻螞蟻會去攻擊另一類同伴？
　　全都是人類的陋性，世界上太多人類自相殘殺的例子了，戰爭就是了。難道我們都沒有像好眼晴嗎？還是毎個人都瞎了眼？還是我們都是被附身了？
　　他的作品有很多都是圍繞著人性的醜惡，很多的作品都寫出了人性的黑暗一面，有時看完了之後會覺得很恐怖，毛骨悚然，不願意去面對，再生出一個問題：人類真的有那麼恐怖？真的是像他講的這樣嗎？有那麼恐怖嗎？人類明明有很多和諧共存的例子？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是因為我們都生活在現今總算是和平的時候，早在幾十年前，人類像瘋子，什麼＂南京大屠殺＂，什麼＂文化大革命＂，死的人跟本無法佔計，人類都的是瘋了呢，想到這裡，我想的不敢再想下去，就會有一種雞皮疙瘩的感覺。我們是活在這樣的世界之下，人們自私自利。
　　說到這了，我又突然想到一個最近的例子了，就是恐怖襲擊了，真的是太恐了吧，單是看九一一，就有一種強烈的悲哀，怎會這樣了？好像小孩在打架一樣，你打了我一下，我一定又會回他一下，這樣下去沒完沒了，通常只有小孩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為什麼大人們都會這樣子做了？
　　其實我們都是無能為力。
　　你敢說自己是一個完美性格的人嗎？你敢說自己沒有陋習嗎？你敢說自己不貪心，不自私，不說謊，做壞事嗎？不可能，我不是，你也不是，沒有一個人是，可能要找一個這樣的人，就要找以前的土人吧，大概他們都沒有被感染吧。
　　就像衛斯理結束的一句：邪惡的特性！我有，你有沒有？只怕就像人臉上的眼睛一樣，人人都有。
　　耶穌說：「眼睛就是身上的燈，你的眼睛若瞭亮，全身就光明。你的眼睛若昏花，全身就黑暗。你裡頭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