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政策

本頁使用了標題或全文手工轉換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清零政策零感染政策(中國大陸稱動態清零)是一種應對傳染病(尤其是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的防疫政策。當發現一例確診病例時,即在醫學收治的同時進行流行病學調查、隔離一切有接觸可能性人員、控制病毒的影響範圍,以減少傳播和確診人數。於2019冠狀病毒疫情爆發初期,中國大陸澳洲紐西蘭等地均採取此政策應對感染風險,以避免醫療量能崩潰造成大量重症及死亡。隨著疫情發展,疫苗接種普及、對病毒的認知加深、醫療量能優化、新興技術推出及病毒演化殺傷力下降,世界衛生組織表明清零政策不可持續[1]。在清零政策日發艱難、代價持續上升、必要性不斷下降及平衡民生經濟旅遊的考量之下,全球絕大部分地區在2021年起陸續改為搭配多種手段來進行長期防疫的與病毒共存越南以及厄利垂亞亦陸續退出了清零政策。曾經長期嚴格執行清零政策的中國大陸,爆發反對該政策的白紙運動,在2022年11月底12月初各地陸續鬆綁防疫政策,至12月7日「新十條」頒布,中國大陸事實上放棄「動態清零」,尋求與病毒共存[2]

概述[編輯]

清零策略演變[編輯]

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疫情中,清零政策的英語表記包括Zero-COVIDCOVID-ZeroFTTIS(英語:Find, Test, Trace, Isolate and Support,即尋找、檢測、追蹤、隔離和支援[3][4],認知到疫情將永久化後,多數地區停止絕對清零政策。2021年8月,動態清零一詞表示中國大陸開始進入「動態清零」階段[5][註 1],然而仍時有採取高強度封鎖(俗稱封城)的清零,對社會的影響備受關注[8][9][10][11][12][13][14][15]

社會面的動態清零[編輯]

隨著清零的成本及代價逐漸增加,精準防疫最先在上海市被提倡及執行,對入境人員實施嚴格的隔離及閉環管理,並且投入大量資源對病例快速追蹤、封區及排查,達到社區病例清零,官方在2021年9月宣稱「精準防疫」為上海的疫情防控築起銅牆鐵壁[16]。其後又有社會面清零的概念被提出,作為清零重啟的方式,「社會面清零」最早出現於2021年底的西安,指的是當城區內的小區出現病例後,便把小區的所有人員都移送隔離或遷移出城區外,這樣主城區就可視為達到社會面清零,經濟可提早恢復。後來到上海進一步鬆綁,變成要求確診者「不在隔離區以外傳播」,此條件達成便開放[17],上海在2022年3月疫情大爆發後,4月30日首次達到社會面清零,無外出感染者,新增病例均在隔離管控中發現,並允許有限人員、有限區域、有限活動的購物,即是清零例子之一[18],但實際執行上因為基層官員、街道辦及居委會要避免發生疫情後遭上級追究及問責,執行防疫時經常發生「層層加碼」的情況[19],小區即使實現「社會面清零」也未獲得解封[20],返回上海的居民在5月24日仍是遭遇層層障礙[21]。此外與之配套的封鎖管理的標準也有所變化,「封閉式管理」是指對隔離家戶的社區實施管制,對進出區域的人員、車輛進行控管,包含居民憑證進出、外來人員及車輛登記備案等,快遞、外賣等人員送至社區指定區域,由居民自行領取,其餘照常營運。「封控」指對多個小區、大樓進行管制,城市的其他地方,視當地規則,有不同程度的運作。服務、對外的交通等一般會有,但需持有效期限內的核酸檢測證明才可使用。「封城」、「封省」則是最嚴格的,武漢、西安曾經歷76以及32天的封鎖,但西安方式稍有放寬。例如,人員經審批證明得以離開該市,每戶每兩日允許一人出外採購物資等,上海封控後還出現稱作全域靜態管理的詞彙,起初基本與嚴厲封城相同,2022年4月1日開始,採精細化的「階梯式管控」,開始畫分封控、管控、防範三個區,封控區是對發現感染者的樓棟採至少14天封閉管理措施,小區內其他人則採「七天封閉管理+七天社區健康管理」;管控區採落實七天社區健康管控;防範區則只需要自行實施7天自我健康管理。[22] 現行的中國大陸動態清零政策主要採用社會面清零法,其中清零各區域標準比較細緻,以上海封城後發展的「全域靜態管理」為例,具體清零提早開放的標準詳述如下所示[23]

  • 已經清零非中心城區,可在所在街鎮內活動,區內可逐步恢複公共運輸,私家車可在區內有限通行。
  • 已經清零的中心城區,可以城區內活動,步行前往超市、藥店等等商圈。
  • 還未清零非中心城區,可限時限戶在所在街鎮內活動,限時前往開放的店家。
  • 還未清零的中心城區,可在小區內活動,每戶指定1人,7天2次限時、分批前往指定的超市購物、藥店配藥等。

精準防控的發展與變化[編輯]

您可以在維基文庫中查找此百科條目的相關原始文獻:

2022年6月份之後,全面禁止出門的封城一詞漸漸不再使用,而是以靜默來描述經過篩檢陰性者可以出門、分區限行這種稍微鬆綁的狀態。不過政府指官員仍有責任要極力避免這種情況,必須儘可能的保持「動態」[24]。成都市使用「全體居民原則居家」一詞來代替封城[25]。 同時,頒布防疫第九版標準以及「九不准」要求後,一般來說是不允許封城,故國家衛健委在11月指出雖然要堅持動態清零,也要提高科學精準防控水準,切實保障群眾正常生產生活秩序,防止簡單化、一刀切,堅決整治層層加碼[26]。原本未提具體放鬆防疫措施[27]。11月11日,宣佈入境與封控已經縮短為隔離5天,國際航班熔斷也告結束[28],同時早前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部署進一步優化防控工作的二十條措施後,正式發布《關於進一步優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 科學精準做好防控工作的通知》,大幅減少了非接觸防疫要求,轉而強調提高施打率,準備抗病毒藥物與照護床位等。中國大陸外交部強調,科學防疫是根據疫情發展趨勢調整,改革手段與決定新策略實屬必要,是優化資源的調配與平衡社會需求,不代表接受放鬆,也絕不會躺平[29]。「二十條」發布後,中國大陸多地放寬了防疫限制[30],不過隨著感染者的快速增加,部分地區防疫政策又有一定的收緊態勢[31][32][33]

儘管當局強調「二十條」不是放鬆防控,更不是放開、「躺平」,一些地區也在「二十條」公布之後遭遇疫情反覆,而一度採取較為保守的防疫策略以及後續產生的不公現象並出現若干負面輿論進而引發全國性的抗議示威,但「二十條」並未被收回,故仍被認為是中國大陸疫情爆發以來最重大的實質性放鬆政策,被廣泛看作是一個里程碑。據路透社援引花旗銀行的分析,「二十條」標誌著「清零」防疫政策結束的開始,預計隨著未來幾個月加速推動疫苗接種,為全面開放的準備工作將展開。許多專家表示,中國不太可能立刻開始全面開放,最早也要等到2023年3月人大政協兩會之後。[34]2022年11月30日起,北京、廣州、上海等地相繼宣布管控自下月將大幅放鬆,官媒開始大篇幅宣傳奧密克戎毒株較弱的致病性以及低重症率、低死亡率,國家衛健委發文要求加強老年人疫苗接種工作。清零強硬派孫春蘭也開口承認,變種病毒毒力減弱、疫苗接種的普及、醫療經驗的積累,表示中國疫情處於「新形勢新任務」,提早宣布了清零政策開始鬆動。[35]根據隨後幾周各地發布的消息,「優化調整防控措施」包括但不限於[36]

  • 除部分重點崗位工作人員外,不再開展常態化核酸檢測,並提倡一般居民「非必要不做核酸」;
  • 僅憑健康碼即可乘坐公共運輸工具、出入大多數公共場所;除KTV、網吧等密閉娛樂場所以及托老所、福利院等易感人群聚集場所外,不再查驗核酸檢測記錄;
  • 取消退熱、止咳、抗病毒、抗生素藥品購買登記制度;
  • 部分地區取消強制性落地核酸檢測。

中國終結動態清零[編輯]

白紙運動爆發[編輯]

在2022年10月中共二十大召開和習近平順利再次連任中共中央總書記前,習近平本人和相關黨政官員多次強調「動態清零不動搖」[37][38]。據路透社報導,實際上2022年中國高級官員和醫學專家一直在提出計劃,結束新冠清零政策,並打算在2022年底前擬定好逐步重新開放的政策,目標是2023年3月份時宣布。而媒體均指原定最早到2023年3月份兩會結束才會逐步加寬清零政策[39]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應對疫情工作領導小組副組長王滬寧在2022年10月下旬召開由的高級醫學專家和高級官員參與的閉門會議,討論開放方式和可能造成的結果,據知情人透露,王滬寧在會上曾反覆詢問與會者,放棄清零政策後在最壞的情況下會導致多少人死亡,並要求參會的官員和專家制定出各種重新開放路線圖[40][41][42]。國家衛生與健康委員會的官員提出了全面重新開放的基準條件,關鍵是提高老年人的疫苗接種率。據路透社報導,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應對疫情工作領導小組組長李強則決定比預期更早地啟動重新開放計劃,在中國大陸執行寬鬆防疫措施後每天新增病例驟增,這讓習近平產生了動搖且希望放緩開放,但李強反駁了習近平的要求[42]。在白紙運動爆發之後,疫情防控改革提早實施,習近平徹底把防疫工作交給李強負責。此後,李強進一步放寬政策並提出「防疫新十條」,取消各地大規模核酸檢測[40][41][42][40]。另媒體人士王向偉曾撰文透露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廣東省委書記黃坤明曾向習近平反映儘快結束清零政策的緊迫性,從而間接推動了清零政策的終結。[43]

抗爭危機到乙類乙管[編輯]

至2022年10月,中國大陸與澳門是全球僅存奉行清零政策的地區,並出現了兩年半以來的出口額首次下降,而在上海封城結束後該市幾個月里一直上升的零售額也轉而下滑。這些數據的表現讓中國領導層感到震驚。據報導,當時的中國領導人正在研究放鬆防疫邁向開放的措施,但進展緩慢,也沒有設定時間表。[44]如王滬寧10月底曾主持閉門會,聽取放開防疫的可能方案,「反覆詢問在最壞測算情況下會有多少死亡」,並要求進一步研究不同節奏的放開方案。[45]華爾街日報報導稱富士康疫情後郭台銘於11月初向習近平寫信,推動了11月11日為緩解清零瓶頸矛盾的「二十條」出台,惟此舉遭到郭台銘辦公室否認。[46][47]「二十條」出台後,習近平出訪印尼G20,期間他曾批示「毫不動搖」落實清零總方針;在國內的疫情領導小組組長李強則鼓勵各地落實「二十條」,如石家莊市即根據二十條要求,一度暫停對市民的全員定期核酸。11月19日習近平回國後,高層即產生對防疫政策的爭論,李強「頂住了習近平想要放緩開放步伐的壓力」。[45]11月26日和27日,中國一些大城市爆發了抗議活動。一些抗議者批評習近平和中共,這些引起了習近平和他核心圈子成員的警惕[48]。據路透社在2023年3月的報導,在抗議活動之後,習近平把防疫事務徹底交給李強負責,而李強在接手防疫事務後隨即開始推動更加寬鬆的政策用以替代之前長期執行的嚴格政策[49]。11月30日,孫春蘭在國家衛健委開座談會,聽專家對優化完善二十條措施提出意見建議。[50]據稱,放開的具體措施由北京市最早明確提出,隨後在全國普及。[51]12月1日,中國領導人習近平對來訪的歐盟高峰會主席夏爾·米歇爾表示,他認為近日中國國內示威是源於抗疫三年民眾感到沮喪,示威主體是青年在校學生。習近平承認現流行的奧密克戎株遠不如德爾塔株致命,這為中國進一步放開防疫措施開出了一條路,並稱中國一些地區已經這樣做了。習近平還表示,中國總體疫苗接種率也較高,但老年人接種率低構成挑戰。習近平的回應被認為證實了中國將放開防疫政策。[52][53]

2022年12月7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發布了《關於進一步優化落實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的通知》(「新十條」),取消了大部分防疫限制,包括不再進行常態化核酸檢測、取消絕大多數公共場所核酸及健康碼要求、全力衝刺疫苗接種、不再進行區域性封控、取消跨區域流動限制、不得限制非高風險區人員流動及經營活動、允許輕症患者及無症狀感染者居家隔離、醫院開始分級治療、嚴禁堵塞通道等,並且不再提及「動態清零」。[54][55]一些地方在「新十條」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如山東天津等地就明確醫院接診時不再查驗患者核酸檢測結果[56][57]浙江安徽也要求黨政機關帶頭不查驗核酸[58]。對於蒐集個人移動蹤跡並控制行動的爭議行程卡,也失去意義而於12月13日結束並刪除資料庫。[59]入境政策方面,雖然明面上要求「5+3」,即5天集中隔離加3天居家隔離,但在「新十條」發布後,因對居家監測放鬆,事實上已經變成「5+0」;四川成都甚至連集中隔離時間都縮短,執行「2+3」入境政策。[60]

2022年12月25日,中國國家衛健委宣布,從當天起不再發布每日疫情信息;相關消息將改由中國疾控中心發布,供參考和研究使用。[61]12月26日深夜,國家衛健委宣布,將「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更名為「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自2023年1月8日起,在國家法律層面上,刪除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採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傳染病防治法》規定的甲類傳染病預防、控制措施的權限資格;新型冠狀病毒感染不再納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境衛生檢疫法》規定的檢疫傳染病管理,出入境管控解除後也將迎來正常化[62]。與此同時,對違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疫情預防、控制措施和國境衛生檢疫規定的行為,不再以妨害傳染病防治罪妨害國境衛生檢疫罪定罪處罰。仍在辦理案件有關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羈押狀態也隨之解除[63]

但在「乙類乙管」後,養老院福利院等高危人群聚集的特殊機構仍實行嚴於社會面的防疫政策。這些機構的工作人員及居住者仍需定期進行核酸或抗原檢測,外來探視者也需提供核酸陰性證明方可進入,在疫情流行較為嚴重時可封閉管理、謝絕探視。[64]

激進轉向共存後引發的問題[編輯]

但中國大陸開始推廣「非必要不做核酸」後,過快的放開引發恐慌,特別是無癥狀感染者也已被排除在外,而抗原確診只能在家隔離,使得依賴核酸的統計方面漏報頻頻,數據難以分析,鍾南山也承認可能日增最多會達到數十萬人[65],儘管人數報告尚未能出場,但已經開始有資深的老記者病故被報導[66],根據《北京人》雜誌在放開一週後對外籍人士的網路調查,有9%的人已經在12月1日之前出現感染症狀,而高達58%的人則自該日期之後篩檢出感染,只剩三分之一陰性。故推測北京市民中也應該早已經有一定比例的人口被感染[67]

中國社群媒體上流傳的一份「12月21日國家衛健委會議紀要」顯示,衛健委下屬的國家疾控局副局長孫陽在會議上通報了估算結果:12月1日至20日,中國累計感染人數接近2.48億,感染率約17.56%。彭博社及《金融時報》稱已從與會人士處確認了該會議紀要屬實。[68][69][70]浙江省則公開了自己錄得日增100萬人的數據[71]。義大利倫巴底大區當局表示,來自中國的旅客中約半數篩檢結果呈陽性。多國相繼祭出臨時性的篩檢與照護措施。[72]

第一波急診高峰中,各地有相當大一部分人去醫院只是為了買藥。[73]退燒藥、呼吸道治療藥物出現短缺[74],抗病毒藥物緊缺[75]。放棄清零政策時,中國高齡老人的疫苗接種率,特別是加強針接種率仍較低。根據官方11月28日公佈的數據:中國60歲以上人口中約69%接種了疫苗加強針;80歲及以上老人中65.8%全程接種疫苗,40.38%接受疫苗加強針,80歲以上老人的加強針接種率在東亞國家中墊底;約2500萬60歲以上人口沒有接種過疫苗。12月7日,中國國務院發佈《關於進一步最佳化落實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的通知》,再次重申「加快推進老年人新冠病毒疫苗接種」。[76][77][78]三年疫情後,中國醫療床位,特別是加護病房床位數量仍有所不足。據官方2019年6月公布的數據,中國每千人的醫療床位數為6.51張。如今這一數字小幅增加至6.7張。[76]2021年復旦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有團隊預測,中國每10萬常住人口綜合ICU床位數為4.37張。2022年11月12日,根據衛健委數據,中國每10萬人ICU床位不到4張。12月9日,據衛健委醫政司,ICU床位已達13.81萬張,接近10張/10萬人,但供需仍然失衡。[79][73]中國國家衛健委宣布已要求各地在12月底前完成對ICU的擴容和改造。[76]

與幾個月前和去年同期相比,中國多個城市出現了殯儀館排隊的情況[80],高校和研究所等機構接連發出退休或在職老人的訃告,也有很多名人在社群媒體哀悼家中逝世老人[73]。西雅圖的健康指標與評估研究所(Institute for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 IHME)稱,這一波擴散死亡峰值在32萬左右,如果按照當前醫療能量繼續推估,應該在近一百萬左右的死亡人數,不過稍微優於此前《自然醫學》雜誌上5月份針對疫情發表的模擬,當時另一項研究在放鬆防疫條件下最嚴重死亡數為160萬人[81]。不過中國政府採用特定標準來定義新冠死亡,而非全口徑死亡數,嚴格來說確認的死亡率數字自然很低[82],甚至一度只有個位數而被國際質疑,中國大陸也面臨內部因數據不透明的信任壓力,在導致WHO嚴肅關切公佈狀況,以及境外機場因為擔心疫情而導致與日韓陷入簽證外交爭執後,隨後中國大陸政府突允許將醫院統計的死亡數分享,中國官員指12月8日至1月12日在醫院院內的不治人數為6萬人,並稱未來將會每月對外發佈最新疫情供各國了解,而外界正面回應但稱仍希望能知道所有的感染與概略死亡總數[83]。因為缺乏數據,根據後續模型推估,取決於政策程度與人群行為,因放開後導致的染疫死亡人數總共約在97萬到187萬人的區間[84][85]

具體表現[編輯]

除了抗疫所通常實行的強制戴口罩及入境者需強制檢疫外,清零政策可包括但不限於下列具體表現:

  • 嚴格的社交距離限制,包括禁止多人聚集(即限聚令)、停課、關閉公園遊樂設施、暫停部分或全部公共運輸工具、以至限制跨家庭聚會等、並主動採取罰款執法。並利用線上平台進行網課或封鎖學校,以確保教學活動正常進行。[86][87]
  • 嚴格的疫苗接種政策,例如香港規定疫苗通行證限制未接種疫苗者進入商場、食肆等場所。[88]
  • 積極追蹤病者並找出傳播鏈,並利用追蹤工具(如香港安心出行、台灣簡訊實聯制等)作流行病學調查,配合強制檢疫令務求將確診人數降低。並立例強制市民進入特定場所需使用;針對高風險地區或透過化驗(主要對象為公共屋村)污水樣本,圍封特定住宅範圍作強制檢測等,
  • 對確診者及密切接觸者以及入境人士[89]實行強制檢疫令,包括強制遷入政府提供的隔離設施, 或強制居家檢疫。
  • 將市民以有否患病以及是否需要排查區分,如健康碼政策[90]
  • 對高風險商舖(食肆,酒吧,健身場所,髮型屋等)施以營業限制,包括強制停業數周以至數月。有些地方政府還會封社區甚至封城[91]
  • 全員核酸檢測計劃

在中國大陸,大部分採用封閉式管理的地區的村莊、小區、單位僅保留一個出入口,每戶出入的次數受到限制,有些地方禁止夜間出入,極端情況下全天禁止出入[92]。進出人員要求佩戴口罩,還會接受體溫檢測。有些地區向民眾發放出入券,憑券和有效證件進出。也有些地區同時允許民眾在微信小程序或公眾號及一些app上自行申報,憑系統認證圖碼進出[93]。快遞、外賣人員通常被禁止入內。有確診病例的小區管控更加嚴格,甚至出現私自將確診住戶鐵門焊死的事件[94]

爭議[編輯]

清零政策支持者認為,採用該政策的地區的死亡率經濟增長率優於其他地區[95],並認為迅速且嚴格的病毒消滅措施可以儘快恢復正常生活[95]

反對者認為消滅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冠狀病毒2型呼吸道病毒如消滅流行性感冒普通感冒一樣不現實[96],用「打麻雀」來描述此次運動式清零[97]

一項研究評估認為,在高感染率地區(阿爾法毒株情境)實現清零需要三個月的嚴格封控[98]

德國疾控中心RKI(Robert Koch-Institut)指出,也有封控後才發現的弊端,比如兒童長新冠(long COVID)與症狀不明顯,對新冠耐受性強,但起初也把他們跟著大人一起停班停課,除干擾教育,研發對亟需同儕社交行為刺激的幼童,發現在腦部發育有負面影響。又以RSV病毒為例,年紀越小感染才能提早獲得保護力,對於新冠的嚴格防疫,對於各種傳染病的幼年人群抵抗力變差。因為封控,導致處於過度無病菌的環境中,整個群體都會缺乏獲得性綜合免疫力,造成重啟後爆發別種大流行壓垮醫療的現象,對於在安養院或是需要照顧的老年人,封控導致室內交叉感染,同時造成癌症與慢性病未能及時發現或是無法取得適當醫療的風險,故整體統計上反而可能影響預期壽命[99]

因為不少男女被限制在各自住宅中,媒體曝光對成家立業的年輕族群打擊也很大[100],疫情中即使是有家庭者經濟亦受影響,媒體指清零使得傳統觀念變化值得注意,不少夫婦也因家有數老必須重新考慮生活形態[101][102],報導稱COVID-19疫情以來結婚率下降了約12%,適孕女性受疫情影響難以照顧孩子,還有生育率斷崖下滑的風險[103],對人口危機頭疼的中國來說這不是好消息[104][105]

2022年9月,正在封控的貴州因為疫情防控要求,貴陽縣的官方巴士司機員帶著面鏡與防護服,在漆黑的深夜危險駕駛翻車,導致27名送往外地隔離的密接者死亡,官媒稱這是單純的事故責任,引起強烈批評,要求當局對相關的系列車禍也需直接負責,根據2018年發布的有關安全規定,凌晨2點至5點高速上客運巴士應該被封控,不得違規上路[106][107][108][109]

2022年11月5日,國家疾控局傳防司二級巡視員胡翔在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新聞發布會上表示,將堅持「動態清零」總方針不動搖,在總結各地疫情防控實踐和政策實施效果的基礎上,組織專家根據病毒潛伏期、傳播力、致病力的變化,不斷優化完善疫情防控措施,提高科學精準防控水平,進一步統籌好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38]。由於該闡述反覆出現且未能有效落實,與群眾預期不符,引發輿論強烈不滿。胡錫進同日也發文稱,部份二三線城市經濟脆弱,沒辦法如上海一般投入資源,如果超長封控仍然連鎖爆發,不但有無力控制的風險,造成封城成效存疑,同時全民核酸手段已經用上仍不能全部查出來,那也代表中國的動態清零有弱點,政策恐怕已經被病毒逼到了十字路口,他認為冬天將會是改變與否的關鍵[110]

各方觀點[編輯]

  • 多家媒體認為,中國大陸的防疫不再以科學為依據,而主要出於政治導向,是「政治防疫」,繼續實行清零政策將使經濟真正處於衰退狀態,面臨經濟下行和清零政治需要這個無解的難題。[111][112][113][114][115]
  • 有觀點認為,清零政策是習近平考驗各級領導是否服從、壓制民眾的手段[116][117]
  • 獨立政治觀察家唯辛表示,隨著全世界的疫情和疫苗研發都已進入後疫情時代,中國大陸繼續堅持動態清零所造成的直接後果和代價是多方面的:
    • 國際社會的脫鉤、分離。
    • 經濟受到巨大影響。
    • 對中產階級和資本的信心造成巨大打擊。[118]
  • 據《紐約時報》採訪,有證據表明,動態清零所仰賴的封鎖手段嚴重打擊消費支出,值得深思[119]
  • 香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流感研究中心主任管軼認為,長遠來說已經沒有機會達到清零的目標,主張增加疫苗接種和研究疫苗對新變種病毒的有效性[120][121]
  • 智庫外交關係協會全球衛生問題高級研究員黃延中認為「奉行零確診政策的意思,就是即使只有一宗確診都不能接受,但其實即使是最好的疫苗也不能防止感染」,形容北京政府在向自己的人民推銷自己有多成功時,卻陷入了一個政治和意識形態的兩難局面,認為清零策略是官方宣傳的一部份,即表明抵抗疫情模式有多成功,同時也顯示政治體制的優越性,如果放棄這種政策民眾就會質疑政府的表現[121]
  • 中央研究院生醫所兼任研究員何美鄉認為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中國大陸清零成功的機率幾近於零,建議北京應更著重於疫苗政策,形容「清零的方式對我們來說是一個臨時的作為,是因為沒辦法要等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法,但我看不出來中國政府在等什麼」[122]。前美國沃爾特·里德陸軍研究所病毒專家林曉旭認為,動態清零是做不到的[123],且清零做法是非常不科學的,認為即使在奧密克戎病毒潛伏期為三至五天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每天檢測,而大規模人員聚集的檢測更會帶來交叉感染[124]
  • 羅伯特·科赫研究所所長羅塔·維勒(Lothar Wieler)認為,單純從傳染病學來看,他無法理解無限堅持清零。疫情專家亨德里克·施特雷克(Hendrik Streeck)認為人們關在室內一樣會感染殘留病毒,這一切都與政治意願有關,已經不是學術方法所能預測,法蘭克福大學病毒學家桑德拉·策瑟克(Sandra Ciesek )在研討會上稱,封城的意義在於利用封城贏來的時間施打疫苗,或為解封之後的階段做其它準備,但她卻沒有看到行動。[125]
  • 環球時報》前主編胡錫進2022年5月在其新浪微博帳號發文稱「一旦抗疫付出的經濟成本比疫情傳播對經濟造成的打擊還要大,情況就會變得很糟糕。」又稱若清零的成本無法降下來,清零恐將失敗,但他的公眾號發言已經被移除[126]
  • 美國抗疫專家安東尼·福奇在2022年5月表示,他認為中國大陸在疫情初期做得好,但在2022年時已完全是一場「災難」。福奇表示他可以理解封鎖這種做法,但封鎖必須是有目的的,政府必須在封鎖期間給絶大多數人群接種好的疫苗,如果只是封鎖並期待病毒消失,這是不可能發生的。沒有任何目的或結果地進行長期封鎖是毫無意義的。中國政府在實施封控時,似乎也沒有一個「為開放做準備」的良好策略。他還認為中國的冠病疫苗效果,不如莫德納、輝瑞、嬌生等疫苗有效。美國白宮冠病響應協調員阿希什·賈哈認為,中國要通過清零政策來遏制冠病,是非常困難的。封控和清零很難維持下去。他建議確保每個人接種冠病疫苗[127][128]
  • 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於2022年5月稱中國的動態清零政策是不可持續,中國當局要求譚德塞「不要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48]
  • 張文宏教授表示:奧密克戎有一個基本的繁殖數(R0),也就是說一個人可以傳染9.5個人。曾經通過非藥物性的干預措施(NPI)都可以非常好的達到清零,但是當基本的繁殖數R0值這麼高時,疫情基本在世界上不會消失了。鍾南山也持有相同意見,認為動態清零非長期策略[129]
  • 俄勒岡州立大學學者紀駿輝表示,Omicron的傳染速率至少是之前新冠疫情最高傳染力的德爾塔變種(Delta)的5倍到10倍,人們用過去熟悉的傳染病控制方式去圍堵奧密克戎都不太有效,疫調根本跟不上它的傳播速度,幾乎全世界都沒有辦法徹底擋住奧密克戎的快速傳播[130]
  • 聯合早報》2022年10月刊登的評論文章表示,隨著奧密克戎變異株的出現,高傳染性的特性讓清零的任務變得越來越困難。而令中國大陸民眾希望看到的是防疫政策上更清晰的時間表和規劃,而非既定立場的重申。[131]
  • 英國廣播公司發表的文章認為,在全球邁向解封的背景下,中國繼續堅持清零政策,或打擊國家的經濟民生,危害超過該政策帶來的公共健康紅利。耶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副教授陳希認為,長期「清零」的代價甚巨。強調「隨著新冠變種病毒傳播力變得越來越強,會議中提到的精準防控、不層層加碼估計將越來越難做到,唯有加快各項解封準備工作,儘量在更大社會矛盾爆發前使疫情防控軟著陸。」[132]

案例[編輯]

中國大陸[編輯]

自2020年1月23日武漢封城起,中國大陸便開始執行嚴格的清零政策。中國衛生專家梁萬年作為第一作者發表的一篇論文認為,自2021年8月開始,中國大陸開始探索施行「動態清零」政策。該政策指在遵循「外防輸入、內防反彈」的基礎上,「發現一起、撲滅一起」,快速切斷每一起傳播鏈,使每場疫情均以感染者清零、傳播鏈中斷為止[5]。2021年11月,多地開始採取「與病毒共存」政策,但因共存政策反而會導致大規模傳染,中國大陸繼續嚴格執行清零政策[91]。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主任馬曉偉2021年12月表示「動態清零」的政策不會動搖,並表示防疫抗疫工作由「習近平總書記親自指揮,親自部署」[133]。在2020年和2021年,由於早期變異病毒的傳染性弱,容易發現、追蹤和消滅,因此清零政策的執行在當時的中國大陸是較為容易的[134]

2022年,奧密克戎變異株引發的病毒開始在中國大陸廣泛傳播。根據前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蔡霞的說法,當年2月,在奧密克戎病毒變異株於上海爆發以後,舉行了一次有約60名流行病專家參加的在線會議。根據會議共識,倘若上海按照最新公布的官方指導方針包括放寬隔離要求,當地的日常生活可以正常進行,上海市黨政系統及衛生系統的大部分官員均支持這一做法。但這一做法遭到習近平的反對,拒絕聽取專家意見,繼續執行清零政策[135]。同年3月以來,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多次發出指示必須堅持動態清零政策,強調防控方針是由黨的性質和宗旨決定的[136]。3月17日,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上繼續要求「動態清零」,盡快遏制新冠疫情擴散蔓延勢頭。[137]

在2022年2月至3月新華社對香港疫情的報導中,馬曉偉介紹「動態清零」時稱,「動態」就是不追求絕對零感染[註 2],政策精髓是快速、精準,守住不出現疫情規模性反彈的底線,是控制疫情的「法寶」[138][139]。同年4月,馬曉偉在《學習時報》撰文,強調習近平在抗疫工作的每個關鍵時刻都給予重要指導,要鞏固防控成果,用實際行動迎接中共二十大召開[140][141]

2022年4月17日晚,中國疾控中心流行病學首席專家吳尊友在新浪微博發文,針對動態清零及相關誤解發表看法。他說,有些人對繼續堅持「動態清零」沒有信心,甚至有人把「動態清零」與「零感染」混淆,認為現階段針對新的疫情形勢,「清零」不可能實現。吳尊友介紹稱,「清零」就是「從有到無的過程,就是把疫情消滅的過程」,此處指的消滅是僅指某地某時刻發生的某一起疫情,並不是指廣義的全國範圍的總疫情。而「動態」就是疫情發生與清零是在不斷變化的。因此,動態清零的根本宗旨就是發現一起疫情,撲滅一起疫情,不讓疫情在當地「生根」,不等於零感染、封控、全員核酸檢測或影響經濟[142]

2022年3月底至4月,多個媒體用「社會面清零」形容吉林省(長春市)及上海市的爆發式疫情[143][144]。4月下旬,國家衛健委疫情應對處置工作領導小組專家組組長、清華大學萬科公共衛生與健康學院常務副院長梁萬年對媒體表示,「動態清零」方針等舉措相當於為全民應對疫情變化、病毒變異傳播等不確定因素購買一份保險,犧牲少數人的消費換取整體社會福利的最大化,且能促進數字經濟發展、有力保障民生和脆弱人群。梁萬年還表示,選擇「躺平」後造成的惡性循環將是一場災難,嚴重衝擊社會[145][146][147]

2022年5月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召開會議,主持會議的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在會議上指出要深刻、完整、全面認識黨中央確定的疫情防控方針政策,堅決克服認識不足、準備不足、工作不足等問題,堅決克服輕視、無所謂、自以為是等思想,始終保持清醒頭腦,毫不動搖堅持「動態清零」總方針,堅決同一切歪曲、懷疑、否定中國防疫方針政策的言行作鬥爭。[148]習近平為此不點名批評了質疑中央政策,或是執行政策不力的官員,警告如果不這樣做,經濟災害後果將隨之而來[149]

5月10日,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在記者會上公開表示不認為中國大陸推行的清零政策可以「持久進行」,世衛組織認為「當我們對這種病毒有更好的了解及有很好的抗疫工具可使用時,過渡到另一個策略便非常重要」,並且已經與當地專家討論過有關問題[150]。世衛緊急事務主任邁克·瑞安隨後稱,防疫目標是在控制與其對社會的影響之間平衡,除了要考慮對經濟的影響,也要考慮該政策對人權的影響[151]。聯合國新聞中心在新浪微博官方賬號刊登標題為「世衛組織正與中國專家探討清零政策」的貼文在5月11日上午發表1小時後遭到刪除,新浪微博指聯合國的該篇貼文「違法」[152]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回應時強調中國是全世界防疫最成功的國家之一[153],警告「不要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154]

5月17日,譚德塞重申清零政策「無法持續」,也補充說尊重各國人民的選擇。負責人邁克爾·瑞安再次表態,新冠大流行無法用單純的抑制策略擺脫,認為北京沒有充分利用別的方針,例如將有限的資源投入到疫苗等[155]

5月18日,由於包括上海封鎖在內的衛生限制措施對外國企業造成壓力,法新社引述外交方面消息說,習近平對此許諾「中國向世界開放的意願不會改變」。據一次貿易峰會上通過視頻播放的講話中,習近平稱「中國的大門將永遠向世界敞開」,「中國將繼續保持有利的商業環境,並與國際需求相稱」,並呼籲在應對新冠疫情和經濟發展之間取得平衡。[156]外界分析認為,在5月16日公佈的經濟成績比預期嚴峻之後,習近平的權威似乎已被是否堅持清零以及其成效所綁定,並將動搖他本人的連任以及其派系的接班晉升之路[157]。同日,譚德塞重申習近平的清零策略「不可持續」,負責人邁克爾·瑞安也再次表態,稱中國大陸雖面臨防疫困難,但對新冠死亡人數保持在非常低表示讚許,同時希望資源也能投入在別種策略上[158]。採取清零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疫情一度快速惡化,譚德塞稱世衛已要求與之分享數據,也曾提出向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厄利垂亞提供疫苗、藥品、檢測和技術支持,但對方至今尚未回應。世衛稱防疫合作前提是需要他們去接受援助[159]

由於奧密克戎對清零任務帶來巨大挑戰,中國大陸各地為此開展高密度的大規模常態化核酸檢測,也使得部分檢測機構在當年取得大量利潤。多地也要求進入公共場所的民眾必須出示一定時效內的核酸檢測陰性結果,對未按要求參加核酸檢測的人員以「拒不執行在緊急狀態情況下依法發布的決定、命令」處以行政處罰[160]。5月下旬,上海、杭州、深圳等城市正在積極開展「步行核酸採樣圈」的工作,上海已經佈局便民採樣點和流動採樣點9900個,杭州全市每日開放採樣點位保持在1萬個以上。不過引來外界質疑其成本是否過高[161],另外永久性方艙醫院也已經部署[162]

6月28日,習近平到最初爆發疫情的武漢市考察時重申實施動態清零,強調如果搞「集體免疫」、「躺平」之類的防控政策,後果不堪設想,寧可暫時影響一點經濟發展,也不能讓人民生命健康受到傷害。[163]

持續性[編輯]

2022年5月,在西安上海等地疫情防控的爭議中,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領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堅決實施清零政策[136],媒體宣稱該主張相較與病毒共存更能保障人的生命權健康權,同時還能保住經濟增長率,認為雖有質疑但此舉背後是科學的支持,經得起歷史檢驗[164][165][166]譚德賽2022年5月10日表示清零策略不可持續,世衛組織已經與當地專家進行討論,呼籲在防疫與人權取得平衡[167]。同月,一份復旦大學等機構針對同一時間上海疫情若出現外擴的研究[168]顯示,中國大陸若放棄清零且不採取加強疫苗接種和治療支持等適當的保障措施,會導致約150萬人死亡,也強調若採取保障措施則可以大大減少死亡人數。香港大學流行病學家高本恩表示,過渡必須是漸進的,他想不出現在還有什麼可以等待的,完整接種疫苗和抗病毒藥物的出現已經提供了擺脫「清零」的機會[169]國家衛健委疫情應對小組曾表示,堅持動態清零主因是「窮困地區尚多」,醫療資源貧富不均,將會面臨嚴重擠兌風險[170]

人民日報》在2022年5月23日刊文,表示計算經濟賬、成本賬、生命賬、國情賬等方面,得出動態清零總方針可持續的結論。[171]經濟日報以上海舉例,稱雖然需要經歷短時間的封控,唯稱採動態清零,有效平衡了抗疫、經濟發展、生活生產,不過要求盡快復工[172]。其後上海返工期間發生重大損失意外,被質疑是封城太久的次生災害[173]。此外,越來越難應付的新毒株出現,更嚴厲的政策經濟成本上也變高昂,據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2022年5月的「全國穩住經濟大盤電視電話會議」上坦言,針對奧密克戎的清零,使經濟在某些方面和一定程度上,比2020年原始疫情衝擊時還大[174]習近平當局堅認與病毒共存是「躺平」心態,在6月仍表態清零為長遠計劃,用於取得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的雙勝利,兩者必定兼顧,以「大仁政」稱呼[175]。分析師普遍認為清零傷害經濟,呼籲調整[176][177]。外界則認為,因為習近平強推清零政策造成沉沒成本已經太高[178],故2022年中共二十大以前必須堅持清零是保住他順利打破限制再次連任中共中央總書記[179][180],實際上是執行政治任務,將防疫政策與措施政治化,將政治工作凌駕於科學之上。一些觀點認為,在奧密克戎變異株毒性減弱,病程相當於流感的情況下,「動態清零」政策已經與科學防疫背道而馳[181][182]。有人認為二十大後會結束動態清零。高盛集團的研究報告指出,習近平的防疫政策在中共二十大後仍會持續,至少到2023年第十四屆全國人大召開,完成領導班子交接後才有轉變的可能[183]。10月11日,人民日報在第二版刊登署名仲音的評論員文章,強調「動態清零」可持續而且必須堅持。美國之音認為這標志著中共20大結束後中國的防疫政策可能適度放鬆的幻想徹底破滅。[184]

2022年10月中共二十大召開時,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在二十大報告中提出堅持「動態清零不動搖」[37]。同年11月10日,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議,繼續強調堅定不移貫徹「動態清零」總方針,要完整、準確、全面貫徹落實黨中央決策部署[185]。不過11月11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綜合組公布《關於進一步優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 科學精準做好防控工作的通知》,軟化清零政策。[186]之後人民日報一度不再提"動態清零"而只著重"外防輸入、內防反彈"。[187]不過11月20日當局又喊話「清零不走樣」,當天石家莊下令多個區重啟封控和全員核酸檢測。[188]鄧聿文認為,新措施的出台,是因為維穩成本、經濟成本和社會聲譽成本隨著「清零」措施的持續而不斷增加,已經到達了某個臨界點,同時新措施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中國大陸轉向逐步放開的信號。[189]

2022年12月6日,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會上提到2023年繼續優化防控措施,但未再提及「動態清零」[190]

爭議性[編輯]

白紙運動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自2022年11月26日悼念新疆烏魯木齊火災南京傳媒學院白紙行動起,蔓延至全國的大規模反對清零政策的示威潮[191][192];其得名自當地民眾迫於言論受限而舉起白紙的象徵行動,又稱白紙革命(英語:A4 Revolution / White Paper Revolution[193][194][195],或稱中國封控抗議[196]、白紙抗議[197]、白紙行動[198][199]、反「清零」[200][201][202][203]、舉白紙示威[204]等。

此次示威潮起源,可溯至10月13日於北京四通橋上、彭載舟為抗議當局清零政策嚴苛而作的個人抗爭(標語為習近平下台等等)。11月中旬,優化防控措施20條發布後,疫情反覆,20條措施形同虛設,以至於「層層加碼」的做法引起民怨[205]。隨後,11月14日夜晚,廣州爆發反封控示威[206][207][208]河南亦同時爆發鄭州富士康抗議[209][210]。11月26日起,示威潮至少遍佈中國21省與海外多地[211],多個大型城市均出現人潮,由南京上海開始,隨後北京廣州福州廈門瀋陽哈爾濱長春重慶成都蘭州杭州西安武漢鄭州大理長沙濟南太原烏魯木齊拉薩佛山珠海等地的市民和至少有207所高等院校學生先後組織響應[212]

面對示威持續幾日,中國加派警力,並低調調整政策[213]。11月30日,國務院副總理孫春蘭強調需要繼續完善防疫措施[214],並表示防疫面臨「新形勢和新任務」[215]。據《華爾街日報》及《南華早報》報導,12月1日中國領導人習近平在會晤外賓時回應該運動稱:「抗議群體主要由學生組成,他們對官方自疫情爆發3年來實施的嚴格清零政策感到沮喪」[216]

本次運動除抗議動態清零政策,亦號召中國人民開始起身解決各種自認不合理的現象。全國範圍內的抗議少見地再次出現在中國大陸,引發國際輿論廣泛關注[217][218][219][220][221],被視作1989年六四事件以來中國大陸爆發的最大規模的反政府集會示威運動[222][223][224],訴求受到官方折衷的回應[225]

本次運動最終成功促使中國政府讓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在2022年12月7日發布「新十條」,不再強調「動態清零」,而是於大流行期間完成「群體免疫[226]。2023年1月8日起,中國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實施「乙類乙管」。依據傳染病防治法,對新冠病毒感染者不再實行隔離措施,不再判定密切接觸者;不再劃定高低風險區;不再對入境人員和貨物等採取檢疫傳染病管理措施[227]。對於政策方面,當局及大陸媒體表示「動態清零」政策整體正確,而基層政府、社區、防疫基層人員在落實中出現了「一刀切」、「層層加碼」等問題,導致「動態清零」政策在後期乏力。民間對這一觀點多有懷疑與批評的聲音,認為這是當局推諉責任的體現[228][229][比重不合理]

2022年12月31日,習近平發表2023年新年賀詞,賀詞中提到,中國在抵禦新冠疫情方面經歷了「艱苦卓絕」的努力,戰勝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和挑戰,疫情防控進入「新階段」。習近平還承認三年來的疫情防控給人民生活帶來困難。[230]這也是習近平在12月初中國當局放棄「動態清零」防疫政策以來,首次公開談及中國未來的防疫工作新方向。[231]

但隨著中國當局放棄動態清零、放鬆管控後出現COVID-19感染潮,引起了網絡上一些清零支持者們的不滿。但不少清零派沒有把矛頭指向中國政府,而是將責任歸咎於此前反對封控的抗議者和響應當局放開政策的中國媒體,並有人攻擊南京傳媒學院白紙行動。清零派給支持與病毒共存的人(放開派、躺平派)起綽號叫「躺匪」[232];也有人抱怨政策突然轉向操之過急,認為應分階段循序漸進退出清零政策[233]。一些支持放開的人士開始遭到網民批評,如從之前支持政府動態清零政策轉為敦促全國支持放寬限制的胡錫進與曾表示疫情只會再持續幾個月的張文宏,這兩人都在網上遭到嚴厲指責煽動放開。[234]不過世衛組織突發衛生事件規劃執行主任邁克·瑞安並不認為是結束清零政策導致了感染者激增,稱早在中國決定放棄嚴格的清零政策前就已經出現爆炸式增長[235][236];香港大學醫學院生物醫學學院教授金冬雁亦持此看法。[233]

澳門[編輯]

澳門一直跟隨中國大陸嚴格的清零政策,在2022年中爆發聚集性疫情衛生局傳染病防控處處長梁亦好表示,「動態清零」(葡萄牙語:Meta Dinâmica de Infecção Zero[237])一定是澳門特區政府抗疫的目標,從來都沒有改變。而何時才能達成清零的目標取決於全民核檢以及市民配合程度[238]

澳門行政長官賀一誠表示,澳門若選擇「躺平」處理疫情而非堅持「動態清零」,之後與中國大陸的通關或要面臨隔離,對澳門的影響會更加大[239]。2022年7月9日,行政法務司司長張永春於防疫記者會上宣佈行政長官賀一誠的批示,澳門由7月11日至7月18日進入「相對靜止管理」(葡萄牙語:Estado Relativamente Estático),全澳將會暫停所有從事工商業公司和場所的運作,包括娛樂場所,但維持社會必要運作以及居民生活所需的公司或場所不會受到影響[240]

澳門長時間保持「清零」,獲中央政府批准2022年11月起恢復大陸遊客來澳旅遊。澳門仍維持與香港、台灣及海外實施入境澳門七天隔離及三天醫學監察,即「7+3」模式。[241]自2022年11月12日起,澳門緊跟中國內地標準的調整,由香港、台灣及海外入境澳門人士的醫療觀察期改為「5+3」(即5天集中隔離醫療觀察及3天居家隔離醫療觀察)。[242]12月6日開始,內地5天內有高風險區旅居史的乘客無法前往澳門,高風險所屬街道(新低風險區)乘客入境後則需要做多次核酸。

2022年12月7日,中國大陸公布新十條並開始放寬防疫措施,澳門並未跟進。由外地來往澳門除繼續要求核酸檢測外,更新增到澳前要有抗原檢測要求,繼續實施落地檢,且進一步增加抵澳後核酸檢測次數要求;而在當地亦維持進出場所要求出示澳門健康碼、掃場所碼等。澳門因而一度成為全球唯一一個還在堅持動態清零的地區[243]。不過自12月9日開始,澳門取消入境人士的落地核酸檢測、入境後的核酸檢測和快速抗原檢測措施[244],並允許輕症患者及無症狀感染者居家隔離,不再進行區域性封控。[245]12月17日起,澳門再次調整入境政策,由香港、台灣及外國入境澳門人士,由5天集中隔離醫療觀察及3天居家隔離醫療觀察,改為5天居家隔離醫療觀察及3天離境限制,入境後直至入境翌日起計第9天凌晨零時前,不能經澳門前往內地。[246]12月23日起,澳門調整由香港、台灣和外國入境澳門人士的防疫措施,包括取消落地核酸檢測、澳門健康碼「紅碼」及入境翌日起計第三天接受核酸檢測的要求。新安排下入境澳門者的澳門健康碼將列為「黃碼」,有關人士須接受自我健康管理,並按要求進行快速抗原檢測,將結果上載至澳門健康碼。[247]2023年1月8日起,澳門調整入境和過境澳門的防疫措施,由內地和港台入境澳門的人士無須出示任何檢測證明。由內地以外地區入境澳門的人士,在入境翌日起計第7天內離境前往中國內地時,須出示48小時內採樣的核酸檢測陰性證明(珠澳口岸為採樣日後48小時,其他口岸以目的地口岸的要求為準)[248]

香港[編輯]

香港在疫情初期跟隨中國大陸實施嚴格的清零政策,以爭取與中國大陸免隔離通關。[249]兩地對確診的定義有明顯的分別,香港對確診的標準範圍遠比中國大陸廣闊,[250]香港核酸檢測陽性即使沒有病徵也算作確診,[251]並且任何死因的死者於死前的28日內病毒檢測陽性均列入確診死亡個案,[252]至於中國大陸即使核酸檢測陽性但沒有病徵便不計入確診數字,[253]計算確診的方式不同致使香港確診及死亡個案長期相對偏高,[251]並更難實現通關。當時凡市面有確診個案,確診者無論是輕症或重症都被送去醫院或隔離設施隔離及治療;凡有確診者身處過某社區或大廈,身處該社區或大廈的人士須進行強制檢測,以篩出確診者。此舉一度令香港能長時間做到零感染,[254]但隨著2022年初極高傳染力的變異株Omicron來襲,檢疫酒店群組爆發,確診人數急劇增加,[255]港府的廣闊確診標準及嚴格的確診及密切接觸者隔離措施,引致醫療系統超出負荷,導致死亡人數急速上升,[256]部分立法會議員更藉機催促港府領導層實施全民檢測及封城,造成社會恐慌。[257]

香港於疫情大流行期間已經有數百萬人被感染而完成免疫屏障[258][259][260],故在社會及經濟壓力下調整政策[261][262],在同年8月至9月再度反彈時,沒有再次收緊防疫措施,9月底對海外與台灣完全開放,但政府強調仍會控制疫情規模在安全範圍內[263]

2022年9月,衞生署衞生防護中心傳染病處主任張竹君承認香港難以做到清零,未來可能要與病毒共存,同時政府亦暫停舉行每日疫情記者會。[264] 2022年9月尾起,政府改為實行從海外及台灣入境香港無須酒店隔離,只保留三天的醫學監測,即「0+3」入境措拖,亦陸續放寬防疫措施,逐漸拉開與中國大陸清零政策的距離。[265]政府專家顧問亦認為香港已充分具備撤銷大部分防疫措施的條件,[266]到11月公共燒烤場及露營營地在關閉兩年半後重開。[267]2022年12月中國大陸放棄清零之後,香港更進一步放寬了限制,包括取消黃碼、實行事實上的「0+0」入境政策(核酸陰性的境外人士抵港後即直接賦藍碼,可自由出入公共場所)等。[268]隨著香港和中國內地放寬防疫措施,香港政務司司長陳國基表示,爭取最早在2023年1月8日落實首階段通關。通關初期,往來人數會有配額限制,往來旅客都需要進行核酸檢測,提交核酸陰性證明才可過關[269]。2月6日起,經粵港陸路口岸出入境預約通關安排取消,從香港入境內地人員如7天內無外國或其他境外地區旅居史,無需憑行前新冠病毒感染核酸檢測陰性結果入境。[270][271]

台灣[編輯]

疫情爆開初期,台灣推行嚴格的隔離與清零政策,2021年傳染力增強的新冠病毒變異株AlphaDelta來襲導致台灣本土疫情爆發時,亦用三級防疫的軟封控方式,成功擋下兩波攻擊,一度被稱為「清零模範生」。[272]自從極高傳染力的變異株Omicron再度來襲,台灣確診病例激增,當局認為清零已無可能,改採「與病毒共存」政策,允許輕症和無癥狀感染人居家隔離,無需住院。政府也減少了入境旅客和被定為密接人群的隔離天數。[273]自2022年10月起,入境台灣無須再隔離,改為七天自主防疫,即「0+7」模式。[274]疫情指揮中心在11月28日宣布,2022年12月1日撤銷戶外口罩令,戶外不用戴口罩,戶內則按情況不用戴口罩。[275]2023年2月7日起,台灣取消對中國大陸直航入境台灣航班及金馬地區民眾春節交通專案等旅客,於機場/港口進行唾液PCR檢驗之措施。此外,自中國大陸啟程經港澳轉機入境臺灣的旅客,須持有啟程地搭機前48小時內PCR檢驗報告或24小時內抗原快篩檢驗報告之規定,亦於同日起取消。[276]

朝鮮[編輯]

2022年5月12日,朝鮮勞動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八次政治局會議召開,當局報告首例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確診病例[277][278]朝鮮勞動黨總書記金正恩決定就Omicron變異株輸入境內事態實施國家檢疫項目作為最大的緊急檢疫制度[279],並在翌日宣布啟動「全居民密集篩查」,表示將積極採取應急措施全部查找、徹底隔離並治療發熱患者和可疑症狀人員[280],5月14日,金正恩表示一場「巨大災難」正在爆發,但即使如此他們稱堅持以清零政策面對,拒絕世衛援助,外界對其拒絕的原因眾說紛紜,推測是因為須公開數據[281]。朝鮮發佈奧密克戎毒性低的宣傳引發爭議[282],加上光是有症狀者已達兩百萬之數,卻缺乏檢測工具、只使用傳統藥物抗新冠等做法,令外界質疑其清零口號[283][284]。朝鮮于5月中旬稱疫情已經趨緩,暗示可能放寬封鎖和隔離措施。他們已經確定婉拒了外界援助,並質疑歐美疫苗的效果,將會用國產藥物以及進口抗疫物資來擊敗疫情[285][286]。8月11日,金正恩宣布朝鮮徹底消滅新冠病毒,取得防疫戰的勝利[287],當天起「最緊急防疫體系」降級為「正常防疫體系」。朝鮮勞動黨副部長金與正表示,疫情期間金正恩一度高燒病重。她將朝鮮疫情歸咎韓國的傳單散播病毒,聲言會報復反制。朝中社表示三個月的疫情有470多萬發燒患者治癒,致命率為0.0016%[288]。2022年9月8日,金正恩在北韓第十四屆最高人民會議第七次會議上發表施政演説,稱衛生部門迫切需要提高防疫水平和能力,促進防疫能力建設,切實實行疫苗接種,提倡戴口罩[289]

2023年1月25日,總部位於首爾的北韓新聞援引一份北韓政府通知報導說,由於一種未指明的呼吸道疾病的病例增加,北韓首都平壤當局已下令封鎖五天。俄羅斯駐北韓大使館也證實了北韓在此期間採取了封城措施對抗疫情,並在1月30日解封。[290][291]

2023年8月27日,北韓政府允許因疫情被迫滯留海外的北韓公民回國,但在入境後需要接受為期一周的隔離。[292]

其他地區[編輯]

澳洲紐西蘭越南新加坡等地在疫情發生初期採取清零政策,包括實施大範圍封控、全市停工停課、封城等措施[293],試圖完全阻止病毒傳播。隨著變種病毒株Delta及Omicron的出現、疫苗接種率不斷上升及對病毒有更深入了解,大部分地區在2021年底揚棄清零政策[294],取消境內強制檢測及隔離措施[295],出入境旅客符合接種疫苗的條件便無需接受檢疫隔離[296],有的甚至完全廢除所有防疫限制。

參見[編輯]

備註[編輯]

  1. ^ 張文宏早在2020年7月就有針對疫情提到「動態清零」一詞[6]。「動態清零」一詞有時也會被用在與疫情無關的領域[7]
  2. ^ 即不是追求沒有人被感染

參考資料[編輯]

  1. ^ 譚德塞再次表示中國清零策略不可持續. Now新聞. 2022-05-18 [2022-11-06]. 
  2. ^ 清零政策下台后,中国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2022-12-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5). 
  3. ^ 杨美盈:须纠正前卫长措施 盼凯利改善FTTIS策略. 南洋商報. 2021-09-01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4. ^ 星洲日報. 槟需采纳FTTIS抑制病毒扩散 病毒学家:尽速提高接种率. 2021-08-25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4). 
  5. ^ 5.0 5.1 我国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的“动态清零”策略. 中華醫學雜誌. 2022: 239–242 [2022-04-02]. doi:10.3760/cma.j.cn112137-20211205-02710. 
  6. ^ 张文宏:中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会处于动态清零的新常态. 人民網.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1). 
  7. ^ 我国行政村通光纤和4G比例均超99% 今年底未通宽带行政村将动态清零. 中國政府網.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8. ^ 中国清零政策异常严厉为何仍受民众支持. www.abc.net.au. 2021-11-10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1-23) (中文). 
  9. ^ 中国若改变新冠“清零”策略需达成的官民共识. BBC News 中文. 2021-08-06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03) (中文(簡體)). 
  10. ^ Welle (www.dw.com), Deutsche. "清零"政策的成本和伤害 谁来买单?. 德國之聲.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1-20) (中文(中國大陸)). 
  11. ^ “动态清零”和“零感染”有何不同——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发布会针对疫情防控社会关注答疑解惑. 中國政府網.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1-09). 
  12. ^ 人民至上,坚持“动态清零”策略不动摇——国家卫生健康委主任马晓伟谈当前疫情精准防控. 新華社.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1-09). 
  13. ^ “清零”是有效低成本的疫情管控政策 访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姜庆五. 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網站.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1-09). 
  14. ^ 新华全媒+丨什么是“动态清零”?我国怎样实施这一防控策略?. 新華網.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05). 
  15. ^ 王月眉. 世界逐步走向开放,中国为何坚持“零感染”政策. 新華網. 2021-10-26 [2022-01-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6. ^ 枕戈待旦事不过夜,上海以精准防疫构筑坚强屏障. 文匯報 (新華網). 2021-09-17 [2022-08-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06). 
  17. ^ 夏榕. 上海擬今日達成社會面清零 文字遊戲罷了. 法廣. 2022-04-20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8). 
  18. ^ 上海首度出現單日「社會面清零」!疫情已露曙光.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6). 
  19. ^ “一刀切”“层层加码”屡禁不止,代表建议健康码全国通用. 中國新聞周刊. 2022-03-10 [2022-05-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1). 
  20. ^ 不满基层自定加码防控措施 上海防范区居民“自行解封”. 聯合早報. 2022-05-25 [2022-05-30]. 
  21. ^ 在外人员返沪受阻?别让“层层加码”再成上海复工复产的拦路虎. 新華網. 2022-05-27 [2022-05-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2). 
  22. ^ 封控、管控、全域靜態管理… 防疫用詞具「中國特色」.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4). 
  23. ^ 社會面基本清零…上海1514萬人微解封 可限次限時購物.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3). 
  24. ^ 中國衛健委:動態清零不意味著全域靜態管理.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25. ^ 錢景童. 成都:9月1日至4日全市核酸检测 1日18时起全体居民原则居家. news.cctv.com. [2022-09-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13). 
  26. ^ 陸科學精準防控記者會 未提具體放鬆防疫措施. [2022-11-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5). 
  27. ^ 存档副本.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5). 
  28. ^ 存档副本.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9). 
  29. ^ 【新冠肺炎】外交部:二十條措施為精準防控,絕非放鬆、甚至放開.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1). 
  30. ^ 石家庄市区常态化免费核酸再次开放. 澎湃新聞. 紅星新聞. 2022-11-15 [2022-11-16]. 
  31. ^ 應濯. 疫情反彈多地收緊管控 中央二十條措施遭遇挑戰. 香港01. 2022-11-23. 
  32. ^ 松仁. 举国抗疫难逃“一放就乱”魔咒,北京等大城市恢复多项严控措施. 美國之音. 2022-11-22 [2022-1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3). 
  33. ^ 傑西. 防疫政策反复无常 中国经济难迎曙光. 美國之音. 2022-11-22 [2022-1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3). 
  34. ^ 中国感染激增之际公布防疫优化措施,终结“清零”防疫的开端?. 美國之音. 2022-11-11 [2022-1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4) (中文). 
  35. ^ 中国多地推动逐步放开 呼和浩特称已具备转入常态化防控条件. 聯合早報. 2022-12-02 [2022-12-02]. 
  36. ^ 多地密集调整疫情防控措施. 新華社. 2022-12-06 [2022-12-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0). 
  37. ^ 37.0 37.1 中共二十大开幕:习近平称“坚持动态清零不动摇” 提出“中国式现代化”. [2022-10-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16). 
  38. ^ 38.0 38.1 微博. m.weibo.cn. [2022-11-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05). 
  39. ^ 陸放寬清零?估等明年兩會後. 22022/09/14 [2023-04-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3). 
  40. ^ 40.0 40.1 40.2 路透社罕见曝料李强力逆习近平而推动放弃清零. RFI -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3-03-03 [2023-03-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0) (中文(簡體)). 
  41. ^ 41.0 41.1 李强与习近平意见相左? 两人在放开清零政策上态度不一. Radio Free Asia. [2023-03-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07) (中文(中國大陸)). 
  42. ^ 42.0 42.1 42.2 路透社披露:中国新二号人物李强是如何加速终结清零政策的. 美國之音. [2023-03-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08) (中文). 
  43. ^ Xiangwei, Wang. China's reopening chaos: What has happened to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organizational and planning capabilities of which its leaders are so proud and keep reminding the world?. wangxiangwei.substack.com. 2022-12-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2) (英語). 
  44. ^ Zhai, Keith. WSJ News Exclusive | China Weighs Gradual Zero-Covid Exit but Proceeds With Caution, Without Timeline. WSJ. [2023-03-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20) (美國英語). 
  45. ^ 45.0 45.1 Zhu, Julie; Tian, Yew Lun; Tham, Engen. How China's new No.2 hastened the end of Xi's zero-COVID policy. Reuters. 2023-03-03 [2023-03-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4-16) (英語). 
  46. ^ Tokyo, Keith Zhai in Singapore and Yang Jie in. WSJ News Exclusive | Letter From Apple Supplier Foxconn’s Founder Prodded China to Ease Zero-Covid Rules. Wall Street Journal. 2022-12-08 [2023-03-03]. ISSN 0099-966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24) (美國英語). 
  47. ^ 陳進安. 《華爾街日報》指郭台銘致函北京促清零政策轉向 郭辦嚴正否認. 香港01. 2022-12-09 [2023-03-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2) (中文(香港)). 
  48. ^ 48.0 48.1 习近平放弃动态清零的来龙去脉. [2023-01-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2). 
  49. ^ 路透社:中国的二号人物李强是如何推动废除“清零”的?. [2023-07-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20). 
  50. ^ 孙春兰强调 充分发挥各方专家优势 不断优化完善防控措施-新华网. www.news.cn. [2023-03-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0). 
  51. ^ 曾光称疫情形势可控会越来越好. 生命時報. 2022-12-16 [2023-03-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03). 
  52. ^ 推特上的中国:“白纸运动”起效果?习近平据报首度承认疫情导致了抗议. 美國之音. 2022-12-03 [2022-12-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9). 
  53. ^ 於澤遠. 习近平:奥密克戎变异株弱化 为中国放宽防疫开路. 聯合早報. 2022-12-03 [2022-12-03]. 
  54. ^ Frances Mao. China abandons key parts of zero-Covid strategy after protests. BBC. 2022-12-07 [2022-12-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06). 
  55. ^ 中国“新十条”新冠防疫措施:未提坚持清零 首次明确具备条件可居家隔离. BBC. 2022-12-07 [2022-12-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05). 
  56. ^ 省委統籌疫情防控和經濟運行工作領導小組(指揮部)辦公室. 关于进一步优化医疗机构疫情防控有关政策的通知. 山東省衛生健康委員會. 2022-12-13 [2022-12-15]. 
  57. ^ 徐楊. 天津进一步优化医疗机构就诊流程:就诊患者不再查验核酸阴性证明或检测抗原. 北方網. 2022-12-17 [2022-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8). 
  58. ^ 岳懷讓. 长三角多地宣布:各级党政机关带头不再查核酸阴性证明. 澎湃新聞. 2022-12-17 [2022-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9). 
  59. ^ 中國停用行程碼 健康碼等更多疫情管控手段面臨審視. [2022-12-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4). 
  60. ^ 中国外交部:将因时因势为跨境人员往来提供更多便利. 聯合早報. 2022-12-21 [2022-12-21]. 
  61. ^ 说明.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2022-12-25 [2022-12-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5). 
  62. ^ 公告.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2022-12-26 [2022-12-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6). 
  63. ^ 高蕊琦. 最高法等五部门就涉疫刑事案件办理出台新指导意见. 證券時報網. 2023-01-07 [2023-01-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07). 
  64. ^ 关于印发新型冠状病毒感染防控方案(第十版)的通知.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2023-01-07 [2023-01-07]. 
  65. ^ 存档副本. [2022-12-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9). 
  66. ^ 存档副本. [2022-12-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7). 
  67. ^ 存档副本. [2022-12-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2). 
  68. ^ 网传中国官方内部通报:全国20天近2.5亿人染疫. SBS中文. 2022-12-25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30) (中文(中國大陸)). 
  69. ^ 存档副本. [2022-1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3). 
  70. ^ 2022年12月21日国家卫健委会议纪要. 太行英雄網. 2022-12-23 [2023-02-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5) (中文(中國大陸)). 
  71. ^ 存档副本. [2022-12-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02). 
  72. ^ 撰文:黃明惠; 圖檔來源:shutterstock. 班機陽性率52%...義大利怕爆下令「中國來的」強制篩檢!南韓也跟進,最新7國防堵中國客規定一次看. 今周刊. 2022-12-30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4). 
  73. ^ 73.0 73.1 73.2 趙萊. 中國疫情海嘯:老年重症高峰初現,醫療系統面臨極限挑戰. 端傳媒. 2022-12-31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5) (中文). 
  74. ^ 作者:林志吟; 作者:鄒臻傑; 責編:石尚惠. 一药一策”助企增产扩能,新冠药物紧张有望缓解. 第一財經. 2022-12-14 [2023-02-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6). 
  75. ^ 文:聶英好; 責任編輯:蔣飛; 版面編輯:李東昊. 医院仍在承受新冠重症压力. 財新. 2023-01-12 [2023-02-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4). 
  76. ^ 76.0 76.1 76.2 感染潮将至,中国该做的“功课”做好了吗?. 德國之聲. 2022-12-09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2) (中文). 
  77. ^ 吳斯旻. 近六成80岁以上老年人未打新冠加强针,国家卫健委:不能强制推出疫苗接种令. 第一財經. 2022-12-07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30) (中文(中國大陸)). 
  78. ^ 記者:杜瑋; 記者:霍思伊; 責任編輯:張迪. 这个防疫关键短板,到了必须要正视的时候了. 中國新聞周刊. 2022-11-30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14). 
  79. ^ 吳斯旻. 重症高峰来袭,多地ICU告急:床位越少,分类、分流越重要. 第一財經. 2022-12-31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31) (中文(中國大陸)). 
  80. ^ Samuel Oakford; Lily Kuo; Vic Chiang; Vic Chiang; Lyric Li. Satellite images show crowds at China’s crematoriums as covid surges. 華盛頓郵報. 2023-01-09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10) (英語). 
  81. ^ 存档副本. [2022-1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0). 
  82. ^ 存档副本. [2023-01-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3). 
  83. ^ 存档副本. [2023-0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4). 
  84. ^ 研究:中國突放棄清零 2個月內超額死亡近200萬人. [2024-0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1-26). 
  85. ^ 放弃“清零”后,中国到底有多少人死于新冠?. [2024-0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4-17). 
  86. ^ 教育部:利用网络平台,“停课不停学” -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 www.moe.gov.cn. [2023-0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04). 
  87. ^ 教育部:“停课不停学”不是单纯的上网课 -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 www.moe.gov.cn. [2023-0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1). 
  88. ^ 文思敏. 香港如何推行疫苗通行证. 財新網. 2022-07-09 [2023-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4). 
  89. ^ 中国坚持“清零政策” 漫长隔离让想回国者陷入苦恼. [2022-03-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3). 
  90. ^ “绿码”“黄码”“红码”都表示啥?标准答案来了. [2022-03-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91. ^ 91.0 91.1 中国疫情陡然升温致多地“封城”, “动态清零”政策受考验. [2022-03-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6). 
  92. ^ 湖北十堰张湾区实施战时管制 全国多小区限制夜间出行. [2020-0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14). 
  93. ^ 南方都市報. 深圳:全部小区、城中村凭码(证)进出. 網易. [2020-0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21). 
  94. ^ 陝西焊門防疫影片外流!小粉紅「就地捕殺才有效」. [2022-05-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95. ^ 95.0 95.1 Oliu-Barton, Miquel; Pradelski, Bary S R; Aghion, Philippe; Artus, Patrick; Kickbusch, Ilona; Lazarus, Jeffrey V; Sridhar, Devi; Vanderslott, Samantha. SARS-CoV-2 elimination, not mitigation, creates best outcomes for health, the economy, and civil liberties. The Lancet. 28 April 2021, 397 (10291): 2234–2236. PMC 8081398可免費查閱. PMID 33932328. doi:10.1016/S0140-6736(21)00978-8. 
  96. ^ David Livermore英語David Livermore (microbiologist). 'Zero Covid' - an impossible dream. HART – Health Advisory & Recovery Team. March 28, 2021 [January 2,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January 2, 2022). 
  97. ^ 影射疫情清零不可行 文章談打麻雀如何終結被刪. 中央社.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7). 
  98. ^ Mégarbane, Bruno; Bourasset, Fanchon; Scherrmann, Jean-Michel. Epidemiokinetic Tools to Monitor Lockdown Efficacy and Estimate the Duration Adequate to Control SARS-CoV-2 Spread. Journal of Epidemiology and Global Health. 2021-09-20, 11 (4): 321–325. ISSN 2210-6006. PMC 8451385可免費查閱. PMID 34734383. doi:10.1007/s44197-021-00007-3. 
  99. ^ 「孩子是這場大流行病最大的受害者」 ——反思德國疫情封鎖措施的得與失. 端新聞.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3). 
  100. ^ 清零後遺症!陸青年成家生育意願減. 2022-05-31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3). 
  101. ^ 不能潤就躺平、拒生!上海夫婦淡回「我們是最後一代」秒成史詩金句. 2022-05-13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0). 
  102. ^ 当封控异化成压迫,“这是我们最后一代!”的呐喊振聋发聩. 2022-05-17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3). 
  103. ^ 路透:中國「清零」讓更多女性不想生育. [2022-08-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22). 
  104. ^ 中國“零感染”政策加快出生率下滑趨勢. 2022-04-25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8). 
  105. ^ 「我們是最後一代,謝謝!」上海封城影片映照出中國的絕望世代—面對如此政府,誰敢生?. 2022-05-18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3). 
  106. ^ 存档副本.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7). 
  107. ^ 存档副本.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30). 
  108. ^ 存档副本.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2). 
  109. ^ 存档副本.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9). 
  110. ^ 存档副本. [2022-11-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4). 
  111. ^ 中国坚持动态清零 网民抱怨:越清越不灵. 德國之聲. 2022-04-02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112. ^ 新冠疫情:奥密克戎重击上海深圳,中国坚持清零的经济成本有多高. BBC News 中文. 2022-04-01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6). 
  113. ^ 陈破空:上海突然封城,习近平动态清零政策是否还灵验?.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4-01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114. ^ 許波. 时事大家谈:精准防疫难撼动态清零,上海封城意味着什么?. 美國之音. 2022-03-31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115. ^ 小山. 上海疫情冲击中国经济引擎 分析称习辗“上海帮”.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4-03 [2022-04-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05) (中文(中國大陸)). 
  116. ^ 安德烈. 习近平连任难以服众霸王硬上弓?.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9-02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05) (中文(簡體)). 
  117. ^ 安德烈. 习近平坚持清零被疑只为保权保位.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9-04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7) (中文(簡體)). 
  118. ^ 陳美華. 专栏 | 大国攻略:清零的代价. 自由亞洲電台. 2022-04-29 [2022-05-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1). 
  119. ^ 中国“动态清零”政策对其他国家有何借鉴意义?. [2022-0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20. ^ Chinese Virus Expert Launches Scathing Attack on Covid Zero Push. Bloomberg. 2021-11-10 [2022-01-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8). 
  121. ^ 121.0 121.1 多国选择“与新冠病毒共存” 为什么中国仍坚持“清零”. BBC News 中文. 2021-11-16 [2022-04-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2) (中文(簡體)). 
  122. ^ 上海单日飙1.3万确诊 专家:清零机率几近零. 德國之聲中文網. 2022-04-05 [2022-04-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23. ^ 【时事大家谈】上海疫情失控 中央介入政治寓意大于防疫?. 美國之音. 2022-04-16 [2022-04-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9). 
  124. ^ 习近平坚持"斗争" 学者:中国防疫走向长期政治化. Radio Free Asia. [2024-03-31] (中文(中國大陸)). 
  125. ^ 德国防疫学家:奥密克戎不可被清零 中国应推动疫苗接种.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1) (中文). 
  126. ^ 胡錫進稱「成本可控的清零才更有意義」 剛引起討論「文章就消失」. 東森新聞. 2022-05-05 [2022-07-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15). 
  127. ^ 美卫生官:中国清零政策没意义 提升疫苗接种才是正道. 
  128. ^ 中共稱與否定清零政策言行作鬥爭 意在「不點名批評」執行乏力的官員.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0) (中文). 
  129. ^ 張文宏報告:在疫苗接種率高的國家,奧密克戎病死率與流感接近; 李強堅持習近平動態清零政策.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6). 
  130. ^ 中國動態清零政策面臨騎虎難下局面.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6). 
  131. ^ 察客. 下午察:中国防疫还没到“歇歇脚”的时候?. 聯合早報. 2022-10-11 [2022-1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15). 
  132. ^ 中国新冠疫情持续升温,官方强调精准防疫并放宽“清零”政策. BBC News 中文.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8) (中文(簡體)). 
  133. ^ 人民至上,坚持“动态清零”策略不动摇——国家卫生健康委主任马晓伟谈当前疫情精准防控.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2021-12-01]. 
  134. ^ 卢沙野大使与法国外交记者协会交流实录. 中華人民共和國駐法蘭西共和國大使館. 2022-12-14 [2023-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2-05). 
  135. ^ 蔡霞. 习近平的弱点. Foreign Affairs. 2022-09-06 [2023-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0). 
  136. ^ 136.0 136.1 習近平:堅持清零 堅決與歪曲懷疑否定言行鬥爭. 中央通訊社. 2022-05-05 [2022-05-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06). 
  137. ^ 安德烈. 習近平堅決清零不回頭.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3-18 [2022-03-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07). 
  138. ^ 坚持“动态清零”不放松. 新華每日電訊. 2022-03-31: 1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03). 
  139. ^ 人民網-人民日報; 江琳. “动态清零”是香港抗疫的科学选择.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2022-02-07 [2022-04-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7). 
  140. ^ 中國國家衛健委主任:反對“病毒共存”等錯誤思想,迎接二十大勝利召開.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4-18 [2022-04-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3) (中文(繁體)). 
  141. ^ 为迎接二十大习近平连任,中共誓将“清零”防疫进行到底. 美國之音. 2022-04-18 [2022-04-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2) (中文(簡體)). 
  142. ^ 吴尊友发长文:大家对“动态清零”有误解. 中國新聞網. 2022-04-19 [2022-04-19]. 
  143. ^ 前日增999病例 吉林省「社會面清零」. [香港]明報. 2022-04-15: 1 [2022-04-15]. 
  144. ^ 吉林各市州實現疫情防控社會面清零目標.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 2022-04-15 [2022-04-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45. ^ 梁万年:必须坚持“动态清零”,躺平后的恶性循环是一场灾难. 澎湃新聞. 2022-04-23 [2022-04-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8). 
  146. ^ 国家卫健委:“动态清零”和经济发展并不对立. 央視新聞客戶端. 2022-04-29 [2022-04-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7). 
  147. ^ 为什么要坚持“动态清零”?“动态清零”是否等同于全域静默、全员核酸?最新回复!. 中國政府網. 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 2022-04-29 [2022-05-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05) (中文(中國大陸)). 
  148. ^ 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召开会议 分析当前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形势 研究部署抓紧抓实疫情防控重点工作 习近平主持会议」. 新華社. 2022-05-05: 1 [2022-04-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7). 
  149. ^ 習近平堅持清零 要求官員打擊質疑者. 2022-05-07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中文(中國大陸)). 
  150. ^ 譚德塞指中國清零無法持續 聯合國微博遭刪文. 中央社. 2022-05-11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4). 
  151. ^ 世衛總幹事譚德塞認為中國的清零策略是不可持續. 香港電台. 2022-05-10 [2022-05-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52. ^ 世衛開腔批「清零」 中國斥不負責任 聯國微博刊譚德塞評論被消失 微信指文章「違法」. 明報. 2022-05-11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1). 
  153. ^ 趙立堅稱中國是「全球防疫最成功國家」 警告譚德塞:別發表不負責任言論. 民視新聞網. 2022-05-11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2). 
  154. ^ 譚德塞稱清零政策不能持續 中國外交部:不要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1). 
  155. ^ 譚德塞又警告! Omicron讓「中國清零政策」無法持續. ETtoday新聞雲. 2022-05-17 [2022-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56. ^ 堅持清零但習近平安撫世界說中國保持開放. 法廣. 2022-05-19 [2022-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4). 
  157. ^ 放棄清零 習近平欲罷不能?. 2022-05-22 [2022-05-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3). 
  158. ^ 譚德塞再次表示中國清零策略不可持續. Now 新聞.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8) (中文(香港)). 
  159. ^ 譚德塞再評中國和朝鮮防疫政策. 法廣. 2022-05-18 [2022-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4). 
  160. ^ 艾莎, Zixu Wang. “核酸盛世”?中国常态化核酸背后的代价和隐忧. 紐約時報中文網. 2022-10-13 [2023-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2-05) (zh-cmn-hans). 
  161. ^ 所有人48小時測一次核酸?陸國家衛健委:視不同狀況決定. 2022-05-23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4). 
  162. ^ 大陸要建「永久性方艙醫院」!衛健委主任:堅定不移貫徹動態清零.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1). 
  163. ^ 習近平:堅持動態清零 躺平後果不堪設想. [2022-06-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4). 
  164. ^ 王叢虎. “生命至上”“动态清零”的防疫政策成效卓然. 中國網. 2022-03-16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4). 
  165. ^ 为何要坚持“动态清零”.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中文). 
  166. ^ 新华述评:科学精准落实“动态清零”,为中国发展赢得主动.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1) (中文). 
  167. ^ 世卫组织:清零防疫政策不可持续. 聯合國新聞 (聯合國). 2022-05-10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19) (中文(簡體)). 
  168. ^ Cai, Jun. Modeling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Omicron in China. 自然-醫學. 2022-05-10 [2022-05-15]. doi:10.1038/s41591-022-01855-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4). 
  169. ^ 世卫吁中国改变“清零” 北京:勿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 德國之聲. 2022-05-11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70. ^ 世卫吁中国改变“清零” 研究警告冒然放弃恐百万死. [2022-05-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1) (中文). 
  171. ^ 人民日報強調:「動態清零」可持續且必須堅持. udn新聞.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172. ^ 兼具防疫和經濟 官媒:證實上海動態清零有效性. udn經濟日報.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0). 
  173. ^ 上海石化廠爆炸起火 網質疑:封城次生災害. [2022-06-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2). 
  174. ^ 李克強罕見開穩經濟會議.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7). 
  175. ^ 王兴平:“动态清零”是事关全局和长远的“大仁政”. [2022-06-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30). 
  176. ^ IMF:陸應考慮調整清零政策.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177. ^ 罕見!中國智庫呼籲政府放寬清零政策 以防經濟停滯.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0). 
  178. ^ 中國新冠病毒「清零」政策對習近平造成危險. BBC. 2022-07-09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03). 
  179. ^ 習近平堅持清零被疑只為保權保位.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9-04 [2022-09-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30). 
  180. ^ 巨大的荒謬 :二十大前的「清零」,一場全面社會管控的提前演練?. [2022-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4). 
  181. ^ Welle (www.dw.com), Deutsche. 客座评论:抗疫、批评与决策 ——再谈“民主与科学” | DW | 02.01.2023. DW.COM. [2023-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1-06) (中文(中國大陸)). 
  182. ^ 习近平的清零政策终被终结,他的权威受损了吗?. 美國之音. 2022-12-16 [2023-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1-06) (中文). 
  183. ^ 高盛指即使中共20大后 动态清零仍将坚持.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9-14 [2022-09-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1). 
  184. ^ 中共党媒明示坚持清零不动摇,20大后放宽防疫已成幻想. [2022-10-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03). 
  185. ^ 習近平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議 強調堅定不移貫徹「動態清零」總方針. Now新聞台. 2022-11-10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1). 
  186. ^ 极端防疫严重激化社会矛盾 中共推“二十条”软化清零政策. [2022-1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9). 
  187. ^ 中国官媒不再提"动态清零" 只着重"外防输入、内防反弹". [2022-1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0). 
  188. ^ 中共定調「清零不走樣」 石家莊恢復全員核酸檢測. 
  189. ^ 鄧聿文. 聿文视界: 习近平为什么迟迟不愿放弃动态清零. 美國之音. 2022-11-14 [2022-1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5). 
  190. ^ 習近平主持中央政治局會議 稱明年繼續優化防疫未提「中国動態清零」。显而易见的中国动态清零政策失败. 香港01. 2022-12-07 [2022-12-07]. 
  191. ^ 從中國南京傳媒學院開始,學生發起「白紙革命」,上海等中國7大城市大學生發起「白紙革命」 全球最大文具商全面下架A4白紙. 信傳媒. 2022-11-28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8). 
  192. ^ 紙企加價救業績 復活要等中國放寬防疫?. 奇摩財經. 2022-11-28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8). 
  193. ^ "白紙革命":中國各地掀起抗議浪潮 "白紙"蔚成抗議象徵.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11-27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9). 
  194. ^ 中國爆發「白紙革命」!「4大QA」秒懂革命起源、抗議訴求. 三立新聞網. 2022-11-28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30). 
  195. ^ Julia Shapero. What is the white paper revolution?. THE HILL. 2022-11-30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2). 
  196. ^ 封控抗議潮. theinitium.com.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1). 
  197. ^ 小山. 中国迅速镇压白纸抗议运动.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11-28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9). 
  198. ^ 白纸成为中国多地民众表达不满的象征. RFI. 2022-11-27 [2022-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4). 
  199. ^ 香港《明報》 劉銳紹. 大陆近期疫情与防疫动向. 聯合早報. [2022-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4). 
  200. ^ 「反清零」示威遍地開花 專家:對公民有極大激勵作用. amp.dw.com. [2024-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4). 
  201. ^ 法新社:一位曾参与反“清零”上海示威者的回忆. RFI -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3-11-26 [2024-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4) (中文(簡體)). 
  202. ^ 反"清零"抗议遍地开花 中国官方如何处理?. www.rfa.org. [2024-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4). 
  203. ^ 反「清零」抗議潮:美國的中國留學生如何用行動聲援?. BBC News 中文. 2022-12-02 [2024-0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4) (中文(繁體)). 
  204. ^ 湯惠芸. 香港内地生中国国家宪法日举白纸 争取结束清零政策等4项诉求. 美國之音. [2022-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11). 
  205. ^ 為什麼還是出現層層加碼?大陸二十條措施問答釋疑. 2022-12-03 [2022-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9). 
  206. ^ 「解封解封解封」 廣州民眾上街抗議、隔離牆如骨牌倒. 自由時報. 2022-11-15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8). 
  207. ^ 中國疫情:廣州海珠疫情封控區域民眾集體掀翻圍欄衝出. BBC中文網. 2022-11-16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8). 
  208. ^ 中國廣州爆發反封控抗議活動. NHK中文網. 2022-11-16 [2022-1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9). 
  209. ^ 鄭州富士康暴動加劇 網封「六四事件後最大抗爭」. 鏡新聞. 2022-11-24 [2022-11-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2) (中文(臺灣)). 
  210. ^ 富士康鄭州廠驚傳暴動…「員工燒毀大門」警射催淚瓦斯鎮壓 衝突原因曝. 中國廣播公司. [2022-11-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1) (中文(臺灣)). 
  211. ^ 白紙革命燒到布拉格!難得一見的中港台留學生齊聚示威,聽聽他們怎麼說. 換日線. [2022-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30) (中文(臺灣)). 
  212. ^ 【不斷更新】上海抗議民眾要求「放人」,清華學生呼「表達自由、民主法治」. 端傳媒. 2022-11-27 [2022-1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7) (中文(繁體)). 
  213. ^ 大範圍清零抗議後北京上海街頭警力增加,多地低調調整防疫政策.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1) (中文(中國大陸)). 
  214. ^ 孙春兰强调:充分发挥各方专家优势 不断优化完善防控措施. [2022-1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30) (中文(中國大陸)). 
  215. ^ 抗議浪潮後中國“清零”防疫顯跡象鬆動.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12-01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2). 
  216. ^ 徐榆涵. 習近平會晤歐盟理事會主席 罕見回應白紙革命、釋防疫鬆綁訊息. 聯合報. [2022-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9). 
  217. ^ 中國「白紙革命」是什麼?為何被認定六四後最大示威運動?4個「白紙革命」意義起源與進程必看. 今周刊. 2022-12-01 [2022-1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1). 
  218. ^ 中共倾数十年之力打造维稳体系,全力镇压“白纸”革命,民众生活在恐惧之中. 美國之音. 2022-12-03 [2022-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5). 
  219. ^ Bang Xiao. 分析:中国大规模抗议是如何爆发起来的?. ABC中文. 2022-11-29 [2022-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9). 
  220. ^ 11月:中国的愤怒之月.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11-27 [2022-1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9). 
  221. ^ [訪問完整] "中國人民要勇敢一點"! 中國男子於上海烏魯木齊路舉花演講 為新疆火災聲援 各地學生紛紛舉白紙示威抗議 規模浩大宛如六四學運重演...|【焦點要聞】20221127, YouTube (三立新聞), [2022-1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8) (中文(繁體)) 
  222. ^ 中國30年最大規模抗爭,接下來會怎樣?. 天下雜誌. 2022-11-29 [2022-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1). 
  223. ^ Protests in China Widespread, Largest Since 1989. Indonesia Posts English. 2022-11-28 [2022-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8) (美國英語). 
  224. ^ Bagshaw, Eryk. Three ways Xi could respond to the loudest wave of protests since 1989.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2022-11-28 [2022-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30) (英語). 
  225. ^ 疫情风险上升之际,中国寻求正面宣传防疫放松需要付費訂閱. 華爾街日報. 2022-12-07 [2022-12-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0). 
  226. ^ 中國新冠疫情爆發式蔓延,殯儀館內遺體數量激增. BBC News 中文. 2022-12-23 [2022-12-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8) (中文(繁體)). 
  227. ^ 关于印发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实施“乙类乙管”总体方案的通知.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 2022-12-26 [2022-12-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6). 
  228. ^ 隐晦检讨清零政策? 中国人大报告指经济与社会发展计划执行中出现“层层加码、一刀切”. 香港01. [2023-04-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4-08). 
  229. ^ 兩會|李強:祖國作為堅強後盾 港澳地位只會加強不會削弱. [2023-04-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18). 
  230. ^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罕见承认疫情防控给人民带来困难. 華爾街日報. [2023-01-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02). 
  231. ^ 习近平发表新年贺词,称中国疫情防控进入“新阶段”. 美國之音. 2023-01-01 [2023-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01). 
  232. ^ 疫情急剧升温 中国“清零派”网民指责“放开派”,却不愿批评政府. [2022-12-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06). 
  233. ^ 233.0 233.1 中国放弃清零新冠感染人数爆增 抢药潮蔓延至香港澳洲. BBC. 2022-12-16 [2022-12-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4). 
  234. ^ Austin Ramzy. 中国防疫急转弯后乱象频出,“放开派”在社交媒体遭攻击. 華爾街日報. 2023-01-02 [2023-0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30). 
  235. ^ 世卫:中国放松清零前疫情已“爆炸增长”. 德國之聲. 2022-12-15 [2022-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5). 
  236. ^ 世衛: 中國病例爆炸早在清零政策放鬆之前就開始了.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12-15 [2022-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5). 
  237. ^ Palavras-chave sobre a pandemia da COVID-19 新冠疫情關鍵詞(一)抗疫工具及政策篇. 澳門理工大學 中葡英機器翻譯聯合實驗室. [2023-05-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8). 
  238. ^ 衛局:全檢快測有成效 疫情趨勢視幾輪全檢結果綜合研判. 論盡媒體 AllAboutMacau Media. 2022-07-07 [2022-07-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5). 
  239. ^ 「共存」政策 澳門有無得諗? 賀︰若「躺平」不與內地通關影響更大. 論盡媒體 AllAboutMacau Media. 2022-06-23 [2022-06-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27). 
  240. ^ 下週本澳暫停所有工商業公司場所運作 維持社會必要運作以及居民生活所需者除外. 論盡媒體 AllAboutMacau Media. 2022-07-09 [2022-07-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13). 
  241. ^ 澳門11月可接內地團 對港續7+3 賀一誠:防疫方針跟內地始成事 劉兆佳:澳靠內地不同港. [2022-10-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12). 
  242. ^ 因应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 明 (12)日起自香港、台湾地区和外国入境澳门人士医学观察期调整为5+3. 澳門特別行政區政府入口網站. 2022-11-12 [2022-11-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2). 
  243. ^ 12月6日起優化由內地入境本澳人士的防疫措施 由內地低風險區和常態化管理區來澳返澳人士均毋須接受集中隔離醫學觀察.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應變協調中心. 澳門特別行政區新聞局. 2022-12-06 [2022-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2). 
  244. ^ 澳门:取消入境人士落地检、入境后核酸和快速抗原检测措施. 證券時報·e公司. 2022-12-09 [2022-12-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13). 
  245. ^ 澳门允许冠病感染者居家隔离. 聯合早報. 2022-12-12 [2022-12-12]. 
  246. ^ 港台及外國抵澳人士明起改為5天居家隔離加3天限離境. 香港電台. 2022-12-16 [2022-12-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21). 
  247. ^ 澳门今起免除入境隔离措施. 聯合早報. 2022-12-23 [2022-12-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6). 
  248. ^ 劉剛; 李寒芳. 澳门8日起调整入境和过境防疫措施. 新華網. 2023-01-06 [2023-01-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14). 
  249. ^ 陳茂波:若達不到動態清零 就難以與內地恢復通關.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5). 
  250. ^ 大陸「無病徵、檢測陽性」者不列確診 許樹昌:做靚盤數以復工,憂爆疫情第二波. 眾新聞. [2022-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3). 
  251. ^ 251.0 251.1 確診病例各有標準 中國一套、香港與世衛另一套. 眾新聞. [2022-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3). 
  252. ^ 「死前28日染疫」标准无科学理据 欧家荣:现公布死亡数字属「可能与新冠相关」. 明聲報. [2022-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3). 
  253. ^ “无症状感染者”为何没纳入“确诊病例”?专家这样解释. 人民日報. [2022-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6). 
  254. ^ 港第4波疫情完結 今天零確診 專家稱第5波必來.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4). 
  255. ^ 香港疫情止不住 港府考慮實施中國式封城措施.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4). 
  256. ^ 4個原因讓香港疫情失控、醫療崩潰、病人露宿街頭.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2-23). 
  257. ^ 曾指港動員力不及內地 未正面回應滬強檢混亂. 明報. 2022-04-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4). 
  258. ^ 林鄭月娥:從合理推算現時確診人數應不只100萬人. 香港電台. 2022-03-28 [2022-05-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4). 
  259. ^ 高築屏障護民康 復常無懼浪接浪(文:龍振邦、薛達、袁國勇). 明報. 2022-05-20 [2022-05-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0). 
  260. ^ 陳肇始:社區已築起自然免疫屏障 但亦不能掉以輕心. now新聞. 2022-05-21 [2022-06-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1). 
  261. ^ 動態清零逾兩年,香港失去外資和人才︰經濟代價是甚麼?. [2022-05-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1). 
  262. ^ 袁國勇:現為復常黃金機會 錯過「仲弊」. 明報. 2022-05-21 [2022-05-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3). 
  263. ^ 存档副本.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6). 
  264. ^ 政府認清零有困難 疫情記者會停辦.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7). 
  265. ^ 中國大陸堅持「動態清零」,為何香港率先開關?.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12). 
  266. ^ 疫情平穩掃碼擾民 專家撐撤安心出行.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1). 
  267. ^ 郊野公園41個露營地點下周四重開 食正獅子座流星雨高峰期. [2022-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11). 
  268. ^ 陳言喬. 香港進一步開放…入境旅客可進出餐廳 港議員稱是「0+0」. 聯合新聞網. 2022-12-13 [2022-12-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8). 
  269. ^ 香港争取1月8日与大陆初步通关,有限额需核酸. 美國之音. [2023-01-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04) (中文). 
  270. ^ 关于全面恢复内地与港澳人员往来的通知. 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 2023-02-03 [2023-02-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4). 
  271. ^ 2.6通關|全面恢復內地與港澳人員往來:不設限額,撤銷核酸要求. 香港01. 2023-02-03 [2023-02-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3) (中文(香港)). 
  272. ^ 「台灣不再是清零模範生,但期望樹立另一種模範」!英國衛報解析「新台灣模式」,給予高度評價.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4). 
  273. ^ 台灣不再堅持清零:避免中國式封鎖,重點轉向減少災害. [2022-07-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1). 
  274. ^ 台灣宣布下月13日起入境改0+7免居家檢疫. [2022-09-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7). 
  275. ^ 12月起解除戶外口罩禁令! 可逐桌敬酒、唱歌也可免戴口罩. 自由時報. 2022-11-28 [2022-11-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1-29). 
  276. ^ 自2月7日起入境檢疫措施鬆綁,取消自中國來臺旅客機場/港口唾液PCR採檢措施,入境者持續配合7天自主防疫,有症狀時才加驗快篩. www.cdc.gov.tw. [2023-01-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3) (中文(繁體)). 
  277. ^ 朝鲜劳动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八次政治局会议举行. 朝中社. [2022-05-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6). 
  278. ^ 조선중앙통신 | 기사 | 조선로동당 중앙위원회 정치국 국가방역사업을 최대비상방역체계로 이행하기로 결정. kcna.kp.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6). 
  279. ^ 朝中社:朝鲜出现奥密克戎毒株感染病例. 觀察者網. 2022-05-12 [2022-05-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280. ^ 我国启动最大紧急防疫体系 采取国家应急对策. 朝中社. [2022-05-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26). 
  281. ^ 朝鮮新冠疫情:關於確診、死亡、疫苗等我們已經知道什麼. BBC中文. 2022-05-18 [2022-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03). 
  282. ^ 【鐵腕清零】朝鮮官方短片指Omicron致死率低 中國網民熱議微博緊急審查. 2022-05-17 [2022-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283. ^ 朝鮮疫情:用傳統醫藥治療來勢洶洶的「發燒」病例,作用如何. 2022-05-20 [2022-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3). 
  284. ^ 北韓宣導片引大陸熱議 「稱Omicron致死率低康復快」遭微博審查. [2022-05-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3). 
  285. ^ 北韓防疫政策再轉向!質疑疫苗無用 婉拒韓美援助.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5). 
  286. ^ 金正恩稱疫情趨緩脫下口罩 北韓人喝草本茶、鹽水漱口抗新冠. [2022-05-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0). 
  287. ^ 朝鲜宣布抗疫胜利. 韓聯社. 2022-08-11 [2022-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288. ^ 北韓宣稱抗疫勝利 金與正透露金正恩一度高燒病重. Now 新聞. 2022-08-11 [2022-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289. ^ 金正恩发表施政演说阐述经济发展和疫情防控工作. 新華網. 新華社. 2022-09-10 [2022-10-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06). 
  290. ^ 媒体:朝鲜呼吸道病例增加 下令平壤封锁五天. [2023-06-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05). 
  291. ^ 俄罗斯使馆:平壤结束疫情封控. [2023-06-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05). 
  292. ^ This country is finally reopening after Covid. But it still requires a one-week quarantine. [2023-08-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06). 
  293. ^ 越南宣布首都河內封城. RFI. 2021-07-24 [2022-07-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16). 
  294. ^ 新冠疫情:多國選擇「與病毒共存」 為什麼中國仍堅持「清零」 麥笛文(Stephen McDonell) BBC駐中國記者. [2022-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22). 
  295. ^ 越南恢復國際旅遊免隔離 商家盼重拾往日榮景. 聯合報. 2022-03-17 [2022-07-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1). 
  296. ^ 完成接種疫苗旅客 多國入境免隔離. 東方日報. 2022-04-10 [2022-07-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