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坐在我對面椅子上的人會留下一種特別的能量。人離開了,能量則留下來。」
1946年生於南斯拉夫的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Abramović),用身體與精神的痛楚顛覆了藝術的形式,奠定了她「西方行動藝術教母」的地位。除了肉體上的折磨,從小生長在斯巴達式軍人家庭的她,成長過程中從未獲得母親的擁抱或親吻,對於愛的渴求深深影響了她的藝術創作,更是她一生探討的課題。在她的最新自傳《疼痛是一道我穿越了的牆》中詳實記錄了她的成長過程、藝術創作的靈感以及她與同為藝術家的前任情人烏雷之間驚心動魄的分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