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韻詩《威廉》：到底「威廉」是誰？

傷痛和歲月的總和　這樣美麗
不同時光的我
有些　就只能停留在

引自《威廉》MV

在我看來，《威廉》是一場歌者與自己的對話，一首十分個人的歌曲。在迷惘與創傷中，重新愛上音樂並自我療傷，找回原本的那一個「我」，同時歌曲也深刻地刻畫了時代的一種創傷。無論是曲詞抑或MV的取材都運用了許多阿菇（何韻詩）的個人經歷，詩化的歌詞充滿了隱喻，一方面作者並不想把話說得那麼清楚，好讓聽眾有更多感受和想像的空間，另一方面這也更貼近這個時代的藝術特徵。

跟以往有些不同，我並不會在此解讀這首歌的文本，這首歌讓我的眼淚不知掉了多少遍，感受難以言喻，而我相信最好的表達是歌詞本身，所以，就留待各位去感受吧。反而我希望談談一些我觀察到普遍人會問的問題——「這首歌到底在說什麼？」、「合照上的是誰？」、「到底威廉是誰？」（先把話說在前頭：沒有答案，答案在於你），以及點出我留意到的主題與編曲的部分就好了——懷舊（Nostalgia）。最後，深願妳終能闖過。

每當我們覺得歌詞艱澀時，總會問：「這首歌到底在說什麼？」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說：「作者已死。」也就是說，當作品仍在作者手上時，它仍是屬於作者的，但一旦作品與觀眾相遇，它就屬於觀眾了，觀眾擁有了詮釋的權力，作品的意義也將會變得不確定，甚至會隨著我們的思想、歷史文化脈絡的轉變而不斷地變動。所以，作者的原意在某意義上已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反而她給你的感受是怎樣的呢？

我們又問：「唱片封面（Cover Art）上的合照被刮去的是誰？」

就我來說，到底是「誰」並不重要，我相信這個符號是刻意被刮掉的，然後新的意義才能被注上，可能也正正是被刮去才成了完整。這一點同時能夠體現於MV的一些片段中。

「到底『威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