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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3 09:29:18| 人氣6,57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36 艾爾加影評:《火線衝突》 2000/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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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加影評:《火線衝突》



這部「火線衝突」英文原名是「Rules of engagement」,是「交戰守則」之意;電影主線也圍繞在這樣一個以戰爭為背景的可能議題上:當軍人面臨生死存亡之際,是否仍需遵守所謂的「交戰守則」?這裡的確引申了諸多的省思。然而,若扣緊電影本身來談,我們可以發現,電影似乎架構在一種較為直接而單純的善惡對立上:查德為保護弟兄而下令射殺葉門大使館外的八十多名「百姓」,引起國際輿論譁然;責難聲浪迫使美國國安局為重新板回國際尊嚴,企圖諉過給查德,使其面對軍法審判。查德於是找到當年在越戰共同出生入死的戰友賀吉斯為其辯護。於是,查德與賀吉斯代表正義的一方 (善盡軍人職責,圓滿達成任務),美國國家政府代表不義的掌權者 (為國家形象而犧牲原本無罪的個人);電影情節的推演很自然地導向伸張正義的過程與隨之而來的最後勝利。

  結尾稍嫌草率是筆者較為失望的地方。然而,既然泰瑞已成為眾矢之的 (電影也在某種程度上諷刺了媒體原本追求「真相」的本質,在先入為主的主觀價值判斷下,所造成的人云亦云之事實扭曲。還記得賀吉斯兒子所說:「他是殘殺老弱婦孺的兇手!」賀吉斯反問他:「你從哪裡知道的?」),原本在較為公式化的法庭戲中,主角奮力終於平反後,群眾們大快人心的熱烈掌聲,以電影的因果邏輯來看,無聲無息似乎也成為故事本身的內在「必然」(這裡不禁令人想起過去知名電視影集「洛城法網」中,面臨陪審團宣判有罪與否的關鍵時刻,答案揭曉後觀眾席的鼓譟、原被告或律師們頗具渲染力的情緒表現)。但過份低調的處理方式著實堵塞了觀影所凝聚的強大情緒所必須宣洩的出口,以此而論,結尾部分或可說是全片較為失敗之處 (連蘇克與大使的可能遭遇也是透過字幕匆匆帶過,如果與「軍官與魔鬼」中傑克尼克遜飾演的上校,最後敗在湯姆克姆斯所飾演律師的激將法情節相比,強度上自然差了許多)。然而,以電影整體而言,故事焦點明確,情節主線各段緊密聯結、劇情自然開展,僅管商業氣息頗為濃厚,卻仍不失為筆者心目中的一部佳片。細細觀察,「火線衝突」在「善惡對立」與「伸張正義」的電影強力元素催化下,於表象的背後實則潛藏某種存在主義式的道德困境,散發一股生命既卑微又高貴的荒謬與莊嚴。

  「戰爭」的確是上述意象的有力表達手段。愚蠢又頑固的弱肉強食,生命本質頓時失焦,幻化為數目式的對象,一片灰色死寂的迷濛,冷笑地偷窺暗黑的死亡世界。我們直接面臨了「量化」的困難與矛盾。正如「搶救雷恩大兵」裡浮現檯面的一個問題:以多數人的性命換取一人的生存是否值得?查德為救大使一家,先是連續犧牲三名弟兄;而更為保護其餘隊友,下令射殺武裝抗議群眾八十餘人;甚至曾在過去越戰中,為拯救多數同袍而槍殺對方一名通訊兵。陸戰隊軍人為救大使的犧牲,其關係意象的引申或可解讀為來自階級權利的不平等所扭曲的生命平等價值;八十比三或許是查德面對審判的「數量差異」(還記得控方律師所不斷強調的攝影照片與查德報復觀點嗎?如果是八十比八十,似乎一切行動有了「等量」的合理化根源);一比數十也可說是為救全體的「顧全大局」。然而,這是生命至為艱難的存在處境。以「功能」的觀點而論,的確,有人對社會整體功能較高,有人較低;然而,「死亡」面前亦可作如此觀嗎?

  自然生命的存在是一切價值生命開展的最後基礎,自由的主體絕不因階級貴賤而有所區別,這是人間真正的平等。葉門八十多名群眾之中或存在著新一代的愛因斯坦,通訊兵也可能是貝多芬再世,但是死神之前,生命所有的外在特權也終須俯首稱臣。正是如此,戰爭的殺戮氣息籠罩一切,死亡如影隨形 (還記得賀吉斯所言,一個少尉在越戰中平均存活十六分鐘,「該死的十六分鐘!」),基於戰爭所引發的特殊道德處境也因此而加倍難解。無論是「搶救雷恩大兵」,或是這部「火線衝突」,面臨剎那生滅的每一個體,蘊含著不因「量變」而「質變」的生命主體存在本質,量化的道德兩難或只能訴諸當下的抉擇;然而,抉擇背後的價值依據也因倍感壓力的自由行動而得到呈顯的機會。在「搶救雷恩大兵」中,我們看到了維護「家園」的意象;而本片訴說的,卻是患難與共的袍澤情誼。

  走筆至此,筆者有必要對幾個重要的觀念加以釐清,以免陷入更大的矛盾之中。前述論點絕非意味著,唯有戰爭所籠罩的死亡方能呈顯生命主體的存在主質,任何時空條件下,自由主體的普遍性平等與善惡可逆性永遠是人類生命相互尊重的本源,縱然實際社會存有資源掌控、權力與階級的差異,生命卻需站在擁有實現價值潛能的「互為主體性」來加以思考,方能彰顯人世間的仁愛與正義。因此,真正的焦點在於:戰爭這樣一種特殊情境,特別容易讓人掉入將生命加以「量化」的矛盾陷井而忽略個體的「犧牲」是永遠無法真正普遍化的道德準則。例如,有一顆手榴彈突然掉落在軍營旁,若無人及時犧牲小我用身體予以壓制,則可能危及全體人員的性命。問題在於:誰「應該」犧牲?「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能是法律或一般道德原則,無人能負擔如此沉重的生存壓力;只能問:誰有「勇氣」犧牲?這是個人的抉擇,而「選擇」所預設的「價值」則如前文所述,透過選擇的行動而得以呈現。

  「道德」原本指涉「人與人之間的適當關係」,彼此間的對待若侵犯人類天生的自然權利 (如生命、自由與幸福),行為的代價將立即跨入「法律」層次。因此,道德上可以要求人「應該」做什麼,而法律只能限定人「不能」做什麼 (它是最低的道德標準)。道德上的過錯或可借用宗教意義的「Sin」來加以界說,而違反法律的行為則是「Guilt」。然而,「戰爭」無情殘酷的內在本質卻加進了「優勝劣敗」之類似生物界弱肉強食的生存對立;交戰時刻,對敵人仁慈即是對自己殘忍,這是赤祼祼的生存競爭,即便有任何崇高的目的,即便它是「必要之惡」,殺戮已不只是「合理的殺人」,而根本是暴力極度擴張後的「本能反應」。生命的荒謬在戰爭裡無所遁形,而人類生命獨特的存在法則卻也在背後悄然運行;「道德的人本主義」與「優勝劣敗的暴力殺戮」間的辯證張力,也催生了戰役雙方的特殊因應法則,如戰俘的對待與敵人的認定等。「交戰守則」便是建立在這樣一種內在極度擺盪的拉扯張力中。

  如電影中所言,撤退時的「交戰守則」須先對敵方喊話,設法隔離民眾,最後必要時才訴諸武力。然而,查德所面臨的卻是生命的直接威脅,三名弟兄的先後不幸死亡使查德不得不當機立斷,違反「交戰守則」而下令還擊。法律層面亦設立所謂「正當防衛」與「緊急避難」,這是基於人性考量的自我求生原則;電影中除了突顯此一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外,也隱含了「交戰守則」自身所蘊含的軍隊倫理-「服從」所可能面臨的考驗。服從作為軍中倫理的第一序,使得基於生存法則的「正當防衛」仍需臣服於上級「命令」或既定「守則」;重點在於,若命令或守則與個體自身內在的道德認知或其所面臨的實際處境落差過大,必然的衝突該如何化解?判斷的準則又在哪裡?

  正如查德所說,危急之際不能不應變,他不會為遵守「該死」的軍紀而犧牲弟兄的性命。這裡提供了反向思考的空間,也是電影質疑軍紀的必然性時隱含的內在觀點。我們試著將焦點置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以掌握問題的主要脈絡,呈現眼前的第一個人性元素則是「服從」背後所預設的「信任」。

  這樣的意象表現在接獲查德攻擊命令的那位小組成員。他曾在接獲命令時發出質疑:民眾裡有許多老弱婦孺,但是在查德重覆命令的強力口吻下,貫徹命令立即成為全體隊員的共識。「信任」作為「服從」的基礎在於,指揮者作為全隊的靈魂,對於整體局勢的觀察與判斷必然優於個別成員,其資訊的掌握與行動決策也自有其戰略意圖;團隊成員要求必須絕對服從,否則殘酷的戰爭本質將即刻摧毀在意見與執行上陷於分崩離析的生命共同體。因此,將領的才智與人格主導了軍人所謂「服從」的合理性,一旦將領剛愎自用,不僅可能陷全軍於險境,兵士們的服從也將淪為軍隊強制倫理下個人私慾滿足的利用工具。這樣的故事在歷史上不勝枚舉。電影中執行命令的成員,回應了這個軍隊倫理的嚴肅課題;而查德面臨的處境卻更為艱困,遠超越「信任-服從」這樣一種「士兵與將領」的關係結構,直接指向「忠誠-判斷」所涉及的「將領與信仰」的價值系統。

  「服從」的「信任」基礎落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層次;然而,「交戰守則」卻隸屬「符號」範疇,指涉的是背後所開展的「價值世界」,正如同國旗是一個符號,象徵的是國家一樣。軍人須對這些守則表現「忠誠」。服從是被動的接受,忠誠則是主動的認同;有趣的是,理性上的信任在面對命令與內在某些道德法則可能衝突的情境時,個體仍會出現選擇的掙扎,而情感上的信任卻可能表現為毫無保留的絕對服從,即使明知為不義亦顯理所當然,「服從」已自「人際關係」躍入「價值系統」(例如納粹屠殺猶太人或南京大屠殺,難到所有的士兵都已陷入撒旦的嗜血魔掌而無半點人性可言?這是「服從權威」的價值信仰所引發的可怕煉獄,將領的權力意志藉由情感式的絕對服從內化為兵士們的精神信仰。

  我們再將焦點回到「交戰守則」。這類普遍化的指導原則,在抽離具體存在處境後,表現為各類特殊情況的行動指引,因此其內在精神必然指涉最高的道德與法律原則。然而,「理想」與「現實」間的吊詭也剎時蹦現。「交戰守則」的精神在於戰時的特殊道德考量,是一份戰時生命應對的最大可能關懷。電影情節則將「交戰守則」的「普遍性」與查德小組面臨生命「明顯而立即」的威脅之「特殊性」加以並列,突顯價值系統可能的僵化。任何的價值系統的原初關懷是有可能與價值系統本身的具體實現相互衝突的,例如一個國家的救援系統,其內在精神原是發自對生命無價的認同與尊重,各類救援相關法令規章亦是實現此價值信念的輔助工具;若因一味遵守規章而延誤救援時機,危險吞噬生命,徒留遺憾,便是價值系統的僵化,淪為不知變通的教條,原本活潑的人性向度盪然無存!

  依此線索延續思考,我們可以發現,查德是否「有罪」(Guilty) 的關鍵在於「謀殺」與「戰鬥」的情況認定。無可諱言,電影預設了查德的完美軍人形象,大使館當時的情況亦是民眾手持武器攻擊查德小組一行人。這也是導源於好萊塢自片場時期以來所慣用的「古典敘事結構」,無論發生任何事,電影總會保證我們是站在一個最好的觀看角度。查德的確有可能如辯方律師所說,因為連續三名弟兄陣亡後的報復心態,於是將原本應還擊的對象由對屋頂樓狙擊手變成抗議群眾 (辯方律師也提出查德的命令口吻作為佐證:「將那些該死的王八蛋通通殺光!」)。我們既非媒體訊息的價值接受者,亦非法庭上無知的旁聽者,而是早已得知「真相」的觀影者,與主角一同對抗國家的諉過與背叛。且順著電影情節前進,但問題依舊逼視心靈,查德是否「殺人」?

  透過法庭的辯論過程,以及蘇克對關鍵「錄影帶」的刻意隱瞞,再加上「交戰守則」所說:平民一旦武裝則不再是平民,我們觸及了「謀殺」與「戰鬥」的分際。軍人射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是「謀殺」,關係範疇落在「道德」的「正義」層次,這是對等的「人與人關係」所引申的思考:「主體」與「主體」的彼此對待若涉及剝奪他人的自然權利,法律即成為正義的執法者。然而,平民一旦拿起武器,軍人與平民的關係即刻轉化為敵對的雙方,成為互斥的「戰鬥」,關係範疇落入「戰爭」的「生存」法則,正義的主體對待考量發生質變,主客對立壟斷一切人性空間,個體不再是「目的」,而淪為戰鬥目標下的「工具」。滅敵成為戰時的特殊正義,對雙方而言都是「正確」的行動 (這裡是情境的推演思考,電影較為單純地設定在抗議群眾受到情緒的集體渲染後,對查德部隊的攻擊所導致的自衛性反擊)。

  這是電影所呈現的第一層正義問題,查德顯然在「戰鬥」的前提下,為保衛弟兄而在瞬間作出反擊的判斷。然而,正由於前述有關生命「量化」的情感衝擊,國際輿論紛紛指責美國政府的處理失當,於是「國家」為扭轉形象與維護尊嚴不惜犧牲「個人」,設法將戰鬥情況的特殊正義模糊為謀殺的不義而加以定罪。這裡浮現了第二層正義問題,這是「國家」與「個人」的關係,是國家對個人的背叛與不義;而「法律」則在這裡扮演了關鍵性的角色。司法體系作為人間正義的守護者,無論是大陸法系或英美法系 (有無陪審團),堅持程序正義以彰顯實質正義的內在精神若無法落實,法律將變相為強勢護航,弱勢團體淪為權謀下的犧牲品。電影中的法庭戲演出相當人性化,雖似嘲弄了美國政府設陷手段的不夠高明 (大使館城牆上的彈孔、錄影帶的刻意滅跡都是顯而易見的),但仍深化了弱勢遭陷的「個人」面對強勢誣陷的「國家」時,透過法律而彰顯正義的價值意象。

  賀吉斯曾露骨地揭露一種令人「嘔吐」的荒謬情境:查德為陸戰隊的菁英,美國政府因任務的高度危險才派遺他前往大使館,卻在出事後「出賣」他,企圖陷他入罪。荒謬意象來自於-查德以陸戰隊為家,視陸戰隊為生命的至高榮譽;當他全力達成使命,救出大使並保衛弟兄免於遭難後,反而成為國家的利用對象。這是生命價值體系的全面瓦解。正如賀吉斯在法庭上的辯詞:「判罪比讓他在戰場上戰死還糟」,後者因自然生命的犧牲而完成「榮譽」的價值生命;前者卻是軍人生存信念的崩解,多年的生命基礎剎時化為自欺欺人的背叛與謊言。如同法國哲學家沙特,其思想體系裡容不下「神」,否則個人生命毫無意義可言;但也正因為無神,個人生命更顯得荒謬,使他「噁心」不已;對查德而言,軍人的榮譽信念正代表一種精神信仰:「如果我這是殺人,那麼過去三十年我都在殺人」。一旦扼殺價值生命,存在的積極意義也將喪失殆盡,「嘔吐」成為「荒謬」唯一的代言人。

  賀吉斯親至葉門的多幕場景,散發一股動盪游移的感傷。小女孩與簡露醫院的種種意象,一面催化著觀影的同情,一面牽引出「理念」與「情境」間的不斷拉扯。查德在觀眾心中所表徵的正義價值,如今面臨一幕幕的人間慘象,透過賀吉斯與查德的鬥毆,跳離生命臨現的悲苦,捍衛正義終究是人間最莊嚴的使命。

  畢少校與賀吉斯在法庭上的辯論也呈現發人深省的對比,這是「理論性指控」所指涉的「僵化」與「現實性辯護」所內含的「感同深受」。畢少校強調遵守軍紀的重要而漠視軍紀的實質精神,甚至自以為是地欲起訴查德槍殺通訊兵的越戰事件;賀吉斯則質問當年的北越上校,若是其與查德身份互換,是否亦會作出相同決定-相信槍殺一名通訊兵會迫使對方釋放全部弟兄。不僅重申臨機應變的重要,更是貼近查德立場對大使館事件所提供的有力旁證。

  「搶救雷恩大兵」中,生命在「量」與「質」之間的矛盾情結於本片中依稀可辨;「火線勇氣」中的同袍情誼與「軍官與魔鬼」中的軍紀至上主義也悄然浮現。然而,最令筆者深思良久的,卻是「火線衝突」與「將軍的女兒」所共同呈現的生命焦點:「正義」在偽善的「名譽」下,所遭逢的輕蔑與踐踏。「將軍的女兒」中,將軍父親為了西點軍校的名聲,不惜縱容強暴女兒的罪犯逍遙法外;「火線衝突」裡,美國政府為了平息眾怒與國際正面形象,更殘忍地捨棄忠誠的子弟兵。

  現實世界裡,如查德一般終獲平反的案例或則有之,但更多的卻是體制對個體生命的殘害。當人世正義不再,司法與權勢掛勾,社會最深層的危機,生命最深沉的悲痛,早已剝奪了一切可能的反省,私慾的輪廓終將摒棄週遭輝煌的世界……。  《全文完》







導  演: 威廉佛瑞金 William Friedkin
演  員: 湯米李瓊斯 Tommy Lee Jones、
山繆傑克森 Samuel Jackson、
蓋皮爾斯 Guy Pearce
製  片: 李察查努克 Richard Zanuck
編  劇: 史蒂芬葛漢 Stephen Gaghan
類  型: 戰爭
發行年份: 2000
上映日期: 2000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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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介紹
  賀吉斯(湯米李瓊斯飾)查德(繆傑克森飾)兩人是越戰同袍,一同為國家出生入死,查德還曾救過賀吉斯一命。在越戰結束回國後,他們在軍旅的仕途上卻有各自不同的發展,查德平步青雲一路當上陸戰隊指揮官,而賀吉斯卻窮困潦倒只是一名鬱鬱不得志的軍法律師。
   但是當葉門發生內戰,美國大使館被一群暴民包圍,查德臨危受命要去解救大使和他一家人,若情況難以控制則須將大使安全撤離。就在兵荒馬亂中,沒想到因為查德的兩名士兵罹難,結果迫於局勢下令開火,使得八十名葉門民眾遭到射殺,查德被指控濫殺無辜,破壞交戰法則,讓美國受到全球輿論的指責。在一切都對查德不利的情形下,他將面對軍法審判,現在只有他的昔日的老戰友賀吉斯能夠拯救他……




報長的話:

軍人的黑色事件總是不段上演ㄚ,不管是現實世界還是戲劇...

台長: Don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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