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大火难熄两州进入紧急状态,悉尼面临「灾难级」火灾风险,目前情况怎样了?

当地时间 11 月 11 日,澳大利亚东部林火继续肆虐,悉尼面临「灾难级」火灾风险。截至目前,悉尼所在的新南威尔士州遭受火灾的面积超过 85 万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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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数万人被困各处避难中心,包括我。

我专门挑了个没着火的地方过圣诞,谁知道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我前天开过来一路绿水青山和小镇,今天都深陷在火海之中。

这个红颜色不是火,但是今天, 2019年的最后一天,世界就是这个颜色了。

我是昨天晚上半夜三点在帐篷营地被警察叫醒的。

警察表情严肃而温和,说“你们现在得撤离。不用太慌,火场还很远,但是往这边来了。至于多长时间到,我也说不准。你们自己决定要不要收帐篷。撤离到只能Bega的避难场去。不要往别的地方去。”

我觉得警察这话说的毛病多多,但目的达到了。大家紧张而有秩序地开始收帐篷。也没多争辩哪个目的地好的问题。

住帐篷营地还是靠谱的,警察知道你没信号,先来叫人撤。我住在城里的朋友还是靠我找到信号给她打电话才叫醒的。好像城里的天亮了警察才敲门。这种事,还是早点走好。

早上四点开到避难中心,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在燃烧。正中间那个亮点就是,自动白平衡和广角镜导致让这张照片完全不能展示看到一座山在燃烧的震撼。

营地已经有不少人了。原来哪里的人撤往哪里都是规划好的,便于管理吧。其实周围有三四个避难中心,但是同一个地方撤出来的人都被指到一个地方了。

天亮了,烟就来了,反而看不到远处的火了。

天刚亮的时候还能分的清楚烟和天。

然后就完全进入到火星或者核冬天,完全分不清天地南北。

避难中心一天三四次通报。每次内容都大同小异。就是我们被火包围了,东西南北的路都被火堵住了。你们千万不要试图离开。但是有通知还是有助于保持大家情绪稳定的。

澳洲人民对山火,一看就是久经考验。我觉得我已经很淡定了,天一亮就加好油,买好水和吃的,铺下床垫开始刷手机。而澳洲人民还觉得我这么急吼吼地去加油买水是大惊小怪。他们说的也有道理,避难中心每半个小时就发一轮吃的和水。一个阿姨说她去年就经历过一场火,烧两三天烧没了,就可以走了。你房子可能烧没了,但待在这儿人是安全的。

这才第一天,我姑且相信她吧。

也有人不安全的情况。有些人有家人留下保护房子的,生死未卜,他们在哭。还有去开车去接家里人一起撤离,结果半路被封路,忧心忡忡。

但是也有好多小朋友在做游戏,宠物狗跑来跑去,避难中心还请了个魔术师来,给小朋友以及愿意观看的成年人解闷。

灾难现场有上百条狗狗,想撸哪一条就撸哪一条。

气氛相当的复杂。

消防车已经在城周围围起来了,这个小城周围林地比较远,包围在四周的农场草地据说是易于控制火势蔓延的。

又据说,虽然烧不到跟前,但是风送火势,到时候天上会下火。要穿长袖长裤皮鞋最好在室内呆着。

迄今为止,天上还没下火,但是下了烧焦的树叶。

这真是一个领人难忘的圣诞节。

最后澳洲整个东海岸南海岸全烧起来了,想象一下从辽宁烧到广东的场景。澳洲总理居然跑去夏威夷度假了。还有不少政客出来站台说总理也有放假的权利啊。民选的还还tm的优越,震惊。


第二天。

老天相助下了雨没有风,警察开通了一条路。避难中心让大家能走就走,绕路回家。因为七十二小时之后,天气变差,预计火势卷土重来,这地方又要被围困了。

过来度假的人纷纷离开。附近的居民纷纷问自己家的路开了没有。似乎只开了其中一个方向的主路,支路警察没空管。今天要全力开另一个方向的主路。因为他们要在火再烧起来之前,运水运油运食物进来。

今天的澳洲新闻的头条是这样的

这地方叫Mallacoota

和这样的

这地方叫Bermagui

两个镇分别被两个大火场围困,人根本出不来到避难中心,所有人都被逼下海辟火。我就在这两个镇中间。

我就听到有个居民问警察,要是我现在回家了,后天又烧起来了,干脆出不来了怎么办。警察表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办。

有不少人已经得知自己的房子烧毁了,无家可归,又身无一物,非常悲痛地呆坐着。和带着狗和小孩子,神色轻松的游客形成了鲜明对比。

显得游客的精气神很不合时宜。但是要说非得让这么多游客也忧心忡忡,哭哭啼啼,那也对避难的氛围没好处。

今天出山的路况是这样的

山火把澳洲烧成了末日废土风https://www.zhihu.com/video/1195690275450748928


已到首都堪培拉,今天的空气指数是这样的


最后,原来不是总理一个人去度假了。原来主管灾难处理和安全的部长,去欧洲玩了。今天他终于决定从欧洲回来了。我真是草了,火灾进行时,你去度假,还管个p灾难啊。管旅游度假去啊。



在这个神奇的时刻,全世界同骂澳洲总理。

特别是经历了元旦和昨天两场大火,原来帮他站台的同党派议员,也不敢再bb,改口说他活该被骂。

然而,就有那么一群华人敢于跳出来给澳洲总理花式洗地。

谁在这篇下面洗地不要怪我骂你拉黑不送。

另外你们这群人最好是联合起来,跟莫里森一起找个岛搬出去。以为舔一下莫里森再反手骂个党,就能成为澳洲人了?呵呵,问问澳洲朋友看他们答不答应啊。

多图长答案预警!这问题正好撞我跟我女朋友专业上,觉得有一些话不得不写,那就开始吧!

让我们首先一起梳理下这次火情的严重程度、和目前澳洲各界的行动现状。

热搜有人问,为什么澳洲一场火就能引发全网的社交媒体炸锅?

朋友,你首先要知道,这可绝不仅仅是”一场“林火,如果我们这个问题探讨的是“2019-2020澳大利亚林火季”(维基有这场林火的词条 https://en.wikipedia.org/wiki/2019–20_Australian_bushfire_season),那么我们讨论的就是燃烧了整整四个月的澳大利亚近几十年历史上最严重的”灾难性林火”系列事件

我们大多数人对”林火“的概念不深,认为林火像电影里演的,某一处树林烧起来了,经过几个日夜的奋战,扑灭也就行了。那么这里我直接传一张澳大利亚气象局(hotspots.dea.ga.gov.au/)本次林火发展地图给大家直观感受一下:

火势烧遍了澳洲东海岸,这距离放国内,相当于有一场大火从上海直接烧到了广州,你、敢、想?

可以看到这场火纵向距离大约有1400-1500公里,几乎相当于有一场林火,从上海,直接烧到了广州!不、敢、想、象。

据澳官方统计,受灾面积自2019年9月起,截至目前已经超过630万公顷

这个面积约为:

今年早些时候震惊全球的亚马孙雨林大火的7

而上一次令澳大利亚举国关注的林火灾害发生在2009年,那场被称为“黑色星期六”的林火令澳极度重视、在全国范围内改进林火防治系统的,算起来的受灾面积竟然仅仅为本次林火面积的5.2%

维基百科 https://en.wikipedia.org/wiki/2019–20_Australian_bushfire_season

所以说这根本不是简单的“一场“林火,这是从2019年9月起,为期近四个月的澳大利亚“林火灾难”的集合、也是人类近百年历史上遭遇的最严重、受灾规模最大的自然灾难之一

看到这里,你还觉得“澳洲一场火引发全球社交媒体炸锅”很奇怪吗?

管理系统:澳眼睁睁看着这么严重的林火烧了近4个月,不管管吗?!

好,既然我们已经意识到这“场”林火的严重程度之深、受灾面积之广,下一个问题自然是“这火都烧了4个月了,澳大利亚都干啥了?”

这里我收集了热搜上看到大家最关心的几个问题,希望可以做出解答:

问题1:为什么火势能“持续燃烧”四个月?专家为什么不用各种手段阻止“火情蔓延”?

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要理清一个概念:“林火蔓延”这四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人们眼中的林火蔓延,我猜是这样的:

网上随手搜的隔离带图片,侵删

按这种模型来看,当森林初期起火点A(上图红色位置)发生林火,我们确实只要在火势前线布置好防火隔离带(上图白色区域),就可以完美确保二期森林B(上图绿色位置)处于安全地位。

甚至我们如果幸运一点,有正确的风向,把大火往河流、海洋的方向吹,是不是林火就没办法蔓延了呢?听起来很简单很美好,但……

但现实中的林火蔓延,却是这样的:

维州气象局绘制的火情蔓延模型示意图

不知这张林火蔓延模型是否清晰,简而言之,现实中林火的蔓延,不是“树木-火种”到“下一片树木”的沿路传播,而是“树木-火种”-“浓烟-烟羽-烟烟烟云云云-火场风暴-闪电闪电闪电”-然后才到“下一片树林”复杂的3D的火场气象学过程!

(Flag 1. 这里留一个flag晚点可以仔细讲讲澳洲的桉树林生态、这个夏天的气候、以及东南沿海的地理环境如何助长了本次火势的形成,同学们有兴趣可在评论区留言)

而澳洲人民此刻面对的这场林火灾难,也并不是只会“在地面匍匐进攻”的狮群,而是有能力“呼风唤云”,飞升到空中,随气流潜行,并在数十公里外从云端突然降临的巨龙

当我们urge澳洲相关人士对林火发出“地-地反击”的时候,林火本身却在对澳大利亚大陆发出“空-地攻击”——两方根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竞争对手,此刻专家能在地面上玩出什么动作,来“有效阻止火势蔓延”?

如果你仍然觉得有,不妨想想坦格利安家族是靠什么征服了维斯特洛斯大陆的七大王国

龙妈发动进攻,怎么看怎么像林火蔓延模型中闪电球的功能
问题2:如果林火蔓延如此恐怖,那为什么不在火势很小的时候就采取“饱和式营救”的做法,尽早扑灭林火?

这是一个十分直指核心的好问题。所以我开始收集资料。

首先,我们已经知道,“饱和式营救”的精髓,就在于救援人员/救援器材的储备,相对于被救援的场景,必、须、饱、和。

那我们先来看看澳大利亚专业消防人员的人才储备量。我搜索了本次林火最严重的新州、维州消防部门网站:可以看到新南威尔士州的消防员人才储备约有3500名全职消防员,约3300名兼职消防员(约5800名志愿者技能有限,我忽略不计了。Fire and Rescue NSW)。

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大都市区约有1900名消防员http://mfb.vic.gov.au)。

另外,亦有新闻报道加拿大和美国也分别紧急调配了几批专业消防员,在2019年圣诞前夕取消休假,紧急来到澳大利亚志愿协助林火控灾。

那么我们即便假设澳两州真正能从事灭火专业技能的消防人员全体、连续四个月不眠不休进行工作,能调动的人员也仅仅不足9000人。美国、加拿大援助的消防员数量在各大媒体报道中最多一次为30人,后续均为个位数,故整体应不足百人(待确认具体数据,有热心同学数过欢迎私信我分享)。

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这约9100名消防员,能够在下图这样大面积肆虐的林火面前,做些什么。

新南威尔士海岸火情初期,这张图里应该藏着不要说9100名,91万名人类都不止。但是你,看到了吗?

有句话叫“任何技巧上的优势在绝对量级的碾压面前,不值一提”,我觉得放在这里特别应景。

这9100名消防人员的储备,不仅达不到“饱和式营救”的条件,甚至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再说人类目前掌握的几种主要的专业消防措施:

  1. 消防车喷洒灭火
  2. 直升飞机喷洒阻燃试剂
  3. 人工造雨
  4. 人工造火(对你没看错,是人工造火)

第一种消防车灭火,比较好理解,缺点是也几乎无法胜任数量级倍于消防车有效工作面积的灾难场景。

第二种直升飞机喷洒,优点是阻燃剂比水的灭火效率更高,但缺点也有:

1)类似于消防车的问题,同样受限于飞机的数量;

2)化学阻燃剂虽然灭火效率高,但阻燃剂(下图红色物质)会对土壤造成几乎不可逆的环境影响,以至于环境学专门有一个分支就是研究“如何修复由于对抗林火而被化学阻燃剂污染的土壤”。这意味着即便我们拥有不计量的飞机和材料,这一种灭火措施也并不会被全量应用。

源自网络,图侵删

第三种人工降雨,听起来十分高级。但有个十分尴尬的缺点,人工降雨原本在普通天气就是一个十分依赖气象条件的技术,我查了一圈从去年12月至今,澳在本次林火中,似乎还没有采取人工降雨的措施,那么大概率是受限于气候条件并不成熟。

第四种,人工造火,听起来是不是十分骚操作。为了使一片林区当发生自然林火的时候,不至于燃烧得过于严重,林业工作者常常会提前有计划的把某一些特定林区积累的可燃物料部分或全部燃烧掉。这样保证将来“自然林火”出现的时候,这片树林就没有足够多的燃料去扩大火势。

人工制造小型林火(plan burn)可选择将一片特定林区按不同程度有规划地燃烧掉

由于第四种方法操作性强、且一定程度上能够防患于未然,不少学者确实在网上表达了对于澳2019年plan burn的规划和执行提出了质疑,大体意思是:“你们到底规划能力行不行?规划的区域形状对不对?“”燃烧得够不够?有没有偷工减料?“”是本来该烧到树冠,只烧了地表和灌木还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方的回应也十分简单直接“气候预判不了怎么规划?”“烧的不算少了,新州今年plan burn烧了20万公顷了(相当于烧掉1/3个上海市了)好吗”“预算有限怎么确保能烧得充分?还不是得排优先级”。

一位研究人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研究课题

在火情发展还没完全被解析之前,以上各方论调其实都是猜测,我们无从得知今年的林火是否本能被预测、能被阻止——但我个人并不支持大众在这件事上抱有“人定胜天”的态度去挑战权威为何还不能做到“预防林火”“饱和式救援”或“阻止林火”。

原因是在我收集网友评论时,有一个有趣的发现,即便是我们大多数非专业人士,也能很好地接受人类鲜有方法“预防”或“阻止”地震、海啸、飓风等自然灾害的袭击,却下意识地认为“林火”并不属于上述级别的自然灾害。却寄希望于林火的发生原本就是可以被阻止、被处理掉(扑灭)的。

随手搜的热搜实时贴子

这种想法天真美好,但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面对的现实是:

“林火”,与地震、海啸、飓风没有不同,他们都是大型的“自然灾难”。而面对大型的自然灾难,人类现阶段能做的,不是阻止灾难发生,而是学会如何在灾难面前,更有效地保护我、们、自、己。

而当灾难性事件已经发生,zhfu需要做的,也不仅仅是反思为何没能有效预防灾难,而是在灾害不断推进的同时,如何更有效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否能作出更多的努力?

问题3:澳洲为确保民众生命和财产安全,做出了什么努力?

事实上,因为特殊的气候和植被生态,澳大利亚是世界上最频繁遭遇林火的国家之一。因此澳gov对于林火的国民教育、防治、预警、减灾直至灾后重建的系统性措施,在各西方国家里算是相对完善的(很多人听说过日本对于地震的防治管理系统做到了,澳对于林火的对策个人认为并不逊于日本)。

一是林火分级制度和国民教育知识体系

我们先来看看澳gov对林火严重性分级的方法:从底层的一般/中等,到严重,再到极端,直至灾难性,每一级会告诉读者在遇到这类火灾时,应该如何应对:

https://www.rfs.nsw.gov.au/plan-and-prepare/travelling-in-a-bush-fire-area

例如,在遇到灾难性林火时,这里说的原话是“为了确保你的生命安全,离开、避难是你唯一的选项” (For your survival, leaving is the onlye option)。我们常常看到新闻分享个别案例,因为种种感情因素不愿放弃自己的房屋,希望留在原处。这里为了强调躲在屋里并不能防火,甚至还加了一句“你的家不是为了应对林火极端条件设计的,所以你应该尽早离开”。

二是建立可触达所有人的预警和避难场所

这里我暂时先放一张新州官网便能看到的避难指引,其他措施还包括电话通知、火情警报等等,不一一论述了。

https://www.rfs.nsw.gov.au/plan-and-prepare/travelling-in-a-bush-fire-area

最后,虽然本题没有问,但除了林火的现状,我还想说说林火之后的未来

作为环境学研究系统中的一员,我也想简单说说林火之后呢,林火之后的影响会怎么样?

除了大家直观的 1. 直接森林面积的减少2. 人口伤亡、财产损失,以及前文已提及 3. 灭火剂对土壤的环境影响 以外,其实还有比较隐形的影响体现在这两个方面:

4. 地区和全球气候变化:由本次林火燃烧直接造成的二氧化碳排放、加之森林面积减少导致的碳储备量降低,未来短期内澳大利亚对抗温室效应的能力会进一步降低,从而加剧全球的温室效应。(Flag 2. 以后空算一下大约减少了多少碳储)

5. 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植物方面,澳洲是一个孤立于各大洲的独立大陆,生物多样性并不算高。在原本就不算丰富的生态系统中,林火会进一步促进生态系统中“喜火/耐火植物”的主导地位。这些植物要么含有大量的油类物质,遇火极容易燃烧(如桉类Eucalyptus)。要么甚至演化出了依、靠、林、火、繁、衍、的奇葩功能(如变叶佛塔木Banksia integrifolia),能够将自己的族群在火光中发扬光大。

例如:变叶佛塔木Banksia integrifolia

典型喜火植物变叶佛塔木Banksia integrifolia,种子能随火裂开,之后生根发芽

更厉害的是,大家请看看这货的生态分布图:

诶嘿?眼熟吗?把回答拉到最初,是不是跟本次林火的火势分布图完美呼应了。

读到这里,众位看官是否明白了

让数万人撤离、烧掉620万公顷森林澳洲林火,从“大自然”(生态系统)的角度来看,其实,反而是奇葩的喜火植物们的,又一次欢呼胜利。

讲到这就不得不老生常谈一个环境学人常说的概念:在这个星球上,自然法则永远称霸一切。令人类手足无措的大型灾难,对于生态系统来说,只是上亿年演化史上微不足道一颗青春痘、一个喷嚏。甚至是喜闻乐见的一场冬日的暖风、夏天的凉水澡。

有兴趣了解“在全球林火面前,澳洲林火到底算是什么段位”的同学可以追一下第二集
澳大利亚的山火为什么会烧这么久? - 壹贰伍陆的回答 - 知乎 zhihu.com/question/3576
在大型自然灾害面前,我们真没啥不一样

熬夜赶制这个答案的初心,也是想与大家共勉。

在自然灾害面前,人类能玩儿的确实太少。敬畏自然,保命要紧。

我们都不希望有一天,当我们面对无计可施的自然灾难时,悲伤地发现

for our survival, leaving is the only option...

评论区有朋友分享流浪地球开端的一段话,我认为可以很好地给这篇回答收尾:

起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这不过就是一场山火,一次旱灾,一个物种的灭绝,一座城市的消失。直到这场灾难变得和每个人息息相关。

希望各位在澳洲的亲朋好友们听从安排,做好避难工作。

保持安全,保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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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500赞了!首答的我好开心!

知乎太有趣了!你们关注我吧!这样可以激励我之后认真写环境学/生态学/生物学相关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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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破5k赞!!! 激动!!!! 我来填坑了!第二集继续:

《在全球林火面前,此次的澳洲林火到底是什么段位》
澳大利亚的山火为什么会烧这么久? - 壹贰伍陆的回答 - 知乎 zhihu.com/question/3576

有兴趣的同学赞完评论完,就可以去隔壁问题里追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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