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美国总统拜登在会见以色列总理纳夫塔利·贝内特时打瞌睡?这对于美国的国际形象有哪些影响?

据国际财经时报报道,拜登被录下在与以色列总理会面时时疑似睡着,如何看待拜登的所作所为?这对于拜登和美国的国际形象有什么影响? [图片] 俄媒:共和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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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说,拜登用瞌睡部分挽救了自己之前在以色列前总统面前丢过的面子。

拜登之前在会见前任以色列总统鲁文·里夫林(2021年7月8日离任)及其幕僚长丽夫卡·拉维茨时,为了表示对拉维茨生育能力的尊重,膝盖一软对着两人就跪了下去,记者抬手就抓拍到拜登下跪,以色列两人满脸微笑的照片:

然后有美国媒体就出来爆料:拜登跪在以色列总统面前,承诺无条件支持以色列。

这一举动因此被美国人视为耻辱,这次拜登当着以色列现任总统的面酣睡,多少能表达一些对以色列的轻视,只要拜登能管住自己的膝盖不再发软,还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

看到拜登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居然破防了。

我想到了我的奶奶,已经离开人世多年,曾经患有老年痴呆症。我感觉拜登总统的很多怪异举动,都和我的奶奶很像。

我不是医生,我不敢断言拜登总统是否患有老年痴呆症,我相信美国总统的医疗团队比我高明且专业百倍,他们对于拜登总统的健康状态应该是了如指掌。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只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做出一些猜想。

我从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身体健康时,生活非常规律,早上五六点钟就会早早起床,出门散步、遛弯、锻炼身体,然后回家忙活做饭、收拾家务、打扫卫生、看新闻、看报纸、练书法……每天仨饱俩倒,忙碌而充实,平凡而快乐。

奶奶年轻时,曾经当过工厂的工段长,手下管理着几十号人,虽然社会地位与美利坚合众国总统拜登先生无法相提并论,但我奶奶能够从一名普通工人成长为领导,自然具备一些当领导的素质:不怒自威,目光犀利,一口唾沫砸一个钉——虽然我比奶奶个头高很多,但我还是比较畏惧奶奶,有点老鼠见了猫的感觉。

像很多慢性病一样,老年痴呆症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严重的症状——对此我有深切的体会,几年的时间里,奶奶逐渐变得怪异,我越来越不认识我的奶奶了,那个曾经是我最熟悉的亲人,就像一张慢慢褪色的老照片一样,被各种折痕、裂纹像蛛网一样侵蚀着,照片中原本新鲜的面容变得斑驳不堪——你不再认识照片中的人,尽管你曾经很了解照片中的人,知道他的姓名、形象、生平、爱好、习惯,但随着病情的加剧,褪色的老照片中只剩下了人物的轮廓,一张曾经充满了生活细节老照片,不管是五颜六色的彩色照片,还是灰度分明的黑白照片,最终变成了一幅寥寥数笔的简笔画,能够勾引起回忆的画面,被大片大片的空白充斥着——所有区别于他人的特征:人格、性格、脾气、秉性……都消失不见了。

奶奶最开始的怪异行为,从上桌吃饭的细节开始显露端倪。第一次觉得奶奶有些不正常,是奶奶吃饭时在餐桌上开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玩笑:她用筷子夹起一片肉,放在我的碗里,我正要向奶奶表示感谢,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奶奶又飞快地把肉片夹走了,放进了自己的碗里,然后看着我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当时我很恼火,以为奶奶是在存心取笑我,但现在想起来,可能不是这么简单,也许这就是老年痴呆症的初期症状之一: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

奶奶确实越来越像小孩了,有时会呆呆地望着镜子,等我凑近了,她在镜子里面找我,会开心地大声说道:哈,我找到你了!然后一脸神秘地跟我说悄悄话:我能通过镜子找到你,哈哈!奶奶说这话时,脸上洋溢着开心与得意,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好几次奶奶一边通过镜子看着我,一边挤眉弄眼,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嘴巴还在蠕动,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飞吻,吓得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看镜子。

“老小孩”越来越会玩了,仿佛一个刚刚具备感知能力的宝宝,对周围的环境充满了好奇。奶奶开始反复拉家里的灯绳,拉一下,灯亮,再拉一下,灯灭……能够通过灯绳控制日光灯的闭合与关断,奶奶甚是开心,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到别人。最后,我爸烦了,把所有的灯绳都剪短,防止半夜突然亮灯影响他睡觉。奶奶伸长手臂也够不到灯绳了,很是失落,喃喃自语着,无法理解灯绳为什么会神秘消失——有人说老人就像是一本厚重的书,每一页都有历史的沉淀,但奶奶很不幸,她的“历史书”已经散页了,历史的沉淀随风而去,只留给我们一个越来越顽皮的老小孩。

奶奶曾经有雷打不动的午睡习惯——这是奶奶身体健康时,我在白天唯一有机会能够看到她的睡相,除此之外,奶奶总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忙忙碌碌地操持着家务,声音洪亮、反应敏捷,妙语连珠。随着病情的逐渐恶化,奶奶睡午觉的习惯消失了,甚至晚上也不准时准点睡觉了,白天总是莫名其妙地打瞌睡,刚刚还在屋里四处溜达,转眼间就鼾声大作,有时还能坚持着走到床上再睡,有时干脆就倚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打瞌睡的时间随机,事先没有征兆,倒头就睡,闭上眼睛用不了多久就鼾声大作。甚至,有时奶奶一边吃饭,一边就变得迷迷糊糊了,前一秒种还在狼吞虎咽,后一秒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脖子支撑不住,眼皮也耷拉下来,像磕头虫一样不停地点着头,昏昏欲睡。

那时我还在上学,虽然我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但照顾老人的工作几乎全是我爸来承担,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奶奶已经离世很久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在育儿的过程中经历了小孩子睡眠不规律的折磨,终于有了自己的感悟:这种随时入睡的现象和一岁前的小孩差不多——无法自主控制睡眠,睡得难受了就哭,要大人拍哄才能入睡。

我家宝宝直到一岁才能基本睡大觉,晚上不用大人起夜给他喂奶或拍哄了,而我的奶奶却再也不能像她的曾孙那样,自主或被动地找到规律的睡眠时间——想到这里我很是伤心,照顾小孩像是从坐标轴的原点出发,向着正方向不断前进,在家长的精心照顾下,孩子能够自主或被动地积累生活经验和生活能力,时常会给家长带来惊喜:孩子长牙了……可以吃辅食了……会叫爸爸妈妈了……可以不戴尿布了……走路越来越稳当了……跑步不摔跟头了……

养育孩子的过程中,各种惊喜是家长们能够持之以恒的最大动力之一,孩子们掌握的本领会固定下来,伴随孩子一生的成长。但是,照顾老人的过程却与照顾孩子相反,不是从坐标轴的原点出发,而是从某一点向负方向退缩,每一次退缩,都无法复原,是不可逆的损失,各种习已为常的生活技能在不知不觉中就丧失了,而作为老人的看护者,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老人不断丧失各种生活能力,自己却无能为力,绝望的感觉与日俱增。

在奶奶最后的日子里,”老小孩“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糊涂虫——奶奶已经认不出我和我爸了。好几次,奶奶问我爸是不是单位特别派来照顾她的人,我爸哭笑不得,没好气儿地说道:妈,你的级别还不够单位派专人来照顾你。奶奶也认不清我了,曾经问我是不是”小X“,我爸无奈地告诉我,小X是奶奶以前的同事。我从小跟奶奶一起长大,我爸照顾我奶奶多年,每天都出现在奶奶眼前,她却对我们没有印象了。

除了老年痴呆症,奶奶还患有其他老年常见病:冠心病、心绞痛、胃溃疡、高血压、帕金森、静脉曲张……等等。我爸要紧盯着奶奶吃药,每次都要吃五六种药,我爸会细心地把不同的药片分割为1/2、1/3等不同的剂量,按照医嘱喂奶奶吃。有时会让奶奶会因病发作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哪种病发作,抑或是多种疾病一起发作,把奶奶疼得直喊”妈妈“。奶奶是个孤儿,从小是被亲戚抚养长大的,从没听过奶奶讲自己的父母,然而奶奶在最后的日子里被病疼不停地折磨,仍然在喊”妈妈“,我觉得很震撼。


说了半天我的奶奶,也该说说拜登总统了,下面是拜登近期的一些怪异举动:


仅引用几处新闻链接,我们可以看到,拜登很多诡异行为和我奶奶当年的诡异行为很像:

在记者招待会上用”悄悄话“的方式回答问题,可以视为”童心未泯“,就像我奶奶把镜子当玩具一样,拜登记者招待会当成了舞台,把台下的记者当成儿童小伙伴了,急着要分享自己的快乐。

把普京念成特朗普,念错自己孙女的名字,可以认为属于”不认识人“了,就像我奶奶认不出我和我爸,说明大脑的认知能力在下降,当然症状要轻得多。不过,如果认为拜登只是口误,似乎也说得过去,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既然作为新闻爆出来了,我等普通人引用一下也无妨。

拜登会见以色列总理时打瞌睡,很像我奶奶吃饭时昏昏欲睡一样。两国元首、首脑会面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以色列又是美国的盟友,在国际事务上一直受到美国的庇护和偏袒,在这种场合拜登居然能如此无精打采,有可能是岁数大了精力有限,扛不住频繁的外交会晤,还有可能就是大脑萎缩,控制不住瞌睡虫了。